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祖献痛地浑身抽搐,他的腿好像从膝盖处硬生生地被邵文雄掰断了!他失声颤抖地瘫软在床上,眼泪顺势流了下来。 邵文雄轻呼一口气,他放下文祖献的腿说道:“今天一整天,你一直想着邵元麒,我放纵了你一整天,你该受到一点惩罚,我这个年纪的人包容心没有很大,以防你再到处乱跑,我只能这样了。” 说着,邵文雄抬起文祖献的另一条腿。 文祖献惊恐地看着邵文雄,他无助地摇着头,满脸眼泪:“不...不...不要....啊!!!” 又一声惨叫,文祖献的两条腿随意地瘫在床上,连站都站不起来。 文祖献从头到脚疼地抓心挠肺,胸闷,肚子痛,手痛,两条腿痛地他恨不得去死。 文祖献崩溃地大哭起来,他扭动着侧过身子,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和腹部,他忍不住求饶:“我好痛...邵文雄...我好痛....军座....军座我好痛呜呜呜....” 文祖献干呕起来,撕心裂肺地哭着:“好痛...呜呜呜...我好痛....” 邵文雄起身离开,文祖献伸手去抓邵文雄,又无力地将手垂在床边,他紧紧抠着床单,哭地十分可怜:“我好痛...呕...呜呜我好痛....” 没多久邵文雄带着一盘烟具走到文祖献身边,文祖献痛哭流涕,意识模糊,他坐在文祖献身边开始烧烟。 他吞入烟泡回过头弯下腰将烟泡渡入文祖献的嘴中,文祖献一开始还呛地慌,他不知道自己被渡入了什么东西。 四五个烟泡后,文祖献不在哭泣喊痛,无力地坠入一团棉花之中,什么知觉都没有了。 邵文雄见文祖献张着嘴双眼发直毫无焦距地软在床上,他伸手理了理文祖献额前的秀发,轻声说道:“这样就不痛了。” 邵文雄拿来另一盘物件,他脱下文祖献的裤子,拉开文祖献的双腿,用笔在文祖献雪白的大腿内侧写了一行小字。 然后他拿起针裹上纱布沾上墨水,开始沿着那行小字给文祖献纹身。 文祖献在大烟的作用下昏迷,又被身体的疼痛逼醒,天色已黑,天空漆黑一片,邵文雄就睡在他的身边。 文祖献拖着仿佛废了的两条腿撑起身子,他就着月光,就这样看着邵文雄,他很想让邵文雄死,他甚至想一枕头捂死邵文雄! 邵文雄不给他这样的机会,在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之时,邵文雄醒了,他抬眼看着文祖献,问道:“醒了?” 文祖献喃喃道:“腿很痛,肚子也很痛。” “忍忍吧。”邵文雄掀开被子拿过床头的电话,电话连通着家里所有线路,他对着电话里说道:“送点吃的上来。” 邵文雄又将被子拉开许多,他拉扯着文祖献,让他朝自己的大腿内侧看去:“你自己看看。” 文祖献在大腿内侧看到了“邵文雄的母狗”六个字,他不可置信地睁圆眼睛。 “我想过了,只有这样,你才能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我已经很惯着你了,可你这次太过分了,我不能轻易放过你。” 文祖献崩溃了,他无法控制狰狞的面部表情,他的眼泪往下流,他的嘴唇在颤抖:“你到底要怎么样!我求你!你放过我吧!我去死可以么!” 邵文雄下了床,满不在乎地说道:“总是嚷嚷要死的人是不会轻易去死的。”邵文雄打开房门,从门口的侍女手中拿过一盘子米粥糕点:“别难过了,吃点东西。” 文祖献被邵文雄搂进怀里,亲自喂食。 文祖献觉得自己溃散了,他想发疯,想死,不仅自己想死还想和邵文雄一起死!可是每一个选择在邵文雄面前都显得那样无力!他是邵文雄的玩具,他的任何举动,任何选择,在邵文雄的眼里都是一种乐趣! 喝了热粥吃了热糕点,文祖献觉得肚子发暖,最起码肚子不再难受了。 邵文雄把餐具放到一边,说道:“我有件事要跟你说,你怀孕了,两个月。” 文祖献惊地睁大眼睛。 “你觉得孩子是谁的?”邵文雄问道。 文祖献不敢回答,他现在很害怕,他怕邵文雄用更恶毒的手段折磨他。 “我知道这孩子是那野种的。”邵文雄尚且平静。 文祖献却无比困惑,孩子两个月,邵文雄怎么就能笃定孩子是邵元麒的? 邵文雄又说:“我年纪大了,心软,你乖乖留在我身边,别有异心,别玩花样,你和这个孩子,我来养。只要你听话,我可以好好待这个孩子。” 文祖献木楞地看着邵文雄。 邵文雄知道文祖献怕他恨他,但胆子大,怕他的时候真怕,不怕他的时候却是张牙舞爪,很有活力。文祖献是留洋回来的,漂亮,有趣,是非明了,爱憎分明,这个年代,这样的人太少了,邵文雄打心眼里喜欢文祖献。 “你究竟什么意思?”文祖献说道。 “字面意思,但这个孩子能不能保住,我不在乎,不过就目前看来,这孩子还挺皮实。”邵文雄回道。 ... 这些日子,在文祖献剧痛之时,邵文雄便给文祖献吸鸦片。 等文祖献的两条腿终于养好了,鸦片瘾也随之染上。 染上这东西,文祖献真的快要疯了! 邵文雄却笑着说:“我给你抽最好的,别怕抽不起,你需要一点教训。”他又说:“抽鸦片的人命都不会太长,但是你不需要命长,等我走的时候我会带上你。” 无论文祖献如何恨他,邵文雄都不在乎,只要在奉天,文祖献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邵文雄开始满足现状,有鸦片瘾的人跑不远也不敢跑远,文祖献只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住他,因为只有他才喂养的起文祖献。 而文祖献也慢慢接受了邵元麒丢下他逃走的事实和如此麻木不仁的生活。 等文祖献识趣了,邵文雄也就不再限制文祖献的出行。 ... 某一日,文祖献带回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 有了前车之鉴,得知此消息的邵文雄气地发笑,直到回到家中看到骨瘦如柴一头长乱枯发的小乞丐,他一脚将小乞丐踹翻在地,很不客气地问道:“怎么带回来个乞丐?” 文祖献斜眼朝小乞丐看去,发现小乞丐很有骨气地从地上爬起端端正正地站着,他回道:“我缺人伺候。” “找个乞丐伺候你?”邵文雄简直要笑出声来。 “嗯,我高兴。”文祖献坐在沙发上掰手指,很漠然地回道。 “这乞丐哪过来的?” “陶家村的乞丐,上个月那地方被土匪烧了,他听说奉天人多,就逃到奉天来了。”文祖献替小乞丐回道。 “哈哈。”邵文雄见小乞丐毛都没长齐,毛猴子一个,他干笑两声,随即爽快地回道:“行!那就为了你高兴,我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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