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茧绥说出那番话,他的手就一直没离开过,他确实享受于将Beta操出他的形状,Alpha独占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看你。”茧绥说。 他要调过来看着岑骁渊,不要背着身。 岑骁渊一下冷静了,抽插的动作再次放慢,缓缓地,他亲吻茧绥被咬破的后颈,再一次听从Beta的指令。 面对面插入很温柔,茧绥的手指在alpha的腺体上画圈,一圈接着一圈,而后咬上去,把苦涩吞咽下去,这一回是自愿的。 茧绥说:“这样我们就扯平了。” Beta黝黑的瞳孔里倒影出Alpha的面容,岑骁渊深陷其中,再次顶上,快速抽动着,吻住茧绥的嘴巴,勾着他的舌头,唾液连成丝,茧绥挺着腰翘臀接纳,Alpha将精液射入他的体内。 茧绥迷糊糊地和他吻,轻声哄:“宝贝,好乖。” 岑骁渊一顿,问:“你叫我什么?” 茧绥眨了眨眼睛,又叫:“亲爱的。” 岑骁渊又吻他,说:“还有呢?” Alpha尚未疲软的性器又在里面抽插几下,精液在穴口处打出白沫。 茧绥轻轻哼,岑骁渊催促道:“接下来呢?” “接下来我们睡觉。”茧绥说。 “不对,你刚刚叫我什么?”岑骁渊不放过他。 茧绥被磨得没办法,红着耳朵在Alpha耳边,把称呼又说了一遍。 岑骁渊垂下眼睛,长睫下琥珀色的瞳隐隐透出兴奋,挺了挺腰,说:“我想再来一次。” 茧绥瞬间瞪大眼睛,两腿都在打颤,吓得打磕巴:“不行,我我我不能再来了。” ——— “你叫我什么,我是谁?我是你的谁?再叫一次,求你,茧绥,叫了我就结束,我保证,我发誓。”岑骁渊不停地追问,不停地把吻落在茧绥的脸上、脖子上。 “唔……宝贝、老公,你慢一点,我说了!我什么都说了!你对我好一点。”茧绥胡乱应着,只盼望这一轮能快快结束。 他吃不消,之前也这么叫过岑骁渊,不过当时是为了堵住Alpha的口。 这一次不一样,他知道有什么东西在两人之间悄然变化。 茧绥抬手轻碰Alpha脸颊上的月牙形疤痕,已经很困倦了,手指堪堪从岑骁渊的眼前滑落,把方才未说完的话说完。 “不需要遮住眼睛,我一直都在……” ——— 隔天,日上三竿,茧绥才醒过来,一摸后颈已经包上带药的纱布,一圈圈绕在脖子上,不知道还以为他受了天大的虐待。 小灰就窝在床边,一见他起来,立刻甩着尾巴凑上前。 茧绥又四处瞧了瞧。 岑骁渊却不见踪影。 茧绥下床,腿软到险些跪下来,心道,好险,差点就死了,死在床上了。 小灰不敢靠他太近,茧绥身上的Alpha信息素实在太浓了。 昨夜岑骁渊发疯,场面异常劲爆,茧绥也在恍惚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还好他嘴甜,会说好话,一口一个“宝贝”、“亲爱的”让Alpha躁郁的心情平复下来,不然他一定会死的,屁股会痛死! 茧绥推开门,外面也不见岑骁渊的踪影。他去找岑沐,岑沐还不知道昨夜发生的事,还在装蒜,一拍大腿:“老大眼疾成这样,还能到哪里去?” 茧绥直勾勾盯着他。 岑沐被盯得头皮发麻,还想再演,嘴刚一张开,手已经指出去,“老大他、他……复明了。” 茧绥没有回头,还是看着他。 岑沐冷汗下来了,知道岑骁渊装瞎的事情败露。 欺骗茧绥,让他有种欺骗纯良小狗的心虚感,于是他一手遮住自己的脸,背过身面朝着墙壁,装死。 岑骁渊出现在茧绥的身后,还和装瞎时一样,非要把人拉到自己身边,“不在房间休息,跑来这儿干什么?” 他抬手碰了碰茧绥有些红肿的眼睛,弯身在他耳边,轻声:“昨晚没弄够?” “够够了。” “说话别打结巴。”岑骁渊轻声哼笑,如此朝气、生机勃勃,仿佛昨夜里歇斯底里的人不是他,琥珀色的眸子在阳光下也很好看。 “我下山了一趟。”岑骁渊说,“江宜晚已经被岑绮露的人接回A区,我回去找岑绮露谈一谈,叫她把人放了,横竖和他没有关系。” Alpha留不久,迟早要回去,留在山脚下的人就是证明。江宜晚的事只是顺带的,是因为茧绥看重,他才去问。 为了茧绥,他还是再退一步。 岑骁渊紧紧攥住他的手,说:“你会等我回来?” “不。”茧绥回答。 岑骁渊的瞳孔紧缩。 茧绥:“我和你一起去。”
第88章 争宠 谁也没想到,茧绥会主动提出要去A区。 连岑骁渊也愣住了,岑沐从面壁思过中回过头,茧绥又重复一遍:“我和你一起去……可以吗?” 他又不确定了。 自己的出行是否会给Alpha带来麻烦。 岑沐首先笑了一声,摸了摸鼻头,说自己年纪大了见不得小两口亲亲我我。 岑骁渊回过神,完全无视了岑沐的画外音,再度盯准茧绥,“你确定?我以为你不愿再踏足那个地方。” 他心里清楚茧绥不喜A区,同样也清楚,强迫没有用,他的强迫只换来Beta一次又一次的逃跑。 其实只要茧绥愿意哄他,每一次,每一次岑骁渊都会退让。茧绥在意的东西有很多,而他就只有一样,唯独这一样,他到死都不能失去,要一直紧紧抓住不放。 岑骁渊攥着茧绥的手有些许用力,茧绥抬起另外一只手,摸Alpha侧脸那道浅淡的疤痕,又用指尖揉了揉Alpha的脸颊肉,也是柔软的,和小灰耳朵的手感有相像的地方。 “我确定,我想去,我和你一起去。” ——— 岑骁渊为茧绥缠绕在脖子的纱布过于夸张,岑沐帮他拆了下来重新包扎,左看右看,眼珠一转,馊主意有了,说:“我突然有一个想法……” A区的审核制度严苛,上一次茧绥能去A区纯粹是岑骁渊找了其他方法。 这一次回A区,自然也能用相同的手段。 但无论如何,Beta在A区都是很显眼的存在,如今岑骁渊已不是十几岁的少年人,身边不再需要跟随陪读,茧绥的身份就有些微妙,出行必会受到很多限制。 岑沐本想在那圈咬痕上喷一点特质香,被岑骁渊阻止了,问岑沐手里拿着的是什么,岑沐一摊手,“一点伪造的Omega信息素。” 岑骁渊说:“不需要。” 茧绥向来干干净净,身上就算有味道也只会是沐浴液和他的信息素。岑骁渊排斥茧绥身上出现其他气味,哪怕是伪造的,也不行。 岑沐表示理解,并侧手在嘴边,朝茧绥提醒:“老大的易感期快到了。” 茧绥想起上一回Alpha易感期自己的经历,本来就酸痛的腰更疼了,挺直脊背乖乖坐好,摆手也跟着说:“我不要了。” 不伪造也有其他的方法。 岑沐的药箱像个百宝袋,什么都有,连茧绥都感到惊奇,岑沐说自己这是为了生计。 随后他从里面拿出一件茧绥很熟悉的物件来,冲两个人礼貌地笑笑。 “其实也不需要伪造,只是以防万一,用这个也行。” ——— 岑沐没有跟着去,他留在C区。 岑骁渊无所谓,身边有茧绥就足够了,多出来的旁人只会碍事。 其实让茧绥跟去A区,必然冒着一定风险,但让茧绥留下来,岑骁渊也不会放心,好在茧绥说了好几次,是他自己想要去。 之后茧绥和小灰告别,岑骁渊勉强容忍了狼崽子不要命地往Beta怀里扑、疯狂摇尾巴的行为。 把小灰托付给岑沐,茧绥还有些不放心,岑沐笑眯眯地说:“放心好了,我最会伺候祖宗了。”说着用手逗弄一下小灰,小灰张嘴就要咬,还好岑沐眼疾手快,躲开了。 茧绥:“……” 他现在不担心小灰了,更担心医生。 “江宜晚有点像以前的我。”下山的路上,茧绥忽然说。 岑骁渊立刻蹙眉反驳,“他不是你。”他把重音落在“你”这个字上,茧绥从来都独一无二。 茧绥说:“我知道、我知道,但是……” 每个区域都有不同的歧视,就像他在A区遭受轻蔑对待,江宜晚在C区势必也被许多人瞧不上。 Omega在大多数人眼里,仅仅是联姻的工具。联盟设立给Omega的各项福利,婚后夫妻双方可共同享有,爱情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唯有利益永恒存在。 茧绥曾经认为自己不需要爱,只要守好他的一亩三分地,就很知足了。 “他恨人和爱人的方式都很笨拙,很好懂。”茧绥说,“我和他不一样,我会藏在心里一部分,但是……他无力的那部分和我很像。” 江宜晚无力摆脱他的命运,他也无力摆脱Alpha,至少曾经,是这样的。 一条路无论怎么走都是死循。 可他的错又在哪里呢。 他只是想活。 “况且我口口声声说着要去找他,还有一部分私心。”茧绥抬起眼,“我知道你的眼睛看得见,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撒谎骗我,所以我想……故意激你一下,我从一开始就想要和你一起下山。” 岑骁渊猛地回过头,茧绥局促不安起来。 他并不是一个好人,如果是,那天就会直接拦住江宜晚,岑骁渊的出现令他分了神,让他无暇去顾及Omega的异状。 是他那晚对江宜晚说的话,让江宜晚下定决心。 事情就这么阴差阳错地发生了。 “去A区也是我自愿的,因为你要去,所以我跟你去。”茧绥说,“这一点无关江宜晚。” 虽然有点对不起江宜晚,但茧绥确实是因为岑骁渊要回去,才决定跟着回去。 他是个麻烦也没关系,因为岑骁渊需要他。 随后,岑骁渊吻了他。 在山林间,茂密的树丛中有一丝缝隙,得以窥见,两个人紧密贴合的唇发出轻微地“啵”声。 缠绵了好一会儿,茧绥喘不过来,推拒道:“行了、行了。” “不行,还不够。”岑骁渊说着又吻上去,舌尖划过敏感的上颚,感受到茧绥的轻轻颤抖,吻过了,又在Beta颈间嗅着,“你现在身上都是我的味道。” “乌木沉香。” “苦话梅。” 茧绥眨了眨眼,点头,是这样,是他说岑骁渊的信息素像苦话梅,于是他又说:“那颗糖果然是你偷吃的。” 岑骁渊身体一僵。 “踹了我的小狗,又偷吃我的糖。” “我先吃的糖,是你的狗先袭击的我。”岑骁渊忍不住纠正。 茧绥把手探到Alpha的手臂上拍了拍,“好吧、好吧。” 岑骁渊低下头,轻轻碰茧绥的额头,“我还想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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