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文雄与文祖献面对面地席地而坐,他伸手捏住文祖献尖尖的下巴:“怎么这么漂亮呢?我真是舍不得折磨你。可你总要想办法气我。” 邵文雄困惑地抿起嘴,他好似十分不解:“我记得你逃跑过对吧?上次逃跑的时候怎样了?” 文祖献随着邵文雄捏下巴的动作微微抬头,可眼帘还是垂下的,他不敢为自己辩解,他自己如何都无所谓,可是邵元麒...邵文雄本来就对邵元麒不好,这回还不知道如何...他在为了邵元麒忍气吞声。 邵文雄松开文祖献的下巴,随后“啪!”地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了文祖献的脸颊上,文祖献的脸瞬间红肿一片,他提醒道:“不要跟我装哑巴。” 文祖献捂住脸,哆哆嗦嗦地终于开口:“你把我吊在太阳下,脚下面放了石砖,只有垫着脚,手才不会痛...” 邵文雄凑到文祖献的脸前,几乎脸贴脸探究地看着文祖献红肿的脸颊:“身体里还塞了东西是么?” 文祖献生硬地点点头。 邵文雄满意地笑了笑:“然后呢?脚底磨破了,腿也抽筋了,手腕也磨破了,我记得最后手好像脱臼了是么?” 文祖献再次点了点头。 邵文雄笑道:“那我们这回也依旧如此吧,这次,你可是把我的儿子拐跑了,可我没有加重对你的处罚,你该亲我一口才对。” 邵文雄再一次拽住文祖献的头发,将文祖献凑到自己的脸颊边:“快点,不要总是让我提醒你。” 文祖献无可奈何地,颤抖地亲在了邵文雄的脸颊上,他低声问道:“邵元麒呢?他会怎么样。” 邵文雄拉扯着文祖献的头发站起,脸上带着不悦的微笑,他将文祖献推倒在床上,抽出腰间的皮带捆住文祖献的双手,他一边解裤子,一边轻蔑地应道:“你这贱货不要再想着那个杂种了,他已经丢下你跑了!” 文祖献不曾把这句话放在心上,他被邵文雄摁在床上狠狠贯穿,直到被射入一肚子精液。 第二日晨起,邵文雄压住文祖献再次酣畅淋漓地干了一次,等将文祖献的肚子射地满满当当之时,他把带有毛刺的麻绳捆成粗长状,然后整根塞入文祖献的体内。 文祖献蜷缩着身体,闷哼出声,忍受体内的刺痛和酸痒。 天已是日头最大的晌午,邵文雄为文祖献穿上白衣裤褂,将人抱进主楼自用的小后院,后院里原有一个秋千架,只是去除了座位,只剩下一个架子。 文祖献被绑住手腕悬空吊在了架子上,邵文雄亲力亲为,贴心地为文祖献搬来石凳放在脚下:“来,站好。” 文祖献垫着脚踩在石凳上,才堪堪在石凳上站稳。 邵文雄站在一旁观赏自己的杰作:“我算是发现了,你是个犟种,学不来求饶的话。” 炎炎夏日,邵文雄用手挡住头顶,抬头望了望天空:“太阳真够大的,我就不受这罪了,你自己在这好好反省吧。” 文祖献只在太阳下站了一个小时便受不了了,他的肚子很满很疼,体内麻绳的毛刺已经戳烂他的花穴。 文祖献难受极了,上次他站了半天才受不了,这次只一个小时,他便觉得自己快要去见阎王。 又过了一个小时,文祖献浑身汗湿,脸色嘴唇已经惨白,脚不自然地歪曲在石凳上,他好痛,浑身上下都好疼。 邵文雄端着一盘冰块走过来,他站在文祖献眼前,命令道:“张嘴。” 文祖献的意识模糊,他麻木地张开嘴,一块冰塞进了他的嘴里,文祖献含着冰,冻得牙齿酸疼,可是浑身上下都很疼,牙齿的疼就显得没那么明显了。 冰块很快融化,滴滴答答地从文祖献的嘴角划过脖子。 邵文雄捏住文祖献的下巴,左右看了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口红膏抹在手指上,他自言自语:“嗯,嘴唇还是得红一点才好看。” 邵文雄用指腹一点一点抹红文祖献的嘴唇:“是在家里待太久了么?上次你可是坚持了16个小时。” 文祖献已经快不行了,他哆哆嗦嗦哽咽道:“把绳子拿出来吧...我好痛,我里面好像被它扎破了...我好痛...” 邵文雄不以为意,他蹲下去,一只手握住了文祖献扭曲的脚掌。 “嗯...” 他听到了文祖献隐忍的痛哼声。 邵文雄使劲捏了捏这只脚。 “啊!” 邵文雄如愿听到了文祖献的痛叫声。 “求求你别这样,我好疼...我...我不行了...肚子好痛...”文祖献虚弱地求到。 邵文雄放下脚,双手还胸单手撑着下巴朝后退了一步:“怎么回事?怎么难受成了这样?” 文祖献连呼吸都变地不畅快了,他断断续续急促地呼吸着,文祖献感觉自己的胸腔就像是堵了块大石头不上不下,他快要闷死掉了! 邵文雄伸手摁了摁文祖献的肚子。 “呕!” 突然之间,文祖献全身毫无力气,他歪着头,呕出了一大股酸水,彻底晕过去,他晃荡地悬在空中,两只手被勒地破了皮渗了血,充血到几乎发紫。 邵文雄微微一惊,这才上前给文祖献解绑,将绵软虚弱的文祖献轻松抱下秋千架。 ... 文祖献悠悠醒来,身上无一处不难受。 他的脚很疼,大概是扭伤了,此时无法动弹,他缓缓撑起身,去拿床头的水,他解了渴,依旧浑身无力。 房间里再无其他人,文祖献下了床,拖着扭伤的脚,朝卧房外走去,他走不稳,两只手的手腕都缠有厚厚的绷带,他用受伤的手扶住墙,一瘸一拐慢腾腾地走出房间。 文祖献走着走着,觉得胸口发闷,肚皮莫名发凉发疼,他捂住肚子,继续走,走到底楼,守在门口的卫兵拦住他:“你不能出去!” 文祖献单手虚弱地挥开卫兵,愤愤骂道:“别他妈碰老子!” 文祖献在府上行走,一路上遇到了佣人卫兵还有其他姨娘,他谁也不理,也不管其他人鄙夷的目光,他喘着粗气慢慢朝另一处挪去。 他来到邵元麒居住的小楼。 他和邵元麒出逃被发现,这段关系,他也不需要再躲躲藏藏了。 他在门口停下,胸口实在是闷得厉害,他扶住门,忍不住干呕了两下,邵府实在是太大了,他这一路走过来,只觉半条命都要没了。 文祖献着急地打开门,他尚且如此惨状,邵文雄对邵元麒更差劲,还不知道邵元麒会如何。 邵元麒居住的小楼从来都是空空荡荡,此刻也是空空荡荡,他走进楼里,底楼寂静一片,文祖献哑声喊道:“邵元麒。” 无人回应。 文祖献很慌,他又朝里走了两步,然后体力不支地扶住屋内的椅子直喘,他再一次喊道:“邵元麒!” 突然,门口传来了脚步声,文祖献欣喜看去...却是邵文雄。 邵文雄笑着鼓掌,他走到文祖献身边,才停下掌声去摸文祖献惨白的脸庞:“我从前怎么没发现,你们的...奸情?我还一直觉得我那野种毛都没长齐呢!他倒是会享受,挑了他老子最喜欢的一个。” 文祖献有气无力,浑身都痛,他拖着一具病痛的身躯,反倒是不怕了,他已经痛地麻木了,再痛又能如何?:“邵元麒呢?他在哪里?” “可怜啊。”邵文雄叹了口气:“都病成这样了还想着那个野种,可是那个野种已经丢下你跑了。” 文祖献不信,他觉得邵文雄吊着他,不想让他见邵元麒!他急了!他真的很担心邵元麒!他用尽全力狠狠推了一把邵文雄,红着眼怒目吼道:“邵元麒到底在哪!他现在怎么样了!” 邵文雄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暴怒之下的文祖献。 文祖献跌跌撞撞跑出楼里,他已经顾不得脚上的疼痛,邵文雄朝后理了理大背头发型,闲庭若步地跟在文祖献身后。 文祖献像无头苍蝇似的在家中乱窜,可是找不到!哪里都没有邵元麒的踪影! 他要疯了,担心邵元麒担心疯了!文祖献的情绪变得不稳定,他急地落下泪水,在邵文雄的目光下,发狂一般抓住家里卫兵的衣领,逼问着:“邵元麒呢?!他妈的邵元麒去哪了!” 邵文雄在看到这样的文祖献后,脸色晦暗不明,他在远处昂了昂下巴,示意卫兵回答。 卫兵得到指令才开口回应:“报告文少爷,大少爷离家出走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 文祖献几乎是立刻给了卫兵一巴掌:“骗我?!”他转过头又看了看邵文雄,不可置信:“他妈的骗我?” 一时间,文祖献双眼发昏,跌坐在地上,他好痛,从头疼到脚,卫兵朝前走了一步拉起文祖献:“文少爷你没事吧?” 文祖献扶住卫兵,昏沉站起,邵文雄走过来,面无表情的,斩钉截铁的,说道:“我没有必要骗你。”邵文雄朝文祖献伸出手:“可以回去休息了么?” 文祖献依旧不信,他瞪着邵文雄,没有去牵邵文雄的手,又推开一旁的卫兵。 他跌跌撞撞走到前院,他来到汽车旁,对一旁的汽车夫吼道:“送我去军部!” 汽车夫愣了愣,等看到文祖献身后的邵文雄,这才上了车,文祖献坐上车,邵文雄也跟着坐上车,邵文雄说道:“你也只是仗着我对你的宠爱,才能在家里面耀武扬威。” 文祖献充耳不闻,他只想快点见到邵元麒。 文祖献跑进军部,随意地抓住士兵军官逼问,可得到的答案无一例外——邵元麒出逃了。 文祖献仍旧不信,直到往后日日夜夜的折磨,与再无踪影的邵元麒,才由不得他不信。 ... 文祖献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他的精神恍惚起来,他的身体突然好疲惫,吊着的那口气全散了,他一时间再打不起任何精神。 他被邵文雄抱进车厢,他失神坐在邵文雄的腿上被邵文雄抱在怀里,邵文雄勾着嘴角笑了笑,他刮了刮文祖献的鼻子:“这回信了吧?可怜见的,别惦记那个野种了,好好跟我过日子吧,你这样年轻漂亮,我还能喜欢你很久,你可以仗着我的喜欢,拥有一切。” 邵文雄将木楞的文祖献抱回家,抱回卧室,放在床上。邵文雄探究地看着文祖献的脸,再一次感叹:“真漂亮。”毫无反应的模样也那么漂亮。 “今天跑了那么久,难道身上不痛了?”邵文雄坐在床尾,拉过文祖献的脚放在大腿上,他慢慢撕开纱布,文祖献的脚已经肿的像馒头一般,发青发紫,他又挽起裤腿,膝盖也已破皮流血,邵文雄叹道:“你倒是不怕痛。” 邵文雄站起身,文祖献原是不看他的,直到邵文雄弯下腰拉起文祖献的小腿轻轻转动了几下,文祖献诧异地看了过去。 突然! “啊!”的一声尖叫响彻了整栋主楼。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39 首页 上一页 38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