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药膏清爽的气味从身下不断传来,陈正只觉得后方胀胀的,跟着阿尔斯楞粗大骨结的手指不断收缩,像在回避,可他明明很期待,于是放松身体,尽量让两腿打开,肌肉紧实的两条长腿被压在花色的毯子上,漂亮的脚趾勾着羊草,浓烈的绿把他变得更白了。 阿尔斯楞抠了一大块脂膏摸到性器上,肉冠顶端流出一小股前列腺液,他握着那东西来回蹭陈正的腿根,巨大的冠头揉蹭着细腻的腿心,打着圈的逗弄。 阿尔斯楞俯下腰,嘴唇贴着他的耳洞,声音挑拨得陈正心里痒痒,“难受?” “……你不要问了。”陈正搂住阿尔斯楞的脖子,眼睛下方的皮肤整个变红了,他不敢直视阿尔斯楞,只是侧着头用余光偷瞄,“你亲亲我……” 阿尔斯楞含住陈正的嘴唇温柔地吮吸,他勾一下陈正的舌尖就向后退,迫使陈正仰头追那根软滑的舌头,陈正的口角流出涎水,眼皮紧紧闭着,性器贴着肚皮,又硬又烫,隔着他和阿尔斯楞,想到这里陈正微微张开眼皮,他呜呜咽咽地推开阿尔斯楞,伸手握住俩人的性器撸动。 阿尔斯楞铜色的腹肌紧绷着,跟着陈正手的动作细微的颤动,他一眨不眨地盯着陈正,下一刻猛地抬起陈正的一条腿,性器顶着那个小小的口子,翕张的穴口艰难地吞吐,陈正按着肚皮,大腿根几乎抽筋。 “疼吗?” “有一点、嗯呃……太大了……”陈正向下一瞄,好家伙才进去那么一点,他生出些惧意,但又不想说,太丢脸了。 云团从空中飘过,遮去了太阳的光彩,阿尔斯楞的一只手掌压着陈正的胸口,陈正抱着阿尔斯楞的手臂感受肠道里那根肉棍子身上的每一条青筋,粗硬的性器在柔软的肠壁里停了很久,直到云团散开阿尔斯楞才开始缓缓动腰。 那东西太大,每每抽出就带来巨大的下坠感,陈正慌得扯住阿尔斯楞,他两眼发直,嘴里含含糊糊地讲些听不懂的话,但阿尔斯楞明白,他扶起陈正靠到自己怀里,轻轻哄他:“别怕,不会坏的。” ---- 对不起各位uu,我来外地办点事,就停了两天,实在不好意思。 谢谢送咸鱼的宝贝,谢谢点赞、留评的读者朋友们,好喜欢大家♡ (ू˃o˂ ू)⁼³₌₃
第32章 31.夏天 31. 黏腻的夏天势不可挡的占领了沙拉特旗,热气从沙土里钻出来,从羊羔毛里冒出来,它们无孔不入,像不请自来的客人,毫不客气。 要给羊群剃毛避暑,手艺人骑一辆摩托车,晒得棕黑的胳膊和半袖下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他甩开衣服光着上身从巴图手里接过那只充满反骨的头羊。 头羊脾气大,只有先制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剩下的羔子们才会乖乖听话。不断挣扎的头羊不住地咩咩大叫,它努力踢腿,用坚硬的蹄子攻击身边的每一个人,但四脚的食草动物怎么都不能从两腿直立的人类手中逃出来。 头羊妥协了,它反复嚼着娜仁送的那一小捧玉米粒。 “嫂子你们每年都给它剃毛,它干嘛还要躲啊?” 娜仁弯腰笑起来,她拍着陈正的手连声叫他傻小子,“畜生嘛,它要是听懂了那就成精啦!就不是畜生啦!” 陈正也反应过来自己做了傻事,他挠挠后脑勺不好意思地说:“我把它们当成人了。” 剃羊毛的人说:“小哥你来嘛,抓着后腿,我快快的剃嘛。” 陈正赶紧过去,积攒了一个冬天加一个春天的羊毛又厚又重,嗡嗡嗡的推子来回转了几圈才隐约见到一层新绒的影子,那些掉在地上的,成团的厚毛里裹着草棍子和小虫子,当然也有跳蚤。 剃毛人呸呸吐出飞进嘴里的几丝,笑骂说:“城里人见了这样的羊毛估计就不会买了嘛,他们娇气的呢。” 估计是想到陈正也在,剃毛大哥又说:“不是说你嘛陈老师,你是好汉人,是我们沙拉特旗的兄弟。” 陈正笑说没事,他全神贯注在两手中紧握的那条有力的后腿上,如果不小心没抓住,被踢一下可不是开玩笑的。怕什么来什么,剃完头羊后其余的小羊都乖乖排队,一个接一个的换了新衣服。 但偶尔也会有那么一只不听话的小年轻,那是一只很漂亮的小羊,它的角还没长结实,脾气倒是大得厉害,陈正去扯右后腿的时候被小羊声东击西用左后腿踹了一脚。 咚的一声,陈正感觉自己的肚皮变成了天然的鼓皮,他似乎看到古时那些被无辜夺去性命的妙龄少女在哭泣,他耳边也确实有低吟的啜泣,陈正张开眼皮看到娜仁在擦泪,他抬了下胳膊疼得要晕,“嫂子……我这是怎么了?” “哎呀陈老师你醒了!那只羊嘛,那畜生把你踢坏了嘛,我们在医院呢。” “医院?”陈正轻轻挪着脖子,果然看到光秃秃的墙壁以及几张宣传洗手法的海报。 “你躺着嘛,哎呀都是我们不好,让你抓羊。”娜仁说着又开始掉泪,陈正赶紧出声说自己没事。 娜仁拧了块毛巾给陈正擦手,又问他想不想喝水。 陈正看看四周,问阿尔斯楞去哪了。 “他马上就来,他去买尿壶了。” “啊?”陈正呆了,尿壶?“为什么买那个?” “医生说你不能起床嘛,要躺着呢,咱们这条件不好嘛,照片子也照不好,让你多休息呢。” “那也不能在床上……” “怕什么嘛,你是病人呀。” 陈正闭上眼睛期待自己快快入眠,只有这样可以不用让阿尔斯楞在床上扶着他的小兄弟尿尿。 阿尔斯楞回来了,娜仁用蒙语和他说话,陈正听不懂,但他的膀胱给出了回应,他想把那股没用的水排出去。 “难受吗?”阿尔斯楞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掀起被子看他的肚皮,最后掖好被子,慢条斯理地削一个梨。 青绿的梨转着圈脱去了外衫,变成乳白晶莹的小方块,阿尔斯楞扎了一个喂给陈正,陈正几次想张口最后还是忍了,只是摇头抿着干涩起皮的嘴唇表示自己不吃。 “那你喝水,不然会上火。” 陈正看看娜仁,娜仁明白了他的意思,起身出去还带上了门,陈正这才小声说:“你去买尿壶了?” “嗯。” 陈正闭上眼睛,接受了现实,能怎么样呢,不过是撒一泡尿,他叹了口气,认命了,“拿上来吧,真是没白买。” 解决了个人问题,陈正终于可以大口喝水,大口吃梨。去洗工具的阿尔斯楞一回来就看到陈正扔了牙签,虫子一样钻回被窝里,只露着毛茸茸的脑袋顶和两颗睫毛长长的眼睛。 阿尔斯楞知道陈正害羞,他没说什么俏皮话,只是说陈正的伤,“医生说没有伤到脏器,但是你要好好躺着,说不定会有淤血。” 陈正的脑袋慢慢从被子里钻出来,下巴压着被沿,声音都带着后怕,“我什么都不知道,睁眼就在医院了,真没想到这些软绵绵的羊也有这么大的脾气。” 阿尔斯楞突然正色,把椅子拖到陈正的床头,认真的说:“草原上有个关于羊的传说,你想听吗?” “想听!” “那你躺好……” 阿尔斯楞拍着陈正的被子,声音压得很低,“那时候人穷,冬天要去山里打野物才能吃饱,大家每年都在一处猎物,动物学精了,渐渐的就不往那里去了,有个新手不知道,连着十几天都抓不到吃的,他家里有个生病的母亲,不想回家又不能不回家,就在这时候他遇见了一只小白羊,那只羊特别干净,他刚拉开弓,小羊扑通跪下开始流泪,他摆摆手让小羊快走……晚上回家看到敖包里点着灯,锅里炖着饭,床边站着一个富家公子……” 陈正已经睡着了,阿尔斯楞摸了摸他的头发,淡淡露出个笑,“睡吧,我的小羊。”
第33章 32.夏天 32. 陈正受伤的消息像蒲公英的种子一样飘散到沙拉特旗的各处。 夏清第一个来探望陈正,他大约刚下班,浑身弥散着一股颓丧的劲儿,有气无力地拉了把椅子坐下,声音带着浓浓的疲倦,“你好点没?” 和夏清比,陈正这个病人反而更有活力,“你怎么这么没精打采的?”陈正其实好多了,他坐在床上,手里是一本介绍古建筑的书。 夏清咕嘟咕嘟喝下一大杯水,满足地叹了口气,“别提了,最近忙着给牧民转户口,累死了,这地方的人住得那么分散,我一个一个去核对的。”夏清夸张的面部表情生动的展示了这营生的苦处,“鞋都穿烂三双!” 陈正安慰夏清,“慢慢来吧,咱们的工作不就是帮扶这里,争取把贫困的帽子摘了。” 夏清不忿道:“说得轻松,我老家比这地方强十倍,到现在还贫着呢。真那么容易,咱还用在这儿啊。” “你一个人来的?”陈正随口问。 “你问这干嘛?”夏清的表情很不自在,是被戳破心事的烦闷,他把手放在耳边挥了挥,像是把那些烦恼打散了似的,陈正看到他孩子气的动作就想笑,这人倒是几年如一日的不变,依旧赤诚。 “钟少逸呢?他不是有车吗,你们开车不是容易点?” 夏清的表情变得忸怩,连声道:“人家是小矮子的宝贝,哪能和我一起吃苦,大少爷两腿搭在桌上享受呢。”话是这样说,夏清的语气却不像生气,反而像对朋友的占有欲发作似的。 陈正十分理解夏清这种对朋友的独占欲,毕竟这地方难得结识有共同语言的好友,“那你这是忙完了,谢谢今天过来看我,我都好了,还耽误你休息的时间。” 夏清一把拍在床边,气鼓鼓地看着陈正,“你这是说什么,就是累死也没有看你重要。大学的时候你帮了我那么多忙,我家出事你还特意回我老家帮我,你再说这些白开水话我以后就不跟你交心了。” 陈正连声讨饶,直呼自己是开玩笑,还说他盼星星盼月亮的等夏清呢,直把夏清夸得眉开眼笑。俩人正嬉闹,门上“当当当”响了三声,陈正往门口看过去,正是多日不见的钟少逸。 钟少逸今天一身新潮打扮,宽松的工装裤加工字背心,外套一件天蓝色的硬挺衬衫,看着既清爽又性感,陈正发现夏清的耳朵红了,红得很突兀,和那张唇红齿白的脸很不相配,像卡通片里的兔耳朵贴上去似的。 “哟,陈正能坐起来了。”钟少逸拎着不少补品,他放好那些礼物,走到陈正身边哥俩好的一拍陈正的肩。 陈正被那不能说是拍的动作打了一个趔趄,他疑惑钟少逸这是怎么了,怎么和他一个病人玩这套,好在有夏清,只见曾经的白雪王子化身成护着小弟的老大,喊钟少逸说:“陈正身上还有伤,你推他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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