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C区就不该出现Omega。” 腕骨处的皮肤被轻咬,引来茧绥的一阵颤栗,许是太久没有说谎,他连气息都不稳了,忙道:“你不是要我帮你洗澡吗?” 语气过于急切。 木桶里是现成的水,岑骁渊却不能直接踏进去清洗。他身上有太多处伤口未愈,茧绥只能把毛巾浸在温水里。 拧干毛巾后,茧绥转身,岑骁渊已经把自己扒了个干净,Alpha的四肢修长且匀称,腰腹大腿的肌理分明,遍布的伤痕在此刻有了更深层的意味。 岑骁渊赤条条地站在那里,没有一点羞耻,茧绥却办不到。哪怕如今Alpha眼盲,无法得知他此刻是何表情,他还是把视线落到脚下,手上的毛巾从对方的脖颈滑至胸膛,一点点擦拭而过。 岑骁渊不老实,时不时低头吻他一下,两条手臂也阻碍茧绥的行动。 茧绥此前从没做过主导,眼下更是手忙脚乱,毛巾没有彻底拧干,“咕叽”一声挤出一大滩水,从胸膛流向腹肌,而后隐没在人鱼线。 茧绥低着头,脑袋都充血了,还要开口说话,让岑骁渊别乱动,万一不小心碰到伤口…… “会很痛。”岑骁渊接道。 茧绥下手更轻了,上半身仔仔细细地擦拭,还是染红了毛巾,木桶里的清水飘了丝丝缕缕的血色。 而后,毛巾贴在alpha结实有力的大腿,茧绥不往下看了,岑骁渊开口:“你不觉得这样很奇怪?好像你在帮我打。” 茧绥考虑着把毛巾塞到Alpha嘴里的可能性,还没思考出结果,Alpha已经把头蹭过来,呼吸喷洒在他的后颈,“我想你帮我。” 他一只手环在茧绥的腰上,身上的潮气已经把茧绥的衣衫弄湿。 未等茧绥给出回答,他掐着Beta的下颌,对着张开的口伸进舌头,唇齿搅动间发出细碎的吮声,茧绥控制不住呜咽。 岑骁渊用眼睛上的纱布蹭他的额头,声音低哑,“我忍了好久,你奖励奖励我。” 茧绥帮忙了,帮了好久,指尖都打颤,皮肤在木桶的边缘磨红了。后悔也没有办法,岑骁渊的伤口又裂开了,他若是挣扎,只会让血流得更快,只好攀上Alpha,双手环住对方的肩颈。 “你、你进来。” 这是妥协,是邀请。 无比大的诱惑摆在面前,岑骁渊舔他的喉结,适量的信息素拍打在皮肤上,留下酥麻的痛感,“你忘了,我看不到。” 茧绥懵了一瞬,手指抚在岑骁渊眼睛上的纱布,触感不平滑,反而有点粗糙,不知何时也被水沾湿了。 他不该因为好奇去摸那把枪,明知道是Alpha的武器,一不小心就会擦枪走火。 护理一把枪的步骤太繁杂,光是给枪管润枪油就花费了茧绥大量的力气,还要想法设法扣下扳机,让子弹精准射击在靶标,深深嵌进箭靶内。 待完成这一切,茧绥已经大汗淋漓,只系了两颗扣子的衬衣更是歪扭在身上,露出半边肩膀,后颈被岑骁渊控在手中。 在深层的挤压中,Alpha凑进,两个人的嘴巴只余下一丝缝隙。 门外忽然传来撞门声,砰砰砰,茧绥一下清醒过来,谁知岑骁渊开始不要脸地合上这节奏,木桶晃动,里面的水飞溅出来。 “是、是小灰,小灰回来了。”茧绥呜咽着。 自从他离开后,小灰一直由缘余喂食,已经形成习惯,现在茧绥回来,小灰吃饱喝足便回来找主人,谁知道房门紧闭,里面还传出那股熟悉的,令它畏忌的气息! “它回来你就不要我了?” 岑骁渊全然不管屋外的动静,俯下身,吻是杂乱无章,在茧绥的脸颊各处寻觅。 茧绥再抓不住他,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吟哦和口水一并泄出。 “你受不了了,眼眶好热,夹得好紧。” 岑骁渊看不到,一味地用嘴巴诉说感受,茧绥也去捂住他的嘴,实在堵不上,就去摸Alpha的耳朵,像他平时对待小灰那样,揉弄搓热,含糊不清道:“别、别……你乖。” “我乖。”这一回岑骁渊精准吻在他的唇,探进舌尖,挑弄着敏感的上颚,怀里的人轻颤,“我乖你就给我操。” 唇分了,茧绥泄愤似的把手指塞进Alpha的嘴巴,却引来对方的轻笑,笑得他头皮发麻。 茧绥不敢去摸他的腹部,伤口一定流了好多血,他有点生气,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一味地晃动,还要担惊受怕小灰的叫声引来旁人。 最后终于忍不住,狠狠扯了一把alpha的头发又用指甲抓挠Alpha的腺体,岑骁渊这才停下来,低声说:“痛。” 茧绥说:“活该。” 他推开alpha,一瘸一拐地走到门边安抚小灰,小灰不再撞击那道可怜的木门,但依旧守在门口。 谁知岑骁渊悄声无息地跟过来,出现在茧绥身后,就着这个姿势,拥抱过来。 枪口此前得到很好的润油,茧绥来不及出声阻止,就失去了持枪的资格,保险栓已经打开,他只能双手抵着木门,任由对方将他抱得更紧。 “你不乖,我不给你……唔,操。” “你骂我。”岑骁渊侧过头吻他的脖颈,“我的腺体破了,好疼。” “是你活该的,你不能……你轻一点。”茧绥看不到岑骁渊的表情,只觉得Alpha隐隐在发疯,但是为什么? 岑骁渊的信息素令门外的小灰再次躁动起来,茧绥失神片刻,比岑骁渊更快扣下扳机,子弹穿过脑海的瞬间,一片空白。 岑骁渊不再进攻,缓慢而温柔地捋顺他的脊背。 茧绥缓了口气,终于能说话:“你轻一点,你在流血,小灰威胁不到你……你为什么要和我的小狗攀比。” “是你不对劲。”岑骁渊轻咬他的后颈,他的腺体被茧绥抓破了,信息素抑制不住地泄露出来,苦得像成吨的委屈满溢出来,“为什么要说谎?你身上有Omega的气味,你对我这么好,是在给谁打掩护?” 茧绥默了默,原来事情出在这里,那岑骁渊还蛮能忍的。 “我说了你不能生气。” 尽管答应了江宜晚不会轻易说出口,但眼下显然就是危机时刻。 再不说实话,他的屁股要保不住了! 岑骁渊说:“好,你说。” “……那你先出来。” “我还没有到。”岑骁渊说着胸膛紧贴上茧绥的背部。 “唔,那你快一点……” “那你亲亲我。” 茧绥亲了,不止一下,为了证实自己不是突然才对岑骁渊这么好,甚至主动了一会儿。 待一切结束,打开那扇门,小灰围着茧绥绕了一圈,嗅到他身上浓郁的Alpha气息,焦躁不安地踱步,并对着岑骁渊呲牙。 茧绥面红耳赤,岑骁渊倒是很餍足,没有去找小灰的茬。 重新用绷带固定Alpha的伤口,血染出的颜色令茧绥很不适。岑骁渊眼睛上的纱布也被揭开了,鸦黑的睫羽紧贴着下眼睑,茧绥仔细打量一番,重新束上遮挡。 “还痛吗?” “先告诉我那个Omega是谁。” “……是江宜晚,江宜晚在C区。”
第84章 听话 傍晚正是烤肉的好时候,天气不算热,大家围坐一圈,拿出各家食材,铁板上牛羊肉滋滋作响,新鲜时蔬串成一串串。 而在这热闹的背后,用来纳凉的葡萄藤架下,江宜晚正在用“你是叛徒”的眼神强烈控诉茧绥。 茧绥有些心虚,埋头摸着小灰的耳朵,当做没看到。 其实也算公平,Omega不止一次坑骗过茧绥,茧绥这一次也是“不小心”泄露了秘密。 仗着Alpha眼瞎,江宜晚像个怨妇一样向茧绥投递眼神:“你真就不在意我的死活……” “为什么要在意你?”未等茧绥开口,岑骁渊先说。 江宜晚缩了缩脖子,抬头往四周看了看,身边除了缘余,就是前来凑热闹的岑沐,他更蔫了。 尘燃早些时候下山了,不然一定会盯准Alpha,岑骁渊休想潜入茧绥的住所。 茧绥说:“我和他说好了,他不会把你怎么样。” 江宜晚得寸进尺:“这谁说得准,没准哪天他趁你睡下,直接掐住我的脖子,我就一命呜呼了!” 岑骁渊本来就对Omega有很大偏见,现在更是不耐烦应付,冷声道:“我不会动你,但你最好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江宜晚立刻叫唤起来:“你看看你看看,就是这个态度!他一定会背着你掐死我!” 岑骁渊作势要起身,被茧绥一把按住。 方才在房间,他费了好大力才说服岑骁渊。 岑骁渊听闻江宜晚在C区,整个人反应很大,下意识就道:“他怎么会在这里?不行,我绝不允许!” AO之间有着与生俱来的吸引力,岑骁渊却反其道而行,比起同类Alpha,对Omega的防范意识更强,江宜晚在他身边非但没受到过优待,反而接二连三地倒霉。 茧绥不明白为什么,尝试和岑骁渊好好沟通也没效果,只好道:“你不允许什么?这里是我弟弟的地盘。” 岑骁渊不吭声了,好一会儿,弯腰拥住Beta,说:“那我现在瞎了,你也收留我?” 茧绥的手掌摸着Alpha的发尾,撸猫一样,大着胆子,“那我收留你,你要听我的话。” 后颈被亲了一下,岑骁渊最后还是应声了。 事后,茧绥找岑沐要来阻隔贴,贴在Alpha被抓破的腺体上,岑沐让他俩悠着点。 茧绥耳朵红得厉害,一旁小灰也跟着,一边朝Alpha呲牙一边贴着茧绥走,好几次茧绥都要被它挤摔了,被岑骁渊扶住。 “你的狗只会给你添麻烦。”岑骁渊说。 茧绥无声看了Alpha一会儿,想说你也会,不要拉踩我的小狗,还没开口,缘余来叫他吃饭了。 横竖Omega的存在都被知道了,茧绥干脆和缘余说:“师兄,麻烦你叫江宜晚一起来吃晚饭。” 结果就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江宜晚见岑骁渊要起身收拾他,立刻躲到缘余身后去。 缘余正在烤肉,手边摞起来蔬菜、肉串,看了眼对面的两个人,又看岑沐,面上沉稳又淡定:“别吵,先吃饭。” 忽略身后聒噪抱怨的Omega,缘余把托盘先递到茧绥面前,茧绥的手腕立刻被扣住了。 岑骁渊异常敏感的举动引来岑沐一声笑,适时地插入进来,打破这份僵硬,先捞了一串花菜在手中,牙齿咬住了,笑眯眯看向Omega,“这位小兄弟,看着可太眼熟了。” 江宜晚自是知道岑沐是岑家人,头皮一麻,嘴硬道:“别和我套近乎,你太老了,我看不上。” 岑沐哈哈笑起来,说着江家小孩真幽默,一下点名了江宜晚的身份,随后又道:“现在江赵两家可都在找你。” 江宜晚抿住唇,再次逞强:“那又怎样,我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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