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沂握住上半部分,用了力,拇指和食指迅速摩擦龟头和冠状沟,在宋卓奇闷吼一声,性器的马眼翕合时,蓦地用大拇指堵住它。 “嗯……”宋卓奇已经濒临崩溃,他神志不清,脊背发麻,欲望麻痹了他的意志力,他终于忍不住求饶,“我错了,我错了,舅舅,宋沂,让我射,我要射。” 宋沂挪开了大拇指。 涨得发紫的性器青筋虬接,又涨大了一圈,圆鼓鼓的囊袋收缩。宋卓奇畅快淋漓地射了出来。又多又稠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从不停翕合的马眼里激射出来。他眼前发黑,颅内爽得一片空白,浑身肌肉绷紧,他的小腹和大腿甚至痉挛起来。他急促地喘息,双眼湿红地望着天花板。 他扬着流汗的脖颈,足足射了三十秒,最后那一股不算射出来的,而是从马眼淌了出来。 宋沂等他射完,抽纸擦了擦自己的手。 “你的鸡巴跟你的人一样,”宋沂扯着嘴角,嗤笑一声,“不争气。” 宋沂起身,没再抵住宋卓奇的腿。他坐到旁边的沙发上,曲腿掩饰自己身下的反应。他就着灯光,眯着眼睛,欣赏宋卓奇高潮时潮红的脸,忽然,发现在光里影绰的泪痕。 “哭什么?” 第34章 给伤口涂药的任务交到了靳向阳的手里。他倒没再见着伤就哭哭啼啼的,只每天都会数着次数,严肃着小脸,一板一眼地给原洌上药。不到一个星期,那本来就没什么大碍的伤口就痊愈了。 方泽平不知靳向阳在靳廷宥家发生了什么事,但他有意识地避免与靳向阳谈论这个话题。这天他结束课程后,正巧碰上提早下班的原洌。他有些欣慰地说:“我本以为阳阳来到了新环境,应该会有些怕生。性格上还会再内敛谨慎些。没想到,他反倒比之前在靳先生家要开朗。” “而且,他的表达能力比以前进步了许多。人也更自信了。” 原洌看着他:“嗯。” 方泽平道:“阳阳会越来越好的。” “当然。”原洌说。 吃过晚饭,靳向阳便坐到书桌前,十分认真地写作业,而原洌则在书桌对面处理助理给他发的文件。突然,靳母给原洌打了电话。 “小原,阳阳怎么样了?他很听话的,应该没在你家捣乱吧?”靳母道,“后天下午,是基金会的八周年纪念日。到时我派人去你家接回阳阳。” 靳向阳来原洌家已有一个月,除去那天原洌将靳向阳带走时知会过靳母,靳母并没有再联系原洌询问过靳向阳的情况。现下靳母致电原洌,不过是因为靳家要带着靳向阳回孤儿院里参加周年纪念,届时到场媒体皆会记录并报道。 原洌听着靳母的说辞,沉默了片刻。原洌觑了眼坐在对面埋头苦写的靳向阳,起身出了书房。他走到阳台上,说:“索性算作最后一次吧。” “这么多年过去,现在靳向阳也成年了。再多几次,大众和媒体也会疲劳的。” “小原,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可以替靳向阳出了这些年靳家养育他培养他的费用。当然,我以为,这些花费远不及他给靳家带来的正面效益。”原洌说,“您不必派人过来,我会亲自带靳向阳去。到时您宣布将靳向阳的监护权给我,媒体做个见证。” “小原?”靳母有些讶异,“你怎么突然要阳阳的监护权了?” “这也是靳向阳的想法。想必靳家对靳向阳,并没有什么感情。” “这……” “靳向阳在靳家充其量算衣食无忧。他并没有得到精神上的关爱。您如果不希望传出什么负面消息,这次,就算作靳向阳作为靳家养子,和媒体最后一次的见面。您看呢?” 原洌收了手机。他转身,却见靳向阳将落地窗扒开了一裂缝隙,露出了一双好奇的眼睛。他脚步微顿,而后面色不改地走上前,问:“怎么了?” “没事。”靳向阳摇摇头。 “都听到了?” “嗯。” “听懂了?” 靳向阳有些不好意思地诚实说道:“一点点。” “后天,靳家人要带你去院里参加活动,到时我带着你去,你不用怕。我跟你妈妈说了,以后由我来照顾你。以后,你就都不用再面对媒体,也不需要回靳家了。” “还是,你想回去吗?” 靳向阳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只抿着嘴不说话。原洌站在落地窗的另一边,与屋内的靳向阳对视,说:“有我,不够吗?” 靳向阳突然不敢看背着一身月光的高大的原洌。他点点头,眼睫毛扑嗦两下,小声道:“够的。”他将落地窗拉开了些,瞬间,头发被跑进来的风吹得一团乱。靳向阳被迎面的风揉了把脸。他缩缩鼻子,殷殷地看原洌:“原洌,你不冷吗?不进来吗?” 原洌进了屋。他拉好落地窗,去开了地暖:“等会儿就暖了。我倒是没注意。”他问:“是不是早就觉得冷了?” “没有。”靳向阳说,“白天,不冷。晚上,被窝里,也好暖。” * 按照约定好的时间,原洌带着靳向阳,抵达盛洋福利院。 适可而止地宣传靳家与其养子的赡养故事,才能达到最正面的效果。靳母本就不打算再带已成年的靳向阳过多地出席有媒体的场合。原洌主动提出要监护权,靳母既不愿拂原家面子,又恰好顺势推舟。靳向阳不聪敏,不是她的亲子,靳母自是没什么耐心去与靳向阳相处。不过她虽不喜靳向阳,倒也不讨厌他。她了解原家背景,心知靳向阳去了原家,未必就过得不好。 那晚上原洌对靳母说话不算太客气,但言辞间维持着表面的关系,并未撕破脸。两人自然默认了在这天后,靳向阳的监护仪的去处。 靳父靳母和靳家两兄弟都已提前到场。见靳向阳跟在原洌后面走进来,靳母微笑着上前两步,道:“阳阳来了。”靳向阳有一米七五,靳母身高一米七,因而靳母跟靳向阳说话多是平视,倒显得不违和。 靳母微扬起头与原洌打招呼:“小原也来了。” “妈妈好。”靳向阳紧贴着原洌的胳膊,低声应道。 “伯母好。” 媒体也都到齐了。他们原以为这次只是一次对靳家的普通报道,没曾想原家那位也来了现场,且靳家那位养子是跟在原洌身后进来的。一时间,他们都七手八脚地拿起了摄影机进行录制。 靳向阳自小被教导了在公众以及媒体前的礼仪。现下各大媒体在场,他并没有失态地躲藏。虽然他仍然有些不适,但原洌就站在他身侧,让他安定了些。 靳向阳离开了靳廷宥家这些天。靳廷宥找过靳向阳两次,一次,靳向阳躲在原洌背后不愿意见他,只为原洌出头时瞪着眼睛看了他,一次,靳向阳在原洌家的二楼,与他对视不过两秒,便仓皇撤回了视线。现下,靳向阳将脸露在了大庭广众之下,同他站在一侧的靳廷宥自然能将他的脸看得清楚。 从侧面看过去,靳向阳的脸光滑润弹。靳廷宥甚至能瞧见室内的灯光趴在靳向阳的脸颊上,抚弄那些细小的绒毛。靳向阳看起来有些局促,眼睛里的光闪烁不明,嘴唇抿得紧紧的。和靳家两兄弟站得疏离的姿态不同,靳向阳挨在原洌一侧,显得两人亲密无间。 第35章 剪彩仪式按部就班地举行。 先是福利院的盛院长到主席台感谢社会大众对福利院的支持和关注,他已年近五十,面目和蔼慈祥,言语中尽是对福利院的展望和对孩子们的关爱。而后便是靳父简短地总结了近十年来靳氏基金会为慈善事业所作的努力,末了,他呼吁各大企业关注慈善,支持慈善。 靳父结束致辞后,靳母上台,说了几番话,最后十分得体地阐述了靳向阳监护权转让的事。原家的家世不比靳家差,甚至是优于靳家的。靳家已养他至成年,且大家眼见靳向阳更喜欢原洌,因而并没有就此提出什么负面提问。 公开场合的表态,此事自是一锤定音。 亲耳听到靳母当真就这样将靳向阳给了原洌,站在台下的靳廷宥忽然感觉耳边嗡鸣。他转头,怔然地看着站在原洌身侧的靳向阳,突然觉得一切的变化都来得太快。两个月前,他休息在家,靳向阳黏黏糊糊地陪了他一下午的模样似乎就在眼前和昨天。什么时候开始发生变化的呢?似乎是从他去了外省回来那天,他打了靳向阳,这个时候,开始的。而现在,靳向阳不再是靳家人,靳向阳也讨厌他,害怕他。那……他还有什么理由和方式,才能让靳向阳回来他的身边? 那厢靳家的致辞结束后,靳母便招呼媒体朋友们自行就餐。原洌也带着靳向阳入了座。靳廷宥觑了两眼靳向阳被打理得服帖的头发,坐在了靳向阳旁边的座位。 听到身旁的入座声,靳向阳下意识扭头瞧过去。发现来者是靳廷宥时,他当即变了脸色。他猛地站起来,急急往后退了两步,退到原洌的身侧,又忙不迭围着原洌步伐紊乱地跑了半圈,躲到原洌的另一侧去了。 这番唯恐避之不及的举动将靳廷宥脸上还未来得及撑起的温和笑意打得支离破碎。靳廷宥想问他,你怕什么,这次他没问出口,自己便知晓了答案。 靳廷宥缓和了脸色。他缓缓站起来,朝靳向阳走过去。原洌跟着站起来,顺势挡在了靳向阳的面前。靳向阳被原洌挡住大半身子,他见两人对峙,憋了憋泪意,没能憋住。他不看对面的靳廷宥,只揪住原洌的风衣,颤着嗓子喊:“原洌。” 靳廷宥突然垂眸看着靳向阳,没什么表情地问:“你现在,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了?” 靳向阳觉得靳廷宥很奇怪。从前他在靳家时,没什么人待他好,是哥哥将他从靳家带出来,带到身边。他以为哥哥喜欢他。哥哥随意哄他两句,他能开心一整天,哥哥出差了,他成日在玄关处等哥哥。哥哥打他,打完他,就亲他,他便又以为哥哥还是喜欢他的,谁知转眼他便听出哥哥在朋友面前对他的不屑和轻视。甚至,哥哥亲口说,他不会喜欢傻子! 他那时真的以为哥哥对他好。可现在他认识了原洌,认识了许医生,认识了万姐姐。他是笨,可他没有笨到连谁对他好都分辨不出来。他才认识万姐姐几天,万姐姐都对他这样好。而哥哥,几年了……其实对他一点儿都不好。 他以前的生命里,一大半的喜,都是因为哥哥,一大半的哀,也是因为哥哥。他现在知道了,喜欢他,怎么会总是叫他难过呢?哥哥骗了他这么多年啊!哥哥怎么能这么坏呢?他以前多喜欢哥哥呀,他很乖,不惹哥哥生气,哥哥难过,他还会哄哥哥,为什么哥哥要这样欺负他呢? 既然这样看不起他,不喜欢他,叫他知道了,哥哥怎么还要来找他?难道哥哥觉得他还会被骗吗?他在哥哥眼里,就这样笨吗?他感到奇怪,感到害怕,甚至感到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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