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没有不双标的,疯狂搞事夺人妻子的是他,自己亲妈被抢他就委屈的要命。 隋锌侧躺在宁亦连的腿上,看似不想理人,又不舍得真走掉,脑袋面向外面是他最后的倔强,少年眼眶通红,睫毛忧伤地垂着,不声不响地掉小珍珠,哭一点宁亦连帮着擦一点,一条手帕都浸湿了。 手帕还是宁亦连从隋遇那顺来的,气味清冽洁净,反正不是他妈妈贴身的体香,隋锌偏头躲开,原地打了个滚,终是转了回去,将脸埋在母亲腹部的柔软处,双臂环锁住宁亦连的腰,发出抽噎的吭气声。 “不哭了啦乖崽,我又不是不要你了,你爸爸其实也怪可怜的,从小就没妈妈了。” 隋锌闷声闷气:“我才是你的亲生骨肉。” 宁亦连模拟着摇篮轻颠着怀里的人,不厌其烦地安慰:“是呢,你是我的亲儿子,是妈妈最爱的心肝宝贝。” 宁亦连掀起衣服,露出一边的桃乳来。 “我的小宝宝一直哭是不是肚子饿啦,妈妈喂宝宝吃奶好不好。” 这句满是母爱的话比什么都奏效,隋锌心情一下子就放晴了,支起身体在宁亦连的嘴唇上深深地一吻。 他即将成年了,在妈妈面前哭鼻子完全不觉得羞耻,反而感觉非常幸福,隋锌若无其事地将眼底的泪痕抹干净,为宁亦连整理好衣服,把这顿口粮存了起来。 “睡觉前再吃,我要去健身了。” 隋锌最近一直忙于双线程,不是看书学习就是高强度运动。 宁亦连不由奇怪。 隋锌吃味道:“你不是喜欢身材健壮的吗?” “那也不用为了迎合我的喜好去锻炼啊,你这样就很好了。” “讨妈妈的欢心是儿子该做的。”隋锌近距离地贴着宁亦连说话,舌头在宁亦连的唇缝间徐徐地扫了一下,“等我十八岁那天我要打个舌钉,据说口起来更舒服,我会比我爸做得更好,回报给妈妈更多爱意的。” 宁亦连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劝好了。 宁亦连私下里埋怨自己的丈夫。 “锌锌性格长歪了都是你的错!”宁亦连有些口不择言地说,“都怪怀他时你不安好心,才遗传了你的恶劣基因。” 隋遇表情无辜,用毛巾一缕一缕地为宁亦连擦头发。 宁亦连把儿子的成年计划说给隋遇听,试图让这个强势的爹去劝劝他们的孩子。 隋遇沉默地听着,垂下视线看向自己的胯间。 宁亦连有种不妙的预感:“……你在想什么?” 隋遇解开浴巾,估算商品价值一样摆弄着自己沉甸甸的物件。 “我打算给阴茎入珠,环绕式的,打三颗。” 方便你做区分,还是你不想区分? “……”宁亦连停止思考。 父子俩明争暗斗,天天在他跟前唱大戏,一个赛一个的黏人。宁亦连又当妻子又当妈,哄完这个哄那个。分离焦虑都要被丈夫和儿子合力治好了。 他下边有两口销魂的穴,胸前有两颗软盈盈的乳,刚好能平均分配哺喂自己的丈夫和儿子。可是只有一张嘴,两个男人都爱亲,常常因此动干戈,发脾气。 独处时宁亦连分别说当前的人是最重要的,聚一起时就不知道怎么圆了,宁亦连依偎在隋遇怀里,眼睛看着隋锌,自以为全都兼顾到了,却看到少年的脸一下子就委屈得垮了,握拳的手指攥出一声竹节折裂般的脆响。 他赶忙转过身去抱儿子,又被身后的男人拎住后颈,扯来扯去。 隋遇清楚隋锌在意什么,故意摩挲着宁亦连腹部生产时留下的刀疤。 隋锌破了大防,声音高了八度:“不许摸我妈妈的肚子,那里是我的!” 在隋锌看来,那是母亲跟自己最密切的关联,而在隋遇看来,宁亦连的整体都是属于他的。 隋遇简直要被气笑了:“这就是你惯出来的好儿子。” 宁亦连捏捏隋遇的耳垂,温润的手指从耳畔抚摸到嘴角,提起一个上扬的弧度,手动将这张冷脸摆出开心的样子,另一只手一下下地顺着儿子拱进他怀里的脑袋,颇为无奈地叹声。 “你也允许了呀。” 按隋遇的性格,他也算是惯着这个唯一的孩子了,留在身边抚养至今,除了吝啬亲情,提供的物质与教育都是顶尖的,然而隋锌恰恰只在情感上有着高需求。 反悔也不能把儿子重新塞回去,反倒是逆子骨头硬了,哪哪都跟生命力一样蓬勃,这一生都愿以另一种形式将自己塞回妈妈的身体里。 一家三口熄灯睡在一张床上,宁亦连吃不太消两根,今晚原本休战,隋锌正值激素激长的年纪,心事重,善妒又计较,半夜里暗戳戳的在宁亦连的肚子上摸来摸去。 黑暗既是掩护也调浓了阴暗的思绪,他从背后严丝合缝地贴上母亲的身体,闻着母亲温甜的体香,掌心起火一样烫热起来,逐渐扩大抚触的区域,在每一寸细腻的皮肤上流连徘徊。 起先还克制着,摸爽了就什么也顾不得了。 宁亦连侧躺着入睡,两团翘乳挤在一起,聚出一道肉感的乳沟,张开手抓上去触感异常充盈,乳头轻轻一拨弄就挺了起来,像是待摘的莓果,毕竟是哺乳过的身子,乳头也格外绵软些,挤压时随乳波一起晃荡,好似还能挤出奶水一般。 隋锌揉摸着妈妈的胸部,另一只手拨开底裤的边缘探进去。 雌穴摸起来已经湿了,他和他父亲高频率肏了那么久还是只有紧窄的一线,阴唇肥鼓,内里骚热潮湿,刺入一根手指就挛动着吸附上来,宁亦连在睡梦中发出一声娇气的淫哼。 隋锌将手指抽出,含进口中砸吸,想吃妈妈的淫水了。 隋锌舔湿宁亦连的耳廓,吹出一阵凉意的风,睡梦中的人不由得身体颤栗,醒了两分。 “妈妈……”隋锌贴在宁亦连的耳边,如同散布不安的梦魇,以气声轻轻地呼唤。 宁亦连在自己孩子的召唤中醒来。 “鸡巴好胀,想在妈妈的骚穴里射精。” 隋锌提前捂住宁亦连的嘴,以只有彼此能听到的声音耳语道:“不要吵醒我爸,嗯?” 宁亦连睡得身体又热又软,还没彻底醒神,闻言乖乖点头,感受到贴在他下身炙热的硬物,主动支起一条腿,将屁股向后耸,掰开阴户方便对方的进入。 丈夫还睡在边上,当妈的就和亲儿子乱搞起来。 母子俩在被子的遮挡下隐秘地交合,宁亦连一只手的手腕还被隋遇捉在手里,下面被操得咕叽咕叽直响,从被睡奸变成与人苟合,虽然三人一起做过,此刻却有种背着老公与儿子偷情的刺激。 越是小心,越是心虚,他心里怕怕的,下面水流个不停,快感神经如紧绷的琴弦一样随着性事的节奏颠鸾倒凤的弹拨,在这种丈夫随时会醒来的紧张感中不住的颤栗,咬着手背生怕叫出声响,被儿子插爆的阴道缠绵地收缩,夹得隋锌呼吸失控,狠狠地抓着他的奶,干得愈发兴起。 “趴我身上。”隋锌哑声命令。 两人边接吻边操了一会儿,气喘吁吁地调情。 隋遇有起床气,不会对宁亦连发作,但若是被偷偷乱搞的母子俩吵醒,场面太惊悚简直不敢想象。 宁亦连垫着脚尖分腿骑在隋锌的胯上,手被隋遇牵着不敢乱动,他都没想到自己胆子这么大,可就是做了。 当妈的按需求俯下身体给儿子喂奶,刚被粗暴揉捏过的乳房被湿热的口腔含住,不由舒服得哼出一声鼻音,少年腰力惊人,一边大口吸着他的乳头,边快速地在他的逼心里抽插,淫乱的欢好声遮都遮不住。 “唔,好爽,要到了……要到了,我忍不住了……” 隋锌最后一下猛地破开宫颈操进子宫里,同时伸手捂住宁亦连的口鼻,宁亦连翻着白眼闷哼一声,腰身脱水的鱼一样弹动,伴随着潮吹被儿子授了精。 宁亦连平息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和儿子咬耳朵,嗔怪这个小没良心的以后不可以乱来。 隋锌此刻变成了一个大写的乖字。 宁亦连小腹酸软,憋着一阵尿意,把手腕从隋遇的手中抽出来时,隋遇醒了。 隋遇摁亮光源,将光着屁股站在床上的宁亦连照了个明明白白。 “……我去尿尿。” 宁亦连从支支吾吾到理直气壮。 话音才落下,就从他的私处缓缓流出一泡浓精。
第53章 53大度 ======= “我不行了,饶了我吧……”宁亦连哭哭。 一只明知道抬爪子把东西扒拉到地上会被主人责罚,还明知故犯的叛逆猫咪是不会真觉得自己有错的。 所以在隋遇大半夜将他拎到书桌前,押着他写八千字的检讨时,宁亦连的心灵真正得到了有效的教育。 宁亦连道德绑架加卖惨:“你知道的,我高中没读完就辍学了……” “你慢慢写,你儿子慢慢跪,你写到什么时候他在外边跪到什么时候。” 隋遇太坏了,太坏太坏了。 宁亦连边腹诽着,边一笔一划地写下:[我的老公是个非常正直又体贴的人,是我见过最大度的人。] 隋遇板着一张脸看他吭哧吭哧地胡编。 宁亦连多少年不曾执笔,字写得松松散散,唯独隋遇的名字在男人签字时手把手教他太多次,字形颇有风骨,和这一行行简易的文字掺在一起,显得不融入,却是由他亲手写出来的,有种微妙的归属感。 宁亦连放下钩子吸引对方的注意,写出一句:[我爱你]。 眼见隋遇上勾了,宁亦连又可怜地写道:[我再也不和儿子搞小动作了,我今后一定好好睡觉,我好困,我想睡觉了。] 隋遇已读不回,把他晾在边上,登录邮箱审阅起工作邮件。 儿子这两个字笔画少,好写的不得了,宁亦连没苦着自己,高频率地运用起这两个字。 宁亦连写了八百字就要交卷。 查重率过高,隋遇疾言厉色地驳回:“重写。” 宁亦连一滴都没有了,一句好话都编不出来了。他脑袋上冒着丧气的黑线,将黑线具象化成满纸的简笔画,星星、月亮、小王八,三个小火柴人手拉手排排站。 “室外温度那么低,把我们孩子冻坏了怎么办,你至少让他进屋吧。” “刚刚他操你的时候有没有夸过你身体里暖和?” 隋遇声线偏低,有种烟雾般磁性的质感,压着嗓音冷声冷气地说荤话时很容易令人脸红。 宁亦连被提醒到了,坠胀的小腹又有感觉了,坐立不安地夹着腿,腿心里还凝着干涸的精液。 “老公……我要上厕所,肚子憋得好疼。” 隋遇看他一眼,慢声地说:“就在这尿。” 宁亦连被驯化得温顺,隋遇口中寻常的一句话对他而言都具有命令性。他服从于听到的指令,膀胱里尿意酸软,穴芯深处也温吞地泛起痒意,险些真的尿在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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