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戈立刻缴械投降,张着手哄:“好好好,不哭不哭,老公不出来,老公再也不出来了。” 这下,这磨人的小妖精才抿抿被他亲肿的嘴巴睡香了,不出声了。 于是,闫戈就那么姿势艰难的,一直塞在里面,忍得青筋都冒了,把他从床上分开腿抱小孩儿一样抱起来,抱进了浴室,抱着他,只能腾出一只手艰难地干着一切,给他放好浴缸里调试好的热水,才跟人一块儿连着坐了进去,许填进到热水里,疲惫过度的身体越来越舒服,睡的越来越香,闫戈观察着他脸色,做贼一样,小心翼翼的把属于自己的,现在使用权却不在他那儿的东西赶紧拔出来,给他抠挖着把里面过量的精液往出导,浴缸里瞬间浮出来许多白色浊液,挖着挖着,前面抱在怀里靠着他脖子的人又瘪嘴哭:“没有了……呜……没了……” 吓得闫戈立刻把三根手指往最里面伸,一边亲脸一边哄:“有呢,有呢,老公没走,老公还在你里面。” 许填沉默了一会儿,好像真的听进去了那样,呼吸累的很沉重,又睡实了,没在哭了。 就在闫戈以为糊弄住,要继续给他掏射的太多的精液时,听怀里的人砸吧着睡熟的嘴小声哑嗓说梦话:“唔……老公……怎么变细了?” “……” 洗好收拾好,闫戈把人裹着浴巾抱出来,虽然已经很小心了,他后脑勺的头发也还是被弄湿了一点,害怕吹风机的声音将他吵醒,床上也不能坐人了,就着满屋的腥麝味,先跟他坐在他书桌前,让他先在自己怀里舒服睡着。 许胥明带他走的急,那段时间也没人有心情收拾这里,他的课本、卷子、文具、甚至那他跟闫戈一人一半的用过的红色果冻橡皮都在桌上笔篓里,闫戈一个一个,眉眼温柔的拿起来看,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将许填身上的大浴巾很小心的在他小肚子下面掀开个缝,拿他找的许填笔篓里的铁尺子……在认真的量许填的小唧唧。 “含头7,预测刚才勃起不超过16。”他像个真正的数学家那样,眯着眼睛在灯下看刻度尺,小声说出了测量结果:“比我……应该普遍小4。” 他怀里抱着的人已熟睡,发表不了什么变态意见,只是被他拿着铁尺量阴茎,冰的抖了几下,无端梦呓了声:“唔…好冰………” 闫戈量完老婆阴茎,一看手机已经凌晨五点多快六点了,只好浴巾包老婆,自己光身子裸奔过客厅,这下愿意抱着老婆睡他喊怕黑的客房了,把人放平躺,毛巾垫后脑放床上,打扮布偶娃娃那样,用在衣帽间找到的他的内裤和睡衣抬胳膊动腿地给穿,穿好了,就抱着老婆裹着被子等他头发干,老婆裹着被子,他裸着,含情脉脉地守着他睡觉,不用闭眼也是在休息了。 闫戈跟个色鬼一样,一直在人家睡着的人身上拿嘴亲、吸。
第三十一章 许填很久没有睡过这么长,这么安心,一个梦也没做的觉了。 醒来的时候,满室拉着窗帘,一片漆黑,床头电子表显示,已经下午5点06分。 他差不多是从昨夜凌晨五点多结束一直睡到现在,中间没有饿醒,起来的时候精神还好,全靠闫戈忙前忙后的给他收拾屋子、做饭、洗衣服、洗床单被罩四件套、像个真正的田螺姑娘那样,端着热粥趁他迷糊的时候,一口一口哄着喂进去,痴汉一样看了他好久,亲了又亲,才在他梦里不耐烦的哼哼下收碗拿勺,蹑手蹑脚的退出客房外。 枕头边上一个人也没有,就像昨夜那样荒唐淫乱的场景只是他做的一场梦,如果不是发现住的不是自己房间。 第一反应是下床找手机。 谁知,只一只脚尖挨着地板直起身子,顷刻间,扑通一声,还满眼惺忪的人直接跪地上了。 与此同时,明显的、存在感极其强烈的,身后那个地方肿胀的仿佛还有东西插着,因为一晚上闫戈给他吸的亲的咬的没一块好地方,尤其两颗乳头,现在都不敢跟衣服有接触,感官回潮的时候,许填就一直在缩胸口了,更要命的是此刻稍微一动,棉睡衣的绒毛在浑身被浸淫透顶的皮肉上擦过,他下面立起来了…… 许填气的红着眼跪瘫在地上,腿软的扶着床也起不来,因为刚跟很喜欢的人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再加上耻辱,觉得自己是被干坏了,脆弱的很,趴在床边小声哭了,脸蹭着被子擦眼泪。 于此同时,灯光大亮,窗帘也都自动打开,是一个围着蓝色超人围裙——这围裙是以前那阿姨人家买菜买多了送的,给他眼尖,干活儿的时候翻出来系上了,系超人围裙穿黑色针织毛衣的男人推门进来,一见他跪床边脸趴被子上哭,瞬时吓得六神无主,腾就腿软地在光洁的地面滑跪而来,抱住急问:“怎么了?怎么了宝贝?甜宝怎么了?怎么醒来就哭?跟闫哥说说好不好?” 哭的人更在他怀里脸一变,拧了个含羞带愤,心想还宝贝,有一晚上就把宝贝干坏干晕,干的满床满地爬的吗? 他完全隐去了自己的罪过,满嘴里上了床什么骚话都说。 许填很理直气壮的一把推开他,抹着越想越委屈,一颗一颗掉不停的金豆子,比窦娥还可怜,一张嘴,哑的都没声儿了:“手机……把我手机拿来给我,快点……” 要不然,一会儿警察该来了,来看他被男人干的合不拢腿,瘫在地上,抓他俩淫乱都得把他往警车上抬,给人家添麻烦。 闫戈被他哭的像只突然没了脑子的哈士奇,满眼睛里都是“睿智”,火急火燎的爬起来,忙就去他房间给他取手机,嘴里还一直叫:“好好好!宝贝你等等!老公马上给你拿来!” 全程甚至没有几秒,一阵热风袭来,闫戈又滑跪到他面前了,太监呈圣旨一样,把那小小一个白壳手机呈给他,抬头看他还哭不哭。 许填金豆子委屈的储存量太大了,下身还抬着呢,呼吸都放慢了,衣服还是浑身乱蹭,那感觉比热洗澡水浸湿小伤口轻一点,带着特殊的,难熬的麻痒,后头现在还感觉被男人插着,赶紧先深深慢慢地呼吸,打开手机看有没有许胥明的未接来电……还好,昨天晚上刚打过,当时说他那边雪有多大多大,事情太多了,又抓住一个趁他不在做假账偷移公司资产的,跟他抱歉,说短期内回不来,让他照顾好自己,现在半小时前的消息是又说确定不要他安排人照顾上门照顾他饮食起居? 因为他以前跟许胥明发过脾气也闹过冷战,明令禁止他一天最多只能打一次,给彼此一些空间,当时只要他人不在跟前,哪怕是在许胥明英国庄园里楼上楼下,这人都要一个接一个的给他打电话,很让人窒息来着。 还好还好,没错过他的电话。 许填松了口气地回完许胥明消息,整个人就更放松了,人一放松,一门心思都腾出来了,全用来生跪在他面前陪他回消息大气都不敢喘的人的气,发酸的腰更塌,抽抽噎噎:“都怪你,都怪你……”泪眼将他看着。 外面的雪还在下,下了一天了,时大时小。 现在闫戈不用靠它了,他把房子的主人都睡了,现在天王老子来了都甭想让他从这间房里出去了,他是自己的了。 窗户外白纷纷的,室内是两个人的浓情蜜意,因为刚跟对方发生过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身体里最隐秘的地方都被造访过,情人之间的抱怨和生气都带勾子,是很有温度的,他嗔怒地把闫戈看,闫戈心慌又心热,才反应过来,是他把人家睡的过分了,现在应该是要作一下,他超喜欢被他作,他要作我的样子好可爱!闫戈这样想,抱住搂住亲,蹭他脸上的眼泪,拿嘴唇和厚脸皮给他擦睡的热乎乎的脸上委屈到源源不断的眼泪,笑说:“怎么了?我们甜宝气老公什么?因为老公弄疼了吗?昨晚上?” 许填想再推他一下,推也推不动,就泄气认命地跟他跪坐在温暖的地板上,屁股不敢挨地,虚虚放脚尖上,擦着眼泪把睡衣裤子掀开裤腰给他看,委屈地哑声道:“你自己看,看你干的好事……” 他指着表,抽噎说:“你看看……都几点了……我还这样……” 哭诉他所有的罪行,一字一句,呼吸慢,说话也慢,很小心:“连穿着睡衣磨一下都想……还有后面……跟鱼嘴一样,我觉得它都在呼吸了,你自己看嘛,都怪你,还不是怪你……你以为我愿意跟你跪在这儿,要不是起不来……唔” 闫戈突然却笑了,要吓他那样,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他嘴边,长胳膊圈着他,给他留出画圈圈散发怨念的领域,皱眉担忧道:“坏了,甜宝,你别说了,老公也起来了,要不咱们再来一回?” 说着,就把他拦腰抱起来,平放在床上,开始脱他裤子,仰躺着,瞪大眼睛的许填简直开始怀疑自己喜欢的这男的还是不是人?这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哭的更急了,但不是因为委屈跟愤怒,也不是嗔怪,是因为,闫戈已把头埋他下面,跪地上把他那一直被刺激的立着的地方放进自己滚烫湿热的唇舌里了,放最里面,很卖力的给他含。 许填又哼哼唧唧地哭了,哭的变了味儿,软乎乎的,一声儿又一声儿,春里春气的,拉的很长,有时会有点急促,喘和哭都很急促,腰眼儿抽抽,前面挺得跟虾子一样,喜欢的紧,一点儿也不怜惜伺候他的人了,一劲儿往床上给叫过老公的人嘴里拱,又诚实起来了,张嘴抬舌头,笑吐出一些羞羞的话:“喜欢……哼嗯……喜欢……老公……哈啊……好喜欢……” 代表排泄的地方,身上最肮脏的地方被喜欢的人含在嘴里,这给了许填极大的安全感,就好像,他整个人,所有的一切一切,不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都被很接受很接受的认同了,珍视了,这样的行为,是他被放在主要的位置上,他好喜欢,他真的好喜欢,精神上的快感甚至比生理快感还让他沉迷、上瘾,有了性瘾那样,纵使浑身还很不舒服,也没什么力气,却一直揪着被子,揪着闫戈卖力伺候他的短短刺刺的头发往下按,一直夸他,一晚上叫的嘶哑的嗓子也浸了水,很湿很软:“喜欢……呼唔……好喜欢……哈唔……老公……含的我……嗯……好……嗯啊……好舒服……哈啊……” 幸好他的尺寸没那么可怕,否则就他这么上头地往下按,闫戈的喉咙得给他捅穿了,他实在太快乐了,加上闫戈这些年“知识丰富”,没多久,就让他尖叫着解决了这个“问题”。 许填瘫在床上,呼出的气能把最冷的坚冰融化,余韵滚烫,眼神迷离,脚尖踩在地上,趾头都粉了,在根根乱动,绷得很紧,内裤和睡衣裤子掉在脚边。 不像是刚被含过,像又被很狠干了,干迷糊了。 闫戈看他一直盯着自己痴痴潮潮的笑,本来准备把嘴里东西吐出去的,笑了一下,仿佛知道他喜欢什么,当着他面咽下去了,还像小孩儿给大人证明嘴里没藏饭似的,给他张开嘴,把舌头吐出来,表示都咽下去了,没剩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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