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诺腿根夹着五爷的手,嘴上不饶人:“你欺负我!” “这怎么能是欺负呢。” 陶诺不管,反正闫五爷就是在欺负他。 闫承骁也不管,狐狸精骂什么他就应什么,一点脸皮不要,手底下作孽的沿着小裤缝探进去。 没了小裤的束缚,闫承骁总算摸到自家太太那朵鲜嫩多汁的肉花儿,摸手里跟块嫩豆腐一样,拨开肉花儿,里头汁水泛滥,他用手指抵住逼穴小口,怀里的狐狸精登时弹起腰尖叫着高潮,汁水喷到他指头上,急剧收缩的逼穴似乎要把指头吃进去。 闫五爷刚起了点贼心要探进去,陶诺哭叫着并腿,不让他动了,“不能肏、不能肏。” 得了,自家太太不让。 “成,不肏。”陶诺这才松开。闫承骁憋屈地抽出手指,狐狸精汁水太多,指头都给泡软了。他把手指的汁水抹到陶诺的小鸡巴上,握着他那根出了水的小鸟。 方才高潮过,陶诺哪还受得住这般作弄,挨他揉了两下就出了精水。 闫承骁起身。自家太太瘫软在床上,手中无意识攥着枕头,收不回去的舌头连咽口水都费劲,嘴角可怜见儿的溢出点津液。他骂了句脏话,脱了裤子,把胀得发紫的鸡巴放出来。 陶诺视线久久聚起,瞧见闫承骁两腿跪撑在他身侧,手里啪啪的撸动鸡巴,扫了一眼,差点吓哭了。 那根丑陋的大鸟比他的至少大了一圈,怕是他一只手都难以握住,上头布着骇人的青筋,瞧着像刑具样儿。陶诺呜咽着后退,被闫承骁发现拖了回来,按住他的腿,恶狠狠道:“狐狸精,你少招老子!” 陶诺捂住嘴,泪眼朦胧地看他。 闫承骁腿间留的地儿小,陶诺不得不夹腿,布料还浸在肉花儿里呢,这一夹倒是叫料子陷进去蹭到里头敏感的逼穴口,软乎乎地呻吟。 闫承骁听在耳朵里,手里动作越来越快,鸡巴前端流的腺液凝成丝滴在狐狸精身上。闫五爷抓了几下狐狸精突起的奶头,抓得陶诺忍不住呻吟,他鸡巴压下去,手打开自家太太的腿根,对着狐狸精旗袍下头的小裤射出精水。 “啊……”敏感的肉花儿和着小裤被浇了个透,陶诺细白的大腿紧绷起来,又软瘫下去,眸光涣散。 罪魁祸首闫五爷手掌探进去,哎哟,他家太太又去了一回。 今儿拢共泄三回了。闫承骁躺在陶诺身边,手脚并用把人牢牢实实揽在怀中,疼惜地亲他遍布情欲的软嫩脸蛋,“心肝儿,你真真是稀罕死我了。” ---- 完,榨干了(我是指我) 今儿可以拥有小黄灯嘛 (´•༝•`)
第6章 得意一回,闫五爷偏院睡三晚。 豆泥当闫承骁被太太赶出屋子要发火,一看少爷神清气爽,颠儿颠儿回偏院铺好床,心下明白了,他们少爷这是乐在其中呢! 陶诺奶头肿了好几天,穿衣裳都会疼,不得已找块布子裹住,出来吃饭瞧见闫五爷就来气,当着下人的面儿甩脸子给他。 闫承骁非但没生气,翻出衣柜里头的大衣走过去把人罩住,扭头叫豆泥道:“没眼力见儿的,去把暖炉拿来!” 大衣厚实暖和,就是不适合陶诺,穿身上都快拖地了。闫承骁觉着不行,于是又叫豆泥去绸缎庄铺子里请王老板来,预备给陶诺裁定几身儿合身的衣裳。 陶诺手里头捧着暖炉,黄铜片制成的暖炉小巧一个,捂在手里头恰好合适,暖乎乎的。他看着闫承骁忙前忙后的模样,嘴一撅。 哼,死瘸子伤好了,不瘸了,以后骂不着这声儿了。 碧春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头。等豆泥送王老板出门,回来便叫住他,“太太是不是太不把咱少爷当回事了?” 豆泥琢磨下闫承骁这些日子的举动,道:“咱少爷乐意着呢。” 碧春骂他没出息,傻不愣登的。豆泥平白无故挨了一通骂,站在原地挠头,听着闫承骁叫他,把碧春忘在脑后,“少爷,咋啦?” “让你顺道去买桂香斋的点心,买了没有?” “买了,按照少爷的吩咐,芙蓉酥、梅花糕和蜂蜜饼都要了。” “成。”闫承骁说,“把厨房熬的药取来。” 豆泥点头。 闫承骁一手端药一手拎糕点,进屋脚一抬,把门阖上。 陶诺伏在桌前看话本,听这动静晓得是闫承骁,狐狸眼一瞪:“你不许关门。” “不关门不得着了风啊?”闫承骁柔声哄。 “不行,就是不许关。”一关上门这厮就收不住了,陶诺奶头消肿没几天,还想过几天清净日子,“不然别进来。” 闫承骁拗不过他,去开了门,笑骂道:“这可是我的屋,你叫你爷们儿去哪?” 陶诺心道关他屁事,爱去哪去哪。 闫承骁欢喜他这矜贵样儿,走过去把糕点摆在他桌前,“特意叫豆泥买了桂香斋的点心,还热乎着。” 桂香斋是申城数一数二的糕点铺子,陶诺以往路过闻到他家糕点的香味儿都能馋的直流口水,如今糕点放在眼前,话本看不下去了,他看了眼闫承骁,伸手凑过去。 “等会儿的,先把这个喝了。” 陶诺看着那碗飘着苦味的药汤,鼻梁耸起,“这是什么?” 闫承骁道:“给你补身子的。”他咦了一声,奇怪道,“你是在柳安堂长大的,合该晓得这剂汤药才对啊?柳大夫没教过你?” 陶诺心下一惊,抢过碗来咕嘟几声喝个精光,舌根儿苦的发麻,还得硬着头皮解释说:“自然教过,只是熬成汤了谁能闻出来啊,入了嘴我就晓得了。” 他晓得个屁。柳林生是把他收做徒弟不假,但这两年也只是跟着柳昕在后院里头晒草药,他以往是不识字的,平日脑子灵活,遇到念书就犯了相了,柳昕这两年得空闲来无事就教他,陶诺才认得了字,但药材药方这些却是一概不知,他可背不起来这玩意! 闫承骁没在意,拆开袋子往他嘴里塞块芙蓉酥,“我当你不乐意吃汤药呢,来,爷们儿赏你的。” 芙蓉酥入口鲜甜酥脆,外酥里软,一口咬下满嘴留香。陶诺瞥闫承骁一眼,待他手收回去前咬了他指腹一下。 “哎哟。”闫承骁看着指头留着的齿印,喜滋滋道,“我家夫人哪儿都漂亮,牙齿印子也好看。” 陶诺被他说臊了,耳朵尖儿发烫,骂他:“流氓。” 闫承骁拖个椅子坐他边上,乐不可支道:“再骂两句,我听听瞧夫人从话本里学到哪些秽语了。” 陶诺想了想,“坏人!” 闫承骁:“然后呢?” 陶诺:“禽兽!” 闫承骁:“……” 陶诺:“无赖!” “……” 陶诺骂得起劲儿,越骂越上头,余光瞥见似笑非笑的闫承骁,再一看,了不得了,闫五爷的大鸟醒了! 他眉眼绯红,气得转过身不看他,软哝细语飘来一句:“王八蛋!” 俩人屋门敞开,屋里打闹没避着下人。个个路过瞧见,捂嘴偷笑着迅速离开。 碧春头前儿挺喜欢这位柳太太的,只是她跟着少爷长大,从未见过少爷这般反常。起初觉着少爷平日在岭山累了,难得家里能放松下,如今再瞧,哪能放松啊!且不说外头,回屋里还得看姨太太的脸色,这成何体统? 她寻了个时机,去到二夫人跟前儿,把这些日子的事告诉了二夫人。 和寻常大户人家后院不同,闫府的大夫人和二夫人关系亲近,亲密起来就是老爷都掺和不了,时常你到我院里来,我到你院里去的,姐姐妹妹叫腻了便亲昵地叫名儿。这会子大夫人就在二夫人屋里头坐着,听碧春这么一说,连连称奇:“怪哉,老五这性子当真有人能治得了他?” “可说呢。”二夫人凤眼微挑,目光往碧春身上一转,说道,“翠喜前些日子去老五屋里头盯着的,我也道奇了。昕儿这丫头真不愧是我们姐妹千挑万选挑出来的姑娘,瞧,连碧春都觉着昕儿不同凡响。” 大夫人看着碧春,眉开眼笑,“是呢,碧春这丫头自小跟在老五身边,既然连碧春都觉着昕儿好,我们这些当娘的也就随了去了。” 碧春惊出身冷汗。这是嫌她僭越,管上少爷的事了。 她忙道:“二位夫人说笑了,照顾少爷是碧春的本分。” 二夫人笑道:“你来。” 碧春犹豫着走过去。 二夫人将她拉到身边坐下,“你心思通透,有些话我们不必说得这么明白。你晓得我和姐姐安排你进老五屋里头是什么意思,凡事切莫心急。你照顾老五这么些年,闫家自不会亏待你。且安心着罢。” 碧春唯唯诺诺,“是。” 大夫人摘下玉镯,牵着碧春的手,玉镯缓缓推到她手腕,松了力,不太合身的镯子轻轻晃悠,“这镯子是我娘家婶子送的,跟了我好些年了,今儿便送给你。老五和昕儿那边,劳烦你多照应些。” “大夫人这是说哪的话,这是碧春分内之事。” “行了,你先去罢。” 打发走碧春,翠喜不动声色走来给二位夫人添茶。 茶水温度适宜,一根茶梗浮在茶面之间。二位夫人相视一笑,忽而想起什么,大夫人道:“老三的亲事怎么说了?” ---- 看这里:纯甜文! 晓得狐狸精是男人后的碧春:完咯,少爷断袖咯。 好喜欢看鱼们的小黄灯,多来点我爱看(~ε(#~)
第7章 闫承骁又挨踹了。 这回一点不冤枉。睡了小半月偏院的闫五爷有阵子没摸着狐狸精,心痒难耐,偏偏屋门被自家太太拦着进不去,便趁月黑风高,等狐狸精睡熟了,摸黑爬上床。以防中途醒了,闫五爷还叫豆泥往陶诺屋里的熏香加点助眠药。 那玩意是他以前在岭山自个儿用的,助眠有奇效,一夜好眠。他怕自家太太身娇体软受不住这药性,特意叫豆泥少放了些。 果真,一小撮的助眠药下去,躺在床上的狐狸精任人摆弄。 闫承骁没啥心思,其实只想抱着自家太太睡一觉。可香玉在怀,闫五爷忍不住了,手伸进自家太太衬衣里,从里到外摸个遍。熟睡中的狐狸精不吝啬反应,被闫五爷摸得哼哼唧唧,下头肉花儿湿了裹裤,难受地夹腿。 摸着摸着,衬衣领口敞开了。 奶头在朦胧月色里战栗不安,白里带粉,生得跟颗嫩花蕊似的。闫承骁砸吧砸吧嘴巴,凑过去含住舔吮起来。 自家太太哪儿都是香甜的,明明没有奶水,硬是叫闫承骁吃出点奶香味儿。只是这点味道哪里够吃?闫五爷发力吮吸,牙齿不小心咬到奶头,自家太太痛得惊呼一声,醒了。 底下的肉花儿挨手指摸进去,奶头被含在嘴里,上头亮晶晶的,全是闫五爷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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