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昱梁把自己的炽热埋在林闲身体里,那处又软又热,怎么都喂不饱似的,一个劲儿地吸吮着。 腰那么细那么白,屁股却有肉,摸上去手感滑腻。现在这具冷白的身体终于有了温度和色彩,那层薄红从皮肤里透出来,一圈圈晕开。 这些都是贺昱梁的杰作。 贺昱梁俯下身,在林闲光滑的后背作祟,留下一个一个吻痕。他没敢在其他地方,虽然他更想咬的是林闲漂亮的脖颈,但是想到咬了的后果,贺昱梁还是忍住了。 林闲太久没有这样主动过了,太难得了。 贺昱梁打算下周回去得好好奖励一下他那秘书,这生日会办得不错! 贺昱梁扇了一把林闲的屁股,声音脆响。他现在蛮脑子想的都是怎么让林闲舒服,自然没有注意到在那株巨大的春羽背后有一个人正注视着他怀里的林闲。 “宝贝儿,舒服吗?嗯?”贺昱梁抵着林闲的敏感点进攻,硕大的顶端每一次都恰到好处地刮过点位,引得林闲一阵痉挛。 “放松点儿,别夹太紧,宝贝儿。”他一手伸进林闲的毛衣下摆,摸到胸前的乳粒,指尖轻轻揉挑,用的全是林闲最喜欢的方式。 他太清楚林闲的敏感点了。 什么样的前戏能人他快速动情,多大的力度会让他喘息出声。 抽插的幅度一次比一次大,速度一次比一次快,林闲泪眼朦胧地咬着贺昱梁的手指,连舌尖都被玩弄。 “我…我要射了…”林闲哽咽着出声。 贺昱梁手指这才放开他的舌头,转而堵住了他不断冒出清液的下端:“宝贝儿,等我,我们一起。” “呜呜…不…呜……”林闲抗拒着躲闪,却被牢牢禁锢,动弹不得。 贺昱梁含住林闲的双唇,把他的拒绝阻挡在了舌尖,抵着那处狠狠干了几十下才拔出来在林闲屁股上射精。 林闲也淅淅沥沥地射了贺昱梁一手,伏在贺昱梁肩头,微张着艳红柔软的舌头喘气。 空气中都是石楠花般的淫靡气味。 陈谏突然发现自己也硬了。 “艹,”他心里暗骂一句,准备赶紧离开,抬头恍然间看见妲己半眯着狐狸眼,隔着重重叠叠的树叶,看向了这边。 ---- 贺昱梁:老婆真好,老婆香香!
第4章 前一晚目睹了老同学和他新情人的活春宫,第二天陈谏醒得晚,起床去餐厅的时候,宾客都走得差不多了,留下的都是周末无所事事,随便在哪儿都能混日子的人。 陈谏要了份三明治,就着杯咖啡喝。沈意如和她的男伴儿跟另外两对儿在窗外的球场打网球。 等他吃得差不多了,正轮到沈意如下场休息,她皮肤晒成小麦色,穿着运动短裙,拉开椅子坐在陈谏对面。 “欸,下个月一号我搬家,到时候可别说我没给你发请柬。”沈意如也要了杯冰咖啡。 “行啊,沈大小姐,打算搬哪儿去啊?” “南二环边上,挺热闹一地儿,挨着我公司。我可不想住北边儿了,三天两头都得回家报道,跟他妈坐牢一样。”沈意如喝了口咖啡,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什么,“陈谏,你愿意回来挺好的,你别跟贺昱梁那傻逼一般见识,你也知道他从小脑袋就缺根筋,过两天我给你办接风洗尘宴,比昨晚还浮夸那种。” 陈谏笑了几声:“我可受不起,沈大小姐你也别开玩笑了,我回来是正好有事情要办,没打算待太久。” 沈意如“嗯”了一声,没再多问,少年时期打打闹闹的场景仿佛还在昨天,而这一晃都十来年了,陈谏还是那个陈谏,又好像不是了,十年前的陈谏混蛋程度比起贺昱梁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当然,自己也是。都是军区大院长大的子弟,从小受惯了特权那一套,出了大院往外一扔,个个都是混世魔王。 当年,陈谏怎么出国的事情不会再有人提起,大家都当做无事发生般继续自己的太平盛世。 初春,山涧草溪一眼过去都是才吐的新绿。这是顶好儿的地儿,前边俯看宋城全貌,后边挨着森林公园,还住了几个腕儿不算小的明星。 陈谏靠在椅子上百无聊奈地和沈意如闲聊,看到现世妲己背着包,急匆匆地从电梯出来,看到陈谏和沈意如礼貌地点头打了个招呼:“陈教授,意如姐,学校有点事,失陪了,昱梁他一会儿就下来。” 沈意如当着妲己是一副热情十足的笑脸:“林老师你快去忙吧,我们这都是些大闲人,自己会找乐子,你不用管我们。” 林闲礼貌一笑,抓着车钥匙走了,转身的瞬间,陈谏总觉得他目光有意无意地在自己身上停留了一下,和昨晚热带绿植深处的那个目光一模一样。 陈谏想过要把这过于敏感的感知归结于中年男人的迷之自信,但疑点在于,陈谏自认为还未到中年,而这种自信也尚未发扬光大,在别处开花。 想了半天,想起贺昱梁在林闲面前摇尾巴的样儿,陈谏评价道:“贺昱梁变化挺大的。” *** 林闲今年刚评上讲师,实验室的大事小事都得管,周末的一大早就接到学生电话说做了两个月的植物培养箱真菌污染,林闲先在电话里安抚了学生的情绪,挂断电话准备起床,又被贺昱梁给一把拉进被窝。 贺昱梁眼睛还没睁开:“宝贝儿,你又去哪儿啊...别走好不好。” “我回实验室一趟,有点急事。”林闲挣扎了一下,奈何贺昱梁把他抱得太紧了。 火热的体温和骤然急促的呼吸都是在一瞬间发生的,贺昱梁下半身铁杵一样抵着林闲的后臀,有一下没一下的磨,他本来就重欲,以前没和林闲在一起的时候,男的女的,玩伴儿多得自己都数不清,什么时候想来了,一个电话都就叫出来,从来没委屈过自己。 林闲这次参加学术会议,去沿海待了十来天,贺昱梁谁都没碰,巴巴地等着人回来,昨晚拉着人做到了半夜,才睡下没到四个小时,早上一醒又想了。 “我真有急事儿...”林闲皱眉道。 “你这刚回来也不多陪陪我。”贺昱梁得了便宜就卖乖,耍无赖撒娇,“下午再去行不行,你昨晚都没休息好。” 他生得好看,五官轮廓都优越得过分,闭着眼,密而长的睫毛盖下,微微上翘的嘴角,不笑都能勾人的魂儿,年轻帅气又多金,还有个不能随便谈论的家世,这样的人走到哪里都有莺莺燕燕上赶着送的。 林闲觉得自己和其他人没有什么区别,一样的被这张脸所哄骗吸引,明知道是坑也往下跳,被他用那双含情眼无辜地一望,路过的妖精都得心甘情愿掏心掏肺。 他又惯会用这样的伎俩,一招鲜就走遍情场,无不得意。 “...那你快点。”林闲叹了口气。 “闲闲你对我最好了。”贺昱梁的热气喷在林闲的后颈,激起一阵酥麻,昨晚做完洗了澡都没换睡衣,现在更是方便了行动。 林闲的乳首还没消肿,被贺昱梁的一只手肆意地揉捏,有点疼,但更多的是痒。吻细密地落在林闲的肩上,蜻蜓点水般若即若离,挠得林闲更痒了。 “快点...”林闲忍不住提醒道,照贺昱梁今天这个前戏的做法,指不定地拖到什么时候才能完事。 “宝贝儿这就等不及了啊,昨天还没把你喂饱吗?怎么下边这么湿,林老师下边会流水吗?”贺昱梁睁开眼,看到林闲的耳朵一点点泛红,做了这么多次,他却还是和第一次偷尝禁果一样,在贺昱梁的淫词艳语里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和。 “贺昱梁!” “好吧,好吧,林老师不想要我这个学生。”贺昱梁昨晚吃饱了心情不错,今天还能来个开胃早点就更舒心了。 昨晚才做过,穴口还没完全闭合,又软又湿,跟个小嘴似的一张一合,贺昱梁掐着林闲的腰一挺身,整根地没入进去,肠肉被激得一阵蠕动,紧紧含着,严丝合缝,舒服得贺昱梁叹了口气。 侧入的姿势,抱着林闲,不用用劲儿,半睡半醒的温柔抽插,水一样地暖,他闻到林闲身上沾满了自己的味道,含糊地细细呻吟,完全为自己打开身体。 这是他的林闲,没有什么能比现在的感觉更好了。 ---- 恐怕马上不是你的林闲了! (嘿嘿,是我的(・◇・))
第5章 没过一会儿,贺昱梁穿着身休闲装,一脸神清气爽地下了楼。沈意如一脸鄙夷地“啧”了一声,接过小鲜肉递过来的球拍,朝球场走去。 “今天有安排吗?”贺昱梁问陈谏。 “没,工作日再去学校那边报道。”陈谏如实回答。 贺昱梁点了根烟,也递了根给陈谏。陈谏没接:“戒了。” 贺昱梁愣了一秒,他心情不错,没察觉到那些细枝末节的变化,吸了口烟,接着道:“我这周末也没什么事,下午我陪你回大院儿里看看?” 他本意想着兄弟十来年没回来了,故地重游叙叙旧,没想到陈谏又给拒绝了:“过几天再说吧,意如不是说下午要去登山吗,我也去凑个热闹。” 说不上来什么感觉,陈谏不是不想再回去看看,那里承载的是他无忧无虑无法无天的童年和少年时光,在美国的无数个午夜梦回里,他都看到高大梧桐的林荫道,东二楼爬满的凌霄花,听到操场上整齐的操练口号,清晨准点吹响的小号......还有穿着围裙在厨房做饭的母亲,下班回家脱下军装外套的父亲,但是无论如何都想不起他们的脸了...... 而他,如果不跟着贺昱梁或者沈意如这些,也再也进不去那个院子。在大院门口站岗的新兵不会认得他,而认得他的人就更对他避之不及。 好在贺昱梁没再坚持,接了个工作上的电话,也没了影儿。 陈谏在贺昱梁家过完了周末,周一去学院走了报道流程。 他顶着哥大Tenure-track的title,还是几家顶会期刊的审稿人,学院搞了个像模像样的欢迎仪式,叫了一帮青教和学生就他去年发的篇论文弄了个研讨会,陈谏耐着性子等到提问流程结束,院方照例又要在芙蓉园摆酒接待,等事情全部结束,都到了晚上十点多了。 学校给访问学者都安排了专家楼宿舍,负责接待工作的助理是学院在读的研究生,自告奋勇地要给陈谏带路。 “陈老师,我叫池月,您叫我小池就好。”二十岁出头的小女生,穿着得体的正装 ,一开口的雀跃还是暴露了她的年纪,“您虽说是本地人,单毕竟这么久没回国了,好些地方变化还蛮大了,您以后有什么生活上不方便的地方尽管找我,要是我解决不好,我就去找学院反馈,保证给您解决好!” 陈谏笑着点点头,又听池月叽叽喳喳地继续介绍:“这条路叫秋实路,两旁都是建国那年种下的银杏树,一到秋天叶子全黄了,一眼望去地上都跟金子似的,每年来打卡的游客挤得路都不通了,尤其是生科院门口那两棵,上过好几次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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