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兰津又好奇起来,“那你那个过了吗?”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为了那一点奇妙的男人尊严,闫程硬着头皮嚷嚷道:“那当然!” 他看郁兰津一副不相信的表情,便作出很瞧不起的神态,“什么那个这个的,不就是操逼么!” 闫程眼珠一转,“你呢,你还是——处?” 郁兰津彻底不好意思了,登时站起来就跑,还撞到了门框,闫程叫他也不敢回头,一直跑到家门口心脏仍怦怦乱跳,汗水流了满背,傅舟延的身影一点一点在空白的大脑里具象化。 男人英俊的面容在梦里日渐清晰,汗水从额头上流向因为情欲拢起的眉头,他赤裸着伏在自己身上,凑在脖子边、耳朵边喘息…… “轰——” 已到了雷雨季,从层叠灰云中锤下的雷声隆隆作响,郁兰津一惊,立马停下了臆想。 暗淡的风吹散了汗,他又开始思念起傅舟延,不知道这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最后眷恋地瞥向山外,一转身进了门。 到傅舟延这个年纪,婚姻总是逃不掉的话题。为了没人来烦自己,往常出席家宴,他总会带着沈亭作为女伴,而这次佣人来询问座次安排时,他却只将她和沈家人坐在一起。 沈亭倒无所谓,端着酒杯晃到主桌来敬酒,被傅家爷爷问起便撒娇说和傅舟延吵架了。 傅老也懒得管这些年轻人的事,只说要沈亭等着自己教训傅舟延;沈亭哪里还敢应,吐吐舌头这件事便也过了。 临走前傅舟延送他们一家到大门口,沈亭还冲傅舟延眨眼,悄悄问他是不是谈恋爱了。 傅舟延想起郁兰津心里就高兴,闻言只是笑,倒把沈亭吓了一大跳,连忙就跑了。 停留了快半个月,傅舟延才起身归程,颠簸两日,又到了这座村庄。 彼时已是傍晚,山里的麻雀正归巢,林间发出扑朔声响。柴火味和饭菜味缠着田间清新的草叶味道,引着收玉米的人们回家。 傅舟延依然在日尽时分踏上这座渡口,依然沿着小径一路往上,依然逆着人流而行——他要去山腰间的那处小院子接自己的兰津。 一路上村民给他问好,都叫他傅老师,笑着抱怨家里孩子皮得不行,询问开学的日期;又热情地从箩筐里拎出几节玉米要傅舟延拿去吃。 傅舟延摆摆手,说不要也不行,硬是塞到手里才算完;他也觉得挺好,内心轻快,看什么都是好的。 他保持着这样的好心情,一直到看见坐在院子里的郁明德。 傅舟延深深吸了口气,来带走别人心爱的小孙子,多少还是很紧张:“郁先生好,我来接兰津了。” 郁明德闻言瞪了他一眼,徐徐地抽完手指间夹着的烟,半晌才说:“你从渡口上来,没看见他?”这话刚说完,老头重重地哼了一声,“自你走后,郁兰津那小子早把那地方作根据地了!” 傅舟延没忍住笑了出来,不意外地又被郁明德瞪一眼,才泰然地说道:“那我回了,谢谢先生。” “我会照顾好兰津。”他想了想,末了加上一句。 傅舟延这才走到自己家门,看见灯光从窗户漏出来,照亮了自己前方的路,也不掏钥匙,提着一把玉米敲门,等屋里的人来开。 如意料中,他听到屋内响起急匆匆的脚步,“啪”地一下,这扇门便应声而开,门后郁兰津美丽的脸映入眼里。 他拿着一块抹布,该是正在擦拭那些也许蒙上灰尘的家具—— “回来啦?”郁兰津看到他很惊喜,笑得眼睛弯弯,两颗俏皮的虎牙也毫不吝啬地露出来,“吃饭了吗?” 傅舟延低着头看他,也笑:“没呢。” “那我给你下碗面?” 他突然为郁兰津而心动,伴随着心动而来的是没来由的安定,让人能有底气的敲门,然后回家。
第6章 六 == 仲夏黄昏四溢山林,暮色席卷而来,周围渐渐静了,凝结的、暧昧的气温黏在皮肤上。 傅舟延推着郁兰津退回屋里,又在身后带上了门,静静地看男孩一会儿,才伸手用拇指抚过郁兰津垂着的睫毛,沿着脸颊滑下去勾了一下他的下巴,继而轻声说:“好想亲你。” “嗯?可以吗?”他这么说着,一边又用食指指背软软地刮了几下郁兰津的左颊。 郁兰津不知道怎么就说到这儿来了;他此刻只觉得痒,歪着脑袋躲傅舟延的手,心脏疯狂跳动的声音震得他脑袋疼。 他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终于抬起头来迎上傅舟延的目光,过于澎湃的心跳声快搅乱了大脑,十几天的孤单让过往积累了十几年的勇气都在这时喷涌出来。 郁兰津踮起脚,在傅舟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凑过去在脸上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吻。 傅舟延没想到郁兰津就这么亲了自己一口,更没想到这么响,愣了愣又笑起来,弄得本来就不好意思的郁兰津更加害羞,色厉内荏地,“笑什么嘛。” 傅舟延学他说话,“可爱嘛,喜欢嘛。” 郁兰津第一次听傅舟延这么直白地说喜欢,也想说点什么,却突然被傅舟延吻上来了。 原来傅老师说的“亲”是要亲嘴…… 郁兰津迷迷糊糊地想,但他很快就再想不到其他的——热的软的嘴唇贴着自己的,促狭地蹭了蹭,抬起来停了会儿,复又断断续续地落下接二连三的吻。 亲一下郁兰津就轻轻地抖一下,他不知什么时候紧紧地揪着傅舟延的衣衫下摆,鸡皮疙瘩在对方湿濡的舌头舔舐自己唇缝时爬满了背脊。 傅舟延正想进一步,郁兰津便低头通红着脸扑进自己怀里,说什么也不看人了。 他笑了笑,捏着郁兰津的脖子揉这人细嫩的后颈肉,“我先去洗个澡。” 傅舟延嫌热,洗完出来没有穿上衣,棉布裤子套上便出来了。 郁兰津听到声响,便从房间门口探出个脑袋,“傅老师,面好了。” 傅舟延正坐在床边擦头发,半干时将毛巾搭在床栏,哪里还有吃面的心思,冲他招招手:“过来。” 郁兰津很听话,乖乖地在傅舟延身边坐下。 他还想着他们之间的吻,又忍不住看傅舟延上身成熟的肌肉线条,双颊和耳朵都红红的。 傅舟延叫他转过来,那张英俊的脸好像饱含着爱意,郁兰津根本拒绝不了,期许地靠过去,直到四瓣唇又热烈地吻在了一起。 这次傅舟延不会轻易放弃,他捏着郁兰津的下巴哄:“张嘴。” 他被傅舟延搂在怀里亲,含进对方嘴里的舌尖被吮得发麻,不能及时吞下的涎液色情地挂在嘴角。 唾液交换间,郁兰津的裤子被拉下来,粉嫩嫩的一根肉棒便被握在了傅舟延的掌心。 傅舟延从背后抱着他,又哄他自己脱了衣服,一只手抠着郁兰津圆鼓鼓的乳头,另一只手快用完了自己所有的技巧,沿着鼓起来的青筋搓到龟头,像榨精一样套弄郁兰津的阴茎。 郁兰津窝在傅舟延炽热的怀抱里,闻到沐浴过后香皂的气味儿,两人体温相融,敏感的脖颈被又亲又咬,简直是腹背受敌,快醉死在温柔乡里。 他也低着头,看到傅舟延那只常用来握笔的漂亮的手攥着自己的肉茎,激动得浑身发抖,鼻音浓重地细声喘息,不一会儿就射了出来。 “舒不舒服?” 见他射了傅舟延也不放手,漫不经心地撸动着,时不时用指甲轻轻刮蹭仍流着清液的铃口。 郁兰津靠在傅舟延怀里猫儿般颤着,像一朵清晨的花抖落露水。 他不受控制地渴望傅舟延的温度,皮肤相贴也不够亲密,转过身来搂着傅舟延的脖子要他亲。 傅舟延正叉开腿坐在床上,郁兰津跪坐着,正好在他腿间。 傅舟延一边亲郁兰津,一边拍了拍他的肉屁股叫他翘起来,便伸手下去揉搓那颗阴蒂,探着指尖抠挖湿乎乎的逼口。 郁兰津渐渐被玩出了娇劲儿,勾着傅舟延的脖子摇屁股,嗲嗲地吻他的下巴。 淫液流满了对方宽大的掌心,傅舟延移开了手他还觉得不够,翘着屁股往后去追,结果被人捏着下巴要求:“说你喜欢我。” 郁兰津半阖着眼,湿漉漉地看着傅舟延,软红嘴唇张合:“老师,给我吧。” 又稚嫩又淫荡的一个男孩儿,傅舟延这么想着,凑过去侧着脸吻他,揽着郁兰津的腋窝将人提过来,一面拉开裤腰,鼓胀的阴茎顿时跳了出来。 郁兰津又不敢看了,一张小脸飞红,傅舟延便牵着他的手握住自己,“害怕?” 成年人完全勃起的鸡巴就像烙铁一般的烫,直楞楞地戳在郁兰津手心里,烧得周身冒了层热气儿。 他咽了咽口水,低头便瞧见傅舟延的阴茎嚣张地正对着自己,从黢黑浓密的阴毛里是微微有些吊起的卵袋,伸出来的茎身粗肥得像婴孩的手臂,鼓胀的一圈圈突壮青筋从底部一直蔓延到阳具的上半部分。 郁兰津被傅舟延包着手捋动着坚硬的阴茎,像被梦魇住了一般挪不开眼睛,熟李似的肥圆龟头迫不及待地探出包皮,缕缕腥液从翕张的马眼流出来,湿滑的黏液让撸动的动作越发爽快起来,傅舟延沉沉地喘息着,翻身压了上来。 他撑在郁兰津身上,不容拒绝地掰开两条雪白的大腿,握着阴茎用炙烫的龟头揉他通红的阴蒂。两瓣细嫩的小肉唇像妓女淫荡的舌头,舔着浑热的屌柱,淫液从底下窄秘的肉缝里一点点渗出来,粘乎乎的。 傅舟延性致高昂,眯着眼看郁兰津的神色,哑声问道:“还怕么?要不要我。” 早在给傅舟延手淫时郁兰津便湿得不行,被龟头抵着操阴蒂更让他舒服得说不出话来,只好攀着傅舟延的肩膀,边点着头边嘤嘤嗡嗡地撒娇。 郁兰津的第一次,傅舟延打定主意要给他最好的,前戏做得长又缓慢,摆着腰从下往上顺着那条细缝操弄郁兰津软湿的阴户,恨不得将人溺在水中。 饶是如此,等傅舟延轻压着柱身,捏住龟头往揉开的肉眼儿里送时,郁兰津还是疼得直哭,眼泪珠子清滢地从绯红眼角掉下来,美得像虚构出来的梦。 郁兰津的女穴稚嫩青涩,又因为畸形,发育得并不成熟,傅舟延咬着牙挤进去半截便到头了。 他额绽青筋,低下头看两人交合得紧密的器官,鲜红的血丝和着粘液流出来,沾湿了郁兰津白胖的外阴。 傅舟延不知道郁兰津下面连处女膜都有,心里更是珍重,看他死死地咬着下唇,低头去舔开那两瓣疼得苍白的嘴唇亲吻,吸着舌头含含糊糊地说:“别咬,兰津,不咬了。” 他一手掐住了郁兰津的腰,一边揉摸绷得紧紧的圆翘臀肉,下腹的动作却也半点没放松,半截阴茎在生嫩的肉道里来回捣弄,磨蹭敏感的阴道前壁,来回试探着他女逼里的骚点,水液又逐渐丰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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