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只能又羞又有点委屈的,小声哽咽: “我已经无处可去了……” 艾柏山站在门口,看着可怜兮兮的温郁,拼命捂着嘴,才没让自己笑出声来。 ---- 确实是去找小艾了,只不过没找到(摊手)
第40章 三十七、墓前 说完这句话,温郁才恍然间意识到自己的困境似的,更委屈了,偷偷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才不至于在比自己小的男孩子面前掉眼泪。紧张得等对方的回答,连脚趾头都在互相踩。 结果对方一直没说话,以为人家嫌他烦了,羞耻得恨不得马上逃离这里。 “对不起,让你为难了。你要是不方便的话,我就不打扰你了。”温郁朝对方勉强笑笑,牵起大朴,“那,我先走了,你当我没来过就好。” 走了该去哪,心下茫然。刚转身,踉跄了一下,本就身体虚弱,再经历一晚上的波折,他现在能站着完全是靠意志力。 突然,他的手腕被一只温热的手握住了,强劲的力量扶住了他的身体。 “喻青……”温郁有点惊喜。 他站稳之后,那只手并不松开,在他的手腕上来回磨搓,四指指腹与手腕上的软筋慢慢摩擦,像是在丈量他最近瘦了多少。中指还紧紧按压在他的脉搏上,感受着他心跳的频率。 这种抚摸太暧昧了,温郁无措地想抽回手。对方却更用力地握住他,力气大得像是要把他的腕骨握碎。 “疼……” “喻青”终于开口了,有点咬牙切齿的意思,又毫不掩饰他的愉悦: “小东西,可落到我手里了。” “艾柏山?!” 温郁毛骨悚然,下一刻被艾柏山拽倒在地上,拷住双手,抓着他往一边的车里拖。 “你干什么!放开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大朴急得狂吠,上去咬艾柏山的腿,被艾柏山一脚踩住狗头:“老洪,把这狗弄走。” 洪叔赶紧来拉狗,眼睁睁看着艾柏山把温郁拖上了车,临走前艾柏山还瞥他一眼: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知道吗?” 洪叔慌忙点头。 安静的清晨在犬吠和汽车离去的声音中消逝。 * 人活着,有的生来就住高堂广厦,有的一辈子都要担心茅屋被秋风所破。死了,还得分个三六九等,有钱能在京郊接着住别墅,依山傍水风水绝佳,保你下辈子投胎还是富贵命,没钱?火葬场骨灰格子20平方厘米,50块钱放一年。 也有人生前住在贫民窟里,死了倒是住了大房子。梁明方本来是贫民窟里打洞的老鼠,死了,翻身成地主。艾柏山花了大价钱,专门给他一个人在京郊建了个墓园,梁明方半夜爬出来,飘半小时都不一定能遇到一个活人。 清晨的薄雾尚未散尽,树叶上还挂着露珠。艾柏山的车驶入,在梁明方的墓碑前停下,从车上拖下温郁。温郁不配合,拼命往后退,被艾柏山直接扔到了墓碑前。 后背硌上墓碑,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艾柏山把他半提起来,然后踹向他的膝窝,温郁腿一软,被迫跪下。 艾柏山抓着温郁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小瞎子,知道自己在给谁下跪吗?” 温郁笑道:“你爹死了?” 艾柏山一巴掌甩上温郁的脸,直接把他的嘴角打出了血。 “梁明方,还记得吧。” 温郁侧头吐了一口血,刚好吐到了梁明方的遗照上:“什么阿猫阿狗,也配我记着?” 艾柏山气得想笑:“行,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然后手上突然发力,按着温郁的后脑勺往地上掼:“来,给你梁哥磕几个响头。” 在额头触地的前一秒,温郁拼命用力和艾柏山对抗,鼻尖甚至闻到了地面的味道,但抵死不让给自己磕在地上。上半身绷得死紧,胳膊肘撑地,额头渗出一层薄汗。 “你休想……” 艾柏山真没想到他还能有力气跟自己反抗,冷笑一下:“现在不磕也没事儿,我们干点别的事儿哄他高兴。想必他看到仇人在他墓前挨肏,应该会心情不错。” 说完他一把脱下温郁的衣服,被手铐拦住的地方就直接撕烂,只剩几片薄布破破烂烂得挂在他身上。白皙瘦削的身体暴露在清晨的薄雾里,瞬间凝结出一片水汽。 “!放开我!艾柏山你他妈——” “哟,会骂人了,进步不小啊,”艾柏山乐了,把温郁摆成跪趴的姿势,掏出性器,直插而入,“再骂几句来听听,还挺好听的。” 温郁疼得说不出话,只能痛苦地喘息。手肘还撑在地上,被地面硌得生疼,说什么也不愿磕头。 艾柏山想这小逼想好久了,终于插入,爽得喟叹一声,握着他的腰直接干起来,原本干涩的下身在他的抽插下很快软化,泉眼似的拼命吐水,热乎乎黏腻腻地包裹着性器。进出变得顺利,咕叽咕叽的水声,在静谧的墓园里无比清晰。 “呃……” 温郁被干得浑身发软,后入的姿势让性器进入太深,每一下都重重地干在他的宫口,细细密密的刺激一遍遍冲刷他的神经,从脚趾到手指都麻麻的。 “喘得真好听。”艾柏山重重顶了一下,“多喘几声,你梁哥爱听。” “去死……哈……” 温郁转头咬住自己的胳膊,把呻吟都堵回去。然而身下传来的性刺激实在太过强烈,他几乎把胳膊咬出了血,还是止不住地发出哼哼唧唧的鼻音。 身体在抽插中颠簸,胳膊就要撑不住了。他的身体根本支撑不住这样的性爱,很快就脑袋发晕,耳鸣不止。 艾柏山对着那个脆弱的宫口用力碾,终于在温郁的尖叫声中撞开了那个小口,龟头插入子宫,大肆凌虐。温郁疼得发疯,手肘撑地往前爬,想躲开身后的凶器。艾柏山也不阻止,饶有兴味地看着,等那被撑得发白的小口马上吐出性器的时候,突然鼓起了掌,笑道: “怎么样,老梁,Moonshine在你墓前被肏得乱爬哎。” 温郁一下子顿住了。 他气红了眼睛:“你……” “你什么你,贱人。”艾柏山抓着他的腰一把把人拖回来,让花穴自己把那根鸡巴吞了回去。 温郁被这一撞直接肏得翻了白眼,死撑着没倒在地上。干了不知多久,温郁闷哼着高潮了,淫水浇淋在龟头上,艾柏山爽得加快速度,射进了他身体最深处。 精液从小穴口缓缓流出,沿着会阴,滴落在梁明方墓前。 艾柏山抽出性器,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现在还有劲儿反抗吗?” 温郁从高潮中找回一点神志,嗤笑道:“我想起梁明方是谁了,哈……手下败将一个,被我一枪打烂了……进棺材的时候脑袋被拼起来了没有?” “……” 艾柏山猛地抓着温郁的头往墓碑上狠撞,温郁当场眩晕了,额头破了口子,血缓缓流下,在鼻子两侧分开。 “你再说一遍?”艾柏山提起温郁的脑袋,一字一顿道。 血流到嘴角,温郁舔了舔,笑道: “我说,哈……他,脑袋被拼起来了吗。你听不懂人话?” 下一刻,艾柏山再次将他的头撞向石碑,紧接着连撞数下,甚至没给温郁痛哼的机会。血液沿着黑色墓碑,滴落在墓前百合花上,洁白的花瓣上洇了丝丝缕缕的红。 撞了不知多少下,艾柏山感觉温郁的身体脱力了,才从愤怒中找回一点理智,抬起温郁的脸。光洁的额头破了一大块,鲜血流了满脸,连发梢和睫毛都凝结在一起。双目半睁,明显已经涣散了。 “死了?” 艾柏山晃晃他,发现人已经完全瘫软了。试了一下脖子上的脉搏,感受到一点微弱的心跳。 他这才瞥见温郁脖子上的伤疤,那明显是用某种钝刃割出来的,伤疤扭扭曲曲,一点都不干脆漂亮。 他把人丢到地上: “真没意思。” ---- 现在的艾柏山:贱人,草死你 后来的艾柏山:老婆扇我了,立了
第41章 三十八、王寿 清晨,艾柏山醒来,看了眼时间,起身去浴室里冲澡。 热水浇淋在有力的肉体上,唤醒了一天的精神。接着,吹头发,刷牙,换上一身灰色西装,戴上那副斯文的金丝眼镜,站在镜子前整了整头发,准备出门。今天是国王的生日典礼,国王将坐在车出行,享受人民的祝福。这么重要的日子,当然少不了他艾柏山在公众面前露面。 收拾好自己,他绕到床的另一边。 黑色牛津雕花皮鞋在大理石地板上踏出脆响,光洁的地板甚至能映照出他倒影。他在床边停住,半蹲下去,饶有兴趣地看着蜷缩在地上的温郁。 温郁头上还裹着绷带,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衫,下摆只能勉强遮住他光裸的臀部。两只脚上还穿着白色棉袜,此外身上再无遮身之物。 身上的色彩,除了被地板上冻得发粉的膝肘关节,就是他脖子上的黑色皮质项圈。 项圈紧紧勒住脖颈,带来微微窒息感,边缘的皮肤已经露出一点红。上面还有一个卡通的骨头图案,项圈背后接着一条两指粗的锁链,就拴在艾柏山的床头。 艾柏山抓着锁链往上轻轻一提,将温郁的脑袋拽到自己面前,在他脸上拍了拍: “小狗狗,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 温郁眉头微皱,从半昏迷的状态中勉强睁开了眼。清晨的阳光照进银灰色的眼睛,驱不散那里面弥漫的大雾。 艾柏山欣赏了一会儿温郁苍白的面孔,把人丢回地上,离开了卧室。过了一会儿,他端来一个粉红色的宠物碗,食水一体的,里面装了一些饭食,放在温郁脸前,口中还像唤狗一样嘬了几下: “来,吃饭了。” 温郁的鼻尖捕捉到食物的香气,倏然睁大了眼睛——他已经饿坏了。 动了一下,想起来自己双手被拷在身后,才意识到艾柏山又是打算让他趴在地上舔。 他微微翻了个白眼,躺回地上,闭上眼睛,无视艾柏山的存在。 “第三天了,还不吃?”艾柏山皱眉,继而嗤笑,“那就接着饿吧,我看你还能忍多久。” 温郁一点反应也不给他,背对着他接着睡大觉。 艾柏山起身去柜子里找了点东西,把温郁拽起来,让他靠在床边,用分腿器把双腿固定成M型。光裸的屁股暴露在艾柏山面前,之前被他强暴得通红的小穴已经恢复了粉嫩,可能是过于敏感,光是没穿内裤的羞耻感,就让它吐出了一点水光。 艾柏山毫不留情地将一个极粗的震动棒插了进去。 温郁一下子绷紧了小腿,痛呼出声,艾柏山手上不停,将另一个震动棒插入了温郁的后穴,接着打开了两个遥控开关,机械的嗡嗡声混合着温郁难耐的喘息,刺激着艾柏山的凌虐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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