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既然已经对不起他,就在物质上好好弥补他吧。简成章摇动着酒杯,一口一口喝下红如玛瑙的美酒,做着今后的打算。但他又不甘心的想着,要是谢清晓本人对他有情,只是目前因为情势有变,不得已才断了联系,又当如何? 没有如何,该上就上,过心也过肾,就这么简单。简成章想起谢清晓曾经跟自己的浓情蜜意,床上的花样翻新,对这伊人甚是思念。在九千米的苍穹之上,他看着窗户,想着自己离大洋彼岸的那位伊人近了几分,不禁嘻嘻哈哈笑出了声。 他那大洋彼岸的伊人周郁文恪守养生正道,谨遵医嘱,一点也没有糟蹋自己,能吃能睡兼恢复性锻炼,这么养了一段时间,身体恢复的很好。 简成章见他光彩照人,生出乱花渐欲迷人眼的款款深情来,将谢请晓彻底抛到了脑后,他看着周郁文快要走不动道,幸而是周郁文从楼上走下来接他,若是互相调换,滚下三层楼梯的历史又将在简成章身上重演。 看到周郁文一步步走来,简成章觉得他就是爱与真实的邪恶,可爱又迷人的反派角色。 被他坑死也无怨无悔。 周郁文在最后一截阶梯上停下,微微探身过来,伸出手指挑起了简成章的下巴。 简成章需要一个吻,周郁文就给他一个吻,想到这唇也吻过谢清晓,周郁文便嫉妒起来,加大了力度。简成章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冲昏了头脑,上前抱住了周郁文的腰,后退几步,直接将周郁文抵在了墙上。 这姿势周郁文让周郁文不喜,于是他微微喘息,皱了眉头。星眸半睁,看上去懒洋洋的,像是某种大型的猫科动物,可爱迷人但危险极了。果然,这个反派角色猛然使力,揪着简成章的领带,将他反压到沙发里,周郁文慢条斯理的开了口:“我不在下面。“ 这一点简成章其实也有所预料,只要能拥有男神,能一亲芳泽都是求之不得,何必在上与下这个事情上纠结过多呢?他伸手细细抚摸过周郁文的眼角眉梢,鼓起勇气柔声道:“郁文,我爱你,可我不希望这是一夜情。“ 周郁文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这是想把自己跟他绑在一起做一对长久的伴侣,周郁文不置可否,但没有直接拒绝,挑起简成章的下巴贴近,将挑逗的气息扑到了对方面上:“这要看你的表现。” “我什么都愿意给你。”简成章简直像是中了情蛊,起身展臂脱下西装外套,“我听说男人第一次会很不好受,我先去准备一下。” 周郁文点点头,冲他一挥手:“洗干净些。” 简成章耳根都红了。 室内隔音很好,卧室内听不见哗哗的洗澡声,周郁文内心却很烦躁,他对简成章没有什么欲望,他把自己脱个精光,一闪身也进了浴室。简成章正抬腿扩张兼润滑,见他进来,差点大腿痉挛,又见周郁文雪艳一身,身长玉立,色如春花,几把当场硬成了铁杵。 对比之下,周郁文的性器还软垂着,周郁文也拿眼上下扫他,简成章的皮相也是很过关的,肩宽腰窄,肌肉流畅, 周郁文觉得也能接受,便上前接过他手中的润滑剂,挤了一些在手中,从下腹模到顶端湿润的呤口,绕着囊袋在会阴处轻柔的按摩了片刻,指尖探进了幽穴入口。 动作熟练,却不是很温柔。 “唔。”简成章低吟一声,低头看着周郁文,他感受到周郁文的手指进进出出,心里觉得很不可思议,认为自己是爱惨了他才会任其逞凶施霸,便狠狠吻住了他。 周郁文与他深吻,身体贴近,耳鬓厮磨间起了生理反应。两人滚到在浴室巨幅吸水垫上,周郁文将简成章翻过身,从背后进入了他。 “嘶。“简成章倒吸一口凉气,他干过谢清晓无数次,从来不知道被别人进入是这样难堪的感觉。疼痛的感觉还是次要,而是自己的身体完全被别人掌握,有一种无力的安全感的丧失,难堪,甚至可耻。但他又觉得痛快,因为他带着一种献祭的心情,将自己交给了所爱的人。 背后的周郁文没有在乎他的心情,只是闭眼操着眼前的大屁股。不过一会儿就搞的简成章高潮迭起,叫喊不止。 周郁文身体也并非完全恢复,不能久战,感觉要到了,他就拔出来,射到了简成章的腰窝里。缓过气后,他取过花洒,把两人身上的浊液都清洗了干净。 浴缸超大,容得下两个人,简成章怕挤着周郁文,没有一起泡进去,给周郁文调定了按摩的模式,还点上香薰蜡烛,手里拿着精油去给周郁文做放松spa,嘴里还絮絮叨叨念着要周郁文好好照顾身体,不能纵欲过度。 周郁文没有拒绝,听了这话只是斜眼睨他,讥笑道:“那你可得少在我面前转悠,免得我忍不住就想要干你。”简成章收下动作一窒,感到有些难为情,面红耳赤的轻声问道:“你觉得我怎么样?” “进步的空间很大。”周郁文凝视了他片刻,毫无预兆的笑了。而后抬腿滚到了床上,顺手给自己拉上了被子。 男神终于真刀真枪的跟他实干了一场,虽表现的不甚情深,但总归不是拔吊无情,简成章沉浸在被男神占有的激动欣喜中,无暇察觉,等到激动稍微退却,便涌上一丝难以言说的心绪,甜丝丝的,又有一些失落,这时他不愿去深究,便捡了别的话题来说。 “周博文眼看着走投无路了,却没有跳楼。“简成章歪进被褥,用手臂环住了周郁文的脖子,将他拉近自己,周郁文感觉到有些恶心,想要推开他,简成章适时放开,改作挽住周郁文的手臂,周郁文斜眼看他,他又凑上来,舔狗似的笑:”没把他看住,让他跑去了缅甸,投靠了他老丈人。“ “我早就告诉过你了。“周郁文声音温和,又道:”段家洗白多年也还是那样,底子不干净,怎么洗也没用,这头的军方和其他年轻毒枭都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周博文过去不久,段家好几处生意和地盘都被抢了,仓库都被炸了好几处。” “没听说吗?他老丈人也死了。”周郁文得意洋洋的笑起来,眉目间尽是跋扈和刻毒,竟让人觉得华丽阴沉,周郁文总是不大亲切,尤其是作出这样的表情来,简直叫人战栗。让简成章想哭想喊,想给他跪下,明知故问道:“是你做的吗?” “出了一点力气。”周郁文点头,“但我还需要你来帮我,成章。” “啊?”男神开口求助,简成章哪能拒绝,气干云霄的满口答应:”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周郁文审视他这个言听计从的德行,也不客气,把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 “嗯,嗯。”简成章一直附耳点头,听到后面突然大惊失色,怔怔的看着周郁文,“你要用谢清晓的身份回到周家?“他心思活络,很快明白了周郁文的意思,迟疑着开了口:“谢清晓,这个人,跟你很不一样。” “脸一样就行,你认识他不也因为这个吗?你把他当成我干过多少次?嗯?”周郁文将手臂从简成章怀里抽走,笑又不笑的看着他。 简成章犹豫着,企图解释:“我,我……他……” 周郁文不由他辩解,托住他的后脑勺,凑上去给了他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安抚了对方的情绪,压低声音道:“你帮不帮我?” 简成章意乱情迷,经历了一场甜蜜痛苦的折磨,恨不得将命都给他。 谈话到夜深,两人都感到疲倦,周郁文不便将简成章撵出去,便勉为其难的跟他同床而卧。他睁眼望着天花板,驱除了心中的杂念,只余一个谢清晓,他十分想念谢清晓。殊不知简成章闭上眼睛,他原本认为周郁文是个带刺玫瑰,现在才知,他更像个带刺的罂粟,反正是不好惹,此时此刻,他颇想念谢清晓的柔婉和顺,芳香可人,像带露栀子。 两人同床异梦,梦中俱是谢清晓。 远在天边的谢清晓突然狠狠的打了两个喷嚏,喷出鼻涕,用纸堵住,他泪眼婆娑的抬眼看着许罗:“不行了,我感冒了。” 许罗捧来一升的热水杯递给他,谢清晓毫不迟疑,举杯吨吨吨吨吨灌了半杯下去。 吃感冒药容易犯困,热水治百病,多喝热水。 谢清晓目前录制的节目已经告一段落,行程也不算紧,目前是为了给某奢侈品手表拍一套大片。 地点是周郁文所在的城市。 这当然是英明的芬姐安排的,谢清晓美滋滋的打电话感谢,芬姐正在欧洲开会,嘱咐了他几句,听得他在电话那头瓮声瓮气,立马警觉起来:“你是不是感冒了?赶紧吃药,别听许罗的多喝热水,吃药才好能好得快,你要听话,一定要吃药哦。” 谢清晓连连答应:“我有吃药的,你放心吧,别在意我。我去看看他,要是他病好了,就让他赶紧回来上班,大明星这工作不是一般人真的承受不起,光是表情管理这一项就要人命。不说别的,就是摆好POSS让拍照,被长枪短炮一溜摄像机围着,光是闪光灯都要把我眼睛闪瞎,还不能眨眼睛,还要笑。真是太要命了。” “哎呀,难为宝宝啦,再坚持一点时间就好了。”芬姐温柔的安慰他。 “芬姐,我不是抱怨,只是跟你吐槽一下。“谢清晓非常耿直:”我每次都觉得自己脸都笑僵了,笑比哭还难看。幸好许罗提醒我,周先生可以不笑,我这才反应过来,他时常摆臭脸也没人说什么。这么一想,我就懒得笑了。” 芬姐被他逗笑了,而后又叹了一口气,欲言又止,最终只说:“去看看他吧,听说他要给你一个惊喜。” “别是惊吓就行。”谢清晓轻声问:“那个事,他会不会揍我呀?” 芬姐知道他说的是哪件事——谢清晓给周郁文惹了一桩绯闻,录节目的时候,节目组为了效果,给他派了个当红小花当跟屁虫,经常让他俩组队就算来,一有互动摄像头就怼着拍,成片还给剪的要多暧昧有多暧昧。芬姐言辞拒绝对方公司跟周郁文炒CP的打算,对方公司态度堪称谦卑,连连道歉,并解释这是小花的个人行为,他们一定严加看管。其实该小花也从来没有明示过,在录制节目的时候对“周郁文”表现出的更多是仰慕崇拜,加上本人也是热情可爱那一挂,也不算太逾矩。芬姐又告诫了节目组,让官方不要老是凑CP夺眼球争收拾,节目组答应了,确实也收敛起来,但是节目播放出来的效果是周郁文和这个小花的CP粉暴涨,拉郎配的视频、段子、同人文,什么妖魔鬼怪都出来了,粉粉黑黑在网上掐的一塌糊涂。 谢清晓在感慨自己魅力无穷之余,就差把“生人勿近”这四个字写在脸上了,但有什么用呢?周郁文这样的正统生人勿近的角色都有那么多狂蜂浪蝶,更别说谢清晓了。这个CP在网上很是闹腾,周郁文的一切社交账号全是公司在打理,谢清晓之前还要上网看一下消息,后来什么都懒得管了,心里觉得爱怎么弄怎么弄吧,群众喜欢,你管也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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