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填迷离的眼睛微微睁大了,嘴里哼吟责怪:“怎么什么……都吃啊?那是吃的?” 大腿根儿却夹起来了,有点乱蹭,在地上踏着的脚趾也绷得更紧了,扭来掐去。 闫戈如今哪里还能看不出来他,知道他喜欢死了,为了更加讨好他,给他赔罪,又爬上他身,拦着他扭个不停的腰给他翻了个身,温柔哄说:“来,翻过来,跪起来,老公再拿这你喜欢的不得了的嘴和舌头给你后面上个药。” 许填心跳如鼓,羞的手指头都粉了,抓着床单却没说出一句拒绝的话,他让怎么跪就怎么跪,把屁股撅起来,撅的很高,紧张,又很期待地等。 闫戈双臂撑床,趴在后面看时,见并没破皮,跟他早上脱裤子看时一样,只是被干了一晚上,撑得太大太久,一时半会儿恢复不过来在张着,还有点儿被摩擦过火,磨肿了,现在粉色变烂红,在他等不及,不好意思,又催促地水波盈盈地往后望时,闫戈已伸出滚烫的舌头舔上去了。 “哈啊……嗯………”许填直往前趴,被刺激的直抖,幸好闫戈一把捞住他腰下大腿并拢抱着,把他屁股只往自己脸上贴,才没摔下去。 闫戈一边给他舔,一边嘬着亲他那里,把有力的舌头往里顶、刮,简直是拿舌头又操了他一遍。 许填直低头乱叫,屁股后面啾啾响着水声。 他完全一点儿气都没有了,高兴死了,喜欢的很,喜欢的要死,被舔的浑身发颤,里面被吸大、且这几年稍胖了点儿的白色乳肉都果冻豆腐一样颤啊晃啊,有时,实在承受不住,太喜欢了,就会躲,他一躲,闫戈就不罢休地追上来舔。 于是,昨天晚上是撵着老婆满床干,今天是撵着老婆满床舔屁股,一样的是,老婆都哭的不行,叫的不要不要的。
第三十二章 两人就这么胡天胡地的荒唐了两天。 期间,闫戈的嘴就没闲过——各种意义上。 哄的老婆飘飘欲仙,找不着北。 今天许填身体好多了,起码是一下床健步如飞,他是一点儿委屈没受,被滋养了两天,面色红润有光泽,可惜陪在他身边活活禁欲两天,只能动嘴不能上真兵器的闫戈就没他那么好了,现在倒像被掏空的那个,胡茬子都冒出来点儿,嘴上也起了一圈儿燎泡,今天许填在卫生间踩着他脚给刮胡子的时候两人接了个吻,他咝了一声,许填翻开嘴看见,心疼的不行,早上吃饭的时候,把他这两天一直熬给自己恢复嗓子的雪梨水分给他喝了好多。 他嗓子早好了,就是不知道闫戈这是使用过度导致的,还是真憋上火了。 两人这会儿正准备去碧海蓝天附近的超市买点日用品和吃的喝的。 这两天一直在下雪,下一会儿停一会儿的,现在小了,撒下来像盐粒子,这两天他俩跟刚新婚度蜜月一样,就没离开过彼此最多超过5米,坐吃山空,本来许填就让许胥明五年骄奢淫逸地养懒了,冰箱里那点儿还是许胥明让人送许填回家时给买的,早吃空了,两人也呆够了,就准备去附近的超市买点儿东西,许填粥水汤水冰糖雪梨水也喝腻了,今天想吃点儿有味道的,闫戈便准备带他去买点儿菜,回来烧顿好的给他吃。 现在在门口,被闫戈打扮俄罗斯套娃那样,一层一层地给穿,口罩、帽子、围巾、棉手套、秋衣、毛衣、马甲、羽绒服等等等等,只多不少,气的他拿前两天许胥明打电话来他心虚说是晚上忘开加湿器,暖气调太高才上火哑的嗓子,现在早被老佛爷似的汤汤水水伺候好了的清冷冷嗓音无情批判:“我只是去离家附近不到一公里的超市买菜,不是去南极探险,这有点儿傻了,我一个男的,比人家小姑娘穿的还多。” 人家小姑娘冬天还穿超短裙和肉色丝袜呢,他怎么跟许胥明一个毛病。 闫戈嘴上的泡刚洒了一圈儿的药粉,一句话说不了,麻的很,一张嘴就得流口水,只拿眼睛瞪他,白眼仁黑眼仁组合,黑白分明,配上他这张伺候了人两天,欲求极度不满的臭脸,自上而下俯视,威慑力巨大,仿佛在说:别给我找事儿! 许填悄悄。 再成长,再脱胎换骨,骨子里还是怕他闫哥的,怂包一个。 出了门,两人先去了小区地下车库,许填在英国的时候,后来那一年才好的差不多了,许胥明教过他开车,亲自坐在副驾驶,让他紧张兮兮的开着那辆慢悠悠的古董老爷车当驾驶员,在他的倾情指导下,一次碾烂了花圃里所有的郁金香,一次差点儿撞伤了马棚里的两匹白马,在白皮肤菲佣们的惊叫中,许填惊魂未定,白马惊厥逃跑时被缰绳勒伤了脖子,鲜血一直在白色的皮毛上流出来,很是刺眼,从那以后,他就对学开车留下了阴影,再也不肯开了,许胥明也没办法,他那时刚好,只是想给他找点儿感兴趣的事做,也没强求,那时候,他一直秉持着,这世上再没什么比他快乐的一直活下去更重要的信念,所以就再没提过让他学车这事了,只是回国之前,让人去给他提了辆雷克萨斯,就放在车库里,说是放在那里激励他,男孩子嘛,学不会开车怎么行。 这激励作用没发挥出来,被许填当成跟男朋友买菜的代步工具了,他是不会开车,可闫哥会啊,闫戈看见这车的时候,不知道绷着唇线在想什么,还是许填笑着拿戴着手套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才反应过来,乖乖坐进驾驶座给人当专职司机。 电话又响了,他接起来,是舍友跟他商量注册还有宣传和试运营的事,药粉早化没了,能说话了,俩人商量的如火如荼 。 许填坐在副驾驶插不上话,只好自己把手套摘了,在玩车上许胥明很细心的让人摆的一些玩偶和配饰,闫哥这几天一直接这个人的电话,他知道人家要干正经事,不好打扰。 他哪里知道闫戈心里的压力,想让他跟自己在一起,不用向下兼容,而是势均力敌,在大学期间就在攒第一桶金,积极参加学生会,不知给院里校里打了多少白工,才获得许可,开发网站送鲜果、外卖、修改论文、计算机维修、帮做系统挣钱,一直等着这一天,现在千钧只在一发了。 路程很短,车差不多是在雪地上慢慢滑过去的,载着他,闫戈开的很稳,一直到下车,闫戈那通电话还没挂,但在许填毛手毛脚的把手套围巾落在座位上要下车的时候,一把揪住他羽绒服的风毛帽子把已经溜了几步的人拽回车里,给他戴好,才拉着气的捶了他肚子两下的人进了商超大楼。 一见人多,他能把闫戈气死,超市人来人往,大家推着小车交谈乱逛,他拿到车子之后就自己推着,一把将闫戈甩开,闫戈甚至觉得他那个骤然左顾右盼,回头看自己眼神里那个清白劲儿就像要立刻再叫自己一句“班长”,说“真巧,你也在这儿?”。 只是牵个手,让他搞得像俩人当众在做爱,那叫一个急忙撇清关系。 闫戈嘴上不说,一把过去要拉他推车的手,许填眼疾手快,立刻松开推车,双手背后,尴尬笑说:“推吧,给你推。” 闫戈甚至怀疑,他俩只是上过床的陌生人。 算你狠,在床上,在你家,你可不是这样吧,刷个牙都黏黏糊糊要我抱着刷,现在倒好,买个菜,恨不得我推购物车,你离我十米远,一眼不看我,就装模作样的在那商品架上这儿摸摸那儿看看,闫戈气得牙痒痒,撒过药粉的一圈燎泡又疼的不行了。 本欲两步追上去,怎么都得要个说法,突然,不知想到什么,不是少男了,但少男那会儿折磨了他几年的痛苦心事怎么也忘不了,悲从心来,推着购物车,脚步钉在许填已经快装模作样的转悠过去的商品架开头过道那里,再也不动了,越想越委屈,一米九几的成年男人,不说话标准酷哥一个,站那儿把眼睛红了,差不多是要哭。 许填从以前到现在了不管身上发生过什么,有阴影了,他在那里都接受不了自己是出风头的那个,也不能忍受身上有太多的注视,刚才得意忘形,跟他牵着手进超市,两个大男的,牵着手去推购物车,虽然这年代对性向不同已经很接受了,但是还是有好多人会明里暗里的对他们行注目礼,还有些年老的带着孙子孙女来逛超市,路过他们时把孩子眼睛捂住了,表情也不是很友善。 他当时就感觉被针扎一样,不由自主,就做出了这一系列举动,其实一路走来摸了什么看了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都放回去了,现在把手里一盒曲奇饼干放下之后,回头一看,才发现一直跟着他的闫哥不见了,给他急得,赶忙原路返回到处找,手机都掏出来了,才发现闫哥站在调味品区的的货架尽头,一双筋脉明显的大手放车把上,一米九几的板正个头,寸头长长了一点,黑黑刺刺的头低着,穿着一身黑大衣,购物车里空空如也,人来人往,有的坐着小孩儿的购物车都撞到他了,他就站在那儿,缄默可怜,像只被什么困住的大狗,在等他的主人去拯救,强大而又没来由的脆弱,给许填心疼的啊,再也顾不得了,只觉得闫哥受委屈了,过去就挽着胳膊往人少的货架深处带,不住问:“怎么了?你怎么没跟上来呢?闫哥……你怎么了?谁说你了?还是骂你了?” 他看见闫哥抬起了他红红的眼睛,很委屈的把他看着,以为是路上有人指着他骂不好听的了。 闫戈哑着嗓子,磨着他那一嘴泡痛苦说:“你当时……你为什么疏远我,叫我班长,不见我,你出了事,我每天都来,你一面也不见我……” 许填一下哽住了,他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立刻把手垂下来,又害怕了那样,赶紧两只手抓上去,握的很紧,一句话也解释不出来,该怎么跟他说自己那时候的心境,他理解吗?该从何说起呢?他只是求饶求原谅似的把闫哥可怜地望着。 闫戈却越说越激动:“不是,不是疏远!你冷暴力我!你他妈冷暴力了我整整五年!唔!” 许填早一把将他嘴捂住,赶忙四处看,幸好,这边调料区还没多少人来,而外面又很嘈杂,有小孩儿在尖锐的拉长嗓哭,他喊的声儿太大了,他通过眼前这熟悉的动作,想起来,找到个开头,跟红着眼,眼泪马上就要掉的闫哥低眉顺眼地小声说:“就是这样……就是因为捂了你嘴。” 在闫哥“唔唔唔”地抗议下,他把人松开,手塞到羽绒服兜里,在里面进行紧张运动,继续说:“就几年前那天嘛……就那天,不是跟你跟斌哥圆姐在市图书馆做题嘛,你跟我讲圆姐的小话,讲很久……那会儿我对你心思也不怎么纯嘛,你又讲很久,一直不完,气儿一直吹我耳朵眼儿,我就急嘛,就捂你嘴,跟现在一样,你一把把我推开,推的很急,就很烦很嫌弃的样子……我……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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