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陶诺边擦眼泪边哭,还得腾出空骂他:“你胡说八道。”这还不叫肏他嘛? 连声音都甜腻腻,听着跟撒娇儿似的。闫承骁听他骂了两句,刚软了点的鸡巴又硬起来。 陶诺一怔,更难受了,“臭流氓,死瘸子。” 闫承骁哭笑不得:“骂了一天了怎么还是这两句。”他嘶了声,放下陶诺。 陶诺立马把自己塞进被子,瞧见闫承骁裤子外头洇着水痕,臊得脑袋也埋进被褥。 看不到闫承骁在做什么,单是听五爷压抑着的低喘也能晓得。陶诺咬着下唇,被子闷得脸颊发烫也不肯伸出去透气。 “乖乖,出点声儿。” 大掌隔着棉被拍在陶诺脑袋上。 陶诺哽咽地问:“说、说什么?” 闫承骁道:“随便,骂我也成。” 刚心里骂了,然后挨肏了。陶诺哪里还敢骂出声音,只好叫他:“五爷。” “嘶……乖乖,再喊声。” “五爷。” “哎,再喊。” “五爷……” 喊了十几回,喊得嗓子都哑了,闫承骁说道:“出来,闭眼。” 陶诺听他的话,小心翼翼从被褥里探出头来。 一股股腥臊的浓精射到他脸上。没合拢的嘴巴也吃进几滴,陶诺猝不及防呛到,咳得撕心裂肺,闫承骁忙帮他顺气儿,“哎哟,怨我怨我。” 他赶紧给陶诺倒杯水,让他躺在自己怀里喝,喝了两口,陶诺脸色一变,侧头“呕”的一声。 咱闫五爷绸缎锦衣,尽数兜住了自家太太吐出来的秽物,一滴没落下。 陶诺晚上吃得多,回屋又闹腾许久,意料之中闹了胃。 闫之玉刚歇下呢便被豆泥请到五弟院里,给软在床的陶诺查看了下,自知有错,叫闫承骁夜里照应着点。 送走闫之玉,闫承骁捏住陶诺的鼻子,“鸟儿胃,还吃这么多。” 陶诺有气无力地应了声,心说是夹到他碗里的,岂有不吃的道理。 臭流氓,他再也不信他的话了! 许是真的闹腾过头,陶诺歇了两天身上才好。 闫承骁不喜欢陶诺病恹恹的模样,狐狸精就该有点精神气儿,等陶诺有了力气,拿那双风情万种的狐狸眼瞪他,闫五爷舒坦了。 他的狐狸精就该这样嘛! 不过经历过上回差点挨肏,陶诺说什么也不肯和闫承骁一起睡了,饶是闫承骁说尽好话也不成。他把闫五爷关在外头,坐在屋里咬指甲,想着闫五爷这头靠不住,不如自个儿挑个时间,从上回那地儿翻出去跑了算了。 柳大夫和柳昕估摸着是不会回来了,便是他跑了,闫家总不能为了一个逃跑的姨太太,满城贴寻人启事? 至于他倒是无所谓,以前没被柳大夫捡回去的时候也是流浪,早习惯了。 这么一想,陶诺觉得这主意的确不错。早前儿他还想着能不能让闫五爷主动放人,现在看来不如靠自己。 陶诺把门打开一条缝隙,叫旁边的豆泥道:“豆泥,五爷呢?” 豆泥是闫承骁让留下照顾陶诺的。别人粗心大意的他不放心,也只有从小跟在身边的豆泥他知根知底,能放在陶诺身边。豆泥自是愿意留下照顾柳太太,长得好看不说,人还特好,怪道五爷前脚要回院里赶太太走,后脚恨不得把人捧在手心,生怕磕着摔着。 他乐呵呵道:“太太,五爷在三小姐那呢。” 多好的机会! 陶诺眨了眨眼,说:“我有些饿了,能帮我找点吃食过来吗?” “哟,太太您饿啦?我这就找去,您且稍等片刻。” 找吃食得去厨房。陶诺眼看豆泥跑出厢院,当机立断,提起旗袍往那地儿跑。 那地方在闫府后院,僻静无人,院里有池塘假山,该是夏天来纳凉的。靠近围墙的地方有棵银杏树。 上回他就是从这银杏树翻过去的,走的着急,也不晓得当时被他踹晕的那贼人死了没有。但他顾不得旁的,那时只想着回柳安堂问清楚情况。 哎呀,就该直接跑的! 陶诺有些后悔。 不过现在也一样。他脱了碍事的高跟鞋,裙摆一撩,赤脚踩上树干。 没蹬上去呢,转脸儿腰间就环了只胳膊,把人从树干上拽下来! “谁!” “我的好夫人,你往哪儿跑呢?” 完了,是臭流氓! 陶诺立马认怂,“五爷,我落了东西在上头,要去取呢。” 闫承骁气得想笑,“大冬天的你落什么在树上了?指给我看看。” 陶诺睁眼说瞎话,抬手就指:“是个耳坠,二娘送我的,我得上去取了,不然叫二娘晓得我怎么交代呀。” “甭说废话,在哪呢?” “就那边,您瞧。” “我瞧不见。” “哎呀,您往这边来点。” 说罢,陶诺趁闫承骁不留神挣脱出去,撒腿便跑。 “穿鞋!啧,你跑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陶诺生怕瘸子追上来,跑得更快,谁知脚下踩到埋进雪里的碎石,吃痛地摔进雪地里。 闫承骁看得心尖儿也跟着摔了,忙走过去,“不许跑了。” 陶诺甩开他的手,来不及管脚上的血痕,二话不说往狗洞里钻。 就穿了双丝袜的细腿撑在雪地里,翘着屁股钻爬狗洞。闫承骁手忙脚乱把陶诺扯出狗洞,怒道:“你做什……么。” 火撒到一半,撒不出来了。 自家太太眼泪汪汪,灰头土脸地看着他无声淌泪,半晌才道:“五爷,您放我走罢。” 闫承骁哑炮了。 ---- 诺诺说想要一点灯灯OWO
第5章 出去一盏茶时间,回来俩人狼狈不堪。 豆泥忙听闫承骁的话准备好热水和止血药送到屋里头,问要不要请三小姐来。 闫承骁看了眼闷进被褥的陶诺,说:“不必了。” 待豆泥出去,闫承骁拍拍被褥,叫他:“昕儿,别闷里头,先出来。”狐狸精没点动静,闫承骁咬牙威胁,“不出来是罢?老子掀了你的被!” 陶诺马上从里头拱出来,受惊的鹿般警惕瞧他。 一双眼泪痕未消,眼底大片湿红,不经意把嘴唇咬得水润,头发也散了,几缕发丝凌乱附在耳后,一脸招人稀罕的可怜模样。 闫承骁笑他:“肯出来啦?不晓得的还以为你要在褥子里头下崽儿。” 陶诺抬脚,闫承骁如愿以偿握到太太的脚踝,布着老茧的掌心在细皮嫩肉的脚踝狠揉了两下。陶诺挨他摸得难受,气呼呼道:“你松开,小爷踢死你!” “夫人可悠着点,你爷们儿担心你踹伤了脚呢。” “臭流氓!谁是你夫人!” “进了我闫老五的院子就是我夫人,你想往哪跑?” “你……臭流氓!” 陶诺脸红耳赤,恼羞成怒胡乱扑腾起来,逮住时机给了闫五爷一脚,这下扯到脚底的伤口,吃痛叫了声。 闫承骁心疼极了,捧着陶诺的脚叫了好几声祖宗,想责备又不忍心,说出口的腔调自个儿都没觉着哪里有问题,“我的错,不该逗你。你先安分点,等脚伤养好,想怎么踹怎么踹,成不?” 陶诺瘪着嘴角不说话。 闫承骁拿他没办法,给自家太太脱掉丝袜,拧了热毛巾他擦拭伤口泥灰,清理得差不多了,拆止血药囫囵倒在伤口,三下五除二包扎好。他家太太手脚发冷,大抵是身子不好,明儿得请医生得空来趟,开点药帮狐狸精调理调理身子。 他掌心隆起给陶诺焐热了脚,把人塞进被子,瞧见陶诺仍旧是满脸抵触,气笑了,“我就不明白了,老子待你不好?你爷爷柳林生当初可是收了我闫府的聘礼的,也没见你不乐意啊,怎么着现在就非得往府外头跑?改明儿我就叫管事把那树砍了,老子看你怎么办!” 本来就没乐意过,他又不是柳昕。 陶诺不敢说出实话,只能把半张脸埋进被褥,嗔道:“你是流氓。” “老子是你爷们儿,”闫承骁脸不红心不跳,“摸两下怎么了?” 陶诺惊讶他的厚脸皮,把自个儿裹得更紧,“不许摸!” 闫承骁张口就来,“那不成。自家太太不给爷们摸,传出去我闫老五的脸还要不要了?而且若是被咱二娘晓得了,二娘肯定要叫丫鬟过来听墙根儿,到时候怕是单摸两下就不成了,还得,”他语气一顿,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家太太,“得肏进你的小逼穴去。” 不行,五爷的大鸟会把他肏坏哩! 陶诺脸色白了白,软声妥协:“那只能摸。” 闫承骁脱掉鞋挤进被子里头,“成,今儿个先摸摸。” “你、你王八蛋!” “有进步,会骂第三句了。”闫承骁手冷,不愿冻着自家太太,手掌覆在旗袍上头,隔着旗袍揉他胸口。 陶诺下头有逼穴,但胸和男人一样平。闫承骁往日瞧勾栏里头旗袍包不住奶子的那些个妓女没兴致,现如今倒是对他太太的小巧奶头爱不释手。旗袍料子厚实,闫五爷使了点劲儿,奶头挨他揉在手里,也不知足,两指并起,夹住突起的奶头连着旗袍往外扯。 陶诺弓起腰叫委屈:“疼。” 声音染上情欲,跟叫春似的。闫承骁愣是给他叫硬了,挺腰朝他屁股撞了两下,“我轻点儿就是,忘了我们狐狸精冰骨玉肌经不起折腾。” 大鸟又硬啦!陶诺怕闫承骁撩开旗袍真肏进来,撅着屁股躲。哪晓得躲是没躲成,反倒因在五爷怀里扑腾,更像屁股在主动迎合五爷的大鸟。 闫承骁直道惹了个祖宗,手掌连旗袍带奶头乳肉一起抓住,鼻子抵在狐狸精颈后嗅着他身子的香味儿解馋,“再乱动真肏你了啊。” 于是陶诺不动了,咬住嘴巴任由五爷欺负。 日头正盛,不知羞的俩人躲在鸳鸯罗帐里头闹。五爷鼻间的呼吸炙热,两粒奶头揉得肿起来,敛起劲儿以后,颇有技巧的揉捏竟是叫陶诺身子着了团火,吐着舌头哼哼唧唧的喘。 闫承骁晓得陶诺得着趣了,他舔了下子太太白里透红的耳垂,趁陶诺哆嗦时伸手探到下头去。 一摸,好嘛,这小骚狐狸肉花儿淌的汁把旗袍都打湿咧! 陶诺夹紧了腿,闫承骁伸不进去,改揉他前头支棱起来的小鸡巴,道:“乖乖,你松开腿,爷们儿让你舒服一下。” 连哄带骗的,最后还是掐了把奶头,狐狸精才急喘着松开双腿。闫承骁趁虚而入,指头隔着小裤按住肉花儿,咕叽咕叽的挤出好些汁水来。 “我们狐狸精是水做的。”闫承骁吻他耳根打趣地说,“上头水多,下头水也多。” 陶诺反驳不了,只好勾着声儿骂道:“流氓!” 闫五爷乐了,“好心好意伺候你怎么就是流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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