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严江沐还要犹豫,却见奚林不怀好意地勾起唇角。他吓了一跳,慌忙止住话头,再不敢多嘴,唇齿之间挤出第一个数字:“三……” 奚林吻了下他的额头,作为鼓励。 “二……” 奚林坐在严江沐对面,目光投向他的阴茎。 “一……” 奚林猛然捏住那串钢珠,朝里送了一截。 严江沐爆发出喊声,呼吸声更是大得吓人。他浑身绷紧,扭动挣扎,皮带在手臂上勒出红痕。因为肌肉充血,身上的旗袍看起来更紧了,似乎随时都会崩开。 “继续。”奚林微微一笑。 严江沐咽了下口水,说:“三、二……一。” 钢珠又朝里送进一截。 这回严江沐没发出喊声,绷紧身体,极力忍耐,没允许自己休息,呢喃道:“三……二……一……” 又送进一截。可怜的铃口挨了欺负,红艳艳的,看得人血脉偾张。 奚林呼了口气,拇指划过茎体,轻声撒娇:“继续啊。” “三……二、一……”严江沐喊道。 奚林捏紧钢珠,慢慢朝下按。 如此这般倒数了十个回合,钢珠终于全部进入严江沐的身体,只剩一个圆环露在外面。 严江沐喘着粗气,震惊得看着自己的下体,似乎在说:竟然全部进去了? 奚林笑了笑,趁严江沐出神,勾住圆环,上下拉动,推着钢珠朝深处顶了下。 严江沐像头被困住的野兽,猛烈挣扎,椅子在地上摩擦,发出尖锐声响。但他很快平静下来,喘着气,抬头望向奚林,目光里有点茫然。 “你是痛到了,还是吓到了。”奚林问。 “……吓到了。”严江沐说。 “爽吗?” “……爽。” 奚林于是拉着圆环,缓缓抽插起来。 严江沐依旧觉得吓人,嘴里哎哎哎地叫着,盯着自己的下体,生怕自己被弄坏。 “别吵。”奚林说。 严江沐只好闭上嘴,彻底将自己的命根子交给奚林。 锁精环的束缚让钢珠的存在感更加强烈,坚硬的珠串一下下地朝前列腺的方向顶。渐渐地,快感累积起来,严江沐绷不住了,一脸憋尿的神情。 奚林被逗乐了,拍打他的阴茎,说:“什么表情啊,丑死了。” “别打!”严江沐倒吸一口气,换了个委屈巴巴的表情,说:“主人,你是要把我玩儿坏吗……” “哪有那么容易坏。”奚林一边说,一边勾住圆环,将钢珠缓缓拉出来。 严江沐屏住呼吸,怔怔地看着奚林的动作。 钢珠出来后,铃口一时还张着,像要射精似的,但最终只吐出来一些透明的前列腺液,先是堆在粉艳艳的铃口旁边,继而顺着茎体上暴起的青筋,缓缓流下,像眼泪似的。 “老公,你好诱人啊。”奚林说。 “……”严江沐有些脸红,撇开眼神,低声说,“主人,你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 “能不能脱一下衣服……” “想看我?” “……嗯。” “好吧,看在你这么诱人的份儿上。” 奚林笑了笑,站起身,开始解扣子。 奚林自认脱衣服的动作无比正常,但严江沐看他的眼神,就像嫖客看脱衣舞女郎。 等奚林勾着内裤边,褪掉身上最后一片遮挡,严江沐眼睛都直了,目光中满是欲望,像看到猎物的狼。 奚林被他勾得欲火直冒,好不容易才维持表面的镇静,暗自想道:得亏把他捆着,不然他要是扑过来吃我,我还真没有还手之力。 奚林坐到严江沐腿上,两人的阴茎贴在一起。他把润滑液挤在旗袍上,用湿滑的真丝罩住两人的阴茎,撸动起来。 严江沐极力忍耐,最终还是没忍住,发出几声呻吟。身体也不安分,时不时顶一下腰。 “你至于这么敏感吗。”奚林说。 “太爽了……”严江沐说。 奚林掀开旗袍下摆,端详严江沐的阴茎,问:“要射了?” “想射。” “我还没射呢。” “我……”严江沐望向奚林的阴茎,“我给你口。” “好像是头一回听你说这句话。”奚林笑着站起身,揽过严江沐的脑袋,让他含住自己的昂扬。 奚林的尺寸并不小,挤在严江沐嘴巴里,视觉效果极佳——主要也是因为严江沐的口活并不好,所以除了视觉效果,没别的好夸。 奚林插了片刻,欲火愈发升腾燃烧,却迟迟得不到缓解,干脆出来了。 “你口活怎么这么烂。”奚林插了两根手指进去,用力捣两下,泄愤似的。 严江沐嘴唇湿漉漉的,喊了声主人。 奚林突然拿起桌上的水果刀。 严江沐瞬间噤声。 奚林拿着刀,靠近严江沐的胸膛,在他旗袍边缘,割出一道口子。 随着那道口子出现,紧绷在胸肌上的布料终于无法再维持完整,沿着裂口滋啦一声崩开,露出微微泛红、坚硬结实的胸肌。 奚林满意地点点头,赞叹道:“更加诱人了。” 严江沐满脸通红,默然不语。 奚林欣赏完爆衣,就绕到他背后,将皮带解开了。 严江沐骤然获得自由,一时有些茫然,两手还没适应,就见奚林坐在了桌子上,说:“舔我后面。” 严江沐:“……” 奚林赤裸身体坐在桌子上,腿垂在桌下来回晃荡,像个无忧无虑的小王子。 严江沐和他对视良久,意识到自己需要主动,便靠近他,两手摸向他的大腿。 在将腿分开之前,他又犹豫了,问道:“可以么?主人。” 奚林摸摸他的头,“嗯”了一声。 于是严江沐打开了面前这双长腿,接着一抬、一推,让奚林的两腿高高扬起,后穴暴露在他面前。 万万没想到,严江沐舔穴的本领也很欠缺,好在他很虔诚,一定程度上弥补了技术的不足。 奚林想逗逗他,故意发出一声婉转的呻吟。果然,他摸在奚林大腿上的两只手猛地加大力气,脸也红了,半天都没消下去。 奚林变本加厉,嗯嗯啊啊地叫起来,怎么放荡怎么叫。 这下严江沐不仅脸红,就连身体都泛起红色,在黑色旗袍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色情。 奚林觉得有趣,摸着严江沐的手,一边呻吟,一边喊了声老公。 下一秒,严江沐失控了似的,猛然站起,按住奚林的腿,将他压在桌子上。而就在同一时间,奚林扬起手,结结实实扇了严江沐一巴掌。 “……”严江沐懵了许久,回过神的时候,眼睛里像是着了火,问道:“主人,这一巴掌,是惩罚,还是奖励?” 奚林笑着看他,说:“奖励。” 于是严江沐不顾一切地压过来,两人如天雷勾地火一般,瞬间吻得一发不可收拾。 激情迸发的时候,是意识不到时间的。 不知不觉间,夜已深了,花园四周的照明自动熄灭,只留了一圈氛围灯,随水流声变换着颜色。 奚林先是躺在桌子上被操,接着被严江沐抱在空中操,片刻后,又重新拿回主动权,让严江沐坐回椅子上,骑在他身上操。 严江沐的旗袍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干脆脱了个精光。 奚林摸索到严江沐身下,解开了他的锁精环。 这无疑是一种邀请,严江沐肆无忌惮地冲刺,两人一齐攀上欲望顶峰。 高潮之后,奚林不让严江沐出去,两人便保持结合的状态,在椅子上抱着吻了许久。 吻着吻着,又擦枪走火,开始第二次。第二次结束,又来第三次。 月亮升到最高处的时候,严江沐开始担心,问奚林还受不受得了。 奚林没说受得了,而是说:“还想做。” 于是严江沐知道他确实有些受不了,抱着他回了室内。 卧室在三层,有电梯,但严江沐嫌慢,抱着奚林从台阶飞奔而上。他所到之处,灯光渐次亮起,整栋房子因为他们醒了过来。 严江沐抱着奚林走进浴室,将他放在一旁的沙发上。等浴缸放满水的时间里,他点了熏香,放了音乐。 他抱着奚林泡进浴缸。 热水裹住疲惫的身躯,奚林很快感到放松,像要融化似的。 严江沐搂住他,两人在蒸汽与香气之中亲吻。 泡完澡,严江沐拿一块巨大的浴巾将两人擦干,拿来精油给奚林擦,边擦边按摩。 擦着擦着,就擦到不该擦的东西。 于是两人就着精油的润滑,再一次结合。 泡过澡的奚林本就有点昏沉,高度亢奋的性爱又麻痹了他的神经,使他看起来比平常更加慵懒、更加放荡。 两人从浴室转战到床上。 那张床舒服极了,奚林一躺进去,就再也不想动。他蜷在严江沐怀里,于半梦半醒间接纳了最后一次冲刺,冲上最后一次高潮。 严江沐紧紧搂着奚林,在他耳边讲了许多情话。奚林沉溺在欲望的餍足里,一句也没听明白,只听到许多“爱”字,一个接一个,好像永远也爱不够,永远也爱不完。 于是他握住严江沐横在腰间的手,呢喃了四个字:“我也爱你。” 四周就此寂静下来,一切欲望都得到平息,一切渴望都被满足。两人紧紧搂着,沉沉睡去。 ---- 本章要捅一下攻的前面
第六十六章 经验之谈 次日醒来,已是红日满窗。 严江沐并不在身边,想必在做早餐。 奚林忍着身上的酸痛,起身下床。 “卧——操。” 他腿一软,险些跪地上去,堪堪忍住,挪到墙边扶着,像个康复病人。 他深吸口气,心说:他妈的,纵欲过头了。 下到一楼,奚林缓步朝厨房走,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感叹:房子还是不能太大,走死我了。 恰好这时,严江沐从厨房出来,端着早餐。 “你怎么下来了?!”严江沐吓了一跳,“你给我打电话啊。” 奚林心想:对哦,我为什么不打电话呢。 “我脑子还没醒过来。”奚林说。 “你感觉怎么样?”严江沐问。 “不怎么样,”奚林伸出两只手,做出拥抱的姿势,“身体跟散架了似的。” 严江沐连忙把早餐放在一边,上前抱起奚林,去了餐厅。 严江沐做了皮蛋瘦肉粥、鸡蛋卷、土豆饼,配一小碟酱黄瓜。 奚林吃得相当满足,身子有劲了,脑子清醒了,心情也雀跃了。 “我们今天干什么?”他问。 “还要干什么?”严江沐震惊,“就在家里休息呗。” “也行。” 片刻后,严江沐说:“老婆,我买了后天的机票回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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