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谏。”他喊了他的名字,乖顺地把头靠在他的肩上。 从这个角度,陈谏可以看到他侧颈的皮肤,在暖光灯下,皮肤下有淡淡的青色的血管的痕迹。 陈谏果然没有推开他。 甚至在他靠上去的瞬间,炽热硬挺的一根,隔着裤子,已经迫不及待地抵在了他的大腿上。 “抱…歉…”陈谏往后退了半步。 他的耳朵尖蓦然红了,无处安放的眼光出卖了内心的慌乱,像只被肉骨头诱惑的狗。 这就是男人,永远活在下半身的操控中。 林闲笑了,水光潋滟的狐狸眼往上一挑,那张淡漠的脸被青稞酒蒸出白里透红的好气色,暖光一照,更是平添几分旖旎的色彩。那些平时看过于清冷五官,在浓烈色彩的调和下,是别样的妩媚,他跟画里走出的扮做美人的狐狸精一样,惯会勾引没见识的穷书生。 他好漂亮。陈谏这才对现世妲己的名号有了实感。 他还要引诱他,在他耳边说话:“今天是佛诞日,行善修持会增加十亿功德。” “你帮帮我,陈谏。” 城墙下接受布施的藏族老阿妈就是用这种眼神看向他,分明不是祈求,只是单纯意义上的等待。因为在这一天,布施的人无需讨要。施与者受诸佛评判,得诸佛欢喜,积无量福,增无上慧。 从十八岁那年至今,已经十二年了,陈谏都以为它已经死了。而现在它神龙活虎,比它的主人更有精神。 林闲微凉的手指顺着他腰一路向下,陈谏不得不屈从于自己身体的变化。 “它好大。”林闲的评价道,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通红硕大的头部。 听到这句褒奖,它更红了也更激动了,抖了抖吐出来点可怜的清液。 陈谏看着这青筋突兀、不知羞耻的一根,陷入了深深的无语。他在美看过无数次心理医生,接受繁琐却毫无效果的诊疗,最后已经放平心态接受自己性欲早已在十八岁那年衰退枯竭的设定。 现在它好好地站了起来,不知廉耻地迎风招摇。 就像他曾经想让它站立无果,现在想让它知点好歹赶紧痿下去,同样不起作用。 陈谏发现,他彻底失去了对自己鸡巴的控制权。 ---- 对不起,裤子都脱了,我却要请个假,明天有个考试,不出意外明晚更下一半QAQ
第15章 陈谏意识到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开始复活,连同十八岁那年刻意模糊掉的记忆一起。 上半身,他还是衣冠楚楚的陈教授,而林闲那件红色的藏袍也好端端的穿在身上。但是他的裤子已经在林闲的诱骗下脱掉了,要是现在喊暂停不过是欲盖弥彰。 下一步,他应该做什么呢? 他毫无实战经验,而关于手淫的记忆也太过于遥远了,他不知道怎么抚慰自己,更不知道怎么抚慰林闲。 于是做什么全凭本能。 林闲的身上有青稞酒清冽的酒香,衬衣的盘扣解开了几颗,露出光洁的修长的脖颈。陈谏脱掉他那件红色藏袍,像亲手拆开一件命运馈赠的礼物。 在皮肤接触的瞬间,神经突触的连接再次打通,刺啦一声触电般炸开,烧得陈谏大脑一片空白。 这是造物者的杰作,一具近乎完美的身体,还保持着少年人的身形和骨架,覆盖上恰到好处的薄薄的肌肉轮廓。他的冷白色皮肤在灯光浸泡下泛出大理石般的光泽,让陈谏联想到文艺复兴时期米开朗琪罗关于神明少年的雕塑。 他俯身去吻林闲胸前的茱萸,感受林闲身体细微的颤栗,他掐住他的腰窝,然后摸到了两条挂在自己身上的细白的长腿。 这条腿也曾用同样的姿势挂在贺昱梁身上,这具身体同样引诱了贺昱梁,这是贺昱梁整日挂在嘴边的宝物。 现在,他躺在陈谏身下,在陈谏走神的时候,用双手拉住了他。 “帮帮我吧,陈谏。”他看着陈谏,那双狐狸眼里都是悲伤。 可是他的身体还僵硬着,指尖还是发凉,他像是在害怕一样,微微地发抖。 他甚至,根本没有任何生理反应。 “你喝醉了。”陈谏抱起林闲,把他揽在怀中,安慰小狐狸,“我们不是一定要这样,你不喜欢,就不要勉强,我们可以躺在一起聊聊天,如果你想说什么,我都愿意听你讲,好吗?” 他去摸林闲柔软的头发,用毯子包裹住林闲的身体,轻轻地,一下接一下拍他的后背。 他小时候,母亲就是这样哄他睡觉的。 林闲没有在说话,只是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过了一会儿,陈谏的肩膀上出现了一大块温热的濡湿。 他在哭。起初只是无声的流泪,渐渐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呜咽,小兽一样,抖动着肩膀。 “会好起来的,没有什么过不去的。”陈谏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说些不着边际模棱两可的话语。 “可是…我好痛…”林闲捂着胸口,剧烈地喘息,“可是我真的好痛,我已经失眠很久了,每天晚上,我睡不着觉,只要我一闭上眼,世界就不受控制了。贺昱梁他没有错,我早就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我知道他是这样的人,是我自己的问题,是我自己想不明白…我为什么就是想不明白啊…” “我们做爱吧,陈谏,你帮帮我,我不想再像现在这样下去了。”林闲抬起头,满脸泪痕,但他说得很坚定。 *** 这场性事,对于陈谏和林闲来说,都算不上美好。 旅馆里只有套子,却没提供润滑油,陈谏只能用润肤霜代替。林闲背过身去给自己做好扩张,他刚哭完,身上都染上一层不正常的薄红。 “好了...”林闲说。 “嗯。”陈谏的那根就没有软下去过,他虽然没有过一段完整的性经历,但人活到这个年纪,该懂的也都懂了。他当然知道自己不能提枪就干,应该做好前戏,充分照顾到林闲的感受。 可是林闲完全没有和陈谏搞情趣的想法,他无声地用眼神催促陈谏的下一步动作,尽可能缩短整个流程的时间,他只需要陈谏给他一个既定的结果——进入他的身体。 无法,陈谏只能顺应林闲的心意。但当他进入林闲身体的时候,还是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体验。 那是一处温软湿润的巢穴,为他量身打造一样,严丝合缝,紧紧地包裹住陈谏那根不知好歹的玩意儿,爽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林闲只给了陈谏一个后背,大概是不想看到这张不属于贺昱梁的脸。 但这个后背已经足够了,光滑洁白,曲线优美,两扇肩胛骨像展翅的蝴蝶,陈谏忍不住去咬他的后颈,也并未被林闲拒绝。 接下来就无需林闲引导了,陈谏已经从单纯的抽插游戏中发觉到了乐趣,每一次插入时林闲后背的绷紧,以及抽出时穴口的挽留,都让陈谏着迷。 渐渐地,他不在满足于这样的刺激,沿着内壁一次又一次地尝试,终于,在一处隐蔽的位置,林闲骤然夹紧穴口,泄漏了一声喘息。 原来他会有感觉的。 这个发现让陈谏兴奋不已,为了验证,再一次朝那个点位精准地撞击。 “不...不要在那里...”林闲发着抖,半撑着身体要躲开,却被陈谏抓住脚踝,一把拖了回来,狠狠地再次撞了上去。 林闲呜咽一声,前边那根颤颤巍巍、自顾自地半硬了起来。 “林老师,你说的那里是哪里?”陈谏咬住他的耳垂,抵在他耳边,又撞了一下,“是这里吗?” 不等林闲回答,陈谏握住了林闲半硬的一根,在手里上下撸动,前后夹击,紧着林闲的点位进攻,不给他任何喘息和反应的时间。 林闲跟了贺昱梁这么多年,已经受惯了激烈的性爱,他的身体在陈谏的撞击下自然而然地给出诚实的反馈。 可是身体的主人却仍不甘心,妄图在情欲中找回理智:“陈谏...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我...” “是林老师你自己要我帮你的,”陈谏放缓了频率,“现在怎么反悔了呢?” 这会儿的林闲完全被操开了,穴口又软又热,泡在温水中一样,陈谏当然舍不得拿出去了。 这种感觉太过于美妙了,像走了很久的路,浑身疲惫,却意外推开一扇门,发现了新的天地。 全身的血液集中在下体,去甲肾上腺素和多巴胺以十倍于常态的数量加速分泌,让陈谏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还活着。 他已经对这种感觉上了瘾。 林闲已经迷迷糊糊没了力气,偶尔抬手想推开陈谏,可软绵绵地打在陈谏身上,更像是恋人间的情趣。 他已经被陈谏玩得射过一次,眼下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后边被填得满满当当,胸口的两点也被照顾得很好,恍惚间,林闲还以为是贺昱梁在操自己。 陈谏把他翻了个面,让他面向自己,提起他的双腿,整根没入,像要把囊袋挤进来一样。 他神志不清地恳求:“太撑了…放不下了…出…出去一点…” 陈谏正在紧要关头,又怕自己头一次没轻没重,伤着林闲,只好拔出去,打算用手打出来。 林闲的后穴一下子空空荡荡,突然的空虚感更要了他的命,口不择言道:“别走,昱梁…我想要…” “呵,”陈谏被搞得没了脾气,“要还是不要?” “要。”林闲闭着眼,微张着艳红的嘴,使劲点了点头。 “林老师,你睁开眼看看我到底是谁。” 林闲把头埋在枕头,不愿回答。 陈谏被缩头乌龟自欺欺人的样子给气笑了,掐着林闲的腰,给了他屁股一巴掌。 后穴再次被填满,熟悉的饱胀感让林闲再次安心,一次次只重不轻的大力操干中,沉入欲望之海,便可一叶障目,自我蒙蔽,不去关心明天。 所有的事情都是他精心设计的,陈谏也是他自己选中的。他在脑中排练过无数次,不过他第一次做,还不太熟练,但是没关系,他终于跨出了这一步。 他想起城墙下那位藏族老阿妈的话,她接过布施,用藏语说的其实是《大方广圆觉修多罗了义经》的一段: “一切世界,始终生灭。 前后有无,聚散起止。 念念相续,循环往复。 种种取舍,皆是轮回。” 他不明白这段话到底是对他说,还是对陈谏说的。 但这终究不是一段好的谶语,他宁愿将其解释为吉祥如意的“扎西德勒”。 ---- 虽迟但到QAQ 可别骂我,这篇无大纲无逻辑裸奔,林闲和陈谏发生什么和我可没有关系QAQ
第16章 陈谏头一次开荤,难免做过了头,等他给林闲清理的时候,对方已经昏昏沉沉地累得睡过去了。 好在带了套,清理起来也不费劲,他打了热水给人身上都擦了一遍,又找了自己换洗的干净睡衣给林闲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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