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去推闻炀下腹,指尖被炙热的温度烫得一颤,埋进身体里的肉茎随之一动,季苍兰拧起细长的眉毛:“慢点,慢——” “先生,需要重新量一下您小腿的维度。” 他瞪圆眼睛,一下咬住嘴唇,只有暧昧的气息从唇缝中溜走,努力扭过脸和身上压着的人对上视线。 闻炀挺腰的动作一顿,偏过脸去看了眼落了锁的门,余光扫到他紧张的表情,表情没有变化地回头,对上惊恐的眼睛,笑了,危险又迷人。 抽出一半的肉茎在某刻蓦地狠狠凿进穴口,顶上深处的肉壶。 “唔!!” 肉茎没在里面停留多久,就被人慢吞吞抽了出去,冠头带出红艳艳的媚肉,视线注视着媚肉一点点收缩了回去,穴口撑出一个空洞的小孔,偶尔能瞥见甬道收缩的红肉。 在季苍兰想要应门的时候,又快速撑开还未完全合拢的肉口重重撞了进去,他差一点点就尖叫出声,痛苦至极地把发泄的欢愉囫囵咽进喉管。 蚌肉连着肉茎,整个人都陡然翻了个转。 阴茎上虬起的青筋随着摩擦陷入柔软的穴肉,他两只手举在头顶,五指因为用力泛白,陷进沙发里,高高撅起屁股,想要逃离。 “别动。” 闻炀把性器上的避孕套撸下来,没有扔掉,而是并了两只,擦着阴唇顶了进去,拍拍他微微肿起的阴唇,让人分开腿。 “跪好,屁股翘高点!” 冷冷的命令随之一落,一声脆响在软肉上应声而起“啪”地一声脆响。 嫩白软实的臀抖起一阵白浪。 季苍兰半张脸被压进柔软的沙发里,磨红了的膝盖撑在两条绷直长白的腿下,费力地往前挣扎着爬走,又被冷不丁拖回来,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我……我不要了……” 身体里塞着装满精液的避孕套,此刻被热烫的阴茎往里凿得更深,他忍不住咬住脸边的抱枕,手死死攥住枕头。 季苍兰黑而亮的眼眸是水汪汪的海,被泪水沾湿的眼睫在空气中颤动,轻而缓地眨了下眼,一滴雨就从天上滴了下来。 闻炀眉梢冷翘,抬手帮他把脸颊上的雨水拿走,重新压下滚烫的胸膛,低声问:“你来试试到底谁的鸡巴大。”
第13章 13 季苍兰后肩高高簇起,中间凹陷下去的脊骨烫出了赤色的红,朝前、向后,一直绵延到面颊和股沟。 闻炀话刚问出口,就觉得下身操弄的肉缝蓦地紧缩了两下,压下了身躯,骨节分明的手跟着前伸,从手背死死合握上去。 与此同时,身下肿胀的性器随着腰身用力向上一顶。 这还是五年来他们第一次用后背位。 臀肉被撞开,全身随着重力下沉,把人压得无法挣脱,龟头翘起的角度撞到了平时很难顶到的地方,进的也要更深。 “呃!!”季苍兰感觉身体要被埋进去的肉刃凿开,苍白的十指蓦地收紧,夹起严丝合缝镶嵌在指缝间的手指,生疼。 这股疼甚至到了让人难以忍受的地步,他手肘陷进柔软的沙发里,后背的龙骨塌得更深,后仰着哆嗦起来。 吻轻轻落在肩胛骨伤。 季苍兰下意识朝后看去,水淋淋的视线从这个角度对上一双眼睛。 闻炀有些好笑地问他:“谁的大?” 他重新把脑袋垂了下去,像断了一样,没有一点过度,咬着牙不回答,怎么说都是错的。 门外等着的店员见他们还是不回应,有点着急地敲起门叫道:“先生,您还好吗?” 笃笃的叩门声在暧昧交织的气息中变得清晰又刺耳,划破隔着的雾,贴着头皮敲来。 闻炀不为所动,毫不留情地把性器抽了出来,目光慵懒地垂下去,看着被操出一个小圆的穴口,长指探进去揉起来。 季苍兰终于抓到机会,软着细腰手脚并用地想爬起来,脚踝就被一只手钳住,稍一用力拽了腿把人拖倒,竖爬在沙发上。 重量重新压到身上,闻炀握着硬起的肉茎再次送入穴口,发出了声满足的低喟,隔着避孕套射了进去。 敲门声变得激烈,从情趣变成了吵闹。 店员喋喋不休地叫着:“先生!先生!” “啧。” 闻炀终于被吵烦了,把半硬的性器塞进拉链里,拢了拢凌乱的外衣走过去,把门拉开。 “先——” 店员敲门的手滞在半空,声音戛然而止。 门被拉出一条不大的缝,仅能从缝隙中窥见地上似乎落了件衣服。 还不等他仔细去想,来应门的男人就朝他温和地笑了下,说:“等半小时再来。” 店员看了他一眼,鼻尖蹙了蹙,闻到了股味道。 大概猜到了什么,小心翼翼地垂下头,说:“店里不允许这样做。” 外人面前,闻炀一直披着温文尔雅的伪装,但内里是冷漠恶劣的心。 五年前的他一定立刻抽枪,面不改色地扣动扳机,但现在的他被季苍兰上了一课,明白了人还是要“遵纪守法”,吃一堑长一智,学“乖”了。 听他这么说,不恼反笑,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说完就关了门,“咔哒”一声当着人面再次上锁。 店员对着关上的门瞠目结舌,明白他还有后半句没说。 我知道了,但也就是知道了而已。 闻炀去开门的几分钟,季苍兰手忙脚乱地从地上把衣服拾起来穿好,穴里灌着的精液随着起身的动作缓缓流下,他忍不住夹了夹腿,感觉到深处柔软的异样,神情古怪地抬头。 两个人对上视线,有些微妙地僵持了几秒。 闻炀看他的表情,大概猜到了是避孕套还没拿出来,轻笑一声,正准备说话。 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很短的三下,是发来的短信。 一共有三条消息,他指腹划过高清屏幕,在最后一条消息上顿住。很快按了锁屏,两指捏了手机一角,朝他晃了晃,说:“现在的手机要清晰得多。” 季苍兰怕他还要继续,警惕地缩在一角:“不光是手机变了。” “对,人也变了很多,”闻炀却一反常态,拉开门踏出一条腿,侧目看他一眼:“出来吧。” “我们现在可以正常沟通了吗?”季苍兰不敢出去,动了动喉结,问。 “之前不是在正常沟通吗?”闻炀看了他一眼。 季苍兰没有时间和耐心从头教他《说话的艺术》,突然觉得自己语言贫瘠,干巴巴地说:“好好说话,不要动不动就动手动脚,如果你现在不想杀我,就正常点跟我说话。” 说完,他很公平地补充:“我也会好好跟你相处,这样剑拔弩张地跟你相处让我也很累。” 本来都做好了他说一句“你凭什么”的准备,但闻炀只是在他脸上看了一眼,就点头同意了。 季苍兰短暂地奇怪了一下,但还是快步跑了出去。 路过刚才敲门的店员时有点脸红的别开脸,在空调很足的西装店里穿着背心短裤又冷,两种感情混杂在一起,让他有点无地自容。 毕竟在很多人眼里,干人的和被干的男人有很大的不同。 正这么想着,头顶被盖上沾了体温的外套,隔绝了好奇探究的视线。季苍兰顿了顿,扭头去看他。 闻炀对上他投来的视线,表情寻常,牵着他朝楼上的量衣房走去,反问:“怎么了?不是冷吗。” 他改的很快,成了个正常人。 季苍兰却被烫了一样,立刻垂下眼睫,遮住视线。 闻炀看了他一眼,薄覆枪茧的指腹捏了捏手里细瘦的掌心,没再说话, 刚才小腿忘了量净维度,裁缝比划着他又确认了一会儿,让试了样衣又多选了一套布料。 闻炀全程坐在旁边喝着咖啡等他,像极了陪老婆逛街的好好先生。 季苍兰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又在发什么神经,但总比之前好,默默在心里计较着。 司机换了车停在门口,却等不到他们上车,眼睁睁看着老板拉着人去逛街了。 申市相对开放,对大街上的同性情侣见怪不怪。一般是不怎么会有人频频回头看的,但闻炀个子太高就惹人瞩目,加上季苍兰身上不合时宜的外套,路上总有几个好奇地人会回头来看。 季苍兰被人看得脸红,缩着脖子想把自己埋进土里。 闻炀浑不在意,单臂搭在他身上,裹着人朝步行街走着。 他们好像又回到十一年前,开始谈恋爱的时候。 步行街的门口就是一家冰淇淋店,他视线动了动,问:“要不要吃?” 季苍兰小时候不被允许吃,长大了之后就完全不喜欢这种甜食。 拒绝已经要脱口而出,转念却想到他是个不吃甜食浑身难受的毛子,又想到六年里估计口腹之欲估计没得到过多少满足,也不拆穿他,没好气地拖着嗓子,说:“吃——” 闻炀满意地笑了,去买了个甜筒拿在手上。 季苍兰到这时才意识到他的中文不光是对话变得流畅了,字也认了个七七八八,有点心惊,但又不敢去深想究竟是为什么。 正想着,冰冷的触感贴上嘴唇,他下意识张嘴,被塞进一勺裹着饼干粒的冰淇淋,甜得有点发腻,他混了口水把奶油咽下去,努力没有皱眉。 奶味一路凉到了舌根。 闻炀看着他皱起来的脸,短促地笑了一声,换来一个白眼。 不过天气热,那个冰淇淋到底没吃完,刚开始融化的时候就被人随手丢进了垃圾桶里。 并行走着的脚步是在一个喷泉广场上停下的。 白天广场上有很多鸽子,中央有人拉着小提琴在卖艺。 季苍兰扭着脸朝那边多看了两眼,闻炀就说话了:“去那边坐着吧。” 他指了指旁边刚刚走了一对情侣的椅子,让季苍兰坐在那里等着。 季苍兰不知道他要去哪里,目光随着闻炀的背影远去,又在某刻被人潮切断。 等他再去看的时候就找不到人了。 大概等了有十五分钟的样子,闻炀高大的身影才从街角一晃而来。 季苍兰知道身后跟着保镖,从头到尾就没想过要逃,老老实实地并了腿坐在椅子上等他。 闻炀带着花束匆匆赶来的时候,喷泉恰好溅起了水花。 在半空形成一道透明的拱门,他自拱门下弯身而来,站在季苍兰面前的时候脸上还在往下滴水。 “这是……”季苍兰垂眼看着被簇到面前的花,看上去有点心不在焉。 不是很常见的玫瑰花,是一束白色的小苍兰。夏季并不是小苍兰的季节,尽管花瓣被人喷了水,看上去变得娇艳欲滴,但枝叶边缘还是隐隐泛了黄。 “我刚才看到有人从那里出来拿着花,”闻炀顺势在他身侧坐下,花被塞进季苍兰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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