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五爷被狐狸精魅惑得五迷三道,但还是保留了一丝理智,没直接兽性大发猛肏。只敢插进两根手指,勾弄着自家太太发骚的小逼止痒,鸡巴抵在太太的腿根,发情般摩擦缓解欲望。 分明吃惯闫五爷狰狞硕大的狗鸡巴,这会子吃进两根手指反倒不满足了,甬道湿滑温暖,一吞一吐迎合着手指的肏弄。里头碰不得的软肉给闫五爷轻车熟路找到,指腹抵着软肉疯狂按压转圈打磨,陶诺几近崩溃,舒服得喘不上气,只晓得咿咿呀呀哭着叫闫承骁,求他肏慢点。 闫承骁哪里听得进去,手上动作愈发快速,十几下便将自家太太送至云霄。汁水浪潮般涌出来,叫闫五爷伸手接住,尽数涂抹到自个的鸡巴上。 陶诺缓过神,瞧见五爷跪在他腿间,一手掰开他的逼穴,鸡巴饥渴的对着小逼急速撸动。尚未消散的情欲瞬间汇聚起来,烧得陶诺脸颊发烫。小逼猝然翕动,挤出些许蜜汁滴落在鸡巴上头。 闫承骁眼眶通红,咬牙道:“乖乖,你少他娘的这会子勾引老子!” “……胡说,小爷才没有!”陶诺面红耳赤,又不想阻止五爷,干脆闭上眼。眼不见为净。 眼睛瞧不见后,声音却如同惊雷。压抑急促的喘息一颗一颗打在耳畔,啪啪作响。陶诺臊得快哭出来了,方才高潮过的逼穴,淫虫被这声儿诱惑得再次苏醒,里头空虚,恨不能吃进鸡巴乖乖挨肏。 “五爷——” 闫承骁抬起头。 陶诺掰开小逼,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您还是肏进来罢。” ---- 下章不出意外应该是粗长完结章3
第48章 谁能忍得住谁孙子。闫五爷吐出口浊气,目光沉沉。陶诺后知后觉自个做了什么,后背缓缓升起阵凉意,干笑道:“小爷我——呜啊!” 闫承骁托起他的身子,鸡巴凑在小逼穴口,直捣黄龙:“晚了,让你招惹老子。” “轻、轻点唔……嗬啊啊啊——呜!” 闫承骁掐着他的腿根,失了控般发狠肏进深处,几乎对着胞宫猛肏数十下,听到陶诺啜泣不止的求饶声将将缓神,似笑非笑地吻掉他眼下的泪,收些力道,“自讨苦吃。” 陶诺抓紧机会大口喘息,闻言瞪他。这一眼妩媚娇嗔,闫承骁呼吸一滞,心说真他娘的带劲。要不是有小狐狸崽,他今儿非得把太太做晕。陶诺哪里晓得五爷在想什么,他只晓得小逼里的鸡巴突然又胀大一圈,撑得里头粘滑的汁水不住饥渴往外淌,在鸡巴抽插时化成银丝滴落在床铺间,褥子湿了大片。 小奶子这几个月被闫五爷吃透,这会子得趣,分明没人去碰它们,乳孔偏偏打开,奶汁沿着小山丘般的乳肉朝两侧流出来。陶诺被肏得舒服,恍惚觉着不能再弄湿被褥,手扶在乳肉两侧,掌心盛起阵阵奶香。 闫承骁抬眼就瞧见这幕,太太给他肏得失魂,傻兮兮捧住自个的小奶子,仿佛是要堵住不断淌出来的奶汁,手里力道没轻没重,反倒变成掐捏着奶头朝外挤奶。他眉心一跳,俯身含着他的手指,舔舐掉指缝间的奶水,身下肏得愈发用力。 陶诺浑身酥麻,没了力气任由五爷玩弄。恰在此时,肚皮不合时宜地撑起一个小脚丫子印,正巧稳稳当当踢中趴在爹爹身上的父亲。 闫承骁:“……” 陶诺:“……” 两人面面相觑,视线不约而同挪到陶诺的肚子上。 小狐狸崽起床气可大,被“地动山摇”晃醒,小脚丫子踢个不歇。 陶诺从意乱情迷里苏醒,眼泪淌得更凶——原本是舒服的,现在是臊出来的。颇有种做下流事被孩子撞个正着的感觉,恨不得立刻爬窗户逃跑,声音都变得小心翼翼,“别、别闹了五爷呜。” “怕甚?小屁孩这会不睡觉找什么存在感。”闫五爷没脸没皮,头回遇到这档子事反而觉得好玩,兴致冲冲道,“父亲教训教训他。” “您要怎么教训、啊啊啊呜——!!!” 闫承骁一个挺身,鸡巴顶开层层媚肉拍打胞宫,一下又一下隔着胞宫“鞭打”小崽。小狐狸崽似乎是意识到了,莽着股劲儿对胞宫外头作孽的棍棒拳打脚踢。父子俩玩得有来有回,小崽子时不时踢在胞宫上,隐隐的下坠感再加上体内那根硬胀的鸡巴将陶诺几近折磨致死,他哭叫着想跑,生怕五爷没留神冲破胞宫口插进深处。 好在闫五爷有分寸,只和小崽子玩闹几下便一心一意伺候太太去了。 做到最后,陶诺甚至分不清今夕何夕,唯一晓得做的一件事就是双腿缠住俯在身上的男人,方便五爷挺着鸡巴肏逼。小鸡巴射出的精水一股接着一股,射到后面疼得发酸,根本再射不出东西来。小逼湿湿软软的,卖力吞吐着鸡巴。闫承骁揉捏住藏在逼穴上面的软豆,和自家太太一起高潮,精水尽数浇在陶诺圆滚的肚皮上。 经此一役,陶诺发誓小狐狸崽出生前不允许五爷再肏他。闫五爷为此还住了一晚偏院。 豆泥看着少爷如沐春风的笑容,不解地问:“少爷乐啥呢?太太生气了怎么也不哄一哄。” 碧春忍俊不禁,敲了下豆泥的脑门。还能乐啥,肯定是从太太那捞到“好处”了呗。 春暖花开,柳树枝头抽出嫩绿新芽时,闫府迎来了第二个小孩子。 有闫老爷以及闫承骁等人从四面八方请来的医生大夫,陶诺生产的过程比闫之芝还要顺利。夜里腹痛,日头没到晌午,小狐狸崽儿便利落出了世,甫一落地,滋儿哇乱叫的哭声震得整个闫府里里外外抖了三抖。 二夫人笑逐颜开,说小崽崽嗓门儿大,随了闫承骁。 闫承骁看都没看一眼小狐狸崽,跌爬滚打跑进产房,无暇顾及正在清理血迹污迹的产婆和大夫,勉强撑着力气走到床边,瞧见睁着眼睛乌溜溜看他的陶诺,瞬间脱了力跌坐下来。 “平安就好,平安就好……”不枉他这月得空就跑去回塔庙祈福诵经。 这恐怕是陶诺这辈子唯一一次见闫五爷流泪。他这会子还没什么力气,手指轻轻动了动,闫承骁忙不迭握进掌心,抹了把眼泪道:“要做甚?喝水吗?我去给你倒。” “不。”陶诺声音细若游丝,在吵吵闹闹的产房内只消片刻就能飘散不见,但闫承骁还是稳稳抓住。他听到自家太太轻轻笑了声,说道,“五爷,哭得不好看。” 闫承骁破涕为笑,“这是自然!天底下谁能比得上我太太漂亮!” 小狐狸崽生得粉嫩白皙,眉眼和陶诺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鼻子长得像闫承骁的,因此比起陶诺阴柔的样貌更多了分飒爽英姿,哭声也洪亮,唯一一点,随了陶诺是个双儿。 陶诺得知此事,缩在床角哭了一天。旁边的狐狸崽哭声儿嚎得怕是外滩都能听见,可陶诺哭得悄无声息。闫承骁心碎成玻璃碴,顾不得小崽,取了帕子给陶诺擦眼泪,“双儿怎么了,双儿也是我闫老五的孩子,是我闫府的小少爷。我看谁敢多说一个字,老子他娘的一枪崩了他!” 陶诺并不觉得闫府会以异样的眼光看待小崽,毕竟他就是双儿,还是阴差阳错骗婚替嫁和闫承骁结合。即便如此大夫人和二夫人仍旧待他如同亲生,哥哥姐姐们也对他很好,他怎会不晓得这份情?只是……陶诺吸着鼻涕,刚擦干的眼泪唰一下又淌了出来:“以后小崽会被旁人家臭小子拐跑的。” 闫承骁:“……噗嗤。” 陶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见状怒了,“您笑什么!” 闫承骁正色道:“诺诺放心,有爷们在,天仙下凡也不可能轻易把小崽带走。” 只是二人此时如何能想到,多年后拐跑自家小狐狸崽的人居然真长得跟天仙儿似的。 此便是后话。 自打小崽出生,陶诺涨奶的情况就消失了,胸口日渐一日扁平下去。陶诺松了好大口气,他真怕便不回去!闫承骁倒是砸吧砸吧嘴,意犹未尽地说:“小崽是没老子命好。” 陶诺当然晓得他是何意,又臊又气,最后抱起小崽往他身上滋了泡尿方才作罢。 无辜被童子尿滋了一身的闫五爷:“……” 许是因为在爹爹肚里被父亲“教训”过,小狐狸崽天生对闫承骁爱答不理。通常闫五爷举着拨浪鼓哄个半天,小崽兴致缺缺,一个眼神儿也不愿赏给父亲,敷衍地打个哈切,扭头瞧见阿玉哥哥瞬间绽开个灿烂笑容。 在小崽面前吃了个闷头亏,晚上就从小崽爹爹身上讨回来,把陶诺两颗乳头嘬得肿胀通红。最后被陶诺踢上一脚,老实了,心满意足抱着太太睡觉。 然而比起闫承骁,小崽对陶诺的态度简直一个天一个地。半天见不着陶诺便瘪紧嘴角,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泪水汪汪,眼瞅着要哭,碧春眼疾手快给他塞件陶诺的衣服,小崽的眼泪立马憋回去,躺在陶诺衣裳里,含住手指沉沉睡去。 闫承骁连连称赞,表示不愧是他的崽,和他一样喜欢陶诺。 碧春含笑点头,说小少爷和太太倒是一样,只是太太孕期爱抱着少爷的衣裳,小少爷更欢喜太太的气味。 闫承骁不要脸地说:“我晓得你的意思。诺诺确实喜欢我多一点。” 碧春:“?” 算了,一孕傻三年。 身体恢复,陶诺便接手了闫老爷给他那间蜜饯铺子。他不爱看账本,满本子的进货出货情况看得他头大。不过陶诺对数确实相对而言更敏感些,到底是在赌场混惯了,在闫之芝稍加点拨下,陶诺很快学会打算盘,整日对着账本噼里啪啦敲个不停。 闫承骁觉着不满。自家太太现在看账本比看他还勤,偶尔分分神,闫五爷提起精神正襟危坐,等陶诺投怀送抱呢,陶诺扭头出门找碧春和小崽去了。 一回能忍,二回也勉勉强强咬牙撑下来,第三回闫承骁受不了了,扛起陶诺往房里走,“看不见老子是吧?爷们让你多看两眼!” “五爷,我账还没算完啊——” 三日后,陶诺看着突然冒出来的账本先生,没好气在桌下踹了闫承骁一脚。 “哎哟,老子为你好呢。”闫承骁掰着手指头算日子,“过不了多久是小崽的周岁宴,这事爹娘可说了,甭指望他们帮忙,里里外外届时得由咱俩主持操办,你哪里还有工夫跟账本过夜?” 他说的一本正经,丝毫没觉得那句“跟账本过夜”充满抱怨之意,醋意翻天。 陶诺眨眼,“这么快啊……” 闫承骁乐道:“快么?小崽会叫父亲爹爹都好一阵子了。” 陶诺想想也是,只是他没有生日,所以从不在意这些。如果不是五爷提醒他,他都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周岁宴是大事,虽然闫府已经给阿玉办过一场,但小崽的周岁宴比起阿玉的,风光热闹只增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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