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指在穴里捣弄,润滑剂混着Omega的液体沾满陆封覃的手,像刚从水里拿出来。 他的中指摸到迟年的前列腺,用力按了一下,迟年惊喘一声腰腹弹动就要起身逃脱,奈何陆封覃压制得紧。 “舒服吗,年年。”陆封覃咬着迟年的耳肉,灼烫的呼扑在迟年的侧颈,手指残忍地戳弄着迟年的敏感点。 “啊……不……”汹涌而来的快感让迟年几近崩溃,他臀部微微抽搐,浑身发烫,潮热难耐,掐着陆封覃的背,葱白的五指在汗湿的背脊上留下抓痕。 陆封覃用手就将他操到高潮。 起身分开迟年的腿,陆封覃低头看着迟年腿间的一片狼藉,精液混杂着各种液体,直往下滴,后穴被撑得发红,合不住似的微微翕动着,像一张待吻的小嘴,陆封覃埋头下去,亲了亲射精之后半软的阴茎,又把着迟年的臀瓣舔了一下那张小嘴,舌头轻轻拂过,他笑了一下说。 “你好湿啊,宝宝。” 迟年眼尾淌下连绵不断的泪水,不愿接受自己的身体竟变得如此敏感,他觉得自己好像陆封覃的玩物。 “哭什么。”陆封覃虚虚地压着迟年,滚烫的胸腹肌贴着迟年的身体,他们的心跳隔着两层皮肉同步震颤。 陆封覃知道迟年那点小心思,床上的迟年就是一张透明的纸,一眼就能看穿。 “你刚恢复身体,这么敏感很正常。” “前列腺高潮更舒服,有些人都办不到,你很棒。” “一点也不丢人,真的。” 他吻掉迟年睫毛上的泪珠,亲迟年的脸颊唇角,语气像一勺蜜糖。 “不哭了,宝宝。” 一边哄着,一边按住迟年的膝弯将凶器一般的阴茎插进去,迟年喉间呜咽一声,感觉身体从下面被撕开了。 陆封覃也不好受,迟年夹得他又爽又痛,让他进退不得。 “深呼吸,宝宝,太紧了。”他拿了个羽枕垫在迟年悬空的后腰,慢慢地往里插。 迟年大口呼吸着,手按在陆封覃的胸口,摇头却说不出话。 整根没入后,陆封覃发出一声喟叹,腰腹绷紧就开始抽送起来,根本不给迟年缓冲的机会。 温热的肠肉紧紧裹着布满筋脉的性器,随着拔出又进入的动作,纠缠着吸吮,陆封覃感觉大脑都变得混沌,迟年好像给他施了魔法,让他彻底沉沦在这勾人魂魄的性事中,无法自拔。 “不……不行了……”迟年被顶得往上窜,头发丝都摇晃,臀尖被撞得发麻发烫,陆封覃却毫无察觉,像是要将迟年干死在床上。 龟头比手指粗大不少,抵着前列腺发狠地戳弄,迟年连连惊喘,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将他抛上高空。 陆封覃将那后穴彻底凿开,他按着迟年的膝弯往下压,迟年的臀部后腰被迫整个抬起离开羽枕,大腿紧贴着胸口,膝盖紧挨着肩膀,陆封覃就这样自上而下用力地操干,每一下都擦过敏感点插进最深处,极快,极重。 “啊!停……停下……” “陆……” 迟年根本无法说出完整的字句,他在混乱中睁开眼看到陆封覃粗大的性器在他的后穴进进出出,带出软红的肉,又插进来,囊袋用力地拍打在他的臀上,淫靡的液体被磨成白色的泡沫,从他的腿根缓缓流下来,迟年被烫到似的闭上眼,只有力气拼命呼吸。 “叫我什么。”在快速的撞击下,陆封覃牵着迟年的手十指相扣,声音带着浓重的情欲。 “不……”迟年呼吸无法自持,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在说什么。 陆封覃咬上迟年的下巴,齿尖在那里留下印子,一舔又消失。 “叫老公。”他贴在迟年的耳边命令。 迟年被插得呼吸不顺,整个人快要坏掉也不愿意听从陆封覃的话。 他咬着唇承受打桩机般的操弄。 “别咬。”陆封覃舔开他的唇缝,解救快要被咬破的下唇,含住吻。 在氧气被剥夺干净之时,迟年惊叫一声,身体的最深处被陆封覃的精液灌满,他的腿自一旁滑落,手臂垂在床沿之外,瞳孔呈虚焦。 像失了魂丢了魄的人。 陆封覃弄得狠了,愧疚感后知后觉涌上来,他覆在迟年身上喘匀了气,起身分开一点看着迟年。 “老婆?”声音沙哑,却满是餍足。 迟年微眯着眼,不知道意识是否还在。 陆封覃轻手轻脚把迟年抱起来,迟年好像没有骨头,陆封覃甚至不敢用力。 浴缸放满热水,陆封覃细心又小心地给迟年清理,后穴肿得厉害,看着精液慢慢流出来,陆封覃心中无奈道,才做了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 陆狗不当人,年年要坏坏啦!
第34章 仙女 第二天是办理入学的日子,迟年睡过了。 早上十点,迟年坐在床上,顶着苍白的小脸和陆封覃对峙。 “我已经打过电话了,明天去也可以,后天都行,只是办理入学手续而已。”陆封覃苦口婆心地哄人,他站在离床最远的书柜前,因为迟年不让他靠近。 乖乖跳上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迟年盯着陆封覃,大大的眼睛像两颗水洗的宝石,泛着湿润的光,他的声音哑得不像样子,听起来非常可怜,语气却满是倔强,“为什么按掉我的闹钟,还不叫我。” 乖乖在旁边配合地哼唧一声,唯恐天下不乱。 “我叫了,叫不醒啊。”陆封覃耐着性子解释,说完往前一步,迟年抬手气势汹汹地一指他又退回去。 因为被陆封覃弄得狠了而睡得起不来,错过办理入学的时间,迟年现在情绪非常脆弱,他觉得自己特别没用。 “谁让你昨晚!”他气急了,声音都拉出哭腔,眼泪也汹涌而出。 陆封覃慌了,大步走上前弯腰擦掉迟年滴滴答答的眼泪,把人抱进怀里,连声道歉,“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他其实并不知道迟年为什么哭。 迟年更生气了,挣扎着推开陆封覃的怀抱,打着哭嗝说:“走开!” 其实不是多么严重的事情,但迟年就是压制不住敏感的情绪,就是想发泄,他气不过,陆封覃总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在床上折腾他,想让他射就让他射,随意控制他的感官和身体,让他痛苦又让他舒服,而他却无能为力,他讨厌这样。 他抓破陆封覃的下巴,拒绝陆封覃的触碰。 “我错了,乖。”陆封覃半强迫地把迟年揽在怀里,拍他的背。 “明天去办理入学,顺便看看你要住的地方,缺什么我们一起去买,好不好?” 迟年安静下来,头埋在陆封覃的肩上,把眼泪用力地擦在他的衣服上,气喘匀之后,说话带着鼻音,“你走开……” 让人家走开自己却靠在怀里不动。 陆封覃顺着迟年的后脖子轻轻地揉,一点一点抚平炸起的毛,小声说:“等会就走开。” 隔天早上,陆封覃定的八个闹钟轮番响起,迟年就差一脚把他踹下床了。去学院的路上,迟年靠着窗户打盹,陆封覃把他拽到自己怀里睡,到地方之后才把人叫醒。 “我真没发现你这么能睡。”看着迟年迷迷糊糊地下车,陆封覃无奈地说。 迟年闻声抬头瞪他一眼,甩开胳膊自己走了,陆封覃站在车旁边叫迟年也叫不答应,司机假装看不见听不见抬头望天。 办理完手续之后,化学院的院长带他们去班里。 化学院只有一个班,而且只有二十个人,是科学院人最少的一个班,这二十个人的智商可以说是飘在天上的水平,因此被整个科学院戏称为“怪胎班”,迟年的入学考试成绩放在这个班里排第八,所以他破格半路进来时没有一个人说不。 “有事情找班长,班长处理不了就找我,课表在官网,如果你要报什么课题的话也是在官网上报,学院会在上面审核……”化学院院长在教室门口和迟年说话,眼神却一直有意无意地看陆封覃,他只在东区时政新闻上见过陆封覃,昨天院长找他让他安排迟年入学的事,说陆封覃会带人过来,他还不相信,心想陆封覃家里貌似也没有要上学的孩子,怎么这般大驾光临。 原来是送老婆。 也不怪他一眼就看出,陆封覃的目光几乎黏在迟年的身上,好像除了迟年什么也不关心一样,而且迟年身上撒发出的信息素气味和陆封覃身上的一模一样,这就是他的Omega,院长一边和迟年说话一边在心里吃瓜。 “谢谢您。”迟年很有礼貌地道谢,年轻的院长都不好意思了,低头笑了一下再抬头时正好对上陆封覃吃人的眼神,笑容原地消失。 “你是不是有病?”迟年凶陆封覃,因为他在院长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人家,用很不礼貌的那种眼神。 陆封覃晲着迟年,语气凉凉的,“他就差对你流口水了。” 简直是信口胡说,迟年不知道陆封覃哪只眼睛看见人家对他有意思了。 “我是什么天仙下凡吗?!我求求你别抬举我了,正常点行不行!你站在我旁边还有人敢靠近我吗,你就够吓人的了好吗!”迟年站在太阳底下叉着腰仰着头骂陆封覃,陆封覃伸手把人拉倒树荫下。 “仙女?”迟年被抵在树上,陆封覃宽厚的胸膛贴着他,眼睛带笑看着他,语气狎昵。 “仙女生气了。” 迟年翻了个巨大的白眼,眼珠子差点转不过来,他一脸无语地推开陆封覃就走。 “去哪啊?” 陆封覃在背后喊,完全不顾路过的学生。 “等等我,仙……”剩下的字被迟年一转身凶狠地瞪了回去。 住的公寓收拾好之后,迟年开始赶人。 “陆总,请回。”他打开门看着陆封覃。 陆封覃严重怀疑迟年没有心,他指着脚下,说:“这好像是我买的房子。” 他早在迟年考完试就让助理在学院周围看房子,样样都是他过目,只为了让迟年住得舒服,没想到仙女无情,进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扫地出门。 迟年真的变了,陆封覃心想,他现在学会咬人了,恃宠而骄,吃了糖还要怪糖不甜,然而自己却毫无办法。 争论无果,两人约法三章。 “晚上我过来,周末你回去。”陆封覃提出。 迟年驳回:“不行,影响我睡觉。” 陆封覃一愣,说:“我没打算住。” 不等迟年开口,他又补充:“住这边也不错,我不讲究。” “一天三五个人伺候你,还不讲究……”迟年阴阳怪气地说,声音却越来越小。 陆封覃眯起眼睛,一把把人抓过来坐在腿上,掐着腰,恶声恶气的,“嘴皮子越来越溜了,我给你治治。” 压着人倒进沙发里就亲,迟年毫无招架之力,被捏着双手放在头顶,陆封覃像一座山压制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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