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遇衡这才心满意足,舔去人脸上的泪水,把人按在怀里又猛插几十下才彻底射到方棉的体内。 ---- 黄
第4章 男人握着短暂疲软的阴茎抽出来,女穴里的淫肉却在死死挽留,被鸡巴拖着带出来。抽出来的时候甚至还带着一丝白浊,滴在方棉腿上。 腿仿佛都被烫了一下,方棉哼了一声,想要把腿合拢却没一点力气。小逼被干的逼肉外翻,阴唇和阴蒂被摩擦成深红色,肿得发亮。 梁遇衡痴迷地盯着方棉淫乱的下体,目光似狼,仿佛下一秒就要把这块娇嫩的地方给吞咽入腹。方棉又羞又恼又害怕,哭着伸手捂住阴阜。 “不要你看。” 那只手被抓住放在唇边细细啄着,男人问,“老公射给你的东西呢。” 床上的梁遇衡就像是变态,要是射了精液到方棉的肚子里,非要亲眼看到浓白的精液从嫣红的女穴里流出来才行,好像只有这样才能代表他的棉棉确实被他打上了标记,棉棉是他的东西。 “再等等,再等等就流出来了。”方棉委屈地哭。 但梁遇衡不愿意等,掰着两半唇瓣,命令方棉,“自己吐出来。” 小逼就收缩起来,像个小嘴一样吸挤,但并没有多少,这次梁遇衡射的太深,大部分都留在子宫里,方棉吐不出来,眼泪巴巴地看着梁遇衡。 “太……太深了,我挤不出来。” “不对!”梁遇衡欺负他,玩他的阴蒂,“因为老公没有给你射满,把你射满好不好?” 他不给方棉反应的机会,抬起方棉的一条腿就从侧面插了进去,噗呲一声,拉着人就往胯下撞,同时腰部猛地一挺,胯骨撞击在臀骨上发出沉重的闷声,花心快被顶烂。 “啊啊啊不要了啊哈,快要磨烂了!”这样重复了十来次方棉就尖叫起来,快感像龙卷风一样将他身体席卷住,他被顶得一耸一耸,小逼又喷出水来,爽得小腿绷直,圆润的脚趾蜷缩又张开。 充满木质香气的书房全是方棉亢奋的叫声。 也不知道插了几百下,梁遇衡才像开恩一样,托住方棉的屁股一起坐在椅子上,死死摁着方棉削瘦的肩膀,像是要融进自己的骨血,再次把精液又深又多地射进去。 射精的时候怀里的人反应极大,像是要被烫伤一样浑身乱抖,被干的眼珠也失去光泽,嘴里咿呀地哼着。 梁遇衡有一下没一下地顶,感觉逼肉痉挛的余韵,大手揉着方棉鼓起来的小腹,又亲亲小人的脸,亲昵至极,问,“满了没有?” “满了,满了,肚子好撑。”方棉怕梁遇衡又来,抱住男人的脖子,跟个讨好的宠物狗,眼泪沾得到处都是。 梁遇衡真是变态! “那我检查检查。” 梁遇衡把鸡巴抽出来,盛的满满的精液就流出来沾在女阴上,参杂着水液顺着臀部滴落在地毯上,让打扫的人不难想象有人曾经在这里做过什么。他看着靡红淫乱的阴阜,目光又转移到方棉被干后不停流泪的脸,委屈的样子仿佛真是梁遇衡的错了。 他刮了一指精液点在阴蒂头上,像挂了颗珍珠,语气恶劣,“小逼这么贪吃都吃不够,舍得让我找其他人吗。” “才干你多久就喷了这么多次水,你怎么这么骚。” 方棉被羞辱得想要大哭,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的往下掉,砸在梁遇衡的胸口上。 梁遇衡被砸得心疼,一点一点吻他的眼泪,手探进去裙子里揉着他平坦的胸,又哄他,“棉棉一点也不骚对不对。” 方棉就点头,泪珠挂在睫毛上。 手心还是硬着的乳粒,梁遇衡就突然笑了。他的棉棉简直是全天底下最会勾引的人,明明身体都那么骚了,却还不许别人说。以前没被开苞的时候偷偷自慰被他发现,后来直接爬到他的书桌上勾引他。 已是深夜,到了所有人都该休息的时候。方棉身体底子差,一累就容易睡着,哭着哭着就依偎在梁遇衡眼皮沉重得要打架。 梁遇衡想把他抱到卧室里去睡觉,又怕东西一直留在方棉身体里会生病。刚开始他会戴着套做,后来检查医生又说方棉怀孕的几率几乎为0,梁遇衡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又不戴了,第一次内射的时候也不让清理,第二天方棉就生病了。 书房里温度明显要低一些,梁遇衡把人往怀里拢了拢,撑着方棉的眼皮,叫他棉棉,“小困猫别睡着了,去清理干净好不好。” 方棉困得没了意识,胡乱“嗯”了一声,又带着哭腔,“肯定弄不出来了……” “没事,老公给你弄。” 梁遇衡像抱孩子一样把人抱到浴室里,浴缸里面放满了水,试到水温合适就把人放了进去,方棉的皮肤很白,几乎和浴缸色融为一体,在波纹的清水里,被干的深红色的女阴和腿骨处的淤青格外明显。 这样淫乱惨败的身体几乎一瞬间就让梁遇衡硬了起来,但他还有理智,没把人蹂躏。 温热的水流跟着手指一起钻进女穴里,随着扣挖处处亲吻,像是无数条小鱼钻进小穴里游动,方棉闭着眼睛呻吟了一声,双腿夹住动作的手臂。 腿又被手重新掰开,他委屈地哼了一声,不管了。 很快,些许浓白的精液就被扣出来散在水中。 ---- 还是黄,不知道咋预警(っ °Д °;)っ
第5章 15岁的方棉被梁遇衡拿大衣裹住从车上抱下来,身体还低烧微微发烫,鼻息间全是男人干燥好闻的气味,让他砰砰直跳的心脏稍微平稳一点。 梁遇衡说是把方棉抢过来是一点也不为过,就在五六个小时前,方棉还在被记城关在无人知道的别墅里。记城是他的舅舅,在他父母去世后最有可能分到最大蛋糕的得益者。 方氏夫妇意外去世的消息尽管有人压下来但还是传回了国内,一些方家的远门亲戚都暗处伺机而动。这场遗产争夺战里和梁家是八竿子打不着,其他支系也更是不允许,可21岁的梁遇衡不知怎么得到了方棉被关在这的消息,连夜异国赶过来拿椅子暴力砸开了门。 梁父梁母都不允许他去,他去的势单力薄,破开门的时候头还哗哗流着血,是看门的保镖拿花瓶砸出来了的。看到缩在床角的方棉他二话不说颇有些慌乱地把人裹上就抱走。 身后就是一群一群追杀的保镖,方棉被梁遇衡捂住了眼睛,耳朵却能听到车辆急速的声音,他当时就想:钱果然是好东西,还不把他放下来。 这个人要是被抓住,把他打死了怎么办。 梁遇衡把人带到了自己的领地心里总算是踏实下来,他头部受伤并不严重,在飞机上就简单包扎了。二十出头养尊处优的他还没学会怎么照顾人,还不知道方棉发了烧,怀里的人体温高的不正常,还以为是自己抱了太久人太害怕。 像怀里抱着宝贝一样他小心翼翼地把人放在沙发上,蹲下来对脑袋烧的混乱的方棉说,“棉棉,还记得我吗?我是梁遇衡。前年我去你家你还递给我桂花糕。” 方棉是记得梁遇衡的,梁遇衡不仅前年去过他们家,大大前年也去过。他低声说,“不记得。” 梁遇衡噎了一下,眼神中一丝落寞,他尽量很温柔地握住方棉微微发烫的手,“没关系。” “那你就更不知道了,以前你妈妈还给我们定过娃娃亲。”他想尽力安抚住方棉,让自己看起来很可靠。 所谓的娃娃亲早就作废了,梁方两家早年交好,方太太怀孕的时候,甚至还说过要是生了女孩儿,以后就把方棉嫁给他。可谁知生下来竟然是个双性人,当时国内对双性人的了解还不多,视这样的人为怪物,方母为保护孩子,主动搬迁到了美国发展。 口头之言的娃娃亲也就谁都没提过了。 从小发现自己和常人不一样的方棉就孤僻至极,正时释放小孩天性的年龄也是安安静静,方母觉得奇怪,还带方棉去看过医生,得到的结论是患有很轻微的情感障碍。 梁遇衡第一次去方家拜访的时候,就见到方棉穿着普通的T恤坐在花园的石头上,肩膀瘦削,干净的手拿着把铲子挖土。 梁遇衡就走过去蹲下来,阳光照在男孩白净的脸上,细微的绒毛都被镀上层金色,他轻声问,“你在干什么?” 方棉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又低下头。 梁遇衡又说:“喜欢种花吗?我家花园种过一种花,你们这里没有。” 方棉被勾起兴趣,“什么?” 梁遇衡其实也不知道,只是信口胡言,卖起关子,“说了你也不一定知道,我下次再过来把种子带给你好不好,种出来你就知道了。” 方棉不喜欢种花,这个看起来挺好看的男人待在他身边让他心里觉得有些怪异,他睁大眼睛看看梁遇衡,又看看手里的铲子,出于本能,他扔了铲子就走了。 很久以后梁遇衡问他怎么跑了,他自己也说不出来,就说老师来家里了,急着上课。 后来梁遇衡又来了,但间隔太久,已经把说要带种子给他的事情忘记了,十多岁的孩子好奇心被勾起来就一直没忘记,在家里的角落里偷看梁遇衡和自己的爸爸妈妈坐在沙发上聊天。 吃饭时方棉忍不住了,决定提醒他一下,主动递给他一块桂花糕。 结果梁遇衡一点也没提种子的事,就顾着和他说谢谢! 不喜和人交际的孩子主动给陌生人递吃的实在罕见,晚上方母偷偷问方棉,声音温柔引诱,“棉棉是不是很喜欢这个哥哥?” 方棉绷着脸说不是。 方母又面带忧色地走了。 娃娃亲的事方棉从来不知道,梁遇衡一提出来,他顿时受惊般甩开梁遇衡的手,把手藏起来,重新观察起面前这个男人。脑海中回响出几个彪形大汉粗犷猥琐的声音,“听说这个小孩是个双,不知道操起来是啥样,你说结束了记城会把他卖了吗?……要不然咱们……” 梁遇衡还不知道怎么惊了方棉,正人君子般轻轻把他拢在怀里,充满怜爱,“不怕,不怕,哥哥没其他意思。” 方棉一张小脸烧的红扑扑的,梁遇衡才发现不对劲,给方棉请了医生,量了温度,这时候都烧到38度多了,正常人都不一定能忍受,更别提像他这样双性人的脆弱体质了,要真是再烧个一夜不知道会出现什么问题。 快速退烧最好的方法就是打点滴,方棉一向害怕尖锐的东西,听到打针两个字眼就害怕地背手。 向医生询问情况的梁遇衡注意到,走过来试了试方棉的温度,他手背微凉,碰的人很舒服,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难不难受?打针吗?” 方棉紧闭着嘴巴好一会儿,才说:“不要。” “不打针就会好得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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