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不了你想要的了。”傅之衡挑眉,“现在你有更好的选择。”他说的是林文泽,此人对外宣扬了他强奸Omega强取豪夺的恶行,上次见面还为了秦筝冲上来揍他,最后被他的信息素全面压制,一个傻逼玩意。 “怎么,不是来说分手的吗?” 秦筝依然不言语,傅之衡第一次发觉,对方善于隐忍的好耐性。 “你……不走吗?”不想再等,他再次迟疑地发问,故意做出感动起身意欲拥吻的姿态。 秦筝终于开口。 “你可以给我我想要的。” 傅之衡好笑,戏谑地反问:“难道你还不知道,我没有钱了?” 秦筝平静且不为所动,在此情此景,他突然重新提起六年前的旧事。 “我们第一次上床以前——我和你没有谈过钱。” 难道傅之衡以为,他秦筝是那种不懂明码标价不会钱货两讫的白痴吗?都还没有见到兔子,他为什么要撒鹰?秦筝就没听说过,出来卖还有赊账的道理。 傅之衡奇妙,慢慢地询问:“你的意思是……你和我上床,不是为了钱?” 秦筝轻轻笑了,似奖赏他孺子可教。 “哦。”傅之衡也失笑,“所以你想要的是什么?” 总不会是要和落魄的他表白?过于俗套了,以为这样就能打动他?傅之衡不讨厌机心,但他更钟意看别人枉费心机,竹篮打水,挽一场空。 然而,时隔多年依然美艳无双的Omega,神情依然冷冷清清,漂亮的眼睛依然轻蔑,却一字一句地与他吐出词句。 “不必妄自菲薄,就算没有钱,你也有作为alpha的好姿色。” 在所有的影视剧里,只有老鸨才想拍卖初夜,至于花魁本人,她们往往选择的是,和喜欢的人私奔,与之共度良辰。 傅之衡算不上什么喜欢的人,但秦筝想和他私奔一次。 在毫无下限地出卖自身以前,只有嫖过了最带劲的alpha,他才能甘心情愿,不是吗? 话音落地。寂静无人的深夜街道中,傅之衡倏然大笑出声。 他感到兴味,个中乐趣不是难以置信或是深信不疑,他只是觉得,就像游戏里面目模糊的路人NPC忽然开出了新支线,有着令人意外地惊喜和有趣。 “你想嫖我?” 秦筝不觉得这是个问句,仿佛是未完成时态般。 傅之衡笑尽了,然后深思片刻,反而认真请教:“那我嫖你,和你嫖我,有什么分别?” “我想要你,”秦筝冷漠视他,“跪下给我口交。” 傅之衡忽然懂得,对方那一点纯从何而来了。 从这份无坚不摧的傲慢。 可这傲慢又从何来? 一道谜题的谜底,是另一道未解之谜。 此时此刻,依然还没有解的傅之衡,他只能想,或许因为,秦筝是特别的。 ---- 关于催更这件事,我个人持以鼓励的态度。 不用担心这会给我造成困扰。 初中的时候朋友让我写文给她看,后面不知为何流传得整个年级都是,于是我亲身体验过的催更方式有: 同桌每天都耳提面命威逼利诱监督我写文,班上同学跑过来直接怒拍我桌子命令我快更新,连不认识的人都会在我课间走廊休息的时候跟我打招呼问我怎么还没写下一章…… 尽管从我写文起,我就活在这样的毒打下,但我依然是一条雷打不动的咸鱼。 相比于我所经历过的现下真人快打,区区赛博催更而已。 不催更的结果通常是,我心安理得地咸鱼。 催更的可能性有两个,我会列入待办事项然后心怀愧疚地咸鱼,或是被激励到加快进度开始填坑。 我这条咸鱼还是蛮需要被热情地push的~毕竟我一开始写文就是被人追在后面逼着写,才最终写成爱好,写成习惯的。 不然哪条咸鱼会想不开写文啊!
第15章 下十五流 = 那天晚上,他们做了。 没做到最后。 傅之衡如秦筝所愿,跪下给他口交。傅之衡的这项技巧相比于他常玩的那些花活儿,明显很是生疏,但这不是缺点。 因为比起纯粹的性快感,傅之衡的臣服才教秦筝更感到极致的快意。 不过,秦筝没有想到,就算傅之衡居于下位,他也烦人得很。 过程里,傅之衡不时刻意殷勤,甚至还操起空乘小姐的腔调来询问秦筝,尤似是一种戏谑:“先生,请问这样做可以吗?” “先生,是慢一点好,还是快一点好?” “先生,你喜欢深一点,还是浅一点呢?” 硬生生将这场作践玩成了一场情趣play。 秦筝在情欲中的眸也是冷的,他不耐烦的回应是直接拽起傅之衡的头发,强行让对方给他做了深喉,并在最后口爆了Alpha。 这一次,是他衣冠楚楚地拉上裤链,好整以暇地赏玩傅之衡跪在一旁,呛咳着吐出精液的狼狈模样。 然而,大少爷的脸上并没有秦筝想象过的那种混杂着屈辱、卑微、痛苦和羞惭之类的精彩情绪。 眼下的傅之衡更像是在回味,仔细感受这份对他而言难得的新奇体验,多少令秦筝有些无趣,远远不够。 “你很缺钱?” 秦筝忽然问。 一般来说,狎完妓射完精爽完了的人这么问,那九成九都是不想给钱的意思。 为什么卖淫总是先收钱再办事?因为,这是连红灯区的小孩都人人皆知的道理——不要高估嫖客的道德。 他们没有那种东西。 “你在羞辱我?”终于,傅之衡有些微妙地,不确定地,发问。 “是。” 秦筝毫不避讳地直视傅之衡,他就是在报复当年傅之衡擅自把他,变成了最廉价的娼妓。 他可以是,但不可以被别人是。 就凭傅之衡一厢情愿的偏见,傅之衡就能傲慢地以为秦筝是这样一个无计可施的蠢货,他就连钓凯子都没有更高明的玩法? 清楚地看见秦筝眼中疯狂闪烁的恶意,就是这样一双轻狂的眼睛,反而令傅之衡愈发兴奋不已,他的肾上腺素狂飙,脊椎骨都在发麻,太阳穴也隐隐作痛,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就在此时此刻。 傅之衡比秦筝先行一步地察觉到了,他和秦筝,他们本质上是一种人。 人渣的魅力就在于——他们是人渣。 原来如此。 所以他们相互吸引。 傅之衡笑了,谁也不知道他此时究竟有多高兴,以致于他竟然对秦筝脱口而出:“你要不要,见见我的父母?” 秦筝偏头,有些疑心自己听错,于是皱眉说了一句:“什么?” “我们都交往这么久了,想来,可能也是时候见见父母了。”傅之衡竟然还顺水推舟地回答了秦筝。 古怪至极。 一时看不透傅之衡深浅,但秦筝隐隐觉得眼下的情形,在普通人那里有着更为常见的说法,虽然适用在此时,也是诡异万分。 “你,是在和我求婚?” ---- 没想到原计划三万字的短篇,结果三万字才写完了烂人,接下来准备写真心了 为免误会,再说一遍,本文不是什么爽文,更不会有人间真情的走向哈~
第16章 下十六流 = 试问有一天你出去嫖娼,玩乐到最后,对方却突然愉悦地对你说,不如我娶你吧。 就好像,是他恩赐你似的。 可笑至极。 睡了这么多年的枕边人,一如傅之衡不了解秦筝,秦筝也不了解傅之衡。 真正的穷途末路可以杀人。 然而,傅之衡这样的大少爷只不过是拿穷困潦倒当作一次新鲜的人生体验,常人喜爱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大少爷剑走偏锋,他倒朱楼,宴宾客,看尽人情冷暖,赏遍世态炎凉。 傅之衡视人生的大起大落为一场儿戏。 他的人生,亦是他的游乐场。 后来外界都在流传,是大明星辛琤的钱帮傅家度过了难关。 傅之衡与秦筝笑,事实上,那本就是他的钱,只是过了辛琤的手,转了一圈。乍闻此,被大少爷足足豢养了五六年但仍对上流社会所知甚少的秦筝,并没有意识到傅之衡这句轻描淡写背后的真正事实——他在透过辛琤洗钱。 辜负了林文泽和所有人的期待,秦筝和傅之衡不仅没有分手。 他们的关系更近了一步。 这一次,秦筝很快就意识到了其中分别,只因傅之衡慢慢会对他讲上一些从前不会说的话。 傅之衡让秦筝再次见到了,在金灵生日宴上,那个面对长者依然谈吐从容,言之有物,见地有加,风仪无度的男人。 或者可以这样说,傅之衡终于愿意给他的枕边人秦筝,看一看他的脑子,而非只有他的身子了。 最开始,是傅之衡不赞同秦筝对待旁人的态度,好似穷人乍富,腆胸叠肚。从前他纵容秦筝,毕竟不能强求下等人也具有不卑不亢的从容,花瓶只需要维持它的漂亮就足够了。 “你太傲慢了。”傅之衡说。 秦筝侧目,傅之衡已经知晓对方无时无刻都傲慢,但他还是有心提点:“他已经获得了世俗上公认的成功,凭什么还不能得到你这样一个nobody的尊重?” 傅之衡说得对。 但秦筝认为自己也是合理的,他就是听不惯那一套老掉牙的Omega应该如何如何的诡道。 “可能因为他太老了,已经过时了。” 年轻就是要藐视权威。 这时的秦筝,不懂何谓尊重。 毕业以后,更多的现实袭来,秦筝和优格在感情上的分歧也越来越大,渐行渐远或成终局。他握着话筒吟唱上世纪的老歌《最佳损友》,身旁聆听的傅之衡给他点了一首《无朋友》。 傅之衡淡淡告诉他一句前人说过的话。 “不要用兄弟情意追求共同利益,而要用共同利益追求兄弟情意。” 后来,秦筝才沿着这句话的脉络,不断从一些细枝末节里了解到傅之衡染血的第一桶金,对方是怎样制造了一个《社交网络》似的骗局,从天才好友手里攫取到绝大多数的股权。秦筝隐隐问他,傅之衡却毫不避讳地笑言,与其让他最后被别人耍弄,把我们俩的心血拱手让人,还不如都交给我。我来做,这才是最优解吧。 愈往上走,愈是残酷,人要服从自己的天性,温驯的哺乳动物不要在冷血的爬行动物的世界里游走,会被厮杀殆尽的。 傅之衡以为,这对他的好友,不啻于一种保护,好比禅宗的棒喝。 没有那种能耐,就应当止步于此。 他看到的更多,他拥有的更多,所以他理当承受更多,哪怕是世人或好友不理解的谩骂。 傅之衡带秦筝真正领略金钱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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