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是一阵沉默。 “慕延,你们去做什么,我都不问了。但我只有一个要求。”慕辞也久违地对他轻松一笑,尽管对方看不到。 “什么?” 慕辞长舒了一声:“你们……要平安。” “……”慕延顿了顿,“会的。” “呵……你骗我那么多次,这次绝对不准再骗我了。” “我哪儿骗过你了?”慕延捏了捏眉心说。 “你和慕颂寒的事情,不算骗我吗?” 慕延:“……” “你为什么喜欢他?”慕辞转过身后仰靠着栏杆。 “谁说我喜欢他了?” “又骗我。我是不是真的喜欢一个人,你能看得出来。那你究竟喜不喜欢一个人,难道我就看不出来吗?”慕辞叹说,“以前我是自欺欺人不愿意相信,现在都亲眼看到了,我还能不信么?” 慕延呵了声,许久才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以后应该不会再见了。” “哥。” “嗯?” “你一直告诉我应该和他和平相处。”慕辞说,“但我还是没办法不讨厌他。以前是因为我妈,现在是因为你。他让你难过了。” “阿肆,我不难过。”慕延说,“你现在还不明白,我也希望你永远不要明白。喜欢,不一定要在一起的。你说得对,我大概是喜欢他的,但我也从来没想过要和他在一起。这段时间,算是及时行乐吧。” 慕辞有些茫然:“什么?” “好了,挂了。以后还是把我继续放回黑名单吧。”慕延说。 慕辞没来得及说什么,慕延就挂断了电话。他面前的火光未尽,他取出手机卡,向天空一抛,手机卡在空中留下一道抛物线,最后落进了火里。 慕辞盯着手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顾林洬拍了拍他的额头,他才回过神来。 “干嘛?”慕辞嘟嘴瞪他说。 顾林洬笑看着慕辞,眸色加深,伸手揽住慕辞的腰,垂眸紧吻住慕辞的唇瓣。 慕辞撑着栏杆,手压着金银花的枝叶,他们安安静静地亲了十秒,又被松开。 他恍惚听见顾林洬问:“你要私奔带我回家?” “你在偷听?听到什么?” 慕辞仰头回吻住,这一次两人吻得更加激烈,不知什么时候,慕辞被压到了旁边的摇椅上。 “不能听么?” “能,能的。”慕辞手轻搭在顾林洬的肩头。 慕辞闻着顾林洬身上的苦味,在这个地方,淡淡的苦味里还夹了些金银花的清甜香味。 他闻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 但借着身边稀散疏落的金银花,他第一次闻到了两人相拥纠缠时的—— 甜苦糅杂,难舍难分。 慕延说的什么鬼话。什么喜欢一个人,却不想和对方在一起。 喜欢,怎么舍得分开? 他勾着顾林洬的脖颈,像是沙漠旅人,初遇绿洲般的饥渴难耐,急切地索取水源滋养。 窗外阳光还很好,风招招摇摇的路过,卷起阳光里的微尘,使得那散射的光束晃晃悠悠的散落在房间里。 喘息暧昧的声音愈发明显,直到慕辞无所顾忌的叫出声,在顾林洬手里发泄出来,这房间才重归午后的慵懒安静。 慕辞眼眶微红,眼角缀着生理性的泪痕,顾林洬抬眸轻轻舔舐着此处痕迹,细细密密的吻,又烧得再次滚烫。 “顾林洬,我帮你……”慕辞知道自己瘫软狼狈地不成样子,但是他也清楚顾林洬不比他更好受。 “不用。” 顾林洬从慕辞裤子里抽出手,正要去拿床头的纸巾,却被慕辞盘腿勾住了腰,强将他压了回去。 慕辞不给顾林洬说话的机会,就这么单腿缠着他的腰,扯着他胸前的衣服,无章法地吻住顾林洬的嘴唇,尚在外面那只手,滑进顾林洬的衣服,但没来得及深入,就被顾林洬摁住。 “别闹。”顾林洬嗓音沙哑,呼吸渐重。 “小顾哥哥,你明明也这么烫。”慕辞擦着顾林洬的唇瓣说,“ “你感冒刚好……” “我是生病,但其实最累的是你。让你担心这么多天,就让我好好补偿补偿你吧。” 慕辞笑了笑,撑着床反压住顾林洬,撑着顾林洬的胸膛跪坐起来。 “哥哥……”慕辞抬起顾林洬还沾着黏滑液体的那只手,脸颊蹭了蹭他的腕骨。 好痒,好烫。 盯着慕辞那潋滟的眸子,盯着他满身凌乱却还在生涩勾引他的样子,顾林洬心头的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地燎原,烧得他理智融化。 他喉头干涩,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慕辞……” “叫我阿肆。”慕辞俯身,脉脉地凝望着他,“哥哥,以后都叫我阿肆,好不好?” “阿肆……”顾林洬恍惚地重复了一遍。 落地窗的缝隙,散漫的微风轻轻吹起窗帘,淡色窗帘像是翩翩舞者,一举一动都是优美的光晕弧线。 “嗯。”慕辞粲然一笑:“嗯,阿肆。” 往后许多年,顾林洬都无比渴望能在脑海里复刻慕辞此时的微笑。 只可惜,经年旧梦,梦醒惘然,唯余胸口密密麻麻的针扎般的疼。 和怎么也忘不掉的笑语—— “他会像你们一样保护我的。” “我好像很依赖他。” 他的男孩儿这样信心满满的对自己的哥哥说。
第126章 骄阳不知什么时候变得越发深沉,橙红色的光亮既将天烧得火红,又是黑暗的使者。早先明亮的房间已经昏黄,折射过纱影窗帘,让整个房间仿佛成了一幅饱和色极高的油画。 慕辞的裤子已经被褪了下去,扔在地上,上半身的厚衣服也脱得差不多了,凌乱散落,身上只余一件被卷到胸前的贴身衣服,他的后背紧贴着顾林洬的胸膛,后脑斜靠着顾林洬的肩膀,双唇若有似无地贴着他颈窝。 顾林洬偏头舔咬着慕辞早已经鲜红欲滴的耳垂,放在他腰间的手一只环绕向上,在他的肚脐眷恋流连许久,又盘旋向上揉捏刮捻着他胸前的红豆;另一只手摩挲向下,探入两人交缠的腿间。 慕辞的那里早已泥泞,尽管是他主动勾着顾林洬这么做的,但再次被他轻而易举地抓住,挑逗,揉捏已经无比敏感脆弱的冠头,他还是会下意识地颤抖。 似乎是察觉到了慕辞的畏缩,顾林洬咬着慕辞的耳朵呢喃:“阿肆,阿肆。” “顾……哥……哥……” 慕辞所有细碎的呻吟因为那里被有节奏的入侵全都断在了喉头,他能清晰感觉到抵在自己臀瓣中间的欲望。 滚烫的手掌,灼热的欲望,前后夹击着他,解脱不了逃脱不得。他哭哼了一声,在心头麻痒躁动达到顶峰的时候,侧身紧紧回勾住顾林洬的脖颈:“你别这样弄……” “那怎么弄?”顾林洬勾了勾唇,揉捏慕辞前胸的手顺势沿着他凸起的脊骨向下抚摸至慕辞的尾椎骨敏感处,而另一只手也放过了他泥泞的两腿间,转而揉弄他的臀瓣,“我没准备,怕太急,会弄疼你的。” “我准备了,在,在床头柜子里。”慕辞喘息里还是止不住抽噎,“我都买了……你快一点……” “你……” 慕辞扭头,舔了舔顾林洬的耳廓:“哥哥,快给我。今天,我是什么都依你的。” “阿肆。”顾林洬把他彻底转过来,钳制他的腰,将他的下唇紧紧含着,又亲又吮,混杂的唾液从嘴角满溢出来,在窒息里交换爱意。慕辞被他亲回了床上,眸光涣散,意乱情迷。 恍然间,他听到柜子抽屉打开的声音,每隔几秒,他就感觉到下腹有冰凉流淌而下,流进他的两腿间。 顾林洬端架开他的两腿,手指磨着那处,将粘稠滑腻的液体化开,他重新压下来,吻着慕辞的眼睛:“买这么多啊?” 慕辞刚才就已经在高潮的边缘,但又无奈落空,现下整个人陷在空虚之中,他委屈低吟:“随手拿……” 但他最后一个“的”字没说完,身后就被一根手指长驱直入,早有这样的体验,但这次顾林洬没有像之前一样慢慢扩张,而是直直插入,更是在整根手指没入之后,快速插弄起来。 慕辞慌乱挺腰,脚趾紧绷又松开,额头上的热汗越来越多,但很快又被顾林洬的吻安抚下来。 紧接着是两根手指,更快的抽插,次次都能碰到他那里的敏感处。他所有呻吟叫声又全被顾林洬堵进嘴里,堵在舌尖的敏感点。 顾林洬在之前一次又一次的暧昧纠缠后,早已经摸清了慕辞的身体,知道碰哪处能让他缴械投降,知道怎样能让他欲罢不能。 当慕辞再次临近顶峰的时候,他跪了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慕辞,望着他的阿肆。 第三次将抵顶峰,又坠落。慕辞已经软得不成样子,此时的他满身红晕,唇角脸颊漾着淫靡的水光,脖颈处的吻痕像是艳丽的花朵,乳头悄然挺立,两腿大岔开,腿根红痕间是艳丽靡乱的泥泞。 那扩张好的地方,翕动开合的欢迎着他。 他喉结滚了滚,握住自己欲望,拿起刚才一同拿出来下避孕套,给自己套上。 有点儿小了。 但是他再管不了多的,抵住那处,猛地往前倾,长驱直破开那软烫的狭窄甬道,一鼓作气全埋了进去。 尽管已经有过润滑扩张,他那里还是很紧,承受这样的强势贯穿,慕辞将身下的床单都揪变了形,他的哭腔断断续续:“好难受,好难受……” 顾林洬也被内外绞着,紧得发疼,热汗从鼻尖冒了出来。他俯下身,鼻尖汗珠蹭在了慕辞的脸上,和他脸上的薄汗交融混合。他轻啄慕辞的唇角,轻声道:“阿肆,你,你,啊,太紧了。” 慕辞几乎已经失声,只能颤巍巍地抬起揪着床单的手,抱住顾林洬后背,只求待会儿翻船摇晃,自己别被巨浪淹没。 顾林洬痴痴笑了笑,下面开始来回动了起来。起先只是轻微插弄,到后来逐渐大开大合,生猛粗烫的异物仿佛要将他捅穿。 听着淫靡碰撞拍打的声音,慕辞的目光越来越涣散,手无力的攀着顾林洬,他已经渐渐适应了这样的撞击,适应了那里被填的满满的,适应了那里的涨与烫。 尤其是在顾林洬顶到他更深处某个地方时,像是一条火蛇爬上脊柱,只逼他的神经。他抖了好几下,连呻吟都跟着绵软了下来。 是那里了。 顾林洬开始不讲道理的进攻那个地方,艰苦忍耐的,下体涨裂的感觉渐渐变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身体深处迸发出来。 他好像全身都成了敏感点。随着阴茎挺弄绽开的下体是舒服的,臀胯撞击,啪啪拍打的火辣感是舒服的,顾林洬的唇舌舔咬的每一个地方都是舒服的。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150 首页 上一页 142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