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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闫承骁离开的第二个月,陶诺发现身子不对劲。 自打晓得碧春知道自个会藏闫五爷的脏衣裳,陶诺破罐子破摔,也不藏着掖着了,光明正大把闫承骁的衣裳拿出来。碧春还会跟他说哪些是少爷常穿的。 其实她不说也没事,陶诺嗅得出来。常穿的衣裳留着的气息更浓郁。 本以为只是不习惯五爷这么多日不在身边。可当陶诺一觉醒来,发现胸前湿乎乎的,摸上一把,奶子更是胀得生疼。 陶诺犹如晴天霹雳,着急忙慌穿鞋下床,跑到铜镜前撩起衣裳。 往常平坦光滑的胸部如今却是翘挺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奶肉微沉,奶头如樱桃般娇嫩湿润。仅是如此倒罢了,偏生乳孔处肉眼可见冒出浅黄色的乳滴,不一会子便淌了下来。 这、这是什么! 奶水?可小爷是男人,怎么会有奶水! 陶诺三魂吓跑七魄。奶头嫩红,须臾就能缀上一颗奶珠,淫靡浪荡,便是取帕子擦也擦不干净,一会子就冒出一颗。他不晓得为何会有奶水,只当是自己生了病,可陶诺哪里敢去看大夫,怕不是会被人当成怪物抓走。思来想去,陶诺忍着发酸的鼻尖,扯件布条一层层裹住奶头。 “太太,您醒啦?”碧春守在门口,听到动静敲敲门。 陶诺着急忙慌穿好衣服,揉了揉鼻子扬声应她。 今儿吃的虾皮馄饨。自打闫承骁和陶诺开始写信,碧春豆泥也能偶尔收到闫承骁顺带给他俩写的信,信上零零散散写了一堆东西,主要是要他们照顾好陶诺。 陶诺爱吃虾皮馄饨,这事碧春晓得。不过再喜欢也得避免常吃,所以碧春一般隔七八天才叫厨娘准备,除非陶诺自个说想吃。今个太太边吃边走神,小小一碗,一盏茶的时辰过去才吃进几口。 这可不是太太往日的作风呀。碧春发愁,难不成是想少爷了? 她瞄眼床榻间堆成山的凌乱衣裳,忍俊不禁,下午就叫豆泥去把偏院少爷的衣裳都送过来。 豆泥不明所以,碧春姐姐让做总有她的道理,于是吭哧吭哧地搬。 闫承骁院里都是些手脚麻利的,陶诺下午睡着摇椅逗八哥鸟甚至都没注意到这事,晚上回屋方才发现床上的衣裳都被收走,床尾整整齐齐放着十好几件他没见过的。 想也晓得是谁做的。陶诺脸颊发烫,心想着小爷看上去是很想要五爷衣裳的人吗?然后迅速洗漱完钻到床榻,换上闫承骁的一件里衣。 半张脸埋进衣裳,被浓浓的熟悉气息包裹,连胸前的胀痛都缓解几分。陶诺就这么蜷缩着进入梦乡。 梦里,陶诺见到风尘仆仆赶回家的闫承骁。还是深夜,闫五爷连军袍也没来得及脱,踩着昏黄的烛光走进屋内,摘下军帽便来到床边将陶诺抱个满怀。 久别重逢,陶诺老实巴交待在闫五爷怀里,仿佛能听见那苍劲有力的心跳声。不知是谁先开始,映在床帘上的影子交叠。 陶诺被亲得懵懂无力,任由闫承骁脱掉他的小裤,手指在早已湿透的肉逼处挑逗那颗软豆,蜜汁一股股淌出,逼口翕张渴求,闫五爷却怎么也不肯把指头插进去。陶诺被情欲浇灭理智,夹紧双腿不让五爷再动。 直到上衣敞开,闫承骁咦了声,“好夫人,你出奶水啦。” 陶诺低头看眼自己的胸脯,白花花的两团奶肉鼓成山丘,两只手都抓不过来。 “啊——!!” 陶诺瞬间惊醒,惊恐地摸胸—— ——还好,还是平的。 梦里吃了这么一遭,小裤早被汁水打湿。陶诺愤愤脱下小裤扔到一旁。 大抵是那日裹的布条起作用了,接下来几日奶头没再出汁。陶诺长舒口气,心中一颗大石头终于是落了地。 他到底是没敢把布条拆掉,担心那日的情况再次出现,因此连睡觉也裹着。然而没过两天,陶诺总有种晕晕乎乎的感觉,脑袋昏沉。碧春见他似是有不舒服的样子,想找闫之玉给陶诺看诊。 诊没看上,闫府先迎来不速之客。 时隔仨月,当日庞鸿福和蒲安被赶出闫府的狼狈模样历历在目,现如今蒲安脱胎换骨,跟那天号丧大哭的蠢货完全不同,人模狗样做个发型,站在闫府门口说有事要见闫承骁。 这可奇了怪了。按说哪怕蒲安是大姐夫蒲宁的弟弟,跟闫承骁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唯一的交集不过就是那时将就着算是闫承骁赶他们走的,难不成蒲安是来找闫承骁麻烦? 门童看蒲安来势汹汹,拿不准主意,连忙跑去告诉了闫府两位夫人。 二位夫人你看我我看你,闫老爷不在家,蒲宁在染布厂,到底是沾亲带故,给了蒲安点面子,将人请进闫府。 翠喜风风火火跑进五爷院里,差点撞到正给陶诺送冰糕的碧春。两人是同时被卖到闫家的,年纪相仿,从小一同长大。碧春嘿了一声,笑骂她道:“你这泼孩,这般莽撞地闯进来,仔细我告到夫人们面前。” “春妹,少奶奶呢?”翠喜没兴致跟她打趣,急得出了一头汗,“夫人叫柳少奶奶快些去前院。” 碧春直觉不妙,“去前院作甚?” 翠喜道:“蒲安少爷又来了。” 陶诺得知消息时还穿着闫五爷的里衣在床榻上眯觉。他这阵子愈发容易犯困,身子骨软绵绵使不上劲儿,听到碧春提到蒲安的名字,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不晓得这窝囊包为何又来了闫府。 碧春也不明白。她只听翠喜说蒲安指名道姓要见的人不是亲哥哥蒲宁,反而是少爷,这事过于古怪。碧春趁陶诺换衣裳的间隙叫来豆泥,让豆泥去趟染布厂,先去叫蒲宁少爷,再去大帅府叫闫老爷。 半道刚巧遇见闫之玉。闫之玉听说是蒲安闹回来,立刻托人给许长安带话要稍晚些到,跟陶诺碧春一道前往前院。 前厅寂寥无声。陶诺甫一踏入就察觉到所有人的视线不约而同瞧来。他心里咯噔一声,看向主位的二位妈妈。 两位夫人的脸色着实不太好看,叫陶诺去到她们身旁坐下。陶诺应声,坐好以后环顾四周,发现今个除了闫之芝和闫承锋,其他人都到了场。四少爷闫承词默不作声看了眼陶诺,微微摇头。 这阵仗不知蒲安究竟要作甚。陶诺心里砰砰打鼓,觉着有些诡异。 大夫人手里攥着佛珠,浅浅笑了笑,有些不耐烦,“小蒲少爷,现在人也到了,不如就开门见山吧。” 蒲安哈哈地笑,“好啊。大家都是亲戚,我就直说了。上回我瞧着五少奶奶便有些眼熟,可惜上次来得匆忙走得仓促,没能好好和五少奶奶交谈。回去以后我越想越奇怪。我这人呢旁的没有,就是见不得有人东诳西骗。听说闫五少爷娶的是个叫柳昕的女子,怎么如今站在这里的五少奶奶,却叫陶诺呢?” ---- 是这样的,最近在存稿(并没有。 咱就是说这是甜文(握拳
第38章 陶诺耳畔嗡鸣作响。他早晓得自个的身份不会永远瞒下去,但无论如何也没料到竟是在这般场面里暴露个干净。 蒲安心头憋着口怒气,恨不能狠狠发泄,这会瞧见陶诺脸色微变,登时觉得大快人心。他先前打听过,据说这门亲事是闫府两位夫人去找算命先生才觅来的,自是生辰八字不能有一处错,现在甭说是错了某处,连人都换了,要知道这桩婚事可是要给闫承骁冲喜的。 蒲安想起那日闫府联手起来对自己的所作所为,继续说:“对不住了啊,我这人有时候就是口无遮拦,不过我也不爱打谎。五少奶奶,不晓得我说的可有错处啊?哎哟,你瞧我这张嘴,若是有错儿你可得说出来呀,不能冤枉人不是?” 他朝身旁的人招招手,“我也怕搞错了,特意找来了你的青梅竹马,来,小江,你说说罢。” 始终待在蒲安身边低眉顺眼的男人看向陶诺,许是心虚,说话间打个结巴,“小、小桃花,你还记得我不?” 熟悉的五官褪去稚气,刻满摸爬滚打的风霜沧桑,哪怕时隔多年,陶诺还是一眼将人认了出来。过去五年种种经历在脑海里走马观花,一点一点幻化成三个血淋淋的大字,江、童、理。 一时间再没了“柳昕”这层身份的顾及,他满脑子只剩下一句话—— ——小爷他娘的弄死你! 陶诺气得小腹隐隐作痛,甫一起身,倏地被碧春不动声色拉扯回去。 蒲安说的话尚且存疑,然而结合陶诺的反应来看,任谁都能瞧出问题。大夫人和二夫人对视一眼,二夫人忽然轻笑出声,“原以为是什么大事。” “柳昕如何,陶诺如何,都是我儿闫承骁明媒正娶的太太。”大夫人捻着佛珠,笑不达眼底,“那日偷我儿院里的东西,现如今又来针对我儿媳。上次闫府给你三分颜面,既然你不要,那便莫怪老朽不客气了。来人,把蒲安和这不知哪来的阴沟老鼠关起来!老朽倒要看看你蒲安要闹到何时!” 蒲安胸有成竹带着江童理闯入闫府就是为了报那日被闫承骁和陶诺羞辱之仇,哪里想得到闫府居然帮亲不帮理,张口就要抓住他,简直是流氓土匪!怨不得闫五爷一身匪气,敢情都是传代而来。他扇子不摇了,嚣张嘴脸顿时跟吃粪似的惊恐,看着步步紧逼的几个打手,吱哇乱叫,抬腿要跑,转头就被抓住。 江童理只当是童年旧友如今飞黄腾达,想着来认个亲,哪里晓得前因后果,被抓时还在喊陶诺,叫他帮帮忙,说自个只是来看他的,和这傻愣少爷不是一伙。 陶诺默不作声看他。 只一眼,江童理见到陶诺如冷霜般的眼神,一切讨巧的话全部咽回肚里。 赶走外人,兹事体大,两位夫人屏退屋内的闲杂人等,只留几个孩子在。 厅内一时落针可闻。闫之玉在听到蒲安说陶诺不是柳昕时便醍醐灌顶,想起陶诺不同于普通女性的骨架大小,一个更加荒谬却又细想十分合理的猜测浮出水面——恐怕陶诺还是个男生。 这话她不敢多言。闫之玉瞧眼陶诺,自觉地闭紧嘴巴。转念一想也是怪了,五弟何时有断袖之癖了? 相比较毫不知情的闫之玉,四少爷闫承词没半点反应。早早晓得的事何来惊讶一说。可惜闫承骁不在,不然若是二位妈妈发火,还有个人护着。 他微不可见地叹口气,刚准备帮忙给陶诺解围,忽听得二夫人轻言细语地唤:“诺诺?” 陶诺身子颤了颤,一颗心坠入谷底。事情既已暴露,再没有隐瞒的必要。他声音艰涩,张了几次口也没能发出声音,最终点了点头。 碧春守在厅外,“陶诺”两个字当真是叫她耳边落下一声惊雷。她万万没想到少爷宠爱有加的太太,竟是一个“冒牌货”,心中当真是五味杂陈。不晓得少爷作何想法……也不一定,谁不晓得少爷对太太是一见钟情?听豆泥说当初晓得太太进府,少爷宁愿拄拐也要把太太从府里赶出去,哪晓得见上一面,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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