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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咬器与二胡揉弦艺术

时间:2023-08-20 09:00:12  状态:完结  作者:山不知休

  “唔……哈啊——啊……”

  荀风在高潮的瞬间被咬住了腺体,极致的快感让他眼前的一切都发白失色,水液喷射,一股接着一股,他沉浮在潮头浪尖,伴随着长久的耳鸣,整个世界都安静地消失,脑海里只剩下潮吹前靳原附在他耳边说的那句:

  “你真好看。”

  好看吗?

  荀风想。

  拿命换的。

  他又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被操射了,乳白色的液体溅在镜面上,淌下浊污。

  Beta的腺体里没有腺液和结缔组织,中空脆弱的单薄器官很快被Alpha的信息素沾染、进入、填充,靳原咬得很深,尖利的管牙几乎要穿透腺体扎进肉里,被灌满的腺体在皮下显出一种微微鼓起、近似果冻的透明质地。

  Alpha的独占欲在标记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靳原松口舔了舔腺体上带血的牙印,继而埋在荀风的颈窝里舔舐,吮吸,啃咬,近乎病态地汲取着他身上属于自己的味道,胯下的顶弄只快不慢,硬挺的阴茎在筋挛瑟缩的水穴里,饱胀的龟头被潮吹的水柱喷得又烫又滑,抵着最深最热的小口重重地肏。

  潮吹时喷出来的水全都被过于粗硕的茎身挤在穴道里,流出来的只是一星半点,Beta的穴道细窄,即使被肏软肏水了也只能勉强容纳Alpha未成结的阴茎,灌不下太多的水液。

  会破,会死。

  “嗯啊……哈……啊……嗯……呃……唔……”

  求生的本能促使荀风手脚瘫软地趴到洗手台上向前爬,他失神地颤栗,小腹鼓胀,仿佛能听到里面晃荡淫靡的水声,大幅度的小动作让本就滑腻的阴茎滑出一截,肠壁和穴壁的双重吞吐让他的神经酥痒难耐,娇喘声融进了呼吸里,不能自抑。

  像是玩弄猎物的狩猎者一样,靳原恶意纵容荀风,痴迷而沉醉地看着他艰难地把一条腿架上洗手台,看着被自己肏得湿软的穴口随着滑出的茎身吐出一股水,乳化的淫水滴在台面上没有断开,在穴口和大理石板间拉出一条长长的晶亮的水丝。

  “出去……哈啊,出,嗯啊……你出去……唔……”

  荀风双腿发软,刚刚排出的一股水液只是防洪减灾,他还想再挤出去更多,于是不知死活地伸手去推靳原,想让他退出去,很快就被倨傲的Alpha反剪了手,压在背上,按下腰抬高臀,摆成最骚媚的后入姿势,捉回去接着肏,阴茎一气儿顶到了最深处,剧烈收缩吐水的生殖腔口被硬生生破开了一道细缝。

  “哈啊——痛!轻,轻一点,唔……啊?!哈……求你……求……轻……轻点……”

  荀风眼眶一酸,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地往下砸,太刺激了,靳原的龟头撞在神经末梢密集的小口上,每捣一下他脑子里那根弦就“铮”地响一声,靳原肏了许久都没能把那条细缝顶开,反倒差点儿被被紧绞猛吸的穴壁缴了货,他舔了舔腥甜的犬牙,齿臼紧合,硬压下射精的欲望,俯下身,黏着荀风的脸吧唧亲了两口,牵着他的胡乱攀缘的那只手去擦冰凉起雾的玻璃镜面上的浊液,挑起他的羞耻,一边擦一边抵着那个隐蔽的小口磨,穴口又有水液被搅出来,咕滋咕唧地发响。

  “嗯……嗯啊……哈啊……嗯嗯……啊……”

  异常温吞的调情让荀风暂时忘记了疼痛,追逐情欲舒爽地呻吟出声,心理和生理都有了一丝松懈,靳原抓准时机,咬上他的耳廓,把他的小腹碾到台棱上按压,用潮热的吐息不动声色地硬磨软泡:

  “哥哥喜欢这个姿势是吗?”

  “dogy style。”

  “小母狗。”

  简短的称谓和羞耻的名称剪断了荀风脑子里最后一丝弦线,他有一瞬的懵软,还没回过神,下体骤然泛起剧烈的钝痛,小腹痉缩酸麻,舌根不受控制地顶着喉头,像是突然间被体内的阴茎捅到了嗓子眼,他惊恐地睁大了眼,四肢疯狂挣动,疼得不住蜷缩,像一只快要被烤熟的蚌。

  他半封闭的生殖腔被强行肏开了。

  靳原单手掐着荀风的腰,一寸一寸地把龟头碾进他潮湿软嫩、刚被开苞的生殖腔内,残缺不全的器官软弱地蠕动讨好着龟棱,细致入微地吮吸冠状沟和马眼,荀风无力地伏在他身下耸动,好像真的成了一只承受交媾的母狗,哭都哭不出声,意识和尊严都被肏成齑粉,一阵剧烈的胀痛和灼热过后,靳原低吼着挺腰,龟头插进他的生殖腔里最深的地方,茎身卡在腔口膨胀成结,马眼贲张喷薄,一股一股地将滚烫浓稠的精液吐射在稚嫩的生殖腔壁上。

  身体最隐匿的深处被玷污、烧灼、灌满,完全标记。

  漫长的射精结束,荀风脸上的泪痕都干透了,他昏昏沉沉地脱了力,闭上眼,剩下的感官也紧跟着丧失,整个人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中,无意识地呢喃嗫嚅:

  “避孕……药……”

  -

  荀风是被烧醒的,他躺在一片柔软的昏暗中,胸口窒闷郁结,身躯和四肢蜷缩成一团,深深浅浅地泛着灼痛,像是有无数块烙铁此起彼伏地熨在皮肤上烫,腰椎僵硬,生殖腔和内阴发肿烧疼,胃袋空空,却有种诡异的饱腹感,大脑处在一种介乎麻木和飘浮的虚幻状态中,无法思考。

  好累。

  荀风动了动睫毛,干涩的眼睑微微撑开一线,短暂的畏光性失明后,看到一颗熟悉的月球小夜灯,知道了自己现在在哪儿。

  在床上。

  在自家卧室的床上。

  被靳原操昏之后,他身上换了干净的衣物,醒在自家卧室的床上。

  窗帘拉得很严,唯一的光源是床头的夜灯,屋里没有一点儿人声,空气静得让人昏昏欲睡,不知道几点了。

  荀风躺着听了一会儿,伸手把夜灯拧灭,打开顶灯,撑着床支起上半身,肿破的乳头被被子刮了一下,刺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小腹收紧牵动下身,一股温凉稠腻的液体从他不能自主闭合的生殖腔向外淌,流出穴口,像是失禁一样。

  后知后觉地,荀风摸了摸微微鼓起的小腹,想起来自己在晕过去之前好像被内射了,心脏突然间重重地沉了一下,连忙跌跌撞撞地爬下床,扶着墙去卧室门口捡自己丢的手机。

  他要买避孕药。

  荀风推门出卧室时被光刺了满眼,卧室外面很亮,阳台外是大片瑰丽昏黄的落日,余晖把实木地板和地毯照得金光一片,熄屏的手机静静地躺在门边的地毯上。

  他弯腰捡起来,起身的时候血压跟不上,眼前恍惚黑了,手一松,手机砰一声摔回地毯上。

  荀风恢复视觉时手机已经不见了,只剩两只脚踩在地毯上,一只穿着凉拖,一只赤着,他迟钝地认出来没穿鞋的那只是自己的脚,因为上面有一圈红得发紫的握痕。

  视野变暗,一只修长净瘦的手把手机递到他眼前,荀风接过来,没有顺着手往上看,视线聚焦在那双手指腹上崭新的小熊创可贴上,低低地咳了两声,张口,褪却潮热的声音飘在空气里,喑哑缥缈,标准的烟嗓。

  他说:“我比较喜欢私了。”

  “对……”靳原站在荀风身前,维持着递手机的姿势,道歉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打断了。

  “如果你觉得私了只要道个歉、赔点钱的话,我现在就报警。”荀风靠到墙上,垂着头,单手拨号,丝毫不介意被靳原看到屏幕上的110,两条酸软的腿交替着支撑身体,减轻一些负担。

  “那你可以先看我一眼吗?”靳原的声音从他头顶落下来,也是哑的,不过比他要好得多,不仔细听听不出什么异样。

  荀风定了一秒神,沉默着掀起眼皮子,视线抬高后,一双眼瞬间睁大,目光钉死在了那个覆罩了靳原半张脸的井状止咬器上,固定钛合金口笼的黑色皮带上有一个小巧的液晶屏指纹锁。

  这是他收藏的止咬器之一。

  荀风愣住了。

  清醒状态下的靳原表现得异常冷静、理智,止咬器让他此时本就冷漠疏离的神情更加生人勿近,像一只血统高贵纯正的矜奢名犬,他捉起荀风的手,扳起拇指,摁在液晶屏上,滴一声,锁扣松动了。

  话说得很轻:

  “我给你清理的时候……你一定要我戴这个才让碰。”

  ----

  阿野一时爽,小原火葬场。


第6章 6.较弱的自我检讨能力

  ====

  荀风想了一会儿,隐约好像是有这么一段模糊的噩梦般的记忆,他仰躺在盛满水的浴缸里,两腿架在缸沿上,有两根不知好歹的手指硬要挤进充血肿胀的穴道里抠弄抽插,引出一团又一团的絮状液体,还撑开穴口用热烫的水柱往里面冲,弄得他一肚子水,胀痛难忍……

  他推拒挣扎间不止一次被对方脸上的硬质物硌到,现在听靳原这么说,再仔细想想,原来不是梦,是真的。

  是靳原戴着止咬器在给他清理下身未流出的精液。

  好羞耻。

  “咔—!”

  荀风冷着脸,两指合扣,把刚松开的止咬器锁了回去,抽出手,眼神收回来,唇线都抿得失了笑意,他的五官在没有表情时显出一丝轻佻的凌厉,和很少有的,不加掩饰的锐气。

  不让摘的意思。

  靳原凭他摆布,并不抗拒这点惩处,他低下头,眉眼驯顺温柔,密长的睫毛也可怜地垂下来,视线落在荀风没扣好的领口里露出来的那一截遍布牙印的白色锁骨上和颈侧红肿透明的腺体上,垂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攥成拳,喉结上下滚动,咽下一口掺着唾液的空气,艰难地开口:

  “我给你买了避……买了药,还有粥,你要……你先吃再生气,好吗?”

  “……”

  荀风像是没听见一样,不看他,也不说话,面无表情地走了几秒的神,握着手机转身走进卧室,关门时拧着门把手,轻轻拉上,门缝吻合时一点多余的声响都没有发出来。

  “咔嗒。”

  落锁的声音从锁芯里传出来,轻微又响亮,阳台上偌大的落地窗外,夕阳死一般沉寂,橙红滚烫的落日像是靳原缓缓下沉的心脏。

  被晾在门外的处置使靳原感到手足无措,他和荀风只认识了短短两天,这并不足以让他学会怎样面对生气的对方,因为在他仅有的印象里,荀风随时都是温温的,眼尾上挑眉梢染笑,玉一样剔透,仿佛没有骨骼和脾气。

  但其实他是有的,他的脾气就是懒得发脾气,在多余的人身上连一丝一毫的心思都不愿意费。

  靳原在荀风关门后回想起他上午对自己说的那句玩笑话。

  “你再凶我,我就不跟你好了。”

  靳原突然很后悔自己曾经那么草率地用掉了两次被原谅的机会。

  空气中泛滥的信息素、卧室深处久久不散的麝香、荀风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周遭的所有都在昭示着靳原几个小时前的暴戾深恶的罪行,他是待处置的少年犯,而他的受害人和行刑官是同一个人,他们与他一墙之隔,一起关上了门,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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