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滴泪滚下来,落在那片红润无瑕的脸上,余忆闭起眼睛,在那脸上轻轻落下一吻。 “哥,我爱你。” * “对啊,你哥就是在玩儿你啊,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你啊,就是他的一颗小棋子,哈哈哈哈……” 江岩捏起手指,大声地对着他嘲笑,余忆忍无可忍,攥紧了拳头,朝那张犯贱的笑脸挥了过去。 猛地,余忆从梦中惊醒。 他慌张地揉了揉眼睛,过了一会儿才想起刚刚发生过的事,然而办公室的休息间已经空无一人,散乱的衣衫也只剩他自己的。 沈知已经走了。 想到刚刚做过的一切,余忆第一次有种后悔的感觉,无论是强迫沈知做爱,还是趁他睡着时吐露心声,还有那些莫名其妙流出来的眼泪。 大周末,公司也是空荡荡的,他匆匆穿戴好,急急忙忙下楼,开车赶回了家。 路上,乌云黑压压追着走,大有下一刻就要降下大雨的趋势,果然他刚停下车,雨点就跟着落下来。 他抬手遮着脸,快速地从车库跑向别墅门口,然而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打着伞,拖着行李箱刚刚离开家门。 余忆顾不得躲雨,放下手飞奔过去。 迅速降落的大雨迷湿了他的眼睛,他追上那个举着伞的背影,喊了一声:“哥!” 沈知回过头去,发现余忆站在雨里,整个人都湿透了,他又折回到对方面前,把伞向前推过去,松开握着行李箱的手,拍了拍他肩膀上的雨水。 “怎么不打个伞?湿成这样。” 然而余忆却硬生生地质问:“你要去哪儿?” 沈知怪怪地看着他:“出差啊,去趟国外。” 余忆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脸上的雨水像纵横的泪痕。 “出国?为什么不告诉我?” 沈知一脸莫名其妙:“我不需要事事向你汇报吧,公司的事,我们不是各管各的。” 余忆没办法反驳,然而语气更加急切:“你要去多久?不会又像上次那样,一下子快半年不回来吧?” 沈知见他没好脾气,也不想搭理他:“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好了,我要赶飞机,你快回家吧。” 他转身就要走,却被余忆拉住胳膊,力气大到不得不让他停下来。 他盯着那双神色越发暗淡的眼睛,一脸不解地问:“又怎么了?” 余忆的手指都开始抖,骨节因用力而发白。 “哥,我知道你在国外养了个男的,之前跟你视频的那个就是他,对吧?你当时去国外去了那么久,也是他陪着你的,对吧?” 沈知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甩开了他的手:“我确实是去工作,要迟到了。” 余忆突然吼道:“哥,你把我们这些人当什么?性工具吗?可以随随便便利用,抛弃,很好玩吗?” 沈知无语地皱起眉头:“你又在这发什么神经?当初不是你先招惹的我吗?是谁拿了偷拍的视频威胁我跟他睡的?” 余忆愣住,眼底却起了火:“那你说过的,我们是彼此的专属关系,是什么意思?是指我是你的弟弟,所以才比其他的玩物要高级一些吗?!” 热泪和着雨水肆意横流,余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控制积压到极点的情绪,只能任由它像火山一般爆发出来,出口的胡言乱语,成了最伤人的利器。 他以为沈知会骂他,抑或给他一巴掌,起码他能够从沈知的愤怒中体会到几分对自己的爱。 但沈知没有。 沈知还是静静地看着他,微微蹙着眉,似乎还有一丝失望。 他连想要争吵和解释的欲望都没有,转过身,拉起行李箱就走了。 那片雨伞也跟着他离开,没有了庇护,余忆又身处在大雨的浇灌里。 冰凉的雨水从头浇到尾,却浇不熄他眼底的火焰,他望着那个渐行渐远的身影,就像一块被诅咒的石头。 就在视野中的身影要消失的时候,他从院子里翻出一根东西,默默跟了上去。 大雨淹没了跟上来的脚步声,沈知只觉得背后猛地一痛,立刻失去知觉,昏倒在漫天大雨中。
第24章 24 折磨 沈知渐渐从昏睡中醒过来。 刚睁开眼,视野中一片漆黑,纯白的天花板渐渐清晰。他浑身赤裸,整个人陷在柔软的大床里,蓬松的被子盖在身上,很暖。 后脑很快传来钝钝的痛感,他刚想抬手摸一下,手腕上的重量却顿时让他清醒。 这是由他亲手打造的牢笼,现在,却困住了自己。 他的四肢都被熟悉的铁链锁着,一动便发出轻响。这响声,也立刻惊动了躺在他身边的人。 余忆在黑暗中缓缓睁开眼,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坐起身,随手掀开了被子。 皮肤离开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但沈知并没有流露出半分害怕,连动都没有动,似乎早就预见,并坦然接受接下来要经历的一切。 余忆抬手,指尖轻轻点在他的额头,滑到他的鼻尖,脸侧,再到嘴唇,下巴,像是在用手指描摹着这张精致的脸庞。 他眼中的火焰已经熄了,剩下的只有如同平静潭水般的深不见底,在最深处涌动着随时会翻涌上来的暗流。 “哥,我们真的那么像吗?” 他隐约一笑,但表情里全是苦涩,“真有你说的,那么像吗?” 沈知的目光很平静,将黑暗中那个静静坐着的人纳入眼中,一身西装,领口开着两颗,平添一份精致中的随意,将这个原本疯狂又不谙世事的年轻人刻画成现在这副模样。 余忆的手顺着他的脖颈缓缓下滑,最终来到了纹身的位置,他轻轻抚摸着那行优美的花体字,半含的眼泪终于滴下来。 “江岩跟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为什么不反驳?” “难道真的像他说的那样,这一切都是假的吗?连这个都是假的吗?” 沈知就那么躺在床上,连一丝反抗和动作都没有,脸上也不见什么起伏的情绪。 他的声音淡的像水,“你把我绑在这儿问我,我的回答还重要吗?你心里,不早就有答案了。” 余忆终于按捺不住,俯视趴在沈知的肩头,眼泪不住地滴落。 “我以为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我以为我们已经没事了…你都已经狠狠地惩罚我了,为什么,为什么……” 他哭得抽了一下,咬着牙,感觉自己心脏都在抖。 “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而已…为什么……难道在你心里,我只是一个傀儡吗…我只是一个为你所用的傀儡吗……这才是你所说的,专属关系?” 从最初相遇到如今的一幕幕像走马灯般闪现过余忆的脑海,那些细枝末节终于浮现出来,刺破了情欲蒙昧的眼。 他在认清了事实的真相后,听到了自己真实的心碎声。 而沈知长久的沉默,也给予了他最后一击。 最后,他哭累了,慢慢从抱着的人身上坐起来。他从旁边扯过一条领带,那条深红色的领带,缓缓蒙在了沈知的眼睛上。 他低头,隔着领带亲吻了沈知的眉心,声音掺杂着破碎又重新黏合后的疲惫。 “哥,既然这样,那就不要怪我。” 下一个吻落在沈知洁白的胸口。 “不要怪我,把你的一切都拿走。” “包括你。” * 余忆对准沈知的胸口,狠狠咬了下去。 他用尽了力气,下颌都绷出一条凌厉的线,牙齿几乎是当场刺破皮肤,血液的腥锈味瞬间涌入口腔。 凛冽的痛让沈知叫出声,又咬牙忍下去,新鲜的血液顺着胸口流下来,将白色的肌肤染红。 余忆松开口,舔舔猩红的唇,将口中的血尽数吞下去。他看着仍一声不吭的人,以及那块血腥的咬伤,浑身忍不住地发抖,眼里的泪又涌上来。 “你还是什么都不肯说吗,连求饶都不会吗?” 沈知的呼吸紧张,胸口起伏剧烈,领带蒙着双眼的地方,已经被眼泪打湿到暗掉一小块。 可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余忆只给了他片刻的时间。 随后,他提着口气,跑到墙边的柜子旁,一把拉开抽屉,将抽屉里的东西全部倒扣在床上。 泪痕洒了满脸,他垂眼凝视着床上的人,语气却凶狠:“你不是喜欢玩吗,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儿。” 他拨了两下那一小堆奇形怪状的东西,从里面挑拣出一根形态逼真的自慰棒,又拔开一瓶润滑剂,胡乱淋了一层,直接开到最高档。 棒身的震动带动他的手也跟着颤,他握住沈知的膝盖,将自慰棒对准穴口,直接捅了进去。 沈知的身体不适地拧动,却被铁链牵住,根本无法挣脱,粗大的柱状物势不可挡地挤进他的身体,紧致的内里将多余的润滑剂挤出来,淋得下身一片油光水滑,床单也湿了个透彻。 余忆紧紧盯着吞吐的穴口,一压手腕,柱状物的顶端狠狠碾过爽点,激得沈知的身体向上一弹,终于喊出声来。 余忆阴着脸,冷笑一声:“这不是会叫吗?” 他控制着自慰器,在那一点上来回碾了数次,碾得沈知叫声都变得有些撕心裂肺,才整根插进去。 沈知的整个人都在跟着插进体内的东西间接性抽搐,前身已经涨成直直的一根,随着他的身体颤抖。 余忆哭得有些喘不过来气,抬手一蹭眼泪,又从那堆东西里扯过一块丝网状的布料。 他喘了口气,双手扯平网面,对准那根翘起的红彤彤的顶端擦下去。 网面在来回的拉扯中摩擦顶端的软肉,沈知的身体在折磨中拧动得更加激烈,喊叫声也染上强烈的哭腔。很快,铃口处吐出股股精液,将网面粘得湿漉漉黏糊糊,看上去色情又残忍。 泪水已经将领带洇湿了一大块,余忆还不满足,扔掉布料,将飞机杯扒了出来。 湿润的泪将画面不断切割,他停不下来似的,在哭泣中浮上个自暴自弃似的笑:“爽吗?是不是比之前的都爽?” 说着,他打开飞机杯,扶着沈知的前身下压着套了进去。 沈知抻直了脖子,呼吸一窒,再也喊不出来了。 前后的夹击让他疯狂地摇着头,四条铁链被甩得发出强烈的撞击声,他的四肢不停地扭动,抽搐,全身的都沁出高涨的红色,像是随时要从那洁白的皮肤中爆破出来。 而胸前的咬伤,更是因为激烈的牵动而流着血,像一朵鲜血浇灌出的花。 余忆死死握住飞机杯,拼命压着他的小腹,在持续了几分钟后,沈知的身体突然一弹,绷直了一会儿,又软了下来。 余忆一愣,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先是拔出飞机杯,又将那根自慰棒抽出来。 两个湿淋淋的器具像灌了水似的不停地淌出体液,甩得床上汁水四溅,沈知还是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浑身软得像一具新鲜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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