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 那一声,也不知道是骂谁。 - 一场局散尽,温濯敛了不少财在手上,不过她知道,这是沾了陈时祈的福气,才让她打牌打的那么顺手。 等她回家,下车时,她打开后备箱,看见十几个购物袋,顿时怔在原地,这些,该不会都是给她买的? 正当她这么想,耳边想起陈时祈的声音。 “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风格,我就多买了一些。你回去试试,看看喜不喜欢。” “这也太多了。” “一天穿一件,也不多,毕竟一年三百六十五天。” “……” 听陈时祈这些歪理,温濯忍不住被他逗笑了,见她两只手也拎不进去,陈时祈便说:“我帮你拿进去。” “谢谢。” 陈时祈将购物袋放在她门口的衣帽柜上,便回去了。 温濯一个一个地将购物袋拆开,样式颜色各尽不同。她忽然就想起逛商场的时候,陈时愠和他说,从前陈时祈给她买衣服,从来都不耐心,衣服都挑粉色。 可这些衣服,也不全是粉色。 而且每一件衣服都有它的特点,她很喜欢。 除此之外,她还发现,每一件衣服上面都有挂吊牌的绳子,却没有吊牌。 不知道价格,更无法退换。 她需要参考别人的意见,便给宋宜拍了几件过去。没过两分钟,宋宜回复了她的消息。 “天呐,宝贝!你这几件衣服好美,好适合你。不过,你眼光是不是提升了?你以前买的衣服,和这些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 “我以前?” 温濯仔细回想自己以前买的衣服,皱了皱眉,随后朝她问:“很丑吗?” “不不不!你人美,穿个麻袋都好看!” 温濯听完这话,瞬间有点炸了:“宋宜!你说我之前穿的衣服像麻袋!” “别生气嘛,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不至于像麻袋,夸张!太夸张了!” 随后,温濯说:“只是,这些并不是我买的。” 宋宜震惊:“不是你买的?那是谁买的?” 温濯说:“陈时祈。” 宋宜:“这哥真是又让我刮目相看,敢情他妹妹对他也不是很了解,这么看,他很了解女人嘛。” 温濯怔了一下,也不大明白宋宜口中这个懂女人是个什么意思。 紧接着,她就听宋宜八卦着问道:“话说,你们两个相处这么久了,接过吻吗?” 温濯不知她怎么会忽然就问这个问题,她脸跟着一热,“没有。” 还好她们是打语音电话,而不是打视频电话,否则,温濯会看到宋宜震惊到瞳孔地震的模样。 宋宜:“?” 温濯:“我们两个只是联姻,如今没有感情基础,还没有结婚,没有接吻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宋宜:“小呆瓜,你是傻吗?你们已经订婚了!” 担心温濯听不懂,宋宜拿了一个浅显的例子说:“你们这个性质就和相亲差不多,相亲你总该知道吧?相中了,然后到结婚这个过程,那就是在谈恋爱啊!” 温濯:“不认同,我们的性质和相亲不一样。” 而且,她记得她和陈时祈签婚前协议的时候,陈时祈和她说过,人前要演好感情好,人后,她想亲他,他都不见得同意。 宋宜听着电话那头温濯固执的声音,觉得她像是一个顽石。心里也偷偷想,和温濯相处的过程中,陈时祈难道没有情不自禁过吗?就不想一亲芳泽?他是不是有病! 至于温濯这样的老实人,她更不会主动。 - 和宋宜没聊多久,宋宜临时被一个手术叫过去,温濯挂断电话。 深夜来临之际,是她情绪波动最强烈的时刻,想起在接风宴上,感受到了的那抹情绪,她起身走进画室。 架好画架,拿起铅笔,着手画起一副素描。脑海中满是那张脸,笔尖落在画纸上,耳边是笔尖与画纸摩擦留下的声音。 理南市雨水多,没过一会儿,窗外下起了小雨,只是温濯沉迷,没听见,等一副画落成,她才注意到外面雨水的声音。 作者有话说: 猜猜陈时祈怎么喜欢上温濯的? 本来打算写一个再长一点的章节,结果还是我太菜了(鞠躬)
第26章 灯下黑 “你这软刀子可真牛” 夜里下了雨, 温濯却忘记关窗。画完那副素描,她便蹬掉自己的拖鞋,扑回自己柔软的大床,一向在夜晚情绪多作怪的她这夜里却是一场好梦。 “阿嚏——” 第二天一早, 温濯喉咙干痒, 刚从床上坐起来, 便结结实实地打了一个喷嚏,头还有些昏沉。惦记着上班的时间,她不敢再赖床,穿好衣服之后,便起身到卫生间洗漱。 难得的,温泽一大早便惦记她。 “阿濯, 你最近有空吗?” “没时间,在上班。” “之前在咱们温氏集团上班, 我怎么不见你这么勤快。”温泽啧了一声,笑她:“到了陈时祈那儿怎么跟变了个人一样。” “因为有意思啊。” “上班还能有意思?也是奇怪。” 温濯懒得理他, “你到底有什么事。” “能约我和陈时祈一起吃个饭吗?” 温濯皱了皱眉, “什么事情,还要我牵线搭桥?他的电话你不是有吗?” “这不是想着我们俩也好久不见了,捎带上你。” 温濯哼笑起来, 她才不相信温泽会有这么好心,直问他:“什么时候?” 温泽听温濯如此直截了当, 急忙说:“周三,晚上。” 温濯问他:“那不就是后天晚上吗?” 温泽说:“嗯。” “好了,我不跟你说了, 我准备去上班了。” 挂电话之前, 温泽又问她:“你不舒服吗?我听着你声音不大对劲。” “可能有点着凉, 没事。” 温泽严肃地提醒她:“记得吃药。” “知道了。” 温濯从小就不爱吃药,尤其是胶囊一类的药物,就像是什么难以下咽的东西,每每入口,都会吐出来。李闻琴没办法,便将胶囊拧开,冲在水中给她喝,可她天生娇贵,嘴巴又叼,嫌苦。一来二去地,折腾到高热,不得不去医院挂吊瓶。 陈时祈定时定点出现在温濯家门口,今天她起的有些迟了,迟到了两分钟,一上车,便冲着陈时祈表达歉意:“不好意思,有些迟了。” “没关系。”说着,陈时祈朝她看过去,提醒她:“安全带。” 去公司的路上,温濯一直在纠结和陈时祈说温泽要约他见面吃饭的事情,虽然温泽没有和她明确说缘由,甚至说了一个很扯的话术,但她直觉便是有事。 她揪着自己的衣角,视线也不由自主地朝着车窗外看过去,路边的树随之全部抛之脑后。她回过头,看向一旁的陈时祈。 陈时祈早注意到她的视线,频频看过来,又频频收回去,像是有难言之隐一般。他勾起嘴角来,便笑:“怎么,有什么事情是想和我说,却还要犹犹豫豫的。” 温濯如鸦羽一般地眼睫飞快地颤了一下,她亦是没有想到陈时祈会这样直截了当地问她,她便顺着他的话说:“哥哥有事找你,想要和你吃一顿饭。” “好。” 陈时祈先是答应,随后又是有些不解:“只是见个面的事情,怎么还让你觉得不好说了?” 温濯抿了下嘴角便说:“也许不止是见个面的事情。” 如果要见面,也应该是李闻琴来约见,温泽在家里便会见到陈时祈,而独独不会是,单独约他们。 “是与不是,这件事对于我而言都是小事。” 温濯朝着陈时祈看过去,只见陈时祈嘴角上扬,一直笑:“温濯,这件事儿,包括以后很多事。我希望你的出发点并不是去想我会怎么想,而是直接问。至于做与不做,不都是我的事吗?” 他一边说一边笑,说到这儿,脸上的笑意更深:“哪能让温小姐劳心,不是?” 他这话说的漫不经心,像是故意挑逗,但她了解他不是孟浪之人,只是即便如此,也不经脸热。等她回过神,才察觉的到,车上的空调没开。 到了公司之后,车停在路边,温濯回头与陈时祈说过再见,便下车离开。陈时祈盯着温濯头也不回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地勾了勾,随后他想起一件正事,把一早准备好的文件发给了姚莉。 姚莉清晨刚坐在办公室,便收到直属上司的文件,她当是什么要紧的任务指标,连忙打开。心里已经不知道骂了多少遍。 陈时祈,你这个万恶的资本家。 可是,当姚莉打开文件时,登时愣在一旁,她接连确认了好几遍,才确认自己的眼睛没有看错。 她打过电话去询问:“陈总,今天不是愚人节吧?我很怀疑你这份文件的属实性?” 没说两句,她便没正形道:“你该不是被人夺舍了吧?” 电话那头传来陈时祈的声音:“没有。” 姚莉大惊,笑了一声:“你怎么不去开福利院?” 陈时祈反问他:“怎么?不方便你去左宁那儿?” 姚莉捏紧拳头,肆意道:“我可是事业性女强人!才不是只想着老公的恋爱脑!” “那么,等公司员工下班之后,你可以一个人加班。”陈时祈一本正经,接着说:“年末,我叫蔡晓峰给你送一个流动红旗过去。” 妈的,陈时祈! 真狗。 说着,姚莉甜甜一笑,“遵命,陈总。” 是你赚钱又不是我赚钱。 想到这里,姚莉急着问陈时祈:“不会扣工资吧?” 陈时祈给她吃了定心丸:“不会。” 挂断电话,姚莉坐在办公室一直嘟囔,期间还给左宁打了一个电话,说陈时祈这是哪根筋抽了,左宁一语说破,“前段时间,你不是说,有人以陈时祈的关系进了你们行吗?也许是因为她。” 姚莉眼睛一亮,扒开办公室的百叶窗,隔着缝隙看外面办公桌位上一眼便吸引她目光的人,轻声笑:“左宁,你赌陈时祈有几分喜欢这个姑娘。” 左宁说:“三分。” 姚莉不可思议道:“这也太少了,先是让陈时祈打破原则,再是让陈时祈变相改制,不可能只有三分,我赌有六分。” 起码比一半多。 左宁告诉她:“我听说陈时祈家里给他安排了一个联姻,两个人都已经订婚了。而你行里这位,八成就是个漂亮花瓶。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你最好少掺和。” 姚莉听到,更加震惊:“什么?陈时祈订婚了?” 原来,他这样的人,也会妥协于家族联姻。 - 姚莉等了一会儿,看到办公室的人齐了,叫大家来开会。 前脚刚开过部门会议,后脚又要开会。大家都带着疑惑,还以为又是重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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