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了抽鼻子,摇摇头,含混不清地开口:“操进来……我想要,我好热……” 那三粒药片到底是药性猛烈,仅仅射过一次根本无法解。 李鸣玉握着我的腿根,以面对面的姿势,将阴茎半没入穴中。瘙痒难耐的湿软穴肉顶得酸胀,他想要我再适应,偏偏我等不及,前后晃动着腰去吃那根性器,自己坐了下去,舒爽地叫出了声。 我迷乱地扶着他的肩膀,催促他:“你操快一点……” 李鸣玉一向很听我的话——这回也是。我被操地不停颠晃,吐出热气,微微皱着眉。淫水被过快的频率打成白沫,从交合处流下,我断断续续地叫:“小鱼,小鱼……你顶到我肚子了……” 李鸣玉吻着我的耳朵,“哥哥里面好热……” 先前在酒吧那次,我分外抵触,不肯沉浸其中,一直哀求着李鸣玉放开我。可这次却是完全被情欲迷昏了头脑,只扭着身体去吃阴茎,头次尝到了情爱的快意。 在客厅射了一回,李鸣玉抱着我去了落地窗边。即便知道四周没有人会经过,我还是感到羞耻。乳头被他咬破了皮,摩擦在冰冷的玻璃上时又痛又痒。 胃空得厉害,我已经一天没有吃过饭,身体高潮过两回后大汗淋漓,我累地抬不起一根手指,忽然眼前冒着黑点,我大口地呼吸着,抓住了他的手臂,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这也许是我活到现在,最丢脸的一次。 我被李鸣玉操昏了过去。
第40章 40 假装喜欢我一次 == 不仅是昏迷,我迷迷糊糊中,甚至感受到鼻腔温热,应该是流了鼻血。 三粒春药的药效还是过于强烈。 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痛酸,李鸣玉耐心地哄着我喝葡萄糖。 我喝得很慢,虚弱得连手指都不想抬。 好不容易恢复了些精力,身体里的燥热再度烧起来,药效还没有完全散干净,蚀骨般的痒。李鸣玉从身后抱着我,硬热再次慢慢挤进肉穴里,我皱着眉急促喘息着,直到他完全没入我。 后穴已经完全操熟操开了,湿热贪婪地缠着李鸣玉。房间里除去我们的呼吸声,只有黏稠的水声。 比起方才,这回的性交显得过于温存。 我感受到李鸣玉汗湿的身体,以及他枕在我肩膀时温热的呼吸。 我稍微侧过头,声音不稳地问:“药……我是不是算还你了?” 李鸣玉明显地停顿了下,垂下了眼睫,过了好久才忽然哑声问。 “一定要走吗?” 见我不出声,李鸣玉意料之中地没有再追问。阴茎越发重地擦着前列腺过去,我控制不住地叫出声,身体绷紧到了顶点。李鸣玉射在了我的体内,几乎要填满了,黏稠的精液顺着穴口流到大腿上。 身体的瘾解了,我死过一回般骤然松下来,已经是满头大汗,脸颊湿热,胸口剧烈起伏。 我还没有回过神,便听见他叫我:“小序。” 这个称呼通常是爸妈和朋友用,李鸣玉没这么叫过我,我侧过头看向他。 “和我谈次恋爱,”李鸣玉轻声说,“等冬天过去,我就放你走。” 我怔怔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以前那些全都一笔勾销,我不会向任何人提起,也保证你不会被任何人怀疑,”他垂下眼睫,温和地反复亲我的耳朵,“我只是想……你也爱我一次,假装的也没关系。” 突如其来的狂喜让人清醒过来,我强迫自己冷静,将信将疑地看着他:“就这么简单,你不会骗我吧?” “我不会骗你的,”李鸣玉眼睛弯了弯,像是揶揄:“再说也没那么简单。你那么讨厌我,要假装喜欢我,和我谈恋爱,对你来说很难吧。” “不难啊。你回来的时候,我不是装得很好吗?”我忍不住反驳。 李鸣玉仍是在笑:“是装得很好,我差点被你骗过去。” 我得意起来:“是吧。” 李鸣玉思索着:“那你知道怎么谈恋爱吗?如果装得不像,我就不想放你走了。” 话语中隐隐有反悔的意思,我忙辩解:“这有什么难的?谈恋爱又不是难事,怎么会不像?” 李鸣玉抱紧我了一些,沉默半晌,问:“那你答应了?” 我迟疑了下,点点头:“你答应了,放我走的。” 李鸣玉笑了笑,说:“好。” 仔细想想,这是我和李鸣玉重逢以来,最为自在轻松的一次对话。我没有刻意扮演温良,短暂卸下所有利刺,李鸣玉也坦荡明率,我们像是普通不过的朋友。 可好像,我们本就该是最亲密的。 亲密无间。 形影不离。 · 尽管我只谈过一段潦草的恋爱,连手都没牵过几次,但仍觉得,恋爱无非就是接吻、拥抱、约会一些黏腻的事,没什么难的。 然而李鸣玉要给我清理时,我还是下意识推开了他。 “我们是在恋爱,你答应过我的,”李鸣玉委屈似地垂下眼,“爱人之间不需要顾及那么多。还是说,你不喜欢我了吗?” 我答应过他,即便是假装也会做到喜欢,不然他不会放我走。 相当于给自己留了个坑,我一时憋屈,不情不愿地抱住了他,声音跟蚊子叫一样:“喜欢……” 李鸣玉不知道是真没听见,还是耍我,问:“你说什么?” “我说,喜欢你!”我愤愤地拿着他的手放到我胯骨处,“你弄啊!” 李鸣玉笑起来,呼吸逐渐沉下来。我闭眼感受着他在体内的手指作弄。 这次并没有像先前清理那样逗弄我,而是仔细在导出深处残留的精液。我侧头能看见他的眼睛,心无旁骛的,格外的认真。 沉默显得有点尴尬,我犹豫着开口:“我不太会谈恋爱。” 李鸣玉头也没有抬:“嗯。” “是不是如果我装得不像,你就要一直关着我?” 李鸣玉过了会儿,低声说:“是吧。” 好不容易等到他松口,我不能出任何差错。 我着急起来,抓住了他胳膊:“那你教教我,我好好学。” 李鸣玉终于抬头看向我。眼神波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他有那么一瞬间在难过。可他还是微微笑起来,说:“好。哥哥那么聪明,一定学得很快。” 我松了口气。 等折腾完,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凉掉的早餐孤零零地在桌面上,玻璃杯的残渣也没有清理,在光下折出细碎冰冷的光。 “我想尝尝你做的饭。”李鸣玉忽然说。 我愣了下:“我……” “做什么都可以,”李鸣玉轻揉了下我的耳朵,“我先收拾一下餐桌。” 我被迫走到了厨房,无措地看着锅碗瓢盆,还有放在一旁的蔬菜零食,半晌才艰难地拿起菜刀。 李鸣玉清扫干净了地上的玻璃,餐桌上的食物也放进了冰箱中。我端着做好的饭走到餐厅时,他正看着自己指腹上的疤出神,碟子发出的清脆声响让他回过神来。 待他看清碟子上切得整整齐齐的好丽友派的时候,李鸣玉顿了下,看了眼我身后的厨房,这才迟疑地问:“只是……这个?” 我咳了两声,躲闪道:“我又不饿。” 李鸣玉忽然扑哧笑出声,像是压抑不住般笑得肩膀耸动。 我恼火地拿起一块开始吃,含混不清地吞:“你不吃我吃。” “不是在嘲笑哥哥,”李鸣玉拿过我手里的碟子,眼尾还有笑出来的眼泪,“只是觉得……很可爱。” 我不明白这有什么可爱,闷声不说话。 李鸣玉牵着我再度进了厨房:“先教你……番茄炒蛋,嗯?” 我心不在焉地坐在一边看着他清洗番茄,等到去完蒂,热水滚过后,才轮到我上手。 李鸣玉从背后半搂着,拿着我握着刀柄的手:“先从中间切一刀……” 阳光金白色地照射空中飘扬着的尘埃,我走神地看着水红色的汁,好一会儿才专注,开始自己慢慢切。切太大块的时候,李鸣玉才会拿过刀替我改。 我们的呼吸也格外近。 李鸣玉忽然说:“如果喜欢一个人的话,离那么近,会忍不住亲他的。” 好腻歪。我只觉得恶寒,半信半疑:“谈恋爱都这样吗?” “嗯,”李鸣玉的嘴唇轻碰了下我的脸颊,这才说,“像这样。” 像是真的恋爱,李鸣玉心跳得比平日快许多。 我做足了心理准备,这才侧过脸亲了亲他,李鸣玉有所准备地吻上我的嘴唇,柔和地撬开齿关,我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不自觉地搭上他的脖颈来维持身体平衡。 “……你学得很好。”李鸣玉奖励般亲了亲我。 我不自在地别过头去,把他推到一边:“我会做了,你去餐厅等着,别在这里打扰我。” 李鸣玉笑着举起手投降,听话离开了厨房。 具体的步骤李鸣玉也和我说了,没什么难的,我预备好大展拳脚,结果醋倒了一大泼,又忙倒糖来补救,手一抖,跟雪铺了层似的。 于是端到李鸣玉面前的便是这样一道来者不善的菜。 我看着李鸣玉夹了一筷子进了嘴里,少见地忐忑起来。 李鸣玉说:“很好吃。” 要不是我舌尖也传来同样的酸涩苦味,我险些要信了他。 先前我总是要样样争过李鸣玉,现如今才沮丧地意识到,我的确样样不如他,连做最简单的菜也一团糟。 “别吃了,还不如把早饭热热吃了吧。” 我抢过他的筷子,端起碟子想要倒掉,李鸣玉却按着我的手,轻声:“我很喜欢,真的,不是骗你。这是你给我做的第一顿饭,我不想浪费。” 像是心脏某处被轻轻敲击,我看着李鸣玉低头慢慢吃那碟番茄炒菜,到底没再阻拦。 “七年前他们捡到我,一开始有保姆给我做饭,后来‘爸爸’觉得我该独立,我作为集团的养子应该是出色的,不能落后于别人,于是停了保姆。但我什么都不记得,也没有人教我,做的菜总是很难吃,第一次做的也是番茄炒蛋,他们只吃了一口就倒掉了。” 李鸣玉说得很慢,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他又笑了笑:“不过后来就学得快了,做的菜也很好吃。” 我总觉得不该如此,但也只是僵在原地不作声。 “哥哥,如果爱人难过的话,你是不是应该抱抱他?” 李鸣玉抬头冲我眨眨眼,撒娇似的。好像方才的凝滞只是假象。 “……知道了,”我不耐烦地应声,嘟囔着,“老威胁我。” 他张开了手臂,我慢慢走过去,跨坐在他腿上,完成任务般抱住了他。李鸣玉搂着我的腰,背脊微微弯曲,埋在我的颈窝处,像孩童般眷恋地抱紧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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