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咬过一个地方,就在那里放了一把火,最终将慕辞彻底点燃了。 只想让顾林洬舒服高兴的他,开始忘情地缠上他的腰,呻吟叫声越来越语无伦次,也越来越大声。 “哥,别,快……好爽……啊啊” 他最私密的地方开始不正常地收缩,这在欢迎顾林洬的入侵。 顾林洬也完全被里面紧裹的快感迷了心智,在名叫欲望的泥沼里越陷越深,他开始不满足现状。 他跪起来,钳着慕辞的腰,将他抱起来,直插到底,自上而下蛮不讲理的操弄。 慕辞被那一下操得仰头,露出被嘬出红痕的喉结,挺起布满暧昧痕迹的胸膛。 这样虽然更深了些,但是却不好用力,顾林洬往后撑着手,借着手和脚的支撑向上举抬。 但…… 还是不够。 他发了狠,又将慕辞翻了过去,强制他跪趴着,从慕辞身后一贯到底,抓着他的臀,又深又重的拍打。 慕辞早没了分辨这个羞耻姿势的心思,只忘情地向后迎合回应着。 顾林洬好像也忘记了顾虑,忘记了他身下的人才刚刚大病初愈,忘记了他套着的那个安全套,也承受不了这样的撞击颠簸。 慕辞硬的不行的阴茎被撞得甩来甩去,来势汹汹的尖锐快感只轻轻一次,他便如同气球一样爆炸开,又迅速瘫软下去。 白浊迸射的那一瞬,他就再也撑不住瘫软了下去。可顾林洬并没有放过他,而是直接压了下来,继续胡顶蛮干,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润滑液不断溢出来,黏黏腻腻的,晕开了床单大片。 “啊啊啊……哥哥……”慕辞浑身绷直,撞击间好像有什么从半软的冠头溢了出来。 “我要不行了……唔,唔……” 他来不及尖叫哭出声,脚趾绷紧。他张开嘴来不及多喘息就被顾林洬掰过头,按着他头凶狠地接吻。身后顾林洬也重重地往前一压,同嘴里一般,狠狠地碾着。 两具肉体汗津津地裹在一起,翻来覆去的做爱,从床头到床尾,肆意地在这狂风暴雨里沉沦。 顾林洬腾空到达最高点的时候,慕辞被他箍在怀里,被他狠狠托举起来又重重地放下,心正腾空便被热流浇了个透。 顾林洬顿了一下,回眸对上慕辞迷离的双眼。 安全套。 好像破了。 …… 浴室里,顾林洬端抱着慕辞,慕辞两条腿缠在他的腰上,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低头回应着顾林洬的吮弄。 方才安全套破了,顾林洬不小心射了进去,生怕慕辞感染发烧,他几乎是立刻回复了神智,抱着慕辞进浴室清理。 只是慕辞抬起腰由他清洗,手指抠挖抽弄没几下,他就腿软难以支撑,如果不是顾林洬敏捷地捞起他,他可能就直直地跪了下去。 两人的欲火本就还未熄灭,这一跌一搂的触碰,几秒的回眸对视,反而比耳鬓厮磨更能擦起火花。 就这样,火花飞舞,再次点燃了干枯的草场,接天成片。他们就这样在浴室里又纠缠了起来。 安全套扔在外面,顾林洬再次进去的时候,根本顾忌不上,便直接圈着慕辞的腰插了进去。慕辞被他按靠着墙,浑身的支点只有那一根深埋进他身体里的滚烫,但他好像也没有寻找的支撑。陷入情欲的他,好像很喜欢被顾林洬顶抛起来,又轻轻接住的感觉。 况且,顾林洬不会让他摔下去。 这一点,他潜意识里深信不疑。 他沉溺于最原始的色欲,臣服于本能的爱意。 浴室里的清理最后是靠再度的性爱完成的,顾林洬揉抱着他的屁股,踩过慕辞那件进浴室才被彻底脱下来的里衣,往卧室里走,边走边不忘借重力和走动时的摩擦向慕辞传递欲火与快感。 回到床边,慕辞被放回床上,空虚了半秒便再度被填满。 火焰早已经将两人的水分烧灼了大半,他们都只能凭着津液交换解渴,但下体的连接摩擦处却如同洪水泛滥。 少年人,再怎么老成,有些事情总是把握不住分寸。 这场性爱从残阳浴火一直烧到碎星寂寥,耗尽了两人残存的体力。 慕辞毕竟大病初愈,体力比顾林洬枯竭的快,甚至透支了他。到顾林洬最后一次在他体内发泄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抬不起一根手指头了。 两个人浑身汗涔涔的,交叠缠在一起的大腿上也全是黏糊糊的,身上布满了放纵后的诸多痕迹,他们就这么挤在被拖进卧室里的狭窄摇椅上,盖着从床上扯下来的厚被,不留一点儿空隙的搂抱着。 床上是一片狼藉,书桌在慕辞坐在上面的时候被他的手扫落了满地的书。地上有衣服,有被子,有书笔,还有掉落混杂在一起,开封,没开封,用过,没用过的安全套。 这些安全套确实小了,后面几次他用的时候,不是再次破掉,就是滑落下来。慕辞一生气,就直接将盒子扔了出去,央着他直接进去,说射的时候拔出来就好。 可是同慕辞到最激烈时候,他哪还有这个理智,好几次都留在了里面。 想着慕辞那里现在还往外翻冒着白浊,就想这么沉沉睡去的顾林洬还是强打起了精神,横抱着慕辞去浴室洗澡。 慕辞其实也并没有睡着,但是他没力气了,就像个无生机的瓷娃娃,由着顾林洬摆弄。 依稀间,他感觉自己再被抱出了浴室,放回藤椅上。顾林洬离开了一会儿,又回来将他裹着被子放回了床上。 又过了一会儿,他又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顾林洬往他嘴里塞了什么,又喂他喝了水,他乖顺的吞咽服下。顾林洬似乎是等待了一会儿,好像他抬起自己的手做了什么,才关了灯上床,搂着他呼吸平稳。 也就是这时候,慕辞的意识终于完完全全的黒了下来。 第二天两人一前一后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这天云城天气多云,凭着窗外光亮断不出时间,倒是卧室门外狗刨门的声音提醒他们已经是午后了。 被“定时闹钟”吵到的慕辞起床气上头,哼哼着往顾林洬怀里缩,顾林洬也乐意搂他,两人以这种亲密但并不舒服的姿势抱了一晚上,竟然没有半点儿分开,反而越缠越紧了。 “不是给他留了吃的么?”慕辞闭眼有气无力地说。 “嗯,留了。他例行公事,刨一会儿走了。”顾林洬揉了揉慕辞头发,也没有睁开眼睛的意思。 “才几天呐,你就把他习性摸这么清楚了?” “没办法。”顾林洬唇角扬起,低头吻了吻慕辞的发顶说,“说让他叫小辞呢?” “哈……唔……” 慕辞低低笑了几声后便被吻住了唇,是顾林洬欺了过来,慕辞倒也由他欺负,只勾住他的脖颈,被他压着从侧面相拥,逐渐被他压在身下。 只是转腰平躺的那一瞬,慕辞冷不丁嘶了一声。 顾林洬松开了他,睁开眼睛:“怎么了?” “腰……”慕辞也缓缓撞开眼,可怜巴巴地眨着眼睛,声音低若蚊吟,“腰好酸啊~” “这样啊……”顾林洬眸光微暗,伸手抚上了慕辞的腰。 “你干嘛?”慕辞下意识抓住他的手。 顾林洬亲了亲他的唇角:“给你按按。” 慕辞愣了愣,想起什么,他转而勾环住顾林洬的腰,狡黠一笑:“对哦,某些人还欠着我好多次按摩呢!你之前是不是说要给利息来着?” “嗯。以后一定次次都还。”顾林洬笑意加深,盯着慕辞意味深长地说。 “什么次次啊……”慕辞秒懂顾林洬意思,瞬间面红耳赤,“我要你给我按你就给我按,不止在……之后。而且……这次你在上面,下一次该换我了!要按也是我给你按。” “那不行啊。”顾林洬盯着慕辞,眼睛眨也不眨,“这样我可就还不完了。你疼疼我,总欠着你,我心难安呐~” “你……” 慕辞不知道还有这样的逻辑,可是瞧着顾林洬的眼睛,他又失神了。 他的眼睛里还有刚起的倦怠,像是清晨的露珠折射出光点,黑亮的眼睛晶莹剔透,浅带笑意的睫毛,眨一下就让人心弦跟着颤动一次。 慕辞的抵抗力真的薄弱。不论是身体的,还是意志力的。 恍惚之中,他竟无法控制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他微身,亲了一下顾林洬的眼睛。 顾林洬心漏跳了一拍,怔然半秒,他倾下身来,回以慕辞更急切的吻。 刻意的引诱,无心的魅惑。 但恰好都是同频心动。 亲吻至动情处,顾林洬沿着慕辞的手臂往下抚摸,最后握住慕辞的腕骨,向上压在枕头上。 “等等。” 慕辞咬着唇,口直不清地出声,挣扎了一下。 “怎么?”顾林洬松开了些,贴着慕辞的唇,喘息问。 “我手上好像有什么,硌着骨头了。”慕辞瓮声说着,偏头看了一眼,看到自己右手手腕上赫然戴着一根红绳朱砂。 “这是?你的那个……” “嗯。” “给我干嘛?”慕辞问。 顾林洬看着那鲜艳的红色。 这是他从小到大唯一收到过的祈愿祝福。 人人都说,慕辞自出生就替他挡了灾。 那他就用他一生的祝福,换他一生安康。 但他没回答,只是握着慕辞的手,亲了一下他腕骨的凸起:“答应我,你就戴着,别取下来,好吗?” 唇瓣触碰的地方,一阵酥麻,慕辞鬼使神差地点头:“好。” 不知觉间,他又对顾林洬做了一个承诺。 …… 晚些时候,慕辞趴在客厅沙发上,搭着一条薄毯,看着电视里放着最近口碑很好的惊悚奇幻片。手机消息振动不停, 见顾林洬端着面条过来,他回完最后的一条消息,息了屏,给顾林洬让开些位置。他坐下后又自然地躺下去,枕在顾林洬的腿上。 “吃饭。一天没吃饭,胃受不了。”顾林洬摸着慕辞的侧脸,垂眸温声说,“还有药,早上中午都没吃。” 慕辞眼珠子转了转,侧翻身将头埋进顾林洬的衣服里,嗅吸着他上衣外套的清苦味:“腰还是好酸啊,坐不起来。某些人技术还是不行呢~” 顾林洬眸色一暗,默了两秒,忽然抬揽住慕辞的腰,在他的惊呼中,竟是将他揽在自己身前,旋即端抱起他坐在自己腿上。 “你力气怎么那么……” 慕辞惊疑回头,只是话没说完,又猝不及防被按头堵了唇。 “大……唔……” 顾林洬咬着慕辞的唇口齿不清的说:“你是说哪个技术不好?” 慕辞没好气地推了他一下,扭头低骂了一句不正经。 顾林洬笑意加深,重新环住慕辞,头亲昵地搭在慕辞的肩膀上说:“不闹了,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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