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制服,精英诱惑。”林序唇角微弯,说的理所当然。 “不好意思,视觉疲劳。”江槐无语,照他说的,那他天天都在制服诱惑到处勾引人。 “吃饭了吗?”林序调转了个话题。 “吃过了。”江槐脸上几分坏笑只凑过去亲了亲林序的下巴,“现在想吃你。” “不吃蛋糕?”林序问他。 “你做的?”江槐在林序第一时间进门就注意到了那个保鲜箱,以为是从江桐那里带来的甜品。 林序挑眉,不可置否。 “吃我还是吃蛋糕?还是蛋糕和我?”这套衣服江槐穿都穿了,本来也就是为了哄他的,才不管是谁的生日,“不过玩归玩,给我留一块当夜宵,我想尝尝你的手艺。” 江槐在床上跳了个热舞,从林序的视角看过去,他或许只能看见江槐裙下的风景,相比江槐的舞姿还是对方裙底甩着的大鸟更有趣。 还有那处菊穴,似乎是已经清理过了,带着点点的湿润。 “自己玩给我看。”林序声音带上几分沙哑地说了句。 “唔,好羞耻。”江槐双腿大张坐在床上,一只手撸动着自己的性器,一只手揉弄着自己的乳肉,“出水了哈,都湿了。” 江槐低低喘着气:“穿这么短的裙子是为了勾引老师哦,第一次看见老师的时候腿就软了,想着什么时候能被老师操得合不拢腿。 想吃老师的大鸡巴,唔。 老师站在讲台上拿着教鞭的时候,我就想着老师用教鞭操我小穴的样子。 好喜欢好喜欢老师~” “喜欢老师还是喜欢老师的鸡巴?”林序呼吸急促了几分,下身被江槐的言语和姿态勾引得发疼,“不要只玩前面。” “啊~”江槐伸进去了一根手指,“喜欢的是老师,也喜欢老师的大鸡巴。 手指进去了,捅到底了,被手指操了,唔,不够,想要老师~” 江槐抽出手指带着几分晶莹又将手指伸进了口中含着,整个人都散发着勾人的欲望。 林序再也忍不住,只过去将江槐笼在了自己的身下,掐了一把人的屁股:“老师满足你。” 林序摸过奶油一把抹在了江槐的身上,性器上,乳头上,还有后穴里,之后的游戏自然是不可描述。 纵使是浪到骨子里的江槐也有了几分羞耻感,林序在人身上又啃又咬,吃的是奶油,也是他。 奶油就着性器的顶弄,和润滑是不一样的感觉。 其实是舒服的,两个人荒唐了许久,中间顾星临还打了个电话过来,江槐不想接,林序却替他接了。 打扰他的好事,江槐刚想破口大骂,结果电话那头开口比他还快,他说:“江槐,现在小情儿都能不顾金主意见捅你了吗?” 江槐无语翻了个白眼,他凑到林序的耳边说了句:“再深点。” 顾星临和白釉的事,一个爱不自知,一个又不喜欢开口,这都玩了多久的金主和小情儿的戏码了? 被捅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别告诉我你是被强的,男人之间,爽不就完事了?”江槐直接不给顾星临开口的机会挂断了电话,抱着林序去亲吻对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个时候林序给自己接电话,不会是要玩什么电话羞耻play吧? 早说啊,他这炉火纯青的演技。 两个人荒唐了许久,这床单不能要了,今晚的林序格外的热情,像极了磨人的小妖精,江槐被操的云里雾里欲仙欲死。 迷迷糊糊间,听见林序说了一句话:“江槐,生日快乐,许个愿吧。” “唔?蜡烛呢?许什么愿?”这种时候还能拔出去暂停战事点个蜡烛许个愿? 林序的声音像是长了钩子似的勾得人心痒:“向我许愿就行了,社会主义新青年不要封建迷信。” 他能实现的,一定替人实现,他替人实现不了的,生日蜡烛也是没用的。 “你让我想想。”江槐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没看到他正在干正事吗? 到了浴缸里,温热的水流舒缓着他的神经,他没什么想要的,因为他想要的都已经有了,脑中灵光一闪,江槐迷糊的眼神忽然亮了亮:“拍完戏后想放假,嗯~跟着林序去上班,做他的小秘书。 下克上,在办公室里嘿嘿嘿。” 这是什么生日愿望?林序无奈。
第40章 正文完 也许未来的日子里,他们会有误解,会有争吵,会有矛盾,但也会有亲吻,会有妥协,会有不松开彼此的一只手。 确定了他,那就是他了。 猝不及防地闯入彼此的生命里,无论土壤是否贫瘠,最终都开出了玫瑰。 他们的性格不同却又意外的契合彼此,跨越一整个太平洋的缘分或许是意外,也或许是命中注定了的相遇。 后来啊,他们又去了一次海边, 天空是水洗的蓝,咸湿的海风拂面,温柔而自由,海面上波光粼粼,不似夜里的神秘,不似雨天的危险。 有人在海上冲浪、游泳,也有人在海边踩着柔软的沙滩拾捡贝壳。 它的温柔和美丽让人忘了它的危险和神秘,他包容万物,也吞噬万物。 其实这样说的话,爱情也像是一片海,让人向往,让人害怕,让人沉溺其中,甘之如饴,它可以包容你,也可以摧毁你。 黄昏时分,各色的云霞映着海,湛蓝的海变成了五光十色,海上的日升还是日落,总是醉人的美。 人们总说日出给人带来光明和希望,总是去海边看日出,神秘而冰冷的海染上温度和朝霞。 但其实黄昏也不差,忙碌的人归家,也或许家里有人做好了饭在等他,逐渐亮起的灯火,昼夜更迭,太阳落下去了,星星也就出现了啊。 这两天江槐都快玩疯了,他喜欢刺激感的游戏,玩的最多的还是尾波冲浪,林序就不像他那样寻求刺激。 两个人性格喜好不同,却愿意纵容彼此。 林序会陪着江槐玩跳楼机蹦极,江槐也会在闲适的夜晚撑着脑袋听林序吟读诗集,他们喜欢去看各色的风景,也或是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麻烦你帮我们拍个合照可以吗?”江槐将手机递到了路人手上。 熟悉的剪刀手,一张合影生成,江槐道了声谢,有关林序的照片又多了一张,抽时间要去洗出来,做成一个相册,等到垂垂老矣的时候,在自家小院里晒着太阳戴着老花镜,欣赏彼此年轻时候的风姿。 他难以想象林序老去时候的模样,但那时候的林序一定也很迷人吧? 家里种了玫瑰花,由林序照料着,江槐忙于事业奔波总是不着家,凭借演技拿了个最佳配角,之后的资源就更多了,也不需要江家和林序拿钱砸。 林序会腾出时间去片场陪江槐几天,偶尔也像个独守空房的怨妇似的抱怨说每次下班回家家里都没人,跟单身的时候也没什么区别。 以前的林序不这样的,江槐却乐得哄他,偶尔也会有愧疚之感,他看到了好的剧本却总是忍不住。 林序倒是不在意这些,怨妇归怨妇,却还是安慰道:“有几次你放假在家,我却是出差了没在家里。 我抽空会来陪你,没事的。” 他也会愧疚,觉得江槐难得休息一次他却有事不能陪他,那时候就是江槐像个怨妇一样地给自己发消息。 他们不是彼此的贤内助,却可以相互理解和妥协,这就够了。 那天,江槐在片场拍戏,遮阳伞下翻阅着剧本,五六月份的阳光少了几分炽热,微风多了几分舒爽。 猝不及防,片场来了位家人,少年气的装扮肯定又是从自己的衣柜里翻出来的一套衣服,手持一支火红的玫瑰站在人的面前,遮挡住了几分光亮,唇角含着几分笑意,将玫瑰递到了江槐的面前。 江槐愣了愣,眼底掩藏不住的惊喜,放下了剧本接过玫瑰闻了闻,玫瑰开的正艳,好似他们的爱情浓烈:“怎么就一支玫瑰?别告诉我你破产了,还是说从路边卖花的小女孩那里买的。” 林序摇了摇头,蹲下身来,目光灼灼地打量他许久未见的爱人:“不是,是家里的玫瑰到了花期,就折了一支过来。” 而后而顿了顿又道:“我很想你。” 江槐垂眸不敢看林序的眼神,只觉得胸口发烫,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千言万语最后化成了一句:“谢谢,我也是。” 原来他江槐也有这样口拙的时候。 那次林序在片场呆了有一周,那支玫瑰用汽水瓶插着加了营养剂,就摆在床头,他们睡觉的时候,做爱的时候都能看见。 后来渐渐有了枯萎的征兆,江槐就拿去让人帮他做成了标本。 世界上那么多玫瑰,他独喜欢这一支,话说回来,林序似乎也很喜欢自己腰腹处的黑白玫瑰,独一无二且永不凋零。 也因为这样,两个人的默契就像约定好了似的,空出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打算去陪对方,却意外的多了一个月的蜜月时间。 他们游历了许多地方,见过不同的风景,也吃了不同的美食,认识了形形色色的人,这其中不乏有他们的小粉丝。 林序这个人,身在铜臭之中却从不世故,他斯文也有他的浪漫,他现实偶尔也会理想,他博学多才,或许从来都是天之骄子的模样。 种小麦的时候,也可以种玫瑰,这是林序说的,可他自己呢?难道他的梦想就是做霸总吗? 或许像江栎一样,这不是梦想,只是责任。 如果不学土木,你想做什么?林序的话语宛如昨日,夜市上热闹,人群来来往往是人间烟火,江槐一转头,就看见了林序优越的侧脸,心念一动:“如果不做霸总,你想做什么?” 林序愣了愣,听到人的言语有几分晃神,人间的虹霓映得天上的星子也不甚明亮了:“我就是要做霸总啊,呼风唤雨天凉王破的感觉不好吗? 享受着别人的跪舔,想捧谁都捧谁,看谁不顺眼就拿钱砸死他,做霸总很爽的。” 当然在别人仰慕你的身份嫉妒你的富有的时候,也很辛苦。 江槐听见人的言语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方才不好的情绪挥散而去:“是我高估你了。” 穿梭过人群的步伐停了一瞬,也或许停滞住的,还有时间,林序的余光不经意地看向江槐,眼底的笑意晕染开来,语调带着几分随意的温柔:“吃章鱼烧吗?” “你仰望星空,我脚踏实地,也不错的。”林序说的漫不经心。 江槐愣了愣,不是每个人都能实现自己的理想的,他们有各自的责任和义务在,这万千世界的无数人,明明那么努力到最后都努力成了一个普通人。 江槐很幸运,或许晚了些,但他可以义无反顾地追寻他的理想和喜欢的,这里面,有他自己的实力,也有江栎他们替他撑着,这其中还有林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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