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也不许想!改明儿等何老板把照片送来,老子就叫碧春去登报,全城都晓得你是老子的人,看你敢跑到哪去。” 陶诺咬住下唇。他几乎待在闫府很少出门,所以没人认出他,若是照片登了报,必定会被知晓柳昕的人瞧见,届时就真的瞒不住了。他扯起嘴角,说:“等五爷您回来再说罢。” 许是明日即将分别,闫承骁今个叫豆泥在屋里备了热水,和陶诺一同沐浴。 陶诺觉着害羞,可一想到要有个把月见不着五爷,半推半就从了。 洗着洗着,空气里弥漫起热腾腾的暧昧。 闫承骁从后面搂住陶诺,缠绵亲吻着那截细白脖颈,一手伸进水底,揉搓开那片如馒头般饱满的粉嫩肉花,手指勾住软豆绕圈挑弄。木桶狭窄,陶诺落进闫承骁的怀抱,无处闪躲,颤巍巍拢紧腿根,偏生将五爷的手挤进肉花里,压得那处软豆酥软颤抖,声儿也变了调:“五爷——” “好夫人别乱动,让爷们儿摸摸。”闫五爷凑前吻住他。不晓得是不是被肏多了,这小狐狸精现如今是愈发妩媚动人,汁水充沛甜蜜,令人欲罢不能。闫承骁指头拨开肉花,肏进逼穴里。娇软的逼肉认了主,四面八方围上来饥渴地咬住手指。 温热的水液见缝插针进到身子里头,陶诺吓得乱扑腾,“水、水进来了!” 闫承骁溅了一脸水,紧紧囚住陶诺,痞气地笑:“怕甚,我家太太的小逼能吃的很。” “五爷!呃——!” 怎么能又插进一根手指啊。陶诺快哭了,两根指头在肉逼里搅动扣弄着,五爷是最熟悉自个身子的,手里毫不留情,几次三番揉捏住里头软嫩的敏感。陶诺哪里能受得住这般玩弄,张嘴就要求饶,又被湿软的舌头堵住,牵扯着舌根儿吮吸。 圈在身前的手掌用力捏住奶子把玩,嘴巴里的呼吸被尽数夺走,肉逼更是被手指争前抢后肏得淌水,陶诺呜呜地颤抖着高潮,粘滑的汁水喷得闫承骁满手都是。 怀里的太太着实是被这遭弄晕乎了,闫承骁抽出手指时外头的肉花儿还在打颤。他又是心疼又是欢喜,涨得发硬的鸡巴抵在太太的臀缝之间摩擦。 他让陶诺靠在自己胸口喘匀气息,牵起他的手与他十指交扣,突然说:“昕儿,答应我别乱跑,成不?” 陶诺怔了怔。 说来闫承骁虽有时鲁莽,但只是缺根筋,又不是傻,自是瞧出陶诺不愿意嫁与他,不然不会逮住机会就朝闫府外跑。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闫承骁宠他爱他,就是希望陶诺断了离开自己的念头。他瞧得出自家太太对他不是没感情,只是还不等这感情稳固,他就要离开很长一段时日。 谁又能知道他离开的这日子,这只小狐狸会不会溜进深山藏起来。天不怕地不怕的闫五爷,怕的就只是回来时,屋里空无人影。 陶诺咬了咬唇,问:“五爷,您要走多久?” “不知。”闫承骁说,“短则一两月。” 陶诺想起之前闫承骁在岭山待了整整两年。 ……罢了。总归何老板的照片送来时五爷已经离开,反正回来前登不了报纸,没人晓得他是谁。与其出去流浪,不如在这里当姨太太舒服。陶诺用脑袋蹭了蹭五爷的脖颈,小声说:“成。” 一个时辰后,陶诺趴在桌前,手里颤巍巍攥着一根笔,泣不成声:“受不、受不住了呃,五爷……” “心肝儿快些写,墨都快干了,爷们儿再给你磨点。”闫五爷坏心眼地扇那两瓣嫩滑如蜜桃的屁股,抬起自家太太的腿弯,鸡巴肏得更深一层,几乎是抵着胞宫,射进去的浊精被鸡巴挤出,精水浓稠,混着自家太太的汁儿往下淌。他端来砚台,昨儿在回塔庙半路歇火的气劲这时也起来了,鸡巴不知疲倦地发狠猛肏,把小逼肏得红肿还嫌不够,真真是恨不得死在太太这口紧致充盈的逼穴里。 陶诺哪里承受得住这般狠劲儿,哭叫着要跑,被五爷一把拉回,钉在大鸟上。笔落在宣纸上头晕开笔墨,陶诺也顾不上了,只觉得三魂丢了七魄不知今夕何夕。大鸟偏生喜欢朝胞宫肏,软滑的宫口被大鸟顶得凹进一处,精水淫水源源喷出。 “不呜……不肏了,不能肏了。” 砚台里满是自家太太香甜的蜜汁。小逼绞合得紧,闫五爷舒口气,鸡巴慢慢在高潮后的肉逼里抽插,一手磨墨,把墨汁端给陶诺,“好太太,字据没写完呢。” 陶诺如何听得进去,脸上布满泪痕,舌尖儿都吐出半截来,像是给肏傻了,只晓得求饶:“不能肏了,肏坏了。” ---- 宵夜来也
第36章 乖乖个爷爷的,狐狸精又勾引他。闫五爷听得鸡巴疼,咬紧牙关,好险没再提起自家太太猛肏一轮,发泄般揉捻太太的小奶子,“哪能啊,你这肉花多能吃,往后还得给老子下崽儿的!” 这句陶诺听进去了,纵使浑身酸软无力也得抬脚踹:“小爷才不会生!”他是男人,男人怎么能生。 “哟,还有力气呢。”闫五爷挺起腰,鸡巴戳到软滑的宫口。陶诺惊叫一声,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说没力气了,不能再来了。 可惜闫五爷眼一闭心一横,不管自家太太被肏成什么样儿,大鸡巴照旧试着去肏胞宫。他到底是心疼太太,生怕再肏进胞宫让太太不舒服,忍气吞声肏外头的宫口。可那地方也不是用来肏的呀,陶诺给肏得出气多进气少,小鸟疼得什么也射不出来,只能随着肏弄发胀乱晃,肉逼里的淫汁更是一股接着一股,肉花里藏着的那颗小软豆给五爷捏在手里揉搓,搓得陶诺快疯了,酥麻的快意如同海浪般将他吞没殆尽。 这场性事持续到后半夜。闫五爷眼睁睁看着自家太太被自个肏晕,又被鸡巴给肏醒,肚子满满当当全是精液和汁水。胸脯的小奶子给捏得惨不忍睹,上头一道一道指痕。鸡巴拔出去时,浓精从合不拢的肉逼里淌出来,自家太太半睁着眼睛任人摆布,喝水都得靠闫五爷用嘴巴喂给他才晓得往下咽。 闫五爷看得双眼通红,手指插进还未阖上的肿胀肉穴,另一只手按在自家太太臌胀的小腹上。 “啊啊啊呃——!!!” 看着又一次高潮喷水、彻底晕死过去的太太,闫五爷终于算是良心发现大发慈悲,取了热毛巾帮小狐狸精擦干身子。 收拾完屋内的狼藉,闫承骁看向桌上的宣纸。 宣纸被捏得皱皱巴巴,歪歪扭扭写着“绝不偷偷离开闫府”的字样,上头还有自家太太的汁儿。闫五爷心满意足,叠好放在胸口。 头天晚上闹得凶,翌日闫承骁离开的时候,陶诺还在昏睡。 一觉惊醒,陶诺匆匆披上衣裳跑出屋。外头碧春正在逗八哥鸟,听着动静转头看过来,瞧见陶诺后赶紧解释少爷已经走了,临走前说让太太多休息,因此就没叫他。 陶诺后知后觉抓抓睡乱的头发,嘴犟道:“我没找五爷……我找八哥鸟呢。” 八哥鸟在鸟笼蹦来蹦去,脆生生地叫:“好夫人!好夫人!” 眼瞧太太的耳朵红得跟刚从热水里滚过一遍似的,碧春没再搭茬,忍笑说道:“我帮太太洗漱罢。” 闫承骁没在家,院里显得格外清净。没有闫五爷整天到晚在耳朵边一口一个哄,反倒八哥鸟叫陶诺叫得最勤快的,整日把“好夫人”三个字挂在嘴边,连陶诺之前教的“先生”二字也不叫。陶诺给它喂食,心想肯定是闫五爷走前在它面前念叨过,不然八哥鸟那么聪明,作甚只叫他呀。 除此以外,两位夫人和大姐、三姐生怕陶诺在院闷坏,时常过来,要么叫陶诺陪着去打麻将,要么就跑闫承骁院里晒太阳说闲话。闫之玉晓得陶诺爱吃,从协力医院回来的路上跑去买各种零嘴,看得碧春惊出一身汗,拉过闫之玉说太太管不住嘴,吃多了闹积食不好受。 于是在陶诺等待投喂的第三天,闫之玉的零嘴没有了。 豆泥倒是隔三差五就去桂香斋取点心,顺路买几本话本带回来给陶诺,后来甚至去弄来两副骰子。陶诺许久未曾摇过,屋里偷摸试了两把,被豆泥撞见。蒲安那事在闫府闹得大,豆泥作为他碧春姐姐派出去盯蒲安的人,自是晓得蒲安当时去老西门就是玩这东西。半大孩子起了玩心,陶诺瞪他,叫他来试试。 豆泥试了一个下午,一把没赢。若是算钱的话,怕是要连这一年的工钱都赔了,还得倒贴。 陶诺优哉游哉摇骰子:“这里头学问大着,便是再仔细也会栽跟头。” 说罢,把里头的门道一一说与豆泥听。豆泥不记仇,一下午输得脱裤子这事抛在脑后,说想跟陶诺学这个。陶诺给他吹得飘飘然,嘴角翘得能挂壶酒,当场收徒。 他俩是一拍即合凑一块儿去了,苦了碧春。当时是为给太太解闷,谁成想开始教徒。碧春不明白陶诺怎能在柳安堂学出这门手艺,心下虽有疑虑,未曾在意,哭笑不得开始“捉”这师徒俩。 日子闹闹腾腾,却是不无聊。 就是晚上没五爷在身旁,睡不着罢了。 陶诺在褥里翻来覆去,去柜子翻出闫承骁的衣裳抱怀里才能勉强入眠。 抱个三日四日,衣裳没了五爷的味道,又得去柜里重新找。 眨眼间过去个把月,碧春看陶诺每回故作镇定把五爷的衣裳团进自个脏衣裳里送出来给浣洗的丫鬟,暗自发笑,说:“对了太太,少爷走前说您得定期给他写信,您写了么?” 陶诺吓得险些呛到银耳羹,犯难了。认字勉勉强强,他哪里会写劳什子字呀,上回胡来的那“保证书”还是闫承骁抓着他的手一笔一划教的。 碧春哪里晓得陶诺不会写字,贴心给陶诺准备好笔墨纸砚。 陶诺在桌前绞尽脑汁咬住笔头,倏地灵光一现,在宣纸中央画上一株桃花枝头。 笔锋生涩,还有几颗墨珠滴落在纸间。 十日后,回信送到。 床上闫承骁的衣裳堆成山。陶诺身上也穿了一件,松松垮垮挂在肩头,迫不及待打开信件。 [夫人,见字如晤,展信舒颜。未料竟得夫人书,喜极竟夜未眠。少帅谓吾笑声可传回申城,念及此,吾心愈乐。然为姜少帅所击,略受惩戒。吾在岭山一切安好,且与同志共学东坡肉之法,归家当为夫人烹制。山中桃花已谢,愿家中桃花盛开,待吾归家,共赏其娇艳之美。] 闫承骁晓得自家太太只看得懂话本的文字,便用上白话。陶诺却看得晦涩,一行字反复钻研琢磨方才换到下一句。短短百来个字,他像是要将信纸看穿,薄薄一张纸,承载着岭山而来的浓浓情意。 信纸一角捏得起皱。陶诺看完信,慢慢吞吞缩进被褥,把自个闷在褥里。 半晌,密不透风的褥子掀起一个小角。细白的胳膊从被褥伸出来,嗖一声把信纸藏进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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