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那个小孩,刚过陆封覃膝盖的迷你高度,眼睛大大的,举着棉花糖眼看要哭。 迟年往前走一步小孩撒丫子就跑,小短腿倒腾得快,棉花糖在风里脱离棍棍飘到了树上都没发现。 迟年和陆封覃哑然对视,然后默契转身快步逃离现场…… 回到家后,陆封覃先给迟年洗澡,洗完坐到床上给迟年捏腿,孕期雌性激素分泌多,迟年的皮肤变得更细腻柔嫩了。 捏完腿又给迟年讲绘本,迟年最近喜欢听一些儿童绘本,不厌其烦地听一个日本作家的作品,陆封覃讲得都要背过了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厌倦,他并不是在忍着,他就是喜欢做这些事,陪着迟年的事,和迟年有关的事,哪怕一直重复且没有什么意义,他也很喜欢。 “……霸王龙拖着笨重的身体开始四处寻找。岩石背后也不在,池塘底部也不在,莫非是被昨天出现的吉兰太龙给吃掉了?正在这个时候……”讲到一半,怀里没了动静,陆封覃偏头一看才发现迟年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睡着的迟年整个人都是软的,但手脚却莫名有劲儿,齐齐盘在陆封覃身上,明明肚子里躺着个宝宝,自己却更像宝宝。 陆封覃合上绘本,轻手轻脚地把迟年扒下来放进被窝盖好被子才去洗澡。 他洗得很快,出来的时候迟年又醒了,坐在床上发呆。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他走过去提起被子裹住迟年,自己却光着膀子。 迟年顺势靠到他怀里,头抵着他湿漉漉的肩膀。 “有点想吐。”声音有气无力。 “我抱你去卫生间?”陆封覃说完就拿衣服给迟年披上,准备把人捞起来。 “不去。”迟年拽着被子。 陆封覃摸迟年的后脖子,“那,我给你接着?也行吧。” “你恶不恶心。”迟年一脸嫌弃。 “我都不嫌弃你,你还嫌弃我。” 迟年没说话,眼睛往下一瞥,陆封覃码得整整齐齐的腹肌胸肌各种肌尽收眼底。 他伸手摸了一把,陆封覃肌肉猛得绷紧,抓住细条条的手腕,滞了几秒后往下移,按在跨间鼓起的地方。 “摸这。”那勃起的大家伙配合着弹动了一下。 迟年手钻进裤子里,握着撸动,他靠近陆封覃的怀里,仰着头软着声说。 “我要吃草莓,去买。” 陆封覃半夜十二点驱车离开竹园前往最近的商场,到了地方那股邪火才稍作平息。 结果回去的时候迟年已经睡着了。 他站在门边看了一会,转身下楼去厨房,草莓一个个洗好去蒂,装进果盘放到冰箱。 然后上楼进被窝,把迟年拢进怀里。 像以前和以后的每一个夜晚一样,抱着睡。 【作者有话要说】 动笔了突然发现不会写孕期……差点开起车,一个脚刹停下!搞纯爱啊!
第48章 番外二、漂亮的你 两年后 “受中南区冷空气东移的影响,今日凌晨一点开始东区局地将出现暴雪预警,降温幅度达13°以上,空气能见度降低……” 迟年被天气预报的闹钟叫醒,按掉之后他往旁摸了一下,兜住了一个软软的小小的屁股,手感极好,白煮蛋似的,他捏了捏,小屁股蛄蛹着挪开。 陆封覃六点多就起床去上班了,只剩迟年和孩子一人霸占一半床,孩子不睡自己的床,非要和他们俩睡,陆封覃天天晚上左手搂大的右手搂小的,大的枕着他胳膊,小的薅他头发,他早上醒来的时候感觉像跑了一晚上马拉松。 但是每次走之前他还是会亲吻迟年和孩子的脸。 迟年翻了个身,和孩子大眼瞪小眼。 “妈妈。”孩子的眼睛像他,圆,大,睫毛又黑又密,看着人的时候让人想把所有东西都给她。 “嗯?你怎么醒啦?”迟年挪近一点,亲了亲宝宝的脸,再抱到怀里。 “小鱼要喝奶奶。”迟年平时不这么叫孩子,陆封覃总叫小鱼,因为宝宝只有一个。 小鱼很听陆封覃的话,或许是她从保温箱出来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陆封覃。 当时陆封覃抱着她的时候都不敢动,只看着那秀气的五官,和想象中一样,长得像迟年,那一刻陆封覃的心里又热又软,突然就感受到了生命起始的意义。 医生说这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婴,也是最幸运的宝宝,因为小鱼是早产儿,在保温箱里待了两周才出来,所以身体一直不太好,很容易生病,医生建议多吃母乳增强抵抗力,现在两岁了偶尔还会吃母乳,这让迟年头疼了很久,不是不想让她吃,而是后来他经常堵奶,孩子吸不出奶水哭,他也疼得哭,有时候吸出来了又会溢奶,流得到处都是…… “一会刘阿姨给你做了好吃的饭饭,吃完饭饭再吃奶奶好不好?”他试图商量,大部分时候小鱼吃了辅食就不会再吃奶了。 今天小鱼很听话,点了点,大声说嗯。 不喝奶了又要出去玩雪,迟年不想让小鱼出去,但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他,嘴巴再一瘪,下一秒就要喊爸爸,迟年不得不连忙答应,他不想让孩子对他失望,更不想让陆封覃在孩子心里的位置比他高! 最后小鱼被裹成了一个球,手里举着个小鸭子雪球夹,兴冲冲地跑向院子,结果刚下台阶就骨碌一下摔倒了,她个子矮小,两条腿都翘起来,却没有哭,吭哧吭哧撅着屁股爬起来,又继续跑。 院子已经被雪彻底覆盖,木屋和花园都披上了厚厚的白衣服,像童话世界。 迟年和孩子在雪地上留下大大小小的脚印,一个跟着一个,他们准备堆雪人。 小鱼抓着雪想团雪球,但是她带着手套动作不方便,鼓捣半天一松开又散了,迟年蹲在旁边看那小脸被帽子围巾包着,肉嘟嘟的,嘴巴因为使劲而噘起来,鼻尖红红的,第三次失败之后,眉毛都皱起,像两条毛毛虫,但也没有哭。 “帮我,妈妈。”小鱼看着迟年,圆溜透亮的黑眼珠闪着水光,乖乖地求助。 迟年笑了一下,告诉她要怎么做,然后和她一起捏了个大雪球,再让雪球越来越大。 “哇!”小鱼看到跟自已一样大的雪球,高兴地跺脚,笑声脆如铃铛。 给雪人做好头之后,迟年的手都要冻掉了,掌心红了一片,小鱼看到他给手哈气,迈着小短腿跑过来,“妈妈,手套。”她想脱掉自己的手套给迟年戴,但是她穿得太厚,胳膊又短,半天摘不下来。 “妈妈不冷,宝宝,我们给雪人做个鼻子吧。”迟年笑着凑近,点了一下小鱼红红的鼻尖,小鱼的注意力很快被转移。 他们俩穿着白色的羽绒服,是陆封覃买的亲子装,带着同色系的围巾,一大一小蹲在雪地里,更像两个会动的雪人。 雪人快完成的时候,门口响起汽车声,压得雪地咯吱咯吱响,陆封覃回来了。 迟年转头,车在半路停下没有进车库,陆封覃下车走了过来。 他穿着一身黑,大衣和西装三件套看起来像是刚从会场离开,眼镜都没来得及摘,一边走一边摘掉手套,到迟年跟前把皮手套给迟年带上。 “帽子呢?”他拉高迟年的围巾,又系紧,大手托着迟年的脸,把那冰凉的脸蛋捂热,迟年仰头向他贴近,说不冷。 “爸爸!爸!”小鱼甩掉雪球夹往陆封覃身边跑,雪太厚,她攥着拳头,浑身都在使劲。 跑到陆封覃跟前她扒着陆封覃的腿伸着两只又短又胖的胳膊,“抱,爸爸!” 陆封覃放开迟年,弯腰把孩子抱起来,在怀里掂了掂问:“好玩吗?”他捏那肉乎乎的脸,又响亮地亲一口。 “好玩!”小鱼抱着陆封覃的脖子,高兴得不行。 迟年看到陆封覃没带围巾穿得也不多,小声说:“进去吧。” 小鱼听到后伸手拽迟年,“抱妈妈。”她让陆封覃也抱迟年。 陆封覃在心里感叹女儿没白养,不等迟年说话他一躬身将迟年兜着屁股也抱了起来,迟年惊呼一声连忙扶着他的肩。 一手一个,陆封覃大步走到门边把迟年和孩子放在台阶上,他亲了一下迟年的脸,说:“也亲你。” “呀!”小鱼举起两只手捂住眼睛,圆圆的手套把脸都挡完了,陆封覃和迟年低头一看,忍不住笑起来。 进屋后陆封覃让刘阿姨带小鱼去玩具房,他推搡着迟年进了卧室。 “快点快点。”一进屋他就猴急地把迟年压在门上亲,躬身挺腰顶弄迟年。 孩子跟他们俩睡的这段时间,两人都比较注意,不会在孩子面前太过亲热,连接吻都很浅,陆封覃快憋死了。 迟年被弄得痒,按住胸口作乱的手,喘着气阻止,“晚,晚上再做。” “不行,就现在。”陆封覃说完又补充,“我不进去。”他咬迟年的脖子,手掌按着微微鼓起的乳肉揉捏,那里又软又绵,指腹拨弄乳尖,湿湿的,两人皆是一愣。 “又溢奶了?”陆封覃双眼放光,迟年突然觉得羊入虎口了。 “……昨天小鱼吃过。”吃过之后就溢奶,好一会儿才停,刚才估计是被陆封覃揉了两下又流了。 两句话的时间,奶水已经从陆封覃的指间溢了出来,顺着他的手背流下,弄湿他的衬衫袖口,不一会儿,淡淡的奶味从迟年身上飘出来,勾着陆封覃的三魂七魄。 对于溢奶这件事,迟年一直不愿面对,他觉得难为情,觉得奇怪,但陆封覃一直告诉他不要这样想,这是很正常的,因此他才没有那么焦虑了。 不焦虑不代表就可以让陆封覃肆意揉弄,他推着陆封覃,声音小得快听不见,脸红得快滴血,“流了……” 陆封覃直接脱了迟年的上衣,把着迟年的屁股把人抱起来,含住迟年的乳头往床边走,渴极了似的吸舔。 坐在床上,把迟年放在腿上,陆封覃一手按着迟年的乳肉堵着奶水,嘴里含着另一边,奶水从他指缝流出,从他唇边流下,划过滚动的喉结,打湿挺括的衣领。 他还穿戴整齐,领带都没松分毫,迟年却不着寸缕,光着身子软倒在他怀里。 “别弄了……”迟年被酥麻的快感和羞耻感拉扯着,没力气推开陆封覃,莹白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陆封覃的宽肩长腿将他兜着,像漆黑的盘子里盛着一块流动的奶油。 “啊……唔。”迟年被陆封覃吸得忍不住叫出声,又很快咬住唇。 陆封覃放开,仰头看着迟年,他的下巴很湿,嘴角泛着水光,来不及摘的眼镜片上也沾了几滴奶水,迟年羞愤地转过头,下颌线紧紧绷着。 奇怪的是,奶水居然不溢了,迟年不知是喜是忧,他只知道自己现在非常狼狈。 陆封覃脱了外套披在迟年身上,按着迟年的背把人扣在怀里,他的身躯完全将迟年包围,他吻迟年,吻那烧红的耳朵和好闻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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