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儿子的书桌,课本和学校颁发的奖杯还在桌子上摆着呢。母子间虽然罔顾人伦,宁亦连仍惦记着自己是个当妈妈的,哪好意思跟个小公狗一样抬腿就撒尿。 宁亦连将纸翻面,重新老实巴交地写起检讨。 “发誓的誓怎么写来着……” 宁亦连顿了顿,冲隋遇眨眨眼:“你来教我写呗。” 隋遇走过来,俯身握住他拿笔的那只手,宁亦连抬眼与人对视,嘴角挑起一个舒朗的笑意,手心翻转,手指反扣住隋遇的手,左边的胳膊蛇一样向上缠,勾住隋遇的脖颈,借力贴近,轻飘飘地说道:“不让我睡觉,那我睡你行吗?” 隋遇从不拒绝宁亦连合理的请求。 浴室里,宁亦连双腿绷得笔直,腰身下塌,双手撑在膝盖上,在明晃晃的灯光下曝露出私处。 手持花洒的喷头射出细密的水柱,带着压感冲刷在他的后股上,洗去凝结的精斑,水珠顺着起伏的臀丘汇积在腰窝里,随着身体的抖动溢出,好似雨水划过铺着白绸的玻璃窗,在皮肤上舔出一道道延展的水痕。 水温有些凉,宁亦连的汗毛倒竖,脖颈处潮意环绕,水痕形成的蛇流窜到了后颈,铺在肩头的发丝看着是干的,底下的那一层已经湿黏得不成样子。 他不由地仰高了下巴,一只手后探着抓起发根,以手做簪,将头发挽在掌间擎在头顶上,光洁的墙砖影影绰绰地映出他诱而不自知的身形。 屁股上突然被扇了一巴掌,宁亦连觉得莫名,却也温驯地受下了。 身后的男人不检查他的贞洁,而是恶劣的询问。 “儿子操你哪了?” “小穴……”宁亦连支吾着说,“前面的穴……” 压感强劲的水柱将腿根冲刷得微微泛红,转到私密处时,拿着花洒的手反而离得更近了,丰满的花穴被吹得鼓起来,阴唇被冲开,从缝隙里逼出白色的精水,舒服但又过于刺激了。 冲洗持续了好一会儿,整个肉鲍都变得温凉了,粗重的气息迫向他,搔弄着他敏感的神经,意识到那是隋遇在闻他的私处,宁亦连的双腿不由得有些发软。 “把你的逼掰开。” 宁亦连习惯性地服从。 下一刻,突然有一股带着热度的水流浇在了他的身上,热流源源不断,淋在低温的腿心上几乎是滚烫的,宁亦连惊叫一声,又被控制在原地。 隋遇眸色深谙,下颌咬出锋利的棱角,掐着自己的性器以疼痛迫使自己疲软下去,扶着茎头抵在丰软的肉缝上,将尿液注满阴道。 宁亦连尚且不知发生了什么,瘫软地坐在了地上,下体有失禁的感觉,穴道里被迫注入的液体疯狂向外喷涌。 身后的男人柔声唤他:“连连,转过来。” 宁亦连听话了,手脚并用地膝行着转回身,迎面便是那股热流,性器刻意对准他,腥燥的尿液尽数淋在了他仰起的脸上,他懵然地眯起潮湿的睫毛,于刺眼的灯光下仰视着这个高大的身影,从刻在灵魂上的服从所带来的精神碾压下,感到荒谬的快感,狠狠地颤栗了一下。 “哗啦——”被淋了满身尿的宁亦连也跟着泄了出来,雌穴伴随着倒错的爽感嘘出一大滩尿液。 隋遇居高临下地看着宁亦连,眼神深处是燃动的癫狂,标记了宁亦连满身的气味,他跪下来,以唇舌撬开宁亦连的牙关,让那顺脸嘀嗒的浊液滑进口中,将自己的气味彻底染满对方。 隋遇愉悦地叹笑一声,将宁亦连鬓边潮湿的发丝理向耳后,平静的表情下是痴迷与残忍。 “就这样去见你儿子。”
第54章 54真幼稚 = 宁亦连即使再污浊不堪都是隋锌可以毫无芥蒂拥吻的母亲。 面对隋遇病态的宣誓主权的行为,隋锌虚心受教,回敬的只有一句话:“学到了。” 隋遇严丝合缝地圈占着宁亦连,把鸡巴插在宁亦连的逼里睡觉。宁亦连度过了一个饱胀洇湿的长夜,被搞得做了整宿的春梦。 “我爸真幼稚。”隋锌如是评价。 妈妈的蜜糖甜心,甜到令人牙疼,隋锌话风一转,将宁亦连举高高架走:“我也要试试。” 适应需要时间,家庭关系重新洗牌,两个磁极相斥的齿轮磨合得不易,动辄突发恶疾。 宁亦连的心路历程从“你们不要再打了”到“你们可别打到我身上”。 这对父子外貌同样卓越,气质同样斐然,一个成熟持重,一个年少内敛,站在一起各有各的千秋,坏也坏得特别有节目。 隋遇到底是个当爹的,当爹的会让着儿子吗?当爹的坑起儿子来只会更阴险。 劫持亲妈的隋锌自从复学以后就没了司机接送的少爷待遇,驾驶机车出入校园又太高调,于是改骑自行车上学。 隋遇雇佣了专业恋爱团队为儿子送温暖,为其安排了一场浪漫的邂逅。 街角花树繁荣,木槿绽放,飘散的金桂香气清雅,路边每一片落叶的摆放都经过精心布置,团队派出的小白花娇柔清纯,演技到位,骑着失控的自行车与之开启一段剧情。 长达一个月的攻略,隋锌的态度始终和蔼却不可亲,连联系方式都没加上,更别提移情别恋,唯一的收获就是给了小狼崽子合理撒娇的机会。 人前一副可靠做派的隋锌,淡定地处理了这次碰瓷事件,推着轮毂掉了点漆的单车回家,转头扎进妈妈的怀里,添油加醋地诉说自己遇到了车祸,让妈妈给自己顺顺毛,吓不着。 团队策划用上二十年的偶像剧编剧功底,设计出各种偶遇桥段。情节进展到告白,隋锌清高得有些不近人情,以已有爱人为由果断拒绝,在宁亦连跟前时比小白花还戏精,称自己被变态跟踪了。 当妈的哪听得了这个,当即网购了一台电动车,要接送自己儿子上下学。 隋锌搬离家中的那段时间,宁亦连时常会去看望儿子,对他而言空白化的外界,随着一步步的脚印扩开版图,也因此因祸得福,在没人陪自己而焦虑的时候,有了新的消遣。 丈夫上班,儿子上学,宁亦连就外出散步,自己溜自己。 宁亦连喜欢这种消遣,比起将内心蜷缩起来与孤独为伍,他一直更喜欢宽广的安放自己。 这日,一名须眉皆白的老道士身着蓝布道袍,身后支着一杆印有太极八卦的幡旗,将算命的摊子摆到了他家的门口。 热衷于新鲜事的宁亦连不由地向那个摊位上多看了两眼,自称半仙的老道士目光锁定他,摇着拂尘揽客,放言不准不要钱。 “别想骗我。”宁亦连拔腿就要跑。 老道士面皮一抽,贴在人中上的假胡子都差点抖掉了,将话术去掉半截,出言挽留道:“不要钱!” 宁亦连:“让我听听你是怎么行骗的。” 这卦算得好,说准了宁亦连的生日,说准了宁亦连的属相,连他下午吃的车轮饼是芝士红豆馅的夹心都说准了。 外人的话宁亦连并不轻易听信,此时也被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老道士将眼皮掀起一道精明的缝,上下打量他,对着男性衣装的宁亦连下猛药:“你有个儿子是吧,你亲生的。” 见到宁亦连一脸被说中的戒备,老道士起范儿了,手指翻飞地掐算:“你余生必将大富大贵,平安顺遂,和你丈夫恩爱百年,子孙满堂。” 多吉祥的祝福,宁亦连乐了,然而细琢磨对方的用词以后,身边幸福的滤镜突然碎裂。 “……你说我会有孙子?亲孙子吗?” 老道士捋着山羊胡:“然也!” 宁亦连满脑子疑虑。 首先,隋遇不可能再让他生孩子,其次,儿子也只想做他唯一的崽,他和儿子生的孩子辈分也是个问题。 最重要的是,他已经不能生了。 老道士已然收拾起摊位,留给他一个云游高人的背影,空余一道话音:“你儿子早慧,也就这两年吧,就会和命定之人未婚先孕,生下一双龙凤……” 隋锌当夜就被宁亦连从床上撵了下去。 听到宁亦连讲述经过,隋锌什么都没解释,也没有以口头上的承诺表忠心,抱了抱自己的母亲,道了声晚安。两日后,那名老道士再度出现在他们的家门前。 对方的假胡子和染白的眉毛都被拔秃了,若非还穿着件道袍,简直认不出这个灰头土脸的货和先前的是同一人。 老道士顶着被打到淤青的眼眶,掐算的手抖得跟得了帕金森一样,重新给出批语:“你日后必将母凭子贵,一生喜乐无忧……先前是本道爷看错,命里有龙凤胎的不是令郎,是你丈夫。” 分别受这对父子指使,收了两份酬劳的假道士说完后,向着门前的监控作揖,百米冲刺蹿上同伙的出租车,扒掉戏服,显出里面夏威夷风的花衬衫,马不停蹄地向着城市边缘开去。 家中自是又发生一番痴怨纠葛。 站在走廊里看乐子的隋锌,看到宁亦连把隋遇的枕头也扔出来了。 这很平衡。 后续,父子俩为了自证清白,第二次被造黄谣的隋锌预约寒假去医院做结扎;控制欲是施加亦是自我规束,隋遇一语不发地牵着宁亦连的手将贞操笼锁在了阴茎上,把唯一的钥匙交到了宁亦连的手上。 磁极再相斥,好在路径一样,两个绕着轴承运转的齿轮永远不会脱轨,同源也注定同归。 毕竟他们的目的地都是回家。 宁亦连网购的电动车很快就送到了。 宁亦连以“亲子家庭用”为关键词,下单了一台小型三轮车,骑着稳当,限速25码保障安全,商家还赠送一个儿童的座椅靠背,宁亦连特意选了个炫酷的黑色。 宁亦连买都买了,才后知后觉自己还没和隋遇报备。隋遇不管他花销,只要他乐意买火箭当烟花放着玩都行,前提是他不能坐火箭上。 物流人员只负责送货,不负责安装,宁亦连对照着电动车的组装说明书,从欢天喜地地拼零件,到忧心忡忡地拼零件,手里的螺丝刀倒是拧得飞快。 隋锌先放学回来,放下书包帮他一起组装。 隋锌耐心地检查过每一个零部件的牢固性,为宁亦连递扳手,他像个低龄的乖小孩般双手捧着脸,蹲在妈妈的身旁,嘴角提起清浅的弧度。 “谢谢妈妈。” 宁亦连也温和地笑笑,用额头贴了贴儿子的脑袋:“我还没跟你爸爸说我要接送你的事,我多求……我多和他商量几次,你爸爸其实挺心软的,他会答应的。” 隋锌指的不是这个。 小时候电视里的玩具广告,或是途径商场的儿童乐园,总会看到父母带着孩子搭积木,组模型,互动间欢声笑语不断,他不能理解那些与他同龄的孩子为什么会那么开心,却又不由自主地艳羡。经年后的此刻,他的童年终于得到了有效的补偿。缺失的积木也在宁亦连的贴近中被推向了正确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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