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剑是真的,爱也是真的。或许这样说有些不识好歹,但墨初自认为自己确实在真心乞求原谅。 一个月后,那枚漂亮又无用的奢侈小物件套在了白也的无名指上。他难得穿了正装,靠在墙壁上垂眸欣赏着那枚宝石,语气淡淡:“红酒已经醒好了,陪我喝一杯吧。 墨初没怀疑白也。气氛正好,高脚杯里的红酒色泽剔透如宝石,白也含着一口酒凑上来,唇齿纠缠间发出暧昧粘稠的水声,唾液混着酒液被墨初尽数咽进胃里。 待他再睁开眼睛时,已经坐上了不知前往何处的小飞船。白也束起了自己的长发,靠在舱壁上双手抱臂监视着墨初,戒指在灯光下泛着神秘的紫。 意识还有些昏沉,墨初想动,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此刻像垃圾一样被镣铐扣了个结实丢在角落里。他的脸色看起来很糟糕,甚至有些苍白。 “你准备带我去哪儿?” 白也面无表情地看着墨初,撩起自己鬓角的一缕长发别在耳后。他的语气冷淡,像是在谈论无关紧要的小事:“请三皇子殿下去赤鲨做客。” 墨初声音沙哑地笑了一声,抬眼去看白也的眼睛,妄图从中分辨出一些人类该有的情绪波动。 “你回到我身边就是为了做这个?这是报复吗?” “你要这么想也行。” 赤鲨这个名号对帝国人而言并不陌生,对墨初这样参与过剿灭行动的指挥官来说更是如此。那伙星盗似乎纯粹以与帝国叫板为乐,行动向来不计后果不顾代价,行事风格诡谲又随性,损人不利己的事没少做。帝国屡次试图除之而后快,但他们的反应总是更快。 墨初抬眼看着白也,语气平静又沉稳:“就这么把我绑架了,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后手?” “不关我的事。”白也神色平静地摩挲着金属制的戒托,感受着上面细微的脉络,“我无所谓你有什么后手,也不在乎你事后会不会报复。墨初,帝国连当初带着机甲一起失踪的贵族都找不到,你觉得他们能找到活在阴沟里的一只老鼠?” 这句话夹枪带棒,墨初没吭声,动了动四肢试图坐起来——没成功,白也把他的手脚翻到身后去捆到了一块,像是待宰的牲畜。 没人会想到安插在墨初身边的卧底能神通广大到爬上他的床。小飞船在皇储失踪这件事被发现时就已经没入无边星海,设定了跃迁逃离。看似漏洞百出的计划进行得极为顺利,白也驾驶墨初的星舰未经任何检查就离开了赫尔卡星,换乘小飞船后又靠墨初的身份识别卡畅通无阻地离了港。 特权总是很好用。无怪乎那么多人削尖脑袋挤破头也要往上爬,脚下不知踩了多少人的血肉。 白也给墨初下的是自己曾经吃的禁药,剂量控制得很好,此刻小飞船还有几小时就能到达隐藏在一颗天然卫星内部的临时据点。 最容易出事的阶段已经过去,现在他们在各个政体夹缝间的无主星域。眼下不会再出什么差池,白也阖起眼皮小憩,墨初却突然开口说起毫不相干的事:“我们一起去安托星的时候你也是穿的这套衣服,我记得那天下午天气特别好。” 白也嗯了一声。那是他们某次出游,用半天时间看安托星著名的夜光海滩:“确实是个好天气,海滩很漂亮。” 墨初低低地笑。“我在小岛上烤鱼,你丢下我自己开船跑了。” “我没有丢下你。”白也蹙起眉反驳,“我说了是要回岸上拿点东西。”况且那时候他手腕上扣着定位器,海滩周边也是墨初的便衣亲卫,哪里跑得掉。 “烤鱼很好吃。”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白也补充了一句。 “我知道。”墨初垂眼沉溺在回忆里,片刻后又抬头,“什么时候到?” 白也瞥了眼控制台:“两个小时四十分钟。” 还有不到三个小时,他就能重获自由。白也曾经设想过无数次自己此刻的心情,兴奋激动抑或狂喜,事实上却是无趣的平静。 像一个被关了一辈子的重刑犯,出狱之后茫然地站在监狱门口不知所措。笼门就要打开了,他该往哪儿飞呢?
第10章 p10.坠落与重生 经历一天一夜的航行后,飞船隐入卫星背后无光的阴暗处。白也操纵着飞船泊入港口,押着墨初走进一扇暗门,在黑暗中摸索前进。 墨初安静地跟在白也身后,沉默地看着那束微微甩动的长发。从再遇到白也开始,墨初就预感到或许会有这么一天。倒也不是在遗憾什么,只是这场从始至终都荒谬无比的感情终于无可避免地走向终结,还是会觉得有点难过。 早就有人在临时据点入口等候,接替了白也的押送任务。墨初余光瞥到其中一个人伸手试图摸一把白也的屁股,被他躲开了。 临时据点的照明设施相当有限,墨初的目光也不能穿透这片黑暗。他走得很慢,好像每一步都走在刀尖上,听着自己的脚步声在黑暗中响起,在空荡荡的甬道里回荡。 他们走进一间类似于会议室的房间。房间中央有一张长桌,只在短边处各有一把椅子。主位上那人披着黑色斗篷,几乎看不清长相。他甚至没有起身,只是随意地摆了摆手,示意其他人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三个人。白也把墨初按在那个人对面的椅子上,再一次束缚住他的四肢。椅子上有箍住腰部固定头颈脖颈的金属环扣,完全杜绝被人赤手空拳打开的可能。 做完这一切后,白也看向主位那人:“我的任务完成了,首领,您该兑现承诺了。” 对方笑了下,摊开手,手心静静地躺着一把小型星舰的钥匙。钥匙扣是一枚小巧的银色玫瑰,雕刻得相当精美,玫瑰上甚至还镶嵌了几颗钻石。 白也走到他身旁去拿,被扯住手腕跌坐在那人腿上。他对这样的事情并不陌生,就这么坐着,一只手撑在那人胸口,另一只手绕过去取那把钥匙:“我记得您以前不喜欢这么拐弯抹角。” 褚渊摘下兜帽,露出一张和墨初差不多年轻的脸。他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白也明显健康许多的气色,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所以乖乖更喜欢直来直去?” 白也把那把钥匙抓在手心,只是腰被扣住一时站不起来,于是只能坐着回应:“我以为您喜欢。”他对褚渊的情感相当复杂。救下自己的人是他,用各种手段折辱自己的人也是他。一开始是感激,到后来是恨,逐渐又生发出一丝隐蔽的、病态的依恋。 训人和训狗没什么两样。白也知道自己卑劣怯懦又肮脏,褚渊给自己的疼痛是真实的,温暖也是真实的。他反抗不了,于是选择逃离。 褚渊抬手捏了捏白也的脸颊,扣在他腰上的手熟练地撩起衣摆摸进去,甜言蜜语张口就来:“喜欢你倒是真的。” 白也的应对方式依然是一如既往的冷漠:“我不想和您讨论感情,更想去看看这把钥匙到底是不是真的。” 然而褚渊全然把墨初晾在一边,手指一勾就扯下了白也的裤子。 “分手炮。”褚渊这么说着,直勾勾拨开肉缝拧住小核揉搓,用指甲去掐,迫使那处隐蔽迅速分泌出润滑,“你也不差这点时间。” 许久未被这么粗暴地对待,褚渊下手又向来没个轻重,白也眸中当即浮起水汽。知道逃跑会被折磨得更狠,他只能分开腿轻蹭,来让自己好受些。 “您有和我在一起过吗……?” 纯粹是为了气墨初,褚渊草草做了几下前戏就把自己的欲望插进去,捏着白也的臀瓣往下按,嘴上没个把门:“怎么没有?你之前求我的时候不是还喊我老公?主人、哥哥、daddy,你哪个没喊过?” 未经足够的润滑,摩擦带来的疼痛便大于快感。白也皱着眉扶住褚渊的肩膀,对他这种幼稚的激怒手法不置一词,回应时声线也算得上平稳:“您开心就好。” 房间并不大,褚渊和墨初之间只隔着一张几米长桌子。一开始褚渊的动作还有些滞涩,但随着白也的身体逐渐适应,操干时发出的水声越发清亮。褚渊掐着白也的腰把他抱到桌上,性器从穴内滑出时发出啵的一声。 白也从不会高估褚渊的底线。应着对方的手势,他面无表情地在桌上趴下,将自己腿间的柔软送到褚渊胯下,脸正朝着被束缚在椅子上、面色极差的墨初。 褚渊掐着白也的腰再一次操了进去。他喜欢这样的姿势,方便他挺腰使劲,也方便他扬起手在白皙的臀肉上“啪”地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像是骑着马在旷野上驰骋。被拍得通红的皮肉在褚渊掌下揉捏成各种形状,呻吟声原本堵在喉口,在被命令叫出来后又被顶得溢出来,一声声蔓延在封闭的房间里。 褚渊扯着白也的头发把他死死按在桌面上,在他颤抖的肩胛骨上留下一个带着血的牙印,引得身下人发出一声难耐的呜咽。 白也不喜欢和褚渊做,他从来就受不了对方做爱时近乎野蛮的行径。圆润的龟头一次次擦过脆弱的宫颈,好似要把那个紧闭的肉环操开,把五脏六腑都搅得稀烂。疼痛与骨缝间滋生的快意密匝匝生发,如一张网把他兜头箍住,越挣扎便勒得越紧。 空气都被染上狂乱的欲色,好似泛着潮湿的热意。桌面冰冷,白也是呈于其上的鱼肉。 褚渊身下动作凶狠,上半身动作却显得温柔,一只手扣住白也的左手,饶有兴致地摩挲着那枚戒指,语调玩味:“我就知道乖乖很厉害,一年不到就又把我们的太子殿下迷得死去活来了。” “你……”墨初从未想过自己的声音能嘶哑到这种地步。他做好了自己被俘虏后会遭受虐待的准备,却没想到被虐待的人并不是他。 他知道白也过得不好,但他不敢去想白也过得这么不好。 褚渊倒是越发兴奋。长指分开唇瓣撬开牙关,在白也口中搅弄,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滴在桌面。桌子不算太长,墨初离白也不远,好像一伸手就能握住他撑在桌上泛白的指尖。 但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自己精心呵护着的人被压着粗暴地侵犯到流泪,未来得及摘下的戒指闪着的光几乎灼伤他的眼睛。 白也脑中一片混沌,四肢都快被撞到散架,褚渊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依旧是熟悉的污言秽语,夹杂着显而易见的愉悦。 “乖乖……想死你了。干别人都没有干你舒服。” “里面好会吸,你也想我了?” “三皇子殿下还挺会照顾人的……屁股又翘了,手感不错。” …… 墨初觉得自己好像被架在火上煎熬。他自欺欺人地闭上了眼睛,可那样耳畔的喘息声变得越发鲜明。 含混不清,痛苦又欢愉。 他不敢去想白也现在的表情,下身硬得发痛。 谈判到底还是要进行,褚渊草草发泄了一次,从抽屉里抓出一枚早就准备好的跳蛋塞进白也刚刚被过度使用的穴里,堵住未流出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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