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付初谦揽着姜柏的肩膀,郑重答应又强调他的心意,“我想每天都见到你。” “知道了,”姜柏拖长声音,仰头在他嘴唇上碰了碰,“快缝。” 缝到一半,付初谦又忍不住说话,他现在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和姜柏聊天或者进行肢体接触,天马行空地和姜柏聊东聊西,想起蔡熠提议他染的金发。 “我还没试过染发,”付初谦对自己的圆寸耿耿于怀,“他说的会不会真的有道理?” 姜柏又把亮片放下,坐直身体转头认真打量付初谦的五官,付初谦的下巴被他捏着,脸也转来转去。 “感觉是挺合适的,”姜柏若有所思,“你皮肤偏白,但是如果要染的话,眉毛也要弄一弄,不过现在看也很好看。” 他说完又非常激动地站起来,冲进房间里翻箱倒柜,抱着一瓶东西出来。 “我想起来我之前买过金色的一次性染发喷雾。”姜柏用力摇着那瓶喷雾,和付初谦一拍即合,付初谦挪了位置,背对着姜柏坐好,放心地把圆寸交给姜柏。 “你喷吧,”付初谦毫不犹豫,“一次性的,没关系。” “你现在怎么这么,富有冒险精神?”姜柏还在摇喷雾,话音带着笑意,“做事也不思前想后了。” “因为我现在正在过最幸福的日子。”付初谦回答得斩钉截铁,姜柏笑出声,把喷雾对准他,按下去。 “怎么样?”付初谦不太好意思地站起来,他走到镜子前,想摸头又放下手,姜柏也好奇地走过来,在他身后探出头。 “感觉还不错,”付初谦自己看了半天,他承认蔡熠确实有点眼光,“你觉得呢?” “感觉,”姜柏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我走进club看到你会对你抛飞吻。” 他说完就抓着付初谦的毛衣,踮脚去亲他,付初谦揽着他的腰,他们的小腹紧贴,大腿时不时摩擦彼此。 吻得付初谦头脑发热,姜柏的手又探进他的毛衣里在小腹上乱摸,付初谦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坐在沙发上,姜柏还坐在他的大腿上往前蹭,自己也解开了姜柏的针织衫纽扣,隔着薄薄的单衣握他的腰。 他忍不住坐起来,用细碎的吻铺满姜柏脖颈皮肤,把松垮衣领拽下去一点,吮吻肩膀和锁骨,姜柏轻声哼叫,手掌按压他小腹上收缩的肌肉。 “我没买那些东西,”姜柏胀起来的东西蛰伏在付初谦的大腿上,付初谦看见他的耳朵红得像被泼了石榴汁,“而且医生说,你现在也不能剧烈运动。” “那,”付初谦自己也胀得难受,但觉得姜柏说的有道理,“那我们下次再…” 姜柏从他身上退下来,坐在旁边,他们不约而同沉默下去,盯着面前的小木桌。 直到姜柏突然往前走两步拎起那条喇叭裤。 “两个小时!”他甩着它,非常生气,“我们连一条裤腿都没缝完!” 付初谦马上坐回木桌前,紧张地在桌上摸索刚才放手的针线,说话也有点结巴:“你别着急,我现在缝。” “下次不准再开小差了!”姜柏骂骂咧咧地重新串亮片。 周一出差前,付初谦和姜柏又约了周日见面,原本想出去吃饭,但付初谦还没收拾行李,所以见面地点成了付初谦的家。 他有点挫败,恋爱至今,不是在姜柏家约会就是在自己家约会,电影只看了一场,其他的事也还没做过。 但是姜柏觉得无所谓。 他在路上和付初谦发消息,说得有理有据。 「去其他地方还没地聊天呢,在家可以坐着说一整天话」 付初谦觉得姜柏看透了他们目前恋爱的进程——才刚开始,还处于久别重逢后互相竹筒倒豆子的阶段。 他照例准备两人份的晚饭,但等一切就绪时,付初谦才发现时间已过七点,比他们约好的六点半迟了许多,而姜柏还没按响门铃。 ---- Q:新文和披匿名 谢谢宝宝们的夸奖😢其实我已经很久没认真写过原创了,上一本完结的原耽还是三年前,这中间一直在写同人,目前新文也没有什么想法,可能又会回去写同人,如果之后某一天又脑热开了新文应该会在这里放链接,不过也不用特别期待,本来粉色小马就是一时脑热的产物,大家在这个夏天相聚过就非常幸福了! love u!只剩两章啦🫶
第55章 ·Ⅰ 50·Ⅰ 付初谦断断续续给姜柏打了许多电话,但手机里只传来忙音和长时间没人接听后的自动挂断声。 他等到七点半,依然没有姜柏的消息和回电,做的菜已经尽数变冷,付初谦有些焦虑,他把手机扔在沙发角落,又走过去重新握在手里。 七点四十他如坐针毡,匆匆套上椅背上的大衣,卫衣兜帽被夹在大衣里十分狼狈,付初谦抓过家门钥匙,径直去敲Kelsey的门。 按了两分钟门铃,门才被打开,毛衣加齐膝短裤的Kerwin站在门口,睡眼惺忪。 “车钥匙,”付初谦很急,“我要出门一趟。” Kerwin转身在玄关柜台上拿了丢给他,站得摇摇晃晃,打着哈欠道歉:“不好意思,本来六点半到家就想给你送过去的,但我们太困了。” 付初谦匆匆摆手说没事,就快步往楼下走。 在去姜柏家的路上,他又尝试给姜柏打了几个电话,但依然没有回音,而站在楼下时付初谦也不认为姜柏家有任何人类活动的迹象——冬季晚上八点多,窗户一片黑暗。 姜柏突然消失了,怎么也联系不上。付初谦坐回车里,头脑发懵,他又开始胡思乱想,但理智告诉他姜柏绝对不是一走了之,周五他们还在沙发上接吻,有可能是出事了或者别的意外。 无论哪种,他都接受不了。 付初谦告诫自己必须冷静,他一边继续给姜柏打电话,一边往姜柏常去的club开。 光线寂寥,夜幕空荡,付初谦感觉很不好,好像身处无人星球,独自在马路上往前开,寻找一个不知道为什么没有音讯的人类。 脑袋里绷紧的弦不断被抻直,发出不存在的令人牙酸的咯吱声,付初谦不自觉呼吸加快,大脑隐隐作痛。 红绿灯间隙中,持续传来忙音的手机突然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占据,付初谦眉毛跳了跳,脱口而出:“姜柏?姜柏!” 他把手机抓过来,盯着屏幕又喊了几声。 “别给我打电话了!”姜柏突然爆发,“你有意思吗?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付初谦一头雾水,刚想问到底发生什么了姜柏就已经干脆利落地电话挂了,再拨过去变成了对方已关机。 委屈和愤怒如涨潮般涌上来,明明被放鸽子的是他,姜柏却理直气壮地不接电话,还关机,什么解释也没有。 红灯变绿,付初谦松开手刹,车头一拐,把要去找的club甩在身后。 付初谦把冷掉的菜热了热,面无表情吃完了这顿本应有两个人的晚餐,等收拾好厨房已经接近十点,他还没来得及收拾出差要带的行李。 心烦意乱,还不小心失手打碎了一个高脚杯,付初谦不知道姜柏什么意思,是不是要和他分手,一个月不到,就要分手。 一个月不到,就要分手。 付初谦忍不住又在心里强调了一次,而且还这么突然,上午答应一起吃晚饭,晚上就不见人影,他很想知道为什么,自己是不是哪里没做好,但是付初谦实事求是地认为自己非常无辜。 他没好气地把那只碎掉的高脚杯扫干净,把毛衣脱了扔在沙发上,往浴室走。 可是,付初谦不想分手。 他擦着头发重新回到客厅,又给自己洒了半杯红酒,愤怒已然消散,他低气压地坐在桌前发呆,思考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还没想出来,敲门声便突兀地打断了他的自我反省。 付初谦把酒喝干净,站在门前透过猫眼看外面,他象征性问了一句门外是谁,没人回答,猫眼里也一片空白。 莫名其妙,他皱眉思索再三,还是把门推开,踏出一只脚左右张望。 有人蹲在旁边,蜷缩在一起,付初谦把门推开更多,借着客厅里的灯光终于看清了姜柏。 “姜柏?”付初谦愣在原地,冷风吹过来,他把姜柏拉起来,却摸到滚烫的皮肤。 “你喝酒了,”他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姜柏的脸,姜柏站不稳,晃了几下,“不是约好和我一起吃晚饭吗?到底怎么了?” “我怎么了?”姜柏口齿不清地反问,没什么力气地推他,“你为什么亲别人?” 付初谦觉得姜柏说的话很稀奇,他神情错愕,重复一次“我亲别人”后忍不住发笑,怕姜柏摔跤急忙用小臂揽着,他们的距离在怀抱中拉近,姜柏的呼吸裹挟着果酒香味,濡湿嘴唇离他的喉结咫尺之遥。 “为什么,”他盯着付初谦,因为酒精磕磕绊绊地问,“你亲别人,我看见了,你别抱我,放开。” “你想摔跤吗?”付初谦拥着他往家门里移动,姜柏把脸贴在他肩膀上,闭着眼睛不再说话。 他第一次见到姜柏喝醉,原以为会像这样很呆,但刚关上门姜柏就变成一只上蹿下跳的兔子,他用力把付初谦推开,东倒西歪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我想洗澡。”姜柏停下来,眼神迷离地看付初谦,然后一言不发地脱衣服,套头毛衣把他的头发弄得乱七八糟,付初谦一只手扶他一只手去摸客厅空调的遥控器,还记得帮迷糊的姜柏把套头毛衣从手臂上摘下来。 姜柏把薄薄的打底衣也脱了丢在地上,上半身什么也没穿,脚一转往衣帽间走,付初谦把他抓回来,十分无奈:“浴室不在那边。” 半推半抱地走进浴室,原本想让他自己淋浴,但姜柏显然喝高了做事没有任何自主能力,付初谦向他确认了三遍现在是否一定要洗澡,姜柏就不耐烦地拽着自己胸前的项链要发火,他只能给浴缸里放水。 再回头的时候姜柏已经全脱光了,赤脚站在瓷砖上,付初谦飞快把水关掉,给姜柏让开一条踩进浴缸的路。 水汽氤氲,姜柏坐进热水里,肩膀上的皮肤飞快变红,他很高挑,往下滑的时候脚踩在浴缸边,上面有一小块骨头稍稍凸起,是过去骨折的地方。 付初谦坐在浴缸边,他看着姜柏闭着眼睛沉进水里的模样,水波晃动之下是潮湿滚烫的皮肤和若隐若现的身体曲线,毫无自制力地伸出手去捂姜柏那块特殊的骨骼,指腹轻轻揉了揉。 姜柏突然睁开眼睛,看起来好像已经酒醒,问出的话却十分神经质:“谁是小三?我是小三吗?” “…你到底喝了多少,”付初谦哑口无言,不明白姜柏究竟为什么执着这件事,“我一晚都在等你找你,根本没有亲别人。” 说完付初谦还有点不高兴,他懊恼地站起来,打算出去等姜柏洗完,顺便收拾行李,刚把行李箱摊开,姜柏又在浴室里生气地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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