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洪叔笑道:“那哪能啊,少爷叮嘱过我们,您要是磕着碰着可就糟了。” 温郁哭笑不得:“我哪有这么脆弱。” 艾柏山看着他下楼。看来温郁这段时间被养得很好,皮肤白嫩有光泽,眉眼间也都是笑意,找不到艾柏山想看到的痛苦。 艾柏山挥挥手,示意管家退开,自己走到餐桌前,帮他拉开椅子。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银白刀叉,将食物细细切好,放进温郁面前的餐盘里。每切一下,手上的青筋就会鼓起,刀碰撞盘子发出脆响。牛肉在他的刀下被切割挤压,流出带血的汁水。 “今天吃牛排吗?”温郁有点惊喜。 管家洪叔站在一边胡乱嗯了一声。 艾柏山看着他夹起一块牛排放入口中,慢慢咀嚼品味。举手投足干净优雅,艾柏山心中冷笑,一个贫民窟出来的穷小子,在城市里干脏活谋生,装什么贵公子。 可他腮帮子鼓鼓的,真的很像小仓鼠。 温郁伸手想要拿杯子,摸了一下没摸到,等艾柏山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帮温郁将杯子递到他手中了。 “谢谢。”温郁朝他甜甜一笑,嘴角还沾着一点淡红的血水。 艾柏山眼神黯淡。 他莫名回想起了那天,温郁遭擒,被打得浑身是伤,他将手指插入他的口中羞辱他,冰块融化的水沿着他的嘴角流下,和血混在一起,像玫瑰的汁液在水中洇开,血腥又暧昧。 那时候,即便他失明了,银灰色眼睛还直勾勾地盯着艾柏山,充满了倔强和不屈,看得艾柏山心跳突然加快,越发想要虐待他,看看究竟要什么样的程度,才能让这只野猫跪在自己面前求饶。 艾柏山伸出手,想抹掉他嘴角的汁水,却还是在碰到他的前一秒停住了。 他放下餐刀,默默转身离开。 嘴角勾起玩味的笑,露出稍长的、蛇一样的毒牙——他有更有意思的玩法,现在还不能让温郁知道他的存在。
第9章 九、监控 温郁觉得家里的氛围变了。 之前管家和保姆会经常和他说笑,最近却很少出声,艾喻青上班的时候,家里就像只有他一个人一样安静,连大朴都不叫了。 他还绊倒了一次,在记忆中没有障碍物的地方,却突然多了点什么,他重重地磕在地板上,膝盖撞青了。想去摸摸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却什么都没摸到,然后洪叔慌慌张张地跑过来扶起他,说那是他随手放在那的快递。 他问过艾喻青家里出什么事儿了吗,艾喻青说没有,于是温郁也就没再在意。这段时间在这里过于安逸,防备心懈怠了不少。 就像他以前最喜欢坐车的过程。这个过程中他做不了别的,只需要在车上放空自己,消磨时间。现在他在艾喻青这里,就像人生中的一段车程,什么都做不了,也什么都不用做,只需他放松享受。 半夜,温郁被一种灼热的欲望烧醒。 他羞红了脸,很难承认自己下身那处传来一阵空虚甚至瘙痒。他的身子从小就不一般的敏感,这样的敏感也让他在狙击手生涯中获得了很大的优势,别人需要测量才能获得的风速风向,很多时候他只用皮肤感知就能准确估算数据。 他知道自己长得和其他人不一样,那是他的羞耻。他信教的母亲在生下他之后,以为他是恶魔送来的孩子,差点把他掐死。但也因为她信教,留了他一条生路。母亲警告他,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他下身的秘密。所以即便他成年这么久,也没有用那处自渎过。 直到被艾柏山的人抓住。 被开发过的身子敏感程度更高,有时他只是用被子蹭了蹭,那处就会止不住地流水。这天晚上,温郁浑身热得难受,将睡衣甚至内裤全部脱掉,被子掀开,还是被情欲折磨得发昏。小穴里的水涌了出来,流到他的大腿内侧,凉飕飕的。 他没能忍住,伸手摸上那里,轻轻揉弄自己的阴户。隐隐的快感蔓延,却还是不够。强忍羞耻,用手指剥开阴唇,寻找那颗小小的豆子,粗粝的手指刚碰上去,他就眼前一白,身子像刚上岸的鱼一样弹了弹,阴道里喷涌出一汪水。 竟然只是碰了一下就潮喷了。 他喘息着,侧趴在床上,把被子团成团抱在怀里,大腿不自觉地来回蹭。脑子里开始幻想。他幻想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有着灰蓝色的深邃眼睛,温柔地看着他,一只大手在他身上来回爱抚。温郁伸出双臂环抱住男人,脑袋在他脖子处拱来拱去,像一个在父亲怀里撒娇的小孩,哼哼唧唧地边蹭边亲吻。 想象中,男人将巨大的硬挺贴上他的阴户,慢慢插入,淫水瞬间被挤压出去,把床单都流湿了。 “嗯……啊……好舒服……”温郁闭着眼睛,手指在身下来回抽插,一根根本不够,又塞入一根,抠挖细窄柔软的甬道,温热黏腻的淫水沾湿了他的手。 可手指实在太细太短,连宫口都触碰不到。温郁弄了一会儿,只觉得更加瘙痒难忍,那一点点快感,就像喝海水解渴,只能让他越来越渴望那个男人的插入。 虽然他从未体验过他的粗壮,甚至没有见到过。 想象进行不下去了,现实的快感和想象相去甚远。他紧紧抱住被子,将自己团成一小团,任凭阴户饥渴地抽搐着。 他胡乱亲吻着被子,就像是在亲吻那个男人的脸。 眼泪沾湿了枕头,小声呜咽: “父亲……阿郁好想你啊……” * 艾柏山对着监控自慰了一次。 趁温郁不在家的时候,他安排人在他屋里装了几个摄像头,无死角地偷拍他的生活。 他知道温郁身体异于常人,但手下们玩弄他的时候,他没有参与,甚至没有旁观。现在通过监控看到这小瞎子弄自己,过于淫靡的场面让他也忍不住兴奋起来。 丰盛的淫液将他饱满的小屁股都弄湿了,在夜视摄像头下闪着光。他在床上难耐地扭动,手指在自己的细窄处抽插,像一个欲求不满的婊子一样摇着腰。 他觉得温郁现在就像一块肥厚丰沃的土地,只要他随便射进一发种子,就能让他乖乖受孕。 艾柏山被这个想法送上了高潮,将精液一股股射到屏幕上,刚好射到温郁所在的位置,像是用精液淋满了他白皙的身子。 他有点冲动,想直接开门进去,把人按在床上强奸了。 但他没有,优秀的猎人总能在最好的时机到来之前选择忍耐。
第10章 十、 第二天,有人来给艾柏山送文件。艾柏山都躲到他侄子的小房子里来了,还是让政府的人找了过来。 “就不能让我歇几天?”艾柏山烦躁道。 对方也很无奈:“实在是王催得紧……” “王?”艾柏山皱眉,“他什么时候能老实点。这次又是什么事?” “王想在城东那片拆迁地上建一个新的教堂。这是……” 话还没说完,艾柏山先气笑了:“教堂?盖教堂?” 他将手中的文件往桌子上一扔,双腿翘在办公桌上,看向对方:“城东那块地顺利办下来拆迁,我花了多少心思,有多少人在盯着那块肥肉。现在好不容易办下来,准备建商业城,投资商为了竞标打得头破血流,你现在跟我说他要盖教堂。教堂能带来什么创收?能为这个国家赚一分钱吗?” 对方根本不敢直视艾柏山的眼睛,慌忙低下头去:“王说,一个城市不能没有信仰……” 艾柏山像听到了什么笑话,边笑边摘下眼睛,拿眼镜布在手中慢慢擦拭:“那他们当初就不要迁都多好呢,留在古京,那里可遍地都是教堂。又想直接生活在一个建设完善的发达城市里,又想这个城市的规划为他们服务,好事都让他们占了呗?” “谁说韶京没有信仰,”艾柏山擦好眼镜,戴回去,遮住那双蛇眼,笑道,“韶京的信仰就是钱。” 对方忙点头:“您说的是,我回去和王汇报,就说是在腾不出空来建。实在不行,换一个更偏远一点的地。” 说完和艾柏山道了别,忙不迭地走了。 艾柏山继续处理了一会儿事务,手机里好多未接电话,送礼的,约他吃饭的,请他帮忙的,无一不是想让他的议员身份、以及艾乐集团在生意上帮衬帮衬,他挑拣着回了过去,虚伪的笑容把自己脸颊都撑酸了。 不知过了多久,艾柏山疲惫地捏了捏眉心,发现刚才那人走了,带来的东西却没拿走。随手拿起来翻了翻,发现居然是教堂的规划图,连3D设计图都画好了。 “老东西,算计挺久了啊……”他一张张翻着,突然看到一张图,愣住了。 那是一张神像设计图。披散着长发,额上戴着金色繁复的链饰,美丽的面容男女莫辨。双臂展开,像是要拥抱什么。大理石材质的眼睛极有质感,静静地与艾柏山对视,温柔又慈悲。这是Z国王室所信仰的自由与情感之神——塞利纳。 一瞬间,艾柏山想到了一个人。 那个人看着他的侄子艾喻青的时候,也是这样一双柔和的、神性的银灰色眼睛。 他突然就想去看看那人在做什么。 静悄悄地下了楼,在小花园里找到了温郁。 他坐在初生的嫩草地上,正在和大朴一起玩。他将手中的球远远丢开,大朴兴奋地追上去,叼回来放在他手上。就这么无聊的游戏,一人一狗玩得有来有回。 “大朴!在哪呢?” “汪!”大朴叫了一声告诉他自己的方位,然后叼起小球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将球放在温郁手中,然后摇着尾巴王温郁怀里钻,等他夸奖自己。 “大朴真棒!”温郁笑着摸摸他的大狗头,大朴高兴地狂舔他的脸。 “哎呀别舔别舔。”温郁边推边躲,大朴越来越来劲,直接把温郁扑倒了,扯了扯他的睡衣领口,露出一片白皙的脖颈和肩头。 温郁被它压着舔了几口,一骨碌爬起来,在草地上跑了几步,笑骂道:“臭狗!不跟你玩了!” 艾柏山被阳光晃了眼。 对方站在阳光下,而他站在阴影里。他第一次知道银灰色的眼睛在太阳底下会闪光。 艾柏山突然就很生气,他凭什么这么快乐? 他想起梁明方死的那天。那也是个明媚的下午,一切都很平常。梁明方照旧避开众人,和他在一个极隐秘的地方见面。 然后,上一秒梁还和他有说有笑,下一秒,他的脑袋就像西瓜一样炸开了。 腥臭的血贱了艾柏山满头满脸。 谁也查不出子弹是究竟是从哪里射过来的。 那是艾柏山离死亡最近的一次。他本来想站在梁明方的位置上的,后来想拿些什么东西,才走到另一边。愤怒将他吞没,他像一条被踩中七寸的蛇,发了疯地想要报复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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