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他以前经历的比起来都是毛毛雨啦,他根本不会放在心上。”芬姐劝慰谢清晓,语气轻快,“他不会关注网上的信息,我原来还担心你受不了网上的黑子,还有一系列的炒作,不过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其实你的性格比他更适合在娱乐圈发展,有没有意愿真的干这一行?不再只是为他代班。” 谢清晓微愣,没想到芬姐动了这个脑筋,不过随即也释然了,客气的回复到:“芬姐,我的好妈妈,我会认真代班的,不用这么抬举我,我脸都红了。我自己拿几斤几两都不好意思拿出手,没被人扔臭鸡蛋那都是冲着我这张脸的。我现在只希望他赶快好起来,让我能歇一歇。”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滑头。”芬姐笑了,心里却清楚,周郁文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他进入娱乐圈一是脱离周家,二是寻找双生兄弟。等他将这两件事情都搞定了,那就是发行最后一张唱片,开告别演唱会,彻底退出歌坛的时机了。 退出也挺好, 他一路走来的艰辛,芬姐都看在眼中,但芬姐也觉得可惜,周郁文那么耀眼,谢清晓也不逊色,他们俩天生就适合舞台,就像当初曼曼一样。 芬姐想起曼曼,眼眶微湿,匆匆嘱咐了谢清晓几句,就挂了电话。 谢请晓坐上飞机,看着云层像是镶着金边的面团,不禁哼起歌来,大后天才去拍片,他有两天的时间跟周郁文相聚。 夏天过去了,冬天过去了,春天又来了。 这里的四季模糊,但春天的季风仍然能够轻易的辨别,是清新妩媚的,是嫩绿粉红的,吹乱了头发,吹进了心坎儿。 周郁文站在谢清晓对面时,谢清晓看到他头顶的头发茬子越过头皮,升华了青色,是个黑呲呲的圆寸发型,称着漆黑似星的眸光,显得人很年轻很精神。而谢清晓的发色银白,耳朵往上的鬓发被剃掉一些,嘴角微扬,气场不可一世。那种互相照镜子的感觉又来了,比以往更加强烈,他们相视片刻,忍不住微笑,然后上前拥抱。 “胖了。”谢清晓抚摸他的背脊,从肩胛摸到屁股拍了拍,感慨,“终于不负众望,养出了几斤肉。” “你瘦了。”周郁文抚摸他的脸,”给我代班你那么认真干什么?” “你还说我。”谢清晓拉着他进屋,“你好了就回来接手吧,放过我,大明星这个活真的不是我能够做好的。” “我看了你这段时间消息,你做的很好啊,比我强。“周郁文看到许罗递过来的水果茶,抓起手里的保温杯摇了摇,指了一下谢清晓,“给他。” 许罗将水果茶直接搁在了茶几上,说道:“他不喝这个。” “放蜂蜜了吗?”周郁文问。 “放了也不喝,你问他。”许罗也坐进沙发。 “我不吃甜的,怕胖。”谢清晓嬉皮笑脸的看着许罗,伸出手,许罗从包里翻出小药瓶。 “干什么这是?你生病了?”周郁文有些紧张,将手里的保温杯递了过去。 “感冒,靠喝热水扛不下去了。”谢清晓含在嘴里,含含糊糊的问道:“水烫不烫?“问的同时已经将水喝进嘴里一口闷了。 “倒是不烫。”他伸伸舌头。 “烫我会给你么?”周郁文拧他的耳朵,“笨。” 谢清晓顺势抱着他的胳膊,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鼻音很重:“臭弟弟,你有想我吗?” 许罗见他俩旁若无人的腻歪起来,悄咪咪的退了出去。 周郁文将他的头放低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好让他更舒服,低头亲了亲谢清晓略显苍白的嘴唇,皱眉道:“除了想你,我也没有别的事可以做。” 谢清晓平躺在他腿上,仰着头看他,眼中似乎有星星闪耀:“不是写了新歌吗?写给我的。” “要听吗?” 谢清晓看着他,忽然说道:“我也写了一首歌给你,但歌词不是我写的,我学着作曲,还没有写好。” “谁先唱?”周郁文拉他起身,坐到钢琴边。 “你。”谢清晓说:“下一次发新歌,我唱给你听。” 周郁文握着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微笑道:“好,你先听我唱。” 钢琴的前奏很长,谢清晓更喜欢管弦类乐器,觉得类似风声,钢琴声更像水声,一响起来就唤醒幼年阴影。 他心底对水依然有恐惧。 他暗自深呼吸,被周郁文察觉,周郁文抬头看他,没有说话,朝他微笑,而后琴声流淌,他听见周郁文的歌声: “我走过四季轮转 走过巨人的山谷与矮人的庄园 只看见流浪的云朵远在天边 天空湛蓝似海底 我沉入海底,听见鲸落,万物重生,开出矢车菊的花瓣 我想要你看见,也想要你听见,这如梦似幻 你知道我的来路,你掌控我的归途 往事冉冉,如雾如烟 每当我想起你,春风就吹过花海 每当我想起你,流浪也失去了意义 我总想歌唱你,告诉你那些我未开口的话语 蒲公英从远方飞回,重新聚拢 树木停止生长,化作萌芽重归泥土 河水倒流,日月悬挂 你我将恢复一体,永不分离。” 钢琴没有停止,流水一般在厅内流淌,周郁文仰头,看见谢清晓眼中的泪光滢然,也有一滴泪不受控制的从他自己的眼眶中涌出,流星般划过脸颊,消失在鬓发中,周郁文要求:“哥哥,吻我。” 空气中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鲜花在绽放,谢清晓耳中只听到周郁文的声音,他催促:“吻我!” 谢清晓无法拒绝周郁文的任何要求,正如周郁文无法拒绝他,他低头握住周郁文的肩膀,吻住了那微启的唇。 像是永恒,又像只有一朵花开的时间,直到周郁文弹完最后一个音符,站起身,搂住谢清晓的腰,将他将放在钢琴上,凑近他的耳朵轻声说:“哥哥,你的腿软了,是被我吻的吗?” 谢清晓盯着眼前这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觉得仿佛是看到了自己,但又深深知道这不是自己,这个人本来快从世界上消失了,是自己的血液重新进入了他的身体,于是他继续留在了这个世界上。 奇妙的血缘,奇妙的感情。 珠辉般的光芒淡淡的笼罩在周郁文身上,谢清晓盯着周郁文的眼睛,眼中也有珠辉般的光芒。谢清晓微微挣扎,身下的钢琴发出断续的声响,他有些尴尬,但言语直白:“腿软了,腰也软了。” 周郁文伸手揉弄,坏笑道:“这里……硬了,哥哥,我来帮你。”他的语气充满了挑逗和占有。 谢清晓猛然捉住周郁文的手,动作稍大,钢琴轰响,他跃下钢琴,又被周郁文抱住,周郁文的吻铺天盖地的袭来,他无法拒绝周郁文的吻,待意识回笼,他们已经交叠倒在了大床上,周身赤裸,午后的阳光被床帘镂空过滤成明晃浓阴的瑰丽图案,印在两具同样雪艳的身体上,变幻起伏,连绵不绝。 周郁文温柔而不容质疑的揉弄他,俯身亲吻他的眼睛:“你不愿意吗?” 谢清晓面色酡红,带着泫然欲泣的哽咽,“不要这样,郁文,我不想弄脏你。” “脏?”周郁文停止了动作,抬头看他。 谢清晓露出一个讥诮的笑容,向周郁文坦白:”我过的不好,我曾不敢来见你,是因为我又脏又贱,被人包养,像个婊子一样玩弄,你不嫌弃吗?” “不不。“周郁文摇头,”哥哥,你以为我有多干净?“他拉过谢清晓的手,覆盖在自己勃起的性器,半眯着的眼睛既犀利又诱惑,妖娆近乎狠毒,最后他叹出一口气,将谢请晓紧紧拥在怀中:“我们是一样的,我甚至差点连命都没了,以前的事有什么关系呢?“ 一样在泥沼中挣扎长大,出淤泥而不染这种事,只会发生在植物界,发生在人间,那太稀罕了。 四目相投良久,谢清晓起身跪坐在周郁文的腿间,含住他的性器吮吸。周郁文的呼吸加快,他的身体兴奋起来,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内心的情欲——前所未有的想要拥有一个人。他拉住谢清晓的手臂摇了摇,谢清晓立马懂了他的暗示,转身倒跨在周郁文身上,膝盖跪在他的头两侧,他的腿微微颤抖,回头不安的问:“郁文,你不喜欢就不要勉强,我可以给你……唔……” 周郁文将他挺立的性器纳入口中,谢清晓感受到一阵温润的刺激,低吟一声,重新将周郁文的性器含住,专注的为他口交。论口技,谢清晓不知比周郁文高多少倍。舔、绕、缠、吞吐、打转,几个回合下来便惹得周郁文呼吸不畅,不得不吐出口中的事物喘息。 周郁文克制着身体的兴奋,勉强吞吐着口中的性器,他从来没有用过这种姿势,谢清晓察觉到了便加快了节奏,无比精准地给予他愈发强烈的刺激,牙齿轻轻摩挲着冠处沟壑,舌尖探入呤口,温润的口腔紧紧包裹着柱体,吮吸的速度加快。周郁文绷紧身体,而后无法控制的射了出来,精液溢满谢清晓的口腔和喉咙。 “咳咳。”谢清晓低低咳嗽,周郁文起身拉过纸巾为他擦拭,谢清晓嘴角挂了一丝白线,讨好般的看着周郁文,声音有些喑哑:”舒服吗?“ 周郁文皱着眉头,看着谢清晓已经半软的性器,想要继续,谢清晓连忙挡住,“别,不要了。”周郁文抓住他的双手压制在头顶,低头用力吻他,口腔中弥漫着相同的气息,周郁文喘息从他的脖子吻向肩窝,最终将谢请晓的顶端重新含在嘴里,谢清晓揉着他的头发,劝慰他:“没用的,郁文,别白费力气。” “为什么?”周郁文埋在他的肩窝,有些不服气:“我技术太差了?” “不是,不怪你。”谢请晓吻了吻他的额头,解释道:“我不瞒你,我这个身体被人玩坏了,只用前面没有办法高潮。” “谁干的?”周郁文目光徒然锐利起来,近乎于痛楚了。 “不记得了。”谢请晓无所谓的苦笑一声。 周郁文凝视他片刻,忽然起身拉开他的双腿,手指沿着股沟沉入幽穴。 谢请晓大惊:“别,郁文,你身体不好,别来了。” “哥哥,你给我吗?我想要你,时时刻刻都想。” “给啊,等你好了,我说真的。”谢请晓起身捧着周郁文的脸:“你别急,一切等你身体好了,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谢清晓苦口婆心:“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往后都在一起,还怕没机会吗?” 周郁文看他说的认真,忍不住笑了,凑上去亲他湿红的嘴唇:”我也会用身体让哥哥快乐的。“ ”跟你在一起就很快乐,不对,是幸福,你感觉到幸福了吗?“ 周郁文回答:“感觉到了。“ 接着两人异口同声:“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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