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里面?” 郑临渊有条不紊地舔净唇角蹭上的水液:“我。” 他一边将沈浮汐推到门后,一边上前开了门。 “锁门干嘛?” “在家习惯了,没留神。”郑临渊开了门,又走回储物柜前,假意找东西。 对方也没多怀疑,蹲下去找书,过了一会儿又出去了。 郑临渊站在门口,观察了一下班级里同学们的状态,然后再次把门关上了。 他转身,看见沈浮汐正靠在储物间的窗前,外面明亮的阳光落在他半侧的脸上。绿枝、粉叶、黄花,微风拂动着三角梅,衬得少年干净清爽。 可在阳光照不到的下半身上,对方的手正抚在腿间,极缓地摩挲着白嫩的皮肤,手指遮掩下的花穴嫣红水润,看上去色情又淫靡。 “自己摸呢,”郑临渊笑了一声,“这么一会儿都忍不住?” 听到郑临渊的话,沈浮汐的动作就停了下来,抬眼去看对方。直到他走到自己身前,沈浮汐才发觉,郑临渊的呼吸甚至比刚才舔他的时候还乱。 沈浮汐懒散地抬起手,将刚才擦拭的腿间水渍蹭到郑临渊的脸上。他不太喜欢那种湿漉漉流淌的感觉,所以就想擦干净些,没想到却被对方以为在自慰。 说着自己忍不住,对方的喘息却变得粗重起来。沈浮汐觉得有趣,轻佻地逗他:“你想看?” 郑临渊没回答,却也没蹲下去继续舔,只将目光停留在对方脸上。 “郑临渊,”沈浮汐垂眸,自己分开腿,伸手下去贴近花穴,“你脸上藏不住事。” 郑临渊瞬间将双眼睁大,看着沈浮汐将纤长的手指操进逼洞,动作轻柔却细密,调整至尚且能够适应的频率,浅浅地插弄着。 沈浮汐将腿张得更开,方便对方看着自己的食指进出,快感刺激得他将脸仰起,露出脖颈,枕在窗边快要伸探进来的三角梅枝干上。 像是被枝藤捆绑固定着侵犯。 对方开始发出舒适的呻吟,都是些断断续续的单音节,带着忍耐意味,却将郑临渊撩拨得更加心痒难耐。 他看得眼热,从旁边抽出那本生物书,一把将沈浮汐的食指扯出来。快感攀升时却被人强制阻断,逼肉失控似地收缩,空虚发痒,沈浮汐望向他的神色中略显茫然。 郑临渊将教材的书角戳进阴唇间,尖利而坚硬地硌着软嫩的穴心,毫不怜惜地戳刺进去。 “啊……”沈浮汐忍不住地惊喘,嫩屄发了疯地抽搐,不知是在抗拒这陌生的入侵物,还是淫荡到连书角也想吞吃进去。 郑临渊又换了个角度,将侧边的书棱卡进肉缝里,书角顶着阴蒂,稍稍停顿后开始拉锯似地前后抽送,书角一下一下撞在阴蒂上,沈浮汐塌着腰躲:“郑临渊……你变态……” “谁让你勾引我。”郑临渊语气轻松,手下的动作却狠戾,惩罚似地用教科书操他的逼,“你自找的。” 沈浮汐意识到自己呻吟出了声,于是不再靠着窗,受不住地凑上前去。 郑临渊感受到对方主动环上了自己的颈间,还将脸埋了上来,手上的动作稍稍一顿,下一秒就发觉颈侧传来一阵刺痛。 原来是为了咬他,以免喘得太大声。 书棱还在逼缝里磨着,另一只手却抬起了抚上了沈浮汐上后脑勺。 “你看,生物书被淫水渗湿了,”郑临渊趁着对方意识混乱,悄悄亲了亲他的耳尖,“还怎么做笔记?” 沈浮汐在他怀里不断地抖,适时地随着对方的话语开始潮喷。 好听话。郑临渊心中满足,手里的动作停下来,用书去堵他的肉逼,淋漓的汁水淌出穴口,尽数浸在页隙间。 “等你翻开的时候,就能闻到自己的味道。”郑临渊仍然贴着他的耳边,“会想起自己被教科书也能操到喷水。” “沈浮汐,”他的嗓音逐渐因为兴奋而变得有些沙哑,情到浓时一把扯住沈浮汐脑后的头发,拽起来跟他接吻,舌头长驱直入地分开齿缝,“你骚透了。”
第21章 蓝眼泪 == 郑临渊将尖刀砸向礁石壁,生蚝的壳缝瞬间破开口,随即旋着撬开,露出里面嫩白的生蚝,再轻轻铲下来,避免扎破水分,最后扔进白桶里。 沈浮汐教会他之后,就自己坐到一旁看着,也不打算搭把手。郑临渊倒也没什么怨言,干活干得挺起劲。 天气潮湿,手下的沙粒也不觉干爽。沈浮汐收回手,拍了拍,掌根仍然留存着湿意。 滩涂间滚落着密密麻麻的细小沙球,是沙蟹过滤藻类食物后吐出来搓成的。一听见有人走过来的动静,指甲盖大小的沙蟹就立刻钻回沙滩下的洞穴中。 四周无人,只有郑临渊用刀敲礁石的声音。沈浮汐过去看了一眼,收获颇丰。感受到对方的靠近,郑临渊仍然不为所动,好学生做事果然有毅力。 海风袭过,湿润的水汽沾上发梢,空气中带着些黏意。 郑临渊心无旁骛地撬生蚝。 阴云低矮,连日不见阳光,四月的桐花湾在发霉。 郑临渊全神贯注地撬生蚝。 凉风中掺着云雾覆盖下的湿暖,粘附在皮肤上,心绪也躁动。 郑临渊锲而不舍地撬生蚝。 两人始终没有沟通,知道郑临渊再将一个蚝壳砸开,才稍稍直起腰,目光看向沈浮汐。 “你很无聊吗?”不带笑意,看似只是普通的询问。 “嗯,”沈浮汐应了一声,“不过无聊也不是什么坏事。” 和在课堂上放空走神没什么两样,并且眼前的景色更开阔些,耳边没有老师的叨扰。 郑临渊将刀扔在礁石上,随后走了过来。沈浮汐以为他要坐在自己身边休息,刚侧了侧身想要让位置,却看见对方忽然弯腰靠近了。 发丝间不知是被雾气沾湿的,还是干活时的汗珠,总之那种温热的气息凑到了自己的面前。对方镜片里反射着自己的倒影,于是沈浮汐有些看不清郑临渊眼底的情绪。 无所谓,接吻的时候总该闭眼的。 其实郑临渊早就发现了。 沈浮汐在被他摸的时候会主动张开腿,这是生理需求。 但沈浮汐自从那次在教室里找过他之后,就很少会在日常状态下主动亲他了。即使有,也只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以免插得太凶。 因为接吻是情感需求。 他想起之前沈浮汐说的那句“以后不找你了”,后来就真的没再提过要接吻。既非君子之言,竟也驷马难追。 那算了,就让自己主动吧。 沈浮汐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突然凑过来亲他,不会是要帮他解闷吧。 郑临渊的鼻梁蹭过他的鼻尖,撞在一起有些碍事,但又不能把他的鼻子割下来。于是沈浮汐退而求其次,伸手将他的眼镜摘了下来。 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接吻。 唇舌交缠,像是浪潮涌入口腔,呼吸凌乱如撞进礁石间的破碎海风。 郑临渊的手捧上他的脸,沈浮汐嗅到一股刀柄的铁锈味,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把对方的手拍开。 对方是弯着腰挡在自己面前的,视野受阻,将海面与天空隔在身后,沈浮汐睁开眼也只能看到对方的脸。 郑临渊又将双臂下移,最终揽过他的腰间,然后稍稍暂停了亲吻,坐在了礁石上,然后抱着人就往自己身上靠。两指捏了沈浮汐的下巴,带过来,将吻又压了下去。 长时间的深吻让沈浮汐有些呼吸不畅,但他也只是皱了皱眉,并未抗拒,感受着对方灵活的舌尖在自己的口中扫荡着,津液交混。 今天好乖。郑临渊微微松开力度,安抚似地将指腹蹭过他的颊侧,最后将唇分开,睁了眼望着呼吸凌乱的对方。 沈浮汐顺着那只揽在身后的手臂,半靠在他怀里,此刻也正安静地看着他。 心中有种久违的安宁。 郑临渊抬手,帮他理了理遮挡在眼前的头发,忽然又凑近在他的唇上亲了亲,很轻。 “沈浮汐,额头上的疤怎么来的?”他忽然问道。 沈浮汐习惯性地回答:“不是说过吗,墙上撞的。” “我知道,”郑临渊顿了顿,“我是问谁撞的。” 对方的神色似乎一滞,一直以来都有人会好奇那道疤是怎么形成的,但从来没有人会在意是因为谁而导致的。 沈浮汐下意识地摸了摸那道疤,已经被额前的发丝挡住了。明明看不出来了,但它却仍然真真实实地存在着。 “不是学校里的人,”沈浮汐笑了下,神色轻松地转移话题,“你爸帮不了。” “谁说我要帮你忙了?”郑临渊转过视线,望着眼前的海面,“不过只要他住在桐花湾,我爸应该就能管。” 沈浮汐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郑临渊又问了句:“疼吗?” “都过去几年了,问这些有什么意义。”沈浮汐也不想说太多。 “可是无论过去多久,当时也亲身经历过这种疼痛。” “怎么反倒替我矫情起来了?”沈浮汐带着笑,揪了下他的耳垂,让对方侧过头挨近自己的嘴边,轻声说道,“这算什么,看不见的内伤还有更多呢。” 郑临渊神色凝重,转过脸看向他,有些沉默。 明明是想证明这点皮外伤没有什么所谓,但却将那些隐匿在角落中看不见的伤害搬上台面,更加彻底地将自己的曾经剖开来给对方看。 “沈浮汐,你故意的吧。” 沈浮汐颇觉奇怪地看他,没懂对方在说什么。 因为他不愿别人对自己施予同情怜惜之类的情感,弱者才需要安慰。 好在郑临渊也不是个会说安慰话的人。 他只会故作无所谓地将目光移开,语气显得有些重:“我就该每时每刻跟你做爱,这样你就没时间跑出去打架了。” 说大话也要靠本事。沈浮汐在心里想着,你那根东西能硬半个小时就不错了。 堤岸上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是沈欣月跑过来叫舅舅回家吃饭。 两人起身,提了白桶,礁石间散落着海蛎子的硬壳,又被灌入的海水卷着浮动起来、沉落下去。 郑临渊先上了堤岸,转身要去拉沈浮汐,又被对方拍开了手,站上来时跟他说:“沈欣月都不用人牵。” —— 四月,东南风,夜晚。 海萤在潮水里散发着幽蓝的光,像浩瀚的银河碎在海里,随着风浪袭向海岸。 沈欣月挨着海水的边缘,掬起一捧水,蓝色的萤光逐渐在手中消逝,只剩下暗淡的海水。她转身去问沈浮汐:“舅舅,蓝眼泪怎么不见了?是不是像美人鱼一样化成泡沫消失了?” 沈浮汐看了一眼,毫不避讳地耐心解释道:“因为海水里的微生物死了。” 哪有这么直白的。郑临渊在旁边听得脸色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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