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道个别,免得到时候不好看。“语罢谢清晓整理了简成章的领结,重新望向简成章,眼底湿润,内心却是一片促狭:”我答应你的事,也绝不后悔。“他转身就走,谁料简成章一把拉过他,扯到自己身前,似乎下定了决心,深吸一口气,坚定道:“我要你!小谢,你不要走,我要你。” 谢清晓眼睛也不眨的看着他,目光深处是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我要你。”简成章抱他入怀:“周家没有你的容身之地,你也不打算回去,离了这里,你还能去哪里?留在我身边,我给你一个家。” 听起来倒也不错,眼见着简成章不像是做戏,谢清晓也不想逗他过头,把刚才芬姐的话说给他听,既是试探,也是商量。 “我要顶替周郁文一段时间,他在这边好好养着,我回国当大明星。” “这是要瞒过周博文吗?”简成章一听就明白了,又道:“周家吃老本很久了,生意每况愈下,现在就是个花架子,周博文也该到头了。” “这些事我不了解。“谢清晓问:“周郁文来美国做移植,是周博文不知道的吗?” “是的,郁文不想让他们知道,不然就在国内做了,还方便些。”简成章想起了什么,亲了亲谢清晓的头发。嘴角含了一丝笑意,”你的英文说得真好,交流起来毫无障碍。“ 谢清晓只是笑笑没说话,他当初学的是英语专业,无非是想多一条谋生的路子罢了,他抬头看着简成章,笑容甜蜜:“老公,你介意我顶替周郁文工作一段时间吗?” “我有什么好介意的?”简成章的语气里都是自己难以察觉的贪恋与爱意,“你自己拿主意就行。” “老公。”谢清晓与简成章深情相拥,有些感慨,他孤身一人多年,现在突然就有了一个兄弟,一个妈,甚至来钻出一个英俊多金的老公来。 世事无常,浮生若梦。 谢清晓的造血干细胞分析完成,接下来是要输入周郁文的身体里,进入手术室之前,谢清晓看着视频,周郁文躺在手术车上,护士前来关闭视频的时候,他坐起身制止了,对谢清晓说:”我有东西要给你,等我出来。“ 谢清晓朝他点点头:“我等你。” “郁文“简成章也冲他挥手:”我们等你出来。“ “谢谢。”周郁文向他致谢。 视频关闭,手术床穿过无菌仓,来到手术室,在这段不长的路途中,周郁文想了很多,前尘往事纷纷涌现,未来也尽在眼中。他没有调查过谢清晓的身世,也来不及询问芬姐。只是凭自己的眼睛和感觉,看出简成章是把他当做了自己的替身。 世事艰难,周郁文一路走来,不知遇到过多少狂蜂浪蝶,还很小的时候,他就被周家的远房表亲盯上过。当时的场景想在想来依然令人作呕,那个男人跟周博文年纪差不多大,面容早已经模糊。他将周郁文抱在膝上,叹他可怜,撅起狗嘴在他脸上亲了一通,最后一边解裤子一边哄骗他来吃大棒棒糖,幼小的周郁文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而后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抓扯,差点捏碎他的卵蛋,揪断他的几把。 他虽小,但已经知道所有的人都靠不住,只能自己强大起来。他将眼睛放在头顶,只用鼻孔看待周家这帮混蛋。 可惜周博文仍然不肯放过他,上初中的时候周博文开始对他热情起来,嘘寒问暖,关心学业。周郁文本来住校,时不时被周博文接出来,借口周家的男孩子以后都要成就一番事业,带着他参加各种应酬。周郁文以为大哥从没忘过自己,只是不知道怎么对待小孩子,才有童年时期的冷落。 直到周博文将下了药的饮料端到他面前,要将他送到别人的床上时,他才彻底醒悟过来。 那杯饮料还没来得及喝,他就在洗手间里听到了令他恶心至极的对话。他攥紧了拳头,想要暴揍周博文,可是力薄人小,他攥紧的拳头只能击碎面前的镜子。他可以在这个时候逃走,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可他气不过,翻出书包里的美工刀,用流血的手紧紧握住,牙齿几乎咬碎,在理智彻底失去之前,他给芬姐发了一条信息。 而后他梗着脖子,抱了同归于尽的决心,来到周博文的面前,没有说话,扬手就是一刀。 周博文保镖的动作太快,迅速将周郁文拦住,夺走他的小刀,将他摁倒在地。周博文猝不及防之下仍然被划破了皮肤,他抬起手肘,挽高袖口,看见缓缓流下的血珠,似笑非笑的看着周郁文:“郁文,这是干什么?要杀大哥吗?” 周郁文被保镖摁的牢牢,脸紧贴于冰凉的地面,无法动弹,只能用愤恨地目光瞪着周博文,恨不得在他身上烧出一个洞来。周博文挥挥手,让保镖放开了周郁文,自己坐到了沙发里。 周郁文缓缓起身,看向周博文的眼神满是轻蔑,但不住起伏的胸膛掩盖不住他的情绪,“你自己知道为什么。” 周博文盯着他正在生长中的纤细修长的身型,红肿不减丽色的面容,不得不感慨他很好的继承了那个艳绝X江的女明星的美貌,是个罕见的美丽少年。周博文目光闪动,对周郁文开了口,未语先叹,语气甚至显得卑微:“郁文,大哥提前没有告诉你,恐怕你误会了。” “误会什么?误会‘等郁文喝下那杯掺了料的饮料,就让肖叔叔好好疼他’?“ “呵呵。”周博文皮笑肉不笑的拿过放在茶几上的饮料,在手里摩挲着,橘色的鲜榨橙汁是周郁文唯一喜欢的饮料,新鲜、清爽、微苦,他倾杯,将橙汁尽数倒地毯上,又对周郁文说:“郁文,你不当家不知道,咱们家不同以往,这次大哥投建项目失败了,欠了很多债,大哥到处周旋,也很难。想着你也是周家的一份子,就想拉着你一起,没别的意思,你只要陪肖叔叔一晚上。”周博文态度十分诚恳,像是哀求:“只要我们拿出诚意来,肖叔叔愿意拿出二十亿的资金来。”他伸出两个手指,“二十亿,郁文。” 肖叔叔,那个肚满肠肥的胖子老gay,油光满面,一头银发似公公。今天周博文连最后的遮羞布都扯了干净,直接了当要把他送到一个变态老公公的床上,明天就可以将他培养成交际花,送到任何人的床上。 那次他拼命反抗,用身体力行诠释了什么叫人小力薄,什么是势不如人。而他能逃出生天,还是芬姐救的急。 周郁文紧紧闭上眼睛,往事不堪。 他尚且如此,那不知落到何处的兄弟又怎么敌得过这世上的虎狼? 一阵苦热酸涩涌上周郁文的鼻尖,他发现了被一直被自己忽略的问题:谢清晓是因为爱上简成章,才愿意给自己捐骨髓的吗? 这个想法让周郁文痛苦,猝不及防的痛苦。 我要死了,你不知道。你愿意来救我,是因为爱他。他逼你来救我,是因为他爱我。如果是这样,我宁愿死。 可是我才找到你,又不甘心就这样离开你…… 周郁文闭上眼睛,却控制不住泪水从眼角涌出。 护士见他流泪,忙俯身询问身体是否不适,周郁文摆摆手,平复了情绪:“我没事。” 一切等新生之后,再来打算。 手术很成功,周郁文回到无菌仓,在里面待了一个月。 这期间,简成章大老板要忙着工作,不能天天来看周郁文,但抽空前来时,总是看到谢清晓与他相谈甚欢。这场景让简成章很舒适,虽说周郁文从来没跟自己确定过关系,但从这件事之后,周郁文对自己的态度跟以前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他对简成章笑,还改了称呼叫他“成章”,对他说:“成章,多亏你了,谢谢你。” “……”简成章心如擂鼓,浑然忘却了那些不堪回首的丢人往事,如含粉色蜜霜,如坠玫瑰花房。 每当此时,他把持不住,唯有抱住谢清晓以慰相思。 捐献造血干细胞对谢清晓的身体没有造成任何影响,休养了几天,简成章就跟他上了床。 简成章本意是让他多休养一段时间,但架不住谢清晓勾引,谢清晓把他从头亲到脚,含住他的命根不放,命根被他舔舐至坚硬似铁。近乎全裸的谢清晓坏心的放开肉棒,背对着简成章趴在地上,翘起屁股,一边将仅剩的内裤褪到臀下,一边回头幽怨着看着简成章,发出甜美而淫靡的邀请:”老公,我想要你对我为所欲为,我想要你狠狠地操我。“ 简成章还能怎么办?只有上呀!他挺起粗硬的阳具划过谢清晓的尾椎,伸进那白皙的臀缝,顶住紧闭的菊肛,红嫩的的肛洞随着不可抗拒的压力柔顺的向两边分开,热烈的包裹住侵入的异物。 “呀……”谢清晓耸起屁股,发出一声痛楚的叫声,红嫩的肛洞被肉棒撑得浑圆。简成章猛然用力,整根插入他的肛中,搅动挑弄,而后拔出,再捅入。 简成章粗长而坚挺的肉棒在谢清晓的体内直进直出,带来阵阵撞击的舒爽畅快,谢清晓顺从的伏在床上,手指掰住高耸的翘臀,朝两边分开,迎合简成章的进出。 淫媚的肉体曲线流畅,皮肤光洁,简成章嗅到一种阳光下的肉体的芬芳。 简成章干的如痴如醉,不知人间几何;谢清晓被干的欲仙欲死,宛如乘风归去。 这情形,就跟养了一只妖精没什么区别。简成章按住他,激射而出。 谢清晓给的是如此真实的快乐,简成章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放他走。 也许周郁文没看出他跟谢清晓的关系?他揣测着,周郁文也从来没提过要让谢清晓离开。如果以后周郁文愿意跟他在一起,他就给谢清晓一笔钱,让谢清晓住的远一点,还是捏在自己手里,有空就去干他一炮。但他对谢清晓也没有绝对能掌控的信心,哪怕对方口口声声说爱着自己,也像是训练有素,惯性使然。简成章面对他,常有一种雾里看花的惘然。 简成章的心思鱼游浅滩似的盘旋着,手指却在谢清晓湿泞的后穴里捅弄,潮湿温暖的后穴收缩着,对入侵手指也表现出热烈的欢迎。简成章想到他可能对所有男人的入侵都是这样表示欢迎的,突然就感到烦躁起来。猛地抽出来手指,”啪“的一声,往谢清晓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记。 “唔。“谢清晓吃痛,捂住屁股,转过身错愕的看着简成章,眼睛湿漉漉的,”老公,你不满意吗?“ 简成章没有作声,扬起巴掌,往谢清晓屁股上噼噼啪啪抽了一顿,打的白皙的屁股全是鲜红的指印。谢清晓不解,以为他要玩点情趣,一边躲避着他落下的巴掌,一边高高低低的痛叫起来。 “啊——老公,饶了我——啊,好疼——” 简成章听得越发烦躁,手也打累了,瞥见方才脱下的裤子上的皮带,便扯来拎在手上,不由分说的往谢清晓臀上抽去。巴掌还能说是情趣,这皮带抽上去,倒像是正经SM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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