沈故沉着脸走到他身边,顾时润都没抬头看他,只是温声道:“阿姨的电话吗?” “嗯。”沈故喊他,“顾时润。” 顾时润没理他,只是道:“你该做作业了。” “啧。”沈故舔了下犬齿,“别装,顾时润,你是不是不舒服。” 顾时润:…… 心虚地眨了下眼睛。 两分钟后,顾时润抱着大杯的热水,乖乖坐在沈故腿上,沈故把他一整个人圈在怀里,温热的大手贴在他胃上轻轻揉。 “疼~”顾时润轻嘶,有些娇气,“你轻点。” “闭嘴。”沈故语气不太好,手上动作却是愈发柔缓,“就落了一眼没看,冰椰奶好喝吗?” 顾时润怂怂地不敢说话,眼观鼻鼻观心地做作业。 书房里一时只余两人交错的呼吸,缠绕着同款的沐浴露香气一起氤氲在空气中,静谧安然。 沈故按不下性子,写着写着就烦了,下巴搭在顾时润肩上。 顾时润打着草稿的手没停下,只浅浅地哼了一声:“嗯?” 沈故摇了摇头,发丝蹭在顾时润耳根,像只大狗狗对主人无言的撒娇。 “以后不舒服不许藏着。”他说,“我帮你揉揉不好吗?” 顾时润轻笑了下:“嗯。” 沈故只想着安静地看着顾时润写作业,可是被这么一打岔,顾时润的心思忽然就乱了。 “你往后坐点。”顾时润咬着笔尾,声音很软。 “嗯?哦。”沈故没回过神来,只是下意识地往后坐了坐,靠着工学椅的椅背。 “腿打开来。” 沈故照做。 顾时润从他的腿上挪了下来,坐进了他岔开的双腿之间,还向后蹭了蹭,直到贴进了沈故怀里。 他像是终于满意了,轻吁一口气:“还是椅子舒服点。”然后带着点小抱怨,“沈故,你太硬啦。” 沈故整个人都僵了。 ……说真的,我还能更硬。 作者有话说: 你沈哥:不能等兄弟抄两个单词,却能特地帮老婆出去买趟点心
第五章 顶到了 【“以后……只许对着我……”】 月黑风高,孤男寡男,血气方刚。 男高中生说能更硬就能更硬。 顾时润的确是存着点故意撩他的心思在里面的,却也没想到这么立竿见影,被顶到腰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懵里懵咕地反手去摸,想着沈故的皮带好硌。 然后手就被猛得扣住按在了背上,顾时润轻“嘶”了一下,茫然地喊了声:“沈故……” 哦,他后知后觉,都穿着睡衣,沈故哪儿来的皮带。 “你要干嘛。”沈故的声音哑得厉害。 顾时润喉结轻轻动了下,语气无辜:“你顶到我了。” 沈故咬了咬牙。 他可以在顾时润不知道的时候亲他、舔他,但是当着顾时润的面…… 他怕顾时润会怕他。 “抱歉。”他只是咽了咽干哑的嗓子,还试图让气氛轻松点,“总是会这样。” “总是……会这样吗?”顾时润细细地咬着这几个字,意味不明。 “嗯。”沈故怕被他发现什么,胡言乱语,“你不会吗,就是,就是打篮球啊什么的之后,都会这样的。” 顾时润舔了舔唇角:“是吗?” 好浪荡的狗狗啊,总是发情。 他忽然勾住沈故的手,指尖挠了挠他的掌心。 “puppy?” “嗯。”沈故调整着呼吸,想要压下这把火,却听顾时润轻轻唤了他一声。 “我想摸你。” “……嗯?”沈故完全没反应过来,就对上了顾时润回头望过来的眸子。 顾时润不需要他的回应,就在他的胸膛和书桌间这么窄一点的距离中转过了身。 沈故还愣愣地握着他一只手,顾时润就任他握着,另一只手已经伸到了他的胯下,像是揉球一般,将两颗囊袋窝在手心,轻轻掂了一下。 “操——”沈故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字,性器顿时弹跳着又胀开一圈。 顾时润隔着软薄的睡裤去摸他颇为粗壮的一根,声音很轻:“总是硬?” “嗯。”沈故揉着他直往自己怀里按,狂吞了好几下口水,直勾勾地看着他微颤的眼睫,在心里补充:一碰到你就硬。 偏偏他又总是自虐似的想去碰顾时润。 睡裤是很简约的深灰色,沈故垂着头,就见顾时润雪白的指尖勾着没系上的裤带在手指上绕,还用裤带尾端去搔弄他绷出了一块块肌肉的小腹。 裤带在两人的注视下晃啊、晃啊,像是生长在陡峭崖边的藤蔓青芽,晃在了心尖尖子上,晃得人心头摇摇欲坠。 沈故的喘息声很重,他埋头在顾时润肩上,几乎透出了几分痛苦。 摇着裤带挠完腹肌,顾时润才不紧不慢地用指尖勾住沈故的裤腰,轻轻勾出一点空隙,皙白的手指终于慢悠悠地探进松紧带,裤腰随之勒紧,扣着他纤细的手腕压在了沈故的小腹上。 视觉效果上,纤长的手指已经没入裤裆,可是触觉感受上,肿胀得厉害的性器却没有感受到任何安抚。 沈故额角泌出了一层晶莹的汗。 顾时润伸着一根手指,轻飘飘地从滚烫的硬物顶端蹭了过去。 硬热与软凉相触,一如焠铁浸入凉水,伴着迷蒙烟水灼出滋啦的燥响。 “嗯——哈……”沈故狼狈地喘了口气,死死地咬住后牙。 “沈故。”顾时润的声音仍透着股不染纤尘的清淡。 他的指尖隔着内裤抵在顶端的孔眼上,黏腻的腺液已经濡湿了他的指尖。 “嗯。”沈故鼻尖顶着顾时润的颈侧,高热的呼吸激起顾时润一阵颤栗。 “以后……只许对着我硬。” 顾时润道。 沈故被情欲烧得脑子里的浆糊都是沸腾的,竟没有觉得顾时润这句话……于他们目前只是竹马兼同学的身份而言有什么不对。 反正他本来就直对着润润硬啊…… 沈故混乱地想着,不以为意,反倒是急切地用鼻尖去顶顾时润的下颌线。 “润……”他哑着嗓子唤,“我想、舔你。” 他想说亲,可是又不敢。 只偷偷摸摸地用干燥的嘴唇去磨顾时润纤长的脖颈,张口在他的颌边咬了一口,又用唇瓣蹭那浅浅的咬痕,迫切地呜呜哼:“润润……让我舔舔,我好渴,我难受……” 顾时润轻轻翘了一下唇角:“不可以。” “哦……”大狗狗失望地塌下肩膀,委屈极了,抱着他胡乱地用鼻子去顶他的耳垂。 顾时润的耳垂特别小,薄薄嫩嫩的一点软肉,沈故的牙又痒了。 就、就舔一下…… 沈故偷偷想,很快地舔一口,润润不会发现的。 然而他刚探出舌尖,轻触上那片软肉时,身下的灼烫蓦然被一只微凉的小手捉住了。 沈故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就听见顾时润像是赞叹的一声:“哦~” “是很大喔~”顾时润想着那天看片时,沈故说的“我大”,现在终于点了点头。 沈故耳朵胀得通红,他再也忍不了了,顶了顶犬齿,舌尖卷着顾时润的耳垂,一口咬了上去。 “嘶——”顾时润轻抽了一口气,手上慢慢地动起来了。 他身体比较弱,对这方面并不太热衷,纾解的次数不多,有了欲望也都是平复为主。而沈故和他完全不一样,手中完全勃起的肉棒几乎一手包不下,热烘烘地在他手心搏动、硬胀、流水,散发着少年干净却又淫靡的味道,在这一片狭小的空间中交织出了一盏名叫“爱欲”的牢笼。 沈故轻咬着顾时润的耳垂吮吸,灼热的吐息恍若火蛇一般钻进耳蜗,烧得顾时润耳廓骚痒,沈故在他耳边哑声恳求:“动一动……” “润润……”他受不了地挺胯在顾时润手中撞了两下,“润润,掏出来,帮我撸。” 哪怕平日里对着沈故再娇纵,顾时润也是头一回做这些事,脸上还绷着淡然,实际上连脖子都红了,沈故从他的耳根流连到脖颈,又亲又舔地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口水印。 腰上箍着的大手温热有力,耳畔的喘息声撩人灼烫,手心的性具狰狞昂然。顾时润闭了闭眼睛,小腹隐隐抽动,紧紧并合的双腿都夹不住身下的骚劲,像是打翻了盖子的细颈瓶,缓缓地、却又源源不断地向外汩出蜜液。 ——他湿了。 顾时润不太敢主动爱抚花穴,更是从未体会过来自这处的快感,然而平日里清洗的时候,哪怕只是自己手指的轻蹭,都会炸开一阵窒息的麻痒。 他仿佛隐隐能感觉到,这一处的欲望若是被揭开一点小口,便会像脱缰的野马,再也扯不回来。 而这被他封存至今的秘密,不知什么时候起…… “啪”,已经被翘起了一角的缝隙。 手指勾着内裤边向下褪,整根阴茎迫不及待地弹出来打在顾时润的手心,圆润粗硕的龟头淫水直流,青筋鼓胀盘踞。 少年性器的颜色并不浓重,模样却狰狞骇人,顾时润细白的手指落在散着腾腾热气的肉棒上,指节纤细,指尖泛粉,拢出一小圈去套弄肉冠时,沈故眼睛都憋红了,恶狠狠地盯着下身都挪不开视线,咬在顾时润的肩膀上,喉间发出躁动的哼声。 “不许咬出印子。”顾时润淡声道。 在这幅艳色下,他恍若被包裹在岩浆中的一小块冰,以为自己的外壳坚不可摧,实际上却是被人珍惜地含在口中,拼命压抑着一口吞下去的欲望。 硬热的阴茎在掌心跳动,粗壮沉硕,顾时润一只手包不住,只好用另一只手一起圈上来,一边上下撸动一边旋转着裹紧,马眼被他玩儿得湿乎乎地直流水,浇到柱身上,把每一根手指都浸上了淫液,再撸动起来的时候就会发出“唧唧”的水声。 他的动作很生涩,握紧的时候还会捏痛沈故,沈故一边哼哼,一边更紧地抱住他,眼圈憋红,像是受了委屈似的在他颈窝蹭,压抑不住喉间舒爽的呻吟。 沈故不知什么时候又把他抱到了自己腿上,顾时润夹着穴肉拼命自抑,只觉得两瓣唇肉已经在发麻发烫,勉强含着里面的一汪春水,却根本控制不住地向外溢。 他一直嫌弃硬邦邦的沈故,现在却发现坐在他身上真的是太好了,他可以把沈故的大腿夹在自己腿间,悄摸摸地、小心翼翼地扭动下身,在他坚实的大腿肌肉上蹭弄自己骚痒的肉花,却死死地咬着嘴唇,把所有受不了的轻哼都咽下。 微微探出头的阴蒂已经被淫水泡得敏感轻胀,骚水浸湿的内裤绞着阴蒂头磨蹭,又重重地抵在沈故绷紧的大腿上,一波一波的酸麻让顾时润腿根发颤,肉唇肿得愈发膨胀,一张一合地咬着几乎被泡透了绞成一条线的内裤,像是想要拖进身体里含吮、却又不满足地蠕动,吐出一股一股的淫水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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