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所有人都不敢待在有窗户的房间,不敢露天行走。Moonshine神出鬼没,谁也不知道那一双野猫一般的眼睛,是否此刻正在紧紧盯着自己。一颗无法躲避的红点,随时会射在他们的太阳穴上。 * “哥,我不想去出差……我走了你怎么办?”晚上吃饭时,艾喻青告诉温郁,自己被安排去南方出差两星期,他当时就表达了不愿意,结果他亲爹居然亲自打电话来,让他服从安排,不要搞特殊。 “没关系啊,家里有洪叔呢。”温郁说,“你放心去吧。” “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我们顺便旅游。” “别,”温郁笑道,“我是个累赘,别拖累你工作。” “怎么会是拖累呢,我……”艾喻青急道,他想说我恨不得把你挂在身上,但是没好意思。 温郁笑笑,伸出手去,艾喻青赶忙把脑袋凑过来放在他手下方便他摸:“别让你父母知道了又要骂你,乖乖去吧。” 艾柏山前几天已经离开了,艾喻青心里才稍微松了一口气,那种隐隐的危机感终于打消,和管家叮嘱来叮嘱去,终于依依不舍地走了。 * 然而,第二天艾喻青刚走,艾柏山就来了。 管家洪叔刚想去偷偷给艾喻青打电话,被艾柏山掰住肩膀面向自己,笑道: “你要清楚是谁在养你……和你的女儿。” 洪叔当场冒出冷汗。 艾柏山取代了洪叔照顾温郁的责任,只有温郁和他说话的时候才让洪叔搭几句腔。晚饭的时候,艾喻青打来视频电话,要看着温郁吃饭,温郁依他,将平板正对着自己。 “这边好热啊,我不该带这么多厚衣服的。”艾喻青道,“没想到这边人都已经开始穿短袖了。” “那你再去买几件吧,厚衣服要是嫌重不想带回来的话,就找个快递先寄回来。”温郁道,“但还是得留一两件,万一突然冷了呢。” “嗯嗯,待会儿出去逛逛,买点东西。”艾喻青趴在酒店的床上翘着腿,歪着头欣赏温郁,心痒难耐。这么多天还是第一次和他分开,不知道温郁是否习惯,反正他一天没摸到人,就感觉空落落的。 “哥,我好想你啊……”他没忍住,就说了出来。 温郁手中的刀叉一顿,脸颊在暖黄的灯光下肉眼可见的红了,他眼神不自觉地瞥向一边,笑笑:“这就想家了吗?” 艾喻青没说话,他想要的不是这个回答。他说的是“想你”,温郁却换成了“想家”。 眼神黯淡了,晃着的两条小腿也安静了下来。 艾柏山就坐在温郁对面。 他噙着笑,听着两人的对话,手中正在给温郁准备牛奶。然后毫不避讳地,当着温郁的面,拿出一包药粉,倒了进去。 洪叔站在一边看得心惊胆战,伸手想要阻止,被艾柏山一个笑盈盈的眼神吓了回去。 他将牛奶搅拌好,递到温郁面前。 从艾喻青的视角,只能看到温郁接过了牛奶,照例礼貌地道了谢,然后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嘬着。牛奶在他嘴唇上沿留了点白色,小胡子一样。 艾喻青忍不住伸出手,在手机屏幕上抹了抹。 温郁吃完饭,带着平板回了房间,艾喻青还在那边絮叨着自己一天的经历,连在机场安检时工作人员把他秋裤从袜子里拽出来了的事情都要说,他语言幽默,描述清晰,还不时配上夸张的语气,逗得温郁躺在床上直乐。 过了一会儿,艾喻青发现对面没有声音了,平板也对着天花板,看不见温郁。 “哥?睡着了吗?” 没人回答,只有清浅的呼吸声传来。 接着,一只大手伸过来,帮他按下了挂断键。 ---- 这章本来叫“下药”,但是违规被隐藏了
第11章 十一、播种 浴室里水汽蒸腾。 热水浇淋在健壮结实的肉体上,水珠在胸膛上流淌,沿着小腹的青筋,或是顺着大腿滴落,或是被那丛黑密的丛林拦截,颗颗挂在黑色的藤蔓上。 艾柏山洗好澡,用毛巾擦干身上的水珠,打开吹风机吹干头发。 吹风机发出轰鸣,一点也没影响床上人的睡眠。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月球形状的。有些昏暗,只照亮床上一小片。温郁就睡在这片皎洁的人工月色之中,光线与黑暗的边缘朦胧。 慢条斯理地吹干头发,艾柏山围着浴巾走到光线中,欣赏了一会儿猎物的睡颜。温郁安然地闭着眼睛,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即便是令人闻风丧胆的Moonshine,在睡着的时候,面容也是这样柔和。 艾柏山不想多看。就像看多了神像会冲刷掉内心的邪恶,艾柏山发现看温郁的脸久了,内心的仇恨也会随之变淡。他直奔主题,脱掉温郁的裤子,一双浑圆莹白的大腿暴露在暖黄的灯光下,他轻轻抓上去,大腿肉马上像果冻一样陷下去。 光是大腿,就够他玩了好一会儿。接着他脱下温郁的内裤,畸形的下体展现在他面前。因为刚才的把玩,阴茎和后穴之间的那道粉嫩小口上,已经分泌了一些淫水,亮晶晶的泛着光。 这么敏感的身子却长了一口蝴蝶逼,小阴唇像蝴蝶的两扇翅膀,突破大阴唇的包裹露了出来。 艾柏山想,他平时训练的时候,拿着狙击枪瞄准敌人的时候,逼会被会被内裤摩擦得淌水。 【我回来了,父亲。】 城市夜晚的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投射在未开灯的房间里。一个男人正半隐在黑暗中,坐在办公桌前,暗蓝的光线在他身上映下一道分界线。 温郁跨坐到对方身上,被对方的体型衬托得近乎娇小,亲昵地搂住他的脖子,看向他灰蓝色的双眸。 男人穿着西装衬衫,即便是定制款,对于男人强壮高大的身材来说也有些紧,胸肌几乎要将衬衫扣子崩开。温郁手指从他胸口划过,拨弄纽扣,冰凉的指腹透过缝隙,触摸到了对方滚烫的皮肤。 【这种衣服不适合您,】温郁笑道,【您应该穿……】 应该穿什么,温郁有点迷茫了,男人穿着蛙服在战场上的样子浮现在他面前。 对方抓住他挑拨的手,大手几乎将他的手完全包裹。 【那你帮我脱了吧。】嗓音低沉,情绪难辨。 灰蓝色的眼睛在黑暗中发着淡淡的光,温郁迷恋地看着,将纽扣一颗颗解开,饱满肉感的胸肌上,褐色的乳头分在两侧。胸膛和腹部,布满狰狞伤疤。 解开腰带,沿着小腹的线条不断向下,摸到黑密的丛林。 温郁的呼吸急促了,有点着急地掏出沉甸甸的性器。 他脱下自己的裤子,湿滑的阴户贴上粗壮的柱身。 想到这里,艾柏山的呼吸沉重起来,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将脸埋了上去,粗粝的舌头在阴户上上下舔舐,那一双小翅膀被他舔的来回倾倒。整个阴户上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温郁流出的淫水还是他的涎水。 温郁微微皱眉,艾柏山明明不想对方醒来,却又不满他的反应,用舌头灵活地挑开小阴唇,找到那颗被包裹的小豆子,舌尖直接顶了上去。 “嗯……”温郁扭了扭屁股。 小豆子被猩红的舌尖来回舔舐,很快就肿胀起来,颤颤巍巍地露出头。艾柏山听见温郁的声音,头也不抬,双唇直接包裹上去,对着那一点狠嘬甚至啃咬,小豆子在吸力下被拉长变形。 “嗯……啊……”温郁紧闭着眼睛,腰弹了弹,下身喷涌出一股清水,尽数喷在艾柏山的脸上。眼镜溅上了不少阴精,他把眼镜摘下来丢到一边,舔了舔嘴角溅上的淫水,危险的蛇眼微微眯起,显然十分愉悦。 温郁抱着男人的脖子,难耐地前后扭动自己的腰,湿滑的小逼在柱身上毫无阻碍地摩擦,淫水流的越来越多,渐渐两人的贴合处滑腻一片。 【水流到我腿上了。】男人轻声道。 温郁把头埋在他脖子处,羞赧地笑了。 小屁股却是越磨越快,阴唇被柱身挤开,阴蒂热情主动地贴了上去,在布满青筋的性器上摩擦。强烈地快感从下身传来,巨浪一样将温郁拍倒在情欲的沙滩上。 下身摩擦的水声回响在安静暗蓝的房间里。落地窗外遥远的夜幕上,一轮硕大的月亮从高楼后缓缓升起。 强烈的快感促使温郁越擦越快,终于他突然一顿,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颤抖着扬起头。 【呃……】 潮喷的淫水尽数喷洒在柱身上。 艾柏山腰间的浴巾早已被顶出了一个帐篷,他脱掉浴巾,抄起温郁的膝窝,巨硕的硬挺抵上黏腻一片的小口,上面的青筋兴奋地抽搐,马眼上分泌的前列腺液已经沿着柱身流了下来。 他挺身插入,龟头刚进入的一瞬间,他就被一种巨大的快感冲击了,柔软滑嫩的阴道紧紧地吮吸着他。艾柏山没想到双性人的小口这么销魂,简直就是为了性交而生的,忍不住直接挺腰,粗壮的性器全根插入。 “啊……”温郁皱着眉头,脸上漾起绯红的春色,痛苦和舒爽同时出现在他脸上。显然,可怜的小瞎子,早就被情欲折磨得难受,空虚的下身等待阳具的插入很久了。 艾柏山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淫水不断被挤压出来,把床单流湿了一片。阴道里密密的凸起全方位地按摩着艾柏山的性器,热情地挑逗着每一根神经。艾柏山被刺激得眼前发白,他越肏越用力,性器每次都全根抽出,再全根插入,上面亮晶晶的全是淫水。 肉体拍打声和水声回荡在卧室里,整个房间都弥漫上了性交的淫靡味道,密布在房间各个角落的摄像头,认真负责地记录下了这场令人面红耳赤的眠奸。 温郁颤抖着从高潮中缓过来,脚趾已经麻了,勉强抬起屁股,扶着男人的性器抵上自己的小口,慢慢坐了下去。 【嗯……哈……】 粗大的龟头破开滑嫩的阴道口,直直地插了进去。温郁当场腰就软了,死死搂住男人的脖子才没让自己完全跌坐下去。性器太大太长了,他不敢全吞进去。 他双膝抵着椅子边缘,在男人身上耸动,龟头浅浅地在甬道里插弄,淫水被挤出来,每次抬起屁股,交合处都凉凉的。很快,温郁得了趣,舒爽的感觉刺激着他全身,他情动地扑到男人胸前,双手捏住他的胸部,小嘴贴上乳头,舌尖挑动舔舐,吮咂得啧啧有声,涎水沿着肌肤流下。 艾柏山爽得头皮发麻,兴奋地压在温郁身上,边肏干边亲吻他的嘴唇。他轻易地就突破了牙关,舌头在他的口腔中来回舔舐,温郁不得不皱着眉头,下意识地吞咽着两人的涎水,吞咽不及,就从嘴角处流出来,滴落在床单上。 上身与温郁相贴的一瞬间,温郁的双臂就搂了上去。他仍然处于沉睡的状态,却似乎在做一场美梦。艾柏山发现亲吻好像让他很激动,他很快就抬起舌头回应起来。艾柏山兴奋地刚想继续深吻下去,温郁却裹住了他的舌尖,一下一下用力嘬了起来,两只手还在他宽阔的背上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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