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朝和温晨阳纠缠太久了,眼睛狭窄得只能看到彼此的那一点点,连钻牛角尖到最后都只剩一丁点大的事情。周子明说,分开不一定是坏事,线团两头松一些才好解绑。 贺朝撒开了手,沈林一踉跄,一米九的身让他能轻松地看到沈林的头顶,沈林的胳膊疼得不敢动,夹在身侧。 “那今天你先回吧。”沈林的声音痛苦,要回房关门了。 沉重地呼吸在沈林的头顶,很压抑。沈林佝偻身体,回身被门槛绊了一下,差点儿摔地上,看着好不可怜。 起身竟然笑了,那笑容好像要碎了一样:“今天真是太倒霉了。” “别笑了。”贺朝皱起眉头。 沈林看了贺朝一眼,那眼里仿佛在说你连我笑都要管啊,这近乎挑衅的行为似乎激怒了贺朝,一把揪起沈林顶在墙上,贺朝的吻激烈好似撕咬,唇齿热烈的厮磨,舌尖的疯狂掠夺,榨干沈林肺里的空气。 他扛起沈林,长腿一钩关上了大门,熟门熟路地进入卧室,丢沈林在床上。沈林下意识挣扎被按回床上,强大的力量感受不到半分温柔。 沈林的衣服被扒光了,而贺朝还没脱,脸上被表情仿佛是在赴一场必死的局。壮烈的表情惹沈林发笑。 “贺小爷会做吗?”沈林侧身挡住抬腿挡住已经裸露的下面,侧目的眼神都在勾引人,“别还是个处男吧。” 他打赌,贺朝没碰过温晨阳。这么干净的人,让人想弄脏他。 赤条条的身体在贺朝眼前晃,该有的都有,但跟他的身体完全不一样,是单薄的,纤细的,甚至模糊了性别的身体。沈林的挑衅是一击即中的,处男对一个几近三十的男人来说,是钉在自尊上的耻辱。 贺朝从抽屉里拿出润滑剂全部淋在沈林的身上,冰得沈林直打哆嗦。他压住内心恼羞成怒的情绪:“哼,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调笑贺朝的后果就是自己遭罪,疼得沈林只想逃跑,可贺朝的蛮劲不是谁都能挣脱的,被压着捅进了后面,冰凉和疼痛感一起袭来,沈林快要晕过去了,捶打贺朝让他轻点儿。 听到沈林哭了,贺朝才停下,把人翻过来,已经哭成泪人了。贺朝也疼,沈林的里面太紧了,他可是第一次,没秒射已经够可以的了。 沈林哭喘着气,手指揉搓贺朝的脑袋和耳朵,摸狗一样地安抚:“你别,太用力了,慢慢进。” 贺朝也喘的厉害,不得章法谁都不会舒服,耳边的轻柔的动作缓了他内心的急躁,开始慢慢来,进进出出的,感受到一点凸起,进去一点时特意磨了一下,沈林的声音立马媚得不成样子。 他玩儿心大起,就搁那一个地方使劲儿动,沈林叫喘埋头在被子里,脖子粉红一片,穴里的水也多了起来,进出更加顺畅,看来是爽的不行了。 “如你愿,怎么还哭起来了。”贺朝的嘴巴坏起来是真坏,“怎么这儿也哭了。”撸起沈林的前面,后面就会吮吸。 沈林快把床单抓烂了,忍住哆嗦,脚跟上下蹭贺朝精壮的后腰,“小伙子,是没劲儿吗?” 贺朝咬着牙说:“待会别又哭着求饶。” 狂风骤雨一样地夯进沈林的后面,沈林还作死一样的扭腰迎接,希望能让这处男早点儿射了。这腰都快扭断了,贺朝还在忍,看沈林自讨苦吃。 沈林脱力,任贺朝这个处男为所欲为,也不掩饰呻吟,贺朝操得越深越重,他就叫的越大声,如贺朝所愿,沈林在漫长的极致中带着哭腔的求饶。 贺朝听得后腰发麻,捂住沈林的嘴,棕色的皮肤与沈林的白鲜明对比,怎么看怎么暧昧。哪知沈林的舌尖在他手心画圈,牙齿轻咬住手心里的嫩肉,他哪里见识过这些,松开沈林,沈林却抓住他的手,舌头在每根手指和指缝中舔过。 平时温和乖巧的样子荡然无存,跟个妖精似的。 沈林收紧后穴,感受到微凉的精液在后穴里堆积,立马松了口气。 可刚开荤的青壮男子,哪里是一次就够的。有沈林亲自教导和全程配合,贺朝是彻底放飞自我,刚摸到门路,他可要瞧瞧这顶了天儿的地方在哪儿。 翻来覆去的折腾,不停地探索沈林身体的奥秘,好几次贺朝那公狗腰不要命地顶,给沈林顶得都翻出白眼了。 事后,沈林疲惫地想:惹他干吗……
第13章 卧室里传出黏黏腻腻的水声,沈林一把大清早醒来,贺朝抱着他啃嘴蹭腿。沈林都快喘不过气了,身上也开始热起来。 他后悔让贺朝昨晚留宿,刚尝了点甜头的贺朝对这事儿乐此不疲,丝毫没有先前宁死不屈的劲儿,已经记不清昨天做过几回了,清早还这么有精神。 “做,就一次,最后一次。”含糊的咬字,听得人都软塌塌的,掰开沈林的腿要进去。 “多少回最后一次了。”沈林累坏了,闭上眼养神,嘴巴被狗咬疼了,嘶了两下,贺朝这才咬得轻了些。 见沈林不乐意,贺朝又开始磨,撒娇卖乖是手到擒来,猴精猴精的。被沈林纵得知道怎么对付沈林了,怎么折腾都不会真生气,急眼了最多下嘴咬两口肉,扣他两下,都是不足挂齿的小伤,还多了些情趣。 真抓疼了,他也有办法治沈林,两手绑一起往枕头上一压,沈林就会露出惊慌示弱的表情,一下子就没了要跟他“决一死战”的气势。 还挺可爱的。回想自己“保护贞洁”的样子还挺可笑的。 磨到最后沈林无可奈何,说用手帮他,结果手都酸了,贺朝明亮的眸子盯着自己还硬邦邦的下面,惨兮兮地说自己难受。沈林勾起嘴角,打算给处男再涨点见识,软红的唇瓣在顶端抿了两口,张开将那物含进了嘴里。 贺朝全身肌肉都绷紧了,手上力度失了分寸,压着沈林的头摁到底了。呛出了沈林的眼泪,贺朝又卖乖道歉,沈林也不跟他计较。 对于贺朝一起洗澡的邀约,沈林敬谢不敏,要是进去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了。他今天还要去学校。 趁贺朝去沐浴的空当,他再补会觉,真的太困了。知道贺朝会胡闹,没想到会到这种程度。想发脾气,可贺朝那嘎巴豆子的黏糊劲儿,缠着说要做,磨得他没脾气了。 倒是让贺朝拿捏住了。 天气寒冷,贺朝自告奋勇送沈林去学校。眼瞅着他那股子的黏糊劲还没下去呢。沈林不想贺朝这么一个显眼的出现在学校,说自己坐地铁过去,很方便。 贺朝瞧沈林走路的姿势僵硬,眼下有疲惫的黑影,面儿上却柔得发光,打横抱起沈林,不由分说塞沈林在副驾驶,还贴心的扣上了安全带。 贺朝在沈林的愣神中亲了他的嘴巴,想到了刚刚这嘴吃了他的那里,身上又热了,哑着声说:“你……坐好。” 让沈林哭笑不得。 贺朝的心情都写在脸上,做都做了,就没必要再想回头的事情,索性放开了,手上的小动作也多了起来。 “你别玩儿了。”沈林要抽回手。 贺朝不放,“给你暖暖手。” “贺小爷这么细心呢。”沈林调侃他。 这一声贺小爷叫得婉转,纯情处男险些招架不住:“也不知道是谁冻得蹲地上站起不来,有多怕冷你自己知道。”之前就见沈林动不动就红了的手,昨天更是冷得直打哆嗦,仿佛冻死鬼转世,他就算是瞎的也该知道沈林怕冷了。 沈林笑得眉眼弯弯,脑子里在想别的,如果温晨阳有勇气跟贺朝在一起,以贺朝的为人是会替温晨阳扛下所有,可他偏偏为了还没发生的事情吓退了,害怕到不能信任贺朝,合该是庆幸自己在这节骨眼上遇到的贺朝,还挺幸运的。 眼看快到学校了,沈林让他注意点儿。沈林是学校国际政治学的老师,当初学的也是这个专业,北京和上海的好学校都有这个专业,最后选择了上海的学校,因为这边有相关的研究院。 到学校了,贺朝非要沈林亲他一口,才肯放人,沈林没管他,开了车门下去了,回头让贺朝赶紧走。 贺朝高大的身躯探到沈林面前,强势迅速揪过沈林,在嘴上嘬了一口,也不管沈林埋怨的眼神:“怎么,学校有你其他的相好,不能在这儿亲。” 沈林连生气都是温柔的,教训孩子一样:“你瞎说什么呢,一个你,我都吃不消。”两人都有正经工作,虽说他俩的事情不至于会被开除,但万一有心人想利用这点做文章,那就不一样了。 “收敛点儿,别上头。” 贺朝又要靠近,被沈林摸着脸推走。 “什么时候下班儿,我来接你。” 已经有人开始向霸道的大G投来目光了,再不如贺朝的意,他能闹个天翻地覆,沈林说手机联系,让贺朝快点走。 看贺朝根本不带动的,胳膊耷拉在方向盘上,一脸悠闲地死相。贺朝如果好打发,就不是贺小爷了, “下午六点半来接我。”沈林踩上车,趴在副驾驶上摸摸贺朝的脸。 车高阻挡了路人的视线,沈林的手心被短硬的头发蹭过,舌尖舔过他的手心。自下向上看的眼神充满了霸道的占有,沈林被这一眼看得红了脸。 这小子是打通了什么任督二脉,已经可以学着勾引人了。 “下午见。”贺朝推沈林下车,拉上了车门。 贺朝从后视镜里看到沈林站在原地,手心在裤腿上抹了抹,不满意沈林嫌弃的动作,说:“嘶,这人……” 刚到单位,小张神秘兮兮地关上了办公室的门,拉着贺朝坐下。 “干什么这么神秘。”贺朝看这鬼鬼祟祟的动作,不禁疑问。 小张直摆手,让他小点声,“贺哥,上面有动作。” 两人眼神交流一番,贺朝也压低声音,“自动化的事?” 小张点头,“嗯。” 上海新建的深水港是国家级的项目,分了四期,前两期正在按计划建设。港口自动化是贺朝牵头的项目,是在后两期建设自动化港口,上面有动作了却没叫上他。这明显是想绕过他,把这颗果子给别人吃了。 自动化的港口由电脑计算数据并操控,效率更高,吞吐量也是指数级增长。贺朝敢肯定这港口建成必然是世界级的,吞吐量可以远超现在世界上所有现有港口,未来半个世纪甚至一个世纪都不会有哪个国家可以超越。 可以拉动的经济体量是不容小觑的。 “哥,这事儿?”小张肯定是跟贺朝站一边儿的,晚上听他爸说这事儿,他爸让他把这事儿给贺朝通个气儿。 “嗯,知道了。”贺朝毫不在乎,拍了拍小张的肩膀,“帮我谢谢张叔,改天请他吃饭,可要赏脸。” “不是,哥,你一点儿都不着急?”小张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贺朝起身开门,看不出丝毫的急躁,“急?是挺急的。”不过急得是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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