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腐树 作者:深窥 简介:虐渣篇幅足够长的换攻文学。 换攻/虐渣/救赎 靳向阳:智力障碍受 原洌:正攻 不剧透了,但请看清楚虐!渣!换!攻!四个字! 渣攻正攻戏份相当,没有男二一说。 洁党勿入。 第1章 鳞次栉比的高楼浸泡在黑色漩涡里,夜色将沉寂的城市笼罩。3号公馆的包厢里烟雾缭绕,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都穿得一身名牌,嘴里正说些圈子里不干不净的八卦。 宋卓奇搂着怀里看上去只十七八的女孩,说:“你们听过没,苏家那个小少爷,前段时间为了个小姐,跟家里闹翻了。” “这事还有人没听过吗?传遍了吧。”坐在沙发内侧的马文儒附和道,“被一个小姐耍得团团转,现在听说是和家里断绝关系了,我他妈真服啊。” 宋卓奇啧啧生叹,低头猛地亲两口怀里女孩的粉白的脸,低声调笑:“你说说,你们做这行的,是不是都想过上位当少夫人?”怀里的女孩娇俏地喘息,撅着嘴道:“哎呀,干嘛这样说我。” “好好好,不说你。”宋卓奇伸手揉了把女孩的露了半边出来的乳白的胸,接着侃,“我是觉得,咱们吧,玩归玩,你要是玩真的,那大可不必。千金闺秀你不娶,娶个小姐回去,我都替他害臊。”宋卓奇和靳廷宥是发小,这会儿见人不怎么活络,便主动问:“唉,你说是不是,靳廷?” 靳廷宥摇了摇酒杯,酌下半杯马天尼,掀起眼皮对上宋卓奇的视线:“年初我还见过苏维一次,看起来不像是个这么冲动的人。挺不可思议的。” “我也没想到啊,所以这不就拿出来说说么。”宋卓奇还想说些什么,被靳廷宥拿手示意了下,便没往下说。见状,包厢里也静了下来。 靳廷宥看了看来电人信息——傻子。他放松了身体,慢悠悠往沙发后头一靠,懒洋洋地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便传来一声小小的啜泣。包厢里实在太过安静,这可怜兮兮又莫名含了娇嗔意味的啜泣声便分外明显。宋卓奇了然地用戏谑的眼神看了看靳廷宥。 “哥哥。”还是细细小小的声音。 靳廷宥温声细语地问:“怎么了?”他轻飘飘地与宋卓奇对视。 “哥哥,我好像发烧了。”靳向阳蹲在玄关处,将手机紧贴在自己耳边,蜷缩成小小一团,浑身发着抖,“陈阿姨今天请假了。我好害怕。” 闻言,靳廷宥脸色未变,只还是柔声安抚:“可是哥哥今晚有非常重要的事,得晚点才能回去。” 靳向阳好想哭,可是他知道哥哥不喜欢他哭,哥哥说他是大人了,不能总是哭。于是他红着眼眶,拿宽大的睡衣衣袖用力拭擦自己涌出来的泪,哽咽道:“哥哥能不能现在就回来?阳阳的额头好烫,脑袋好疼,身体不舒服,好难受。哥哥。” “不是说了吗?哥哥只能晚点回去。阳阳已经成年了,应该要懂分寸。哥哥现在走不开,你在家里乖乖的,哥哥忙完就回去。” “好、好吧。”靳向阳瘪了瘪嘴,眼泪还是滴滴答答地流。他还想说两句什么撒娇的话,电话里便传来了“嘟嘟”声。他愣了一下。现下他脑袋又痛又涨,浑身难受。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只能打给哥哥,可是哥哥不能马上回来,于是靳向阳又蹲着往门口走了两步,直到挨到门上,才呜呜地埋头哭了起来。 包厢里的靳廷宥挂了电话,把剩下的半杯马天尼一口闷下去。宋卓奇揶揄:“不是吧靳哥哥,发烧了你都不管。人家多依赖你啊。” “嗤,”靳廷宥耻笑一声,漫不经心地回答,“烧个两小时又烧不死,再说,他那智商,烧傻了跟现在有分别吗?” “哈哈哈哈哈。”宋卓奇笑出来,拍了拍大腿,“不愧是我靳哥。” 宋卓奇问:“说回来,你们家还真打算养他到老啊。” “不然呢,”靳廷宥随意道,“表面功夫。养个傻子又花不了多少钱。” “我去看看吧,”坐在角落一直没出声的原洌陡然说道,见大家都莫名其妙地看过来,他不紧不慢地随口解释,“今天不怎么舒服,我打算就回去了。这不是正好路过你那边么,就顺便去看看。” 原洌站起来,作势要走,扭身看向靳廷宥,似笑非笑地睨着靳廷宥:“怎么,怕我偷你东西?还是家里藏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爱好?” 他们一群人是世交,从小都认识,且对彼此的性格和家庭都知根知底。利益上,几家人之间并不存在什么相互制衡,反而是合作关系。虽然靳廷宥跟原洌的关系没有跟宋卓奇那么好,但也算得上相熟一场,闻言,便随手把钥匙扔给原洌:“给你。那就劳烦你带他去趟医院了。” “就顺便的事。”原洌捞过钥匙,捡起沙发上的外套,不慌不忙地边打招呼边往外走,“走了,下次聚。” 出了会所,原洌加快了走向车子的步伐。他坐上车子,瞬间提速到一百迈,往靳廷宥的公寓驶去。到了靳廷宥的公寓门口,他出示了身份证和钥匙,门卫一放人,他便马上往里赶。 原洌一打开门,一团小小的东西便从里面滚到了他脚边,他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小小的一团便惊呼着蹦起来,往他怀里扑:“哥哥!你回来了!” “呜呜呜,我就知道哥哥会赶回来的。”滚烫的眼泪啪嗒地淌到原洌的脖颈间。靳向阳踮着脚抱了一会,烧得晕乎乎的脑袋后知后觉地发现面前的人好像比哥哥高了一点点,而且味道也不是熟悉的哥哥身上的味道。意识到不对劲,靳向阳猛地放开原洌,往后瑟缩着退了几步,这才发现来的人是他哥哥的一个朋友。靳向阳不记得他的全名,只记得这人姓原。 靳向阳这会儿看清了人,便有些害怕。他紧张地攥着睡衣衣摆,隔着安全距离,小声问:“我哥哥呢?” “他有事,叫我来带你去医院。”原洌给面上还挂着泪痕的人看他手里的钥匙。靳向阳看见熟悉的钥匙,也知道面前这个哥哥不是坏人,便稍微放松了警惕。 原洌抬手来摸靳向阳的额头试探温度,靳向阳吓了一跳,顿时僵硬得一动不动,手指又紧张得揪紧了衣袖,憋着气拿湿漉漉的眼眸小心翼翼地观察原洌。 原洌捋了下靳向阳乱糟糟的头发,安抚道:“阳阳别怕,我不是坏人。把衣服换一下,我带你去医院。” 第2章 靳向阳第一次被除了哥哥以外的人捋头发,极不自在,只呆愣愣地站着没动。原洌见人没反应,便走近两步,低声问:“自己会换衣服吗?” 闻言,靳向阳才回神,烧红的脸又红了几分:“会的。”说完,靳向阳就扭头往卧室跑,他边跑边时不时回头戒备地觑一下原洌,发现原洌一直站在门口没动,才踉踉跄跄地跑进了卧室。他知道自己的衣服放在哪儿,拿出衣服后便开始脱睡衣,打算换上便服。 解睡衣扣子得一颗一颗地按着顺序来,靳向阳发着烧,头昏脑胀,看不大清楚,手上的动作难免不利索。原洌在门口等了十几分钟都没见人出来,又想到靳向阳在家里不知已经烧了多久,怕出事,径直走到卧室门前,敲了敲门:“阳阳?靳向阳?”里面却没人应。 原洌便直接扭开了门。 靳向阳已脱了睡衣,正颤颤巍巍地鼓捣上衣扣子,下半身还是光裸的。在未开灯的卧室里,两条白嫩纤长的腿正紧紧并拢着站在月光上,成了朦胧的奶白色光源,又像是幼嫩初生的细竹,若是有人随意一折,便能轻易折断了去。 “你,你不可以进来的。”靳向阳穿好上衣,突然发现卧室门口站着个人,急忙扯过裤子把自己的腿遮住,局促地喊。他瞧见原洌一声不吭,有些恼羞:“进来的时候要敲门。” 原洌解释:“我敲了门,也喊了你。没听到你应,这才进来的,怕你在里面晕倒了。” “哦。”靳向阳抓着裤子的手紧了紧,吞吐道,“我要,穿裤子了。” 临转身,原洌还是禁不住瞥了眼靳向阳的腿,方才那个角度没看清楚,这一眼竟让他看到靳向阳的大腿内侧有数条明显的红紫色痕迹。联想到靳廷宥对靳向阳的态度,原洌心头一惊。他疾步走上前,把靳向阳捏着的裤子往旁边一扯。 这次,原洌看清楚了。不是他以为的抽打或掐捏出来的痕迹,而是嘬吮出的点点吻痕,和手指大力按压造成的红印,在还稚嫩且正瑟瑟发抖的白肉上,像低廉溃烂的被轻视的妓女的纹身。 原洌早已经人事,顷刻间察出靳向阳和靳廷宥的关系。 “你不是才成年吗!?”白嫩大腿上的艳色印记晃得原洌的眼睛发疼,他不由提高了音量隐怒地质问。 “我,”靳向阳本来还觉得眼前的哥哥很温柔很好说话,现在被这样突如其来地吼,顿时吓得连光裸的腿都顾不上遮挡,瘪着嘴巴,声音开始颤抖,“你好奇怪,你好奇怪……我哥哥呢。”他害怕得哭起来,边哭边四处张望,哆哆嗦嗦地喊:“哥哥!哥哥!” 原洌狠狠地阖了下眼,后槽牙都紧咬着磨了两磨。再次睁开眼时,原洌已经恢复了平和的神色,他把扯开的裤子又重新覆在靳向阳的腿上,有些艰难地找了个理由安抚靳向阳:“别怕。刚刚,我是,我有点怕黑,你没开灯,我就有点吓到了,所以才那么大声,吓到阳阳了,对不起。” 他深吸了一口气,柔声道:“快把裤子穿上,咱们得尽快去医院,等会儿烧糊涂了。” 对不起……这个哥哥居然说对不起……只是因为他大声说了句话。这是第一次有人跟靳向阳说对不起。靳向阳觉得,这人会说对不起,就不是坏人。而且,面前的哥哥居然还怕黑,实在是比他还胆小,于是他抹了抹眼泪,一股脑套好了裤子,而后认真地对原洌说道:“没关系。”他回身走几步到床头柜旁边,“啪”地一下按开了房间的灯:“灯打开,你就不怕了。” 室内骤亮,靳向阳嫩生生的脸跳进了原洌的眼里。靳向阳应是在家哭了好一会,薄薄的眼睑铺上一层不透明的粉红,被热度熏红的脸蛋上也有不甚清晰的泪痕。方才还害怕得直喊哥哥的人,因着他随口编的一个理由,就全然相信了他,不仅如此,还急忙去开了灯,安慰他。 原洌难以形容此刻他心中的想法。他一面想着靳向阳大腿内侧的红痕,一面想着靳向阳殷殷地去开灯的模样,最终什么想法都化成了落在靳向阳头发上的抚摸:“走吧,我的车在楼下。” 坐上车后,靳向阳自觉地扣上了安全带。原洌盯着畅通无阻的前路,手指紧攥着方向盘,他极力克制自己的面色,不至于太过阴沉而吓到靳向阳。 车厢内静默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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