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现在混得那叫一个熟,林母白捡了这么大个儿子,再出去跳广场舞的时候头都扬到天上去了。 “哟,整天咧个嘴笑啥呢?有啥喜事说出来大伙儿一起乐乐。”舞伴问。 “没,没什么,还不是那么回事。”林母牢记着自家老头子的叮嘱,打着哈哈,“唉,我五月份给大家告个假哈,我家小孩接我去夏威夷度假,夏威夷知道吧,太平洋上去啰!” “好福气,好福气,有这么个儿子享福啊!”众人一片羡慕声。 那是,现在可是两个好儿子了。她嘴上不说,心里乐开花,跳舞更得劲儿了。 “嗯,那就选白色,闲闲是穿白色好看。这几个款式呢?我想着简约一点。”陈谏又问。 “你俩商量什么啊?”林闲下班回家,看着陈谏和自己母亲凑在一起叽叽喳喳,一见自己过来,赶紧收起手里的东西。 “没什么,呵,这电视剧挺好看的,对吧,阿姨。” “哈?”林闲看电视里面正播出黄金档家庭狗血剧,嘀咕道,“你什么时候爱看这类型了?” “啊!对对对,我就说这恶婆婆要遭报应,有人要她儿子就不错了!”说着还瞥了林闲一眼,“你啊你啊,又干什么去了这么晚才回家,小陈熬的鸡汤都凉了......” 林母絮絮叨叨地数落林闲四体不勤,生活能力低下,还不顾家。陈谏在一旁偷笑。 “妈!我到底还是不是你亲生的!”林闲无奈道。 *** 婚礼当天,夏威夷群岛正在举办一年一度花环节,当地人互赠花环表达和平和友谊,城镇里热闹非凡,而海边反而清净了不少 。 陈谏邀请了Arnold和他丈夫,以及哥大的几位关系较近的同事和自己的导师家人参与。林闲则这边除了父母还来了些家人,一群人加起来拢共三十多位,都是双方最亲近的人。 花瓣铺撒在海边草地,在高大茂密的棕榈树下,是素馨花和木槿花扎的纯白色花门。在亲友的见证下,两位年轻帅气的新人让人眼前一亮。 “我们在一个不算好的时间里相遇,但庆幸老天给我这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我仍记得在中国西部高原的星空下你的叹息,那时候我想,你是那么悲伤,悲悯而充满神性,是注定要来拯救我的。我爱你的热烈,你的平静,我爱你的一切,我的爱人。”陈谏说完这段告白,掏出准备好的戒指。 林闲穿着白色西装,和陈谏一样按照当地习俗脖子上挂着白兰花环,胸口位置特意别上了那枚绿绒蒿胸针,在众人的欢呼和祝福声中他和陈谏交换戒指。 陈谏的吻落在林闲的手背,林闲看着眼前的男人,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二十岁的林闲以为爱是轰轰烈烈、烈火焚身,二十九岁的林闲对此有了新的看法。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坚定过,他对未来勇气十足,因为他知道陈谏无比坚定地选择了他。 “我想看我们俩谁先长出白发。”林闲和陈谏接吻,“陈谏,我的爱人,我的法定配偶。我爱你不仅仅因为你是什么样的人,还因为和你在一起时,我是什么样的人。今后,无论顺境还是逆境,富有或者贫困,健康或者疾病,我将永远爱你,永远忠诚与你。我的家人也是你的家人,我一切都属于你。” *** 婚礼的晚宴在游艇上举行。随着欢快的音乐声,林母朝外国友人反向安利起了广场舞,一群人在甲班上玩得不亦乐乎。 完成一天的婚礼流程,大家回到酒店,也开始各自享受起了惬意的度假生活。 “靠,脸僵了。”陈谏安排好导师一家,揉了揉酸痛的面部肌肉。 他一天都没合拢过嘴,Brian都忍不住和Arnold吐槽“你不是说他是个冰王子吗?今天难道是火山爆发了。” 推开房间,看到林闲累了一天已经靠在沙发上睡过去了。他拿了条薄毯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看到林闲怀里还抱着东西——是那张结婚证书,被裱在相框里。 他安安稳稳地睡着,眼角都带着笑意。 陈谏心里一动,给他披上毯子,想着他这几天忙前忙后也辛苦,就先去浴室洗澡。等他在淋浴间冲了一遍,前脚跨进浴缸,林闲后脚也跟了进来。 “你醒啦。” “嗯,你都不叫我起来!”林闲脱了衣服和陈谏一起泡进宽大的浴缸。 肌肤相贴,一双狐狸眼弯着望他,在他耳边呵气:“你今天穿西装真好看。” 陈谏被这句话勾得一扫疲惫,忍不住摸上了林闲的腰,凑上去吻他。 “等等!”林闲咬着陈谏耳朵,摁住陈谏的手,用气声说,“别动,闭上眼睛,让我来。” 林闲的经验比陈谏丰富得多,他想拿住陈谏那就太容易。一双柔弱无骨的手沿着耻骨向下,绕着陈谏瞬间挺立的玩意儿打转儿,轻掐住头部的系带,爽得陈谏鼻子抽气。 屋内的熏香不知何时点燃,是雨后青草香,和林闲一样的味道。 囊袋被富有技巧地上下揉搓,茎身涨得快要爆炸,被浴缸的温水泡着,一遍一遍冲刷。 “闲闲...”他脊椎一阵发麻,哑着嗓子去揉林闲细腻的臀肉。这感觉太好了,他舍不得射,更舍不得林闲停下。 “我在,谏。”水花四溅,林闲突然起身,紧接着陈谏的性器被手扶着进入了一个温暖紧致的洞穴。 陈谏一个激灵,差点当场缴械。他忍不住睁开眼,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林闲,漂亮的锁骨,薄薄的肌肉,樱桃红的乳粒随着林闲上下的动作在陈谏眼前晃来晃去,他忍不住含住一只,换来林闲猫一样的一声嘤咛。 紧致的内壁夹着陈谏,深深浅浅,吮吸它,舔舐它,接纳它,容忍它在林闲体内横冲直撞,肆意妄为。 林闲淡红色的一根也热气腾腾地抵着陈谏的腹肌摩擦。他闭上眼睛感受极致的快乐,被林闲引导着一步步攀向高潮。 腥膻的白浊从交合处的缝隙流出,浮到水面,丝丝缕缕。 “我将永远爱你,永远忠诚于你。”林闲看着陈谏的眼睛,再一次说。 陈谏刚射过的性器又再次在林闲体内膨大。 “再来。”陈谏扯过林闲道。 ---- 谢谢大家陪伴。 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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