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本不对就自己创造剧本,什么垃圾岛国爱情动作片,一点用都没有。 江槐抱着林序的屁股起身,林序双腿下意识地夹上了江槐的腰,脖颈微微后仰着,江槐将对方抱到了软椅上,手和脚都用领带绑在了两边,双腿大喇喇地分开,裙下的风景一览无余。 好像有那么点对味了,江槐又拿来一条领带,将他的眼睛蒙上,整个人后仰着靠在椅子上,喉结微微滚动,嘴唇微张,胸膛起伏着,一双手不自觉地握拳,脚趾微微蜷起,脚背绷直。 性器挺立着有几分欲求不满,啧,这样的脆弱感和破碎感,简直是太棒了。 江槐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自己的欲望只怕比他更激烈,这个时候该怎么操呢?这样的放置不应该是小猫咪来求饶吗? 求自己放过他,他不行了,然后自己解开他的束缚,抽出他的按摩棒,掣肘着他一个深入。 啊,爽~ 现在的情况显然不是这样的,林序偶尔的低喘和呻吟声勾人得很,江槐撸了撸自己的鸡巴有几分欲求不满。 他现在是应该抽出他的尾巴跪下来捅进去还是捅进上面的嘴里? “唔~主人,想要主人,不要尾巴。”林序后仰着微微侧头,唇瓣一张一合,眼睛被蒙上,五感放大,头发微微凌乱着,声音带着几分欲望,这幅模样的自己,一定好看极了,林序虽然看不见但可以想象得到,自己忍不住,江槐估计更难耐。 江槐听到对方服软的话语,如蒙特赦,也不管剧本的问题了,再憋下去出事的就是他,只解开林序的束缚将人打横抱起抱回了床上,又将对方摆出了跪趴着的姿势,拔出尾巴就操了进去。 林序低垂着头,头发带着几分潮气,连那对猫耳看起来也有几分可怜,裙子和丝袜还穿在身上,随着人的动作摇摇晃晃,头发散乱着,衣服湿了大半。 还被蒙着眼,其他的感官被放大,从身后传来的水声和皮肉拍打的声音格外清晰,性器的纹路和摩擦的触感莫名的有几分刺激。 咿咿呀呀的呻吟声不成调子,江槐低喘着动作有几分疯狂:“小骚猫里面水好多,又湿又软,吸着我的鸡巴。 真想死在你身上。” 林序被弄得有几分云里雾里,听到江槐的言语又有几分刺激,他可真是无论在上面还是下面,这张嘴都这么欠操。 之后又被翻了个姿势,面对着彼此,林序的腿也自然地夹上了江槐的腰,一只手去解了蒙住眼睛的领带,看见江槐的面目双手环上对方的脖颈,只微微笑了,还是这个姿势舒服。 也不是舒服,彼此紧紧交缠依赖着,可以看见对方的脸,对于下位的人来说,这个姿势是最具安全感的。 江槐最终以这个姿势射在了林序的体内,太漂亮了,这幅模样的林序,像狠狠地对待他,又忍不住地想要疼惜他。 床单上,身上沾染了彼此的浊白。 林序就这样双腿大张着平躺在床上,进入贤者时间。 而江槐看着林序的模样又起了兴致:“老公,给我口一次吧?” 他们之间做爱,口交都会问过彼此的意见,虽然一般都会同意,但这算是一种彼此间的约定俗成,算是对对方的尊重。 林序从床上坐了起来,这身衣服穿着湿漉漉的不舒服,而后穴里的东西也流到床上流的差不多了。 只一个起身,将裙子脱了下来,露出了劲瘦的腰线、腹肌、和胸乳来。 “你躺下。”林序看着江槐红润的唇瓣和带着几分汗湿的身体又生了几分欲望出来,也或许他们两个就是这样,对彼此的欲望疯长,他认识江槐一年做的次数比过往几年还要多。 江槐偶尔也开玩笑似的说:你就是看上我的身体。 都说喜欢是放纵而爱是克制。 但其实不是的,因为喜欢,所以想要,因为纵容,所以从不克制。 江槐平躺在床上,而林序跪坐在他的腿间,双手握上了对方的性器,释放过一次的欲望味道并不小,林序皱了皱眉:“要不你去洗洗?” “你嫌弃我?”江槐这句话说得有些委屈。 林序有什么办法,只有低头含住取悦着身下的男人。 江槐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酥酥麻麻的爽意涌入脑海,口腔的湿润和温暖,粗粝的舌苔划过柱身,上下两张嘴其实是不一样的感觉,口交带来的快感也不一样。 更多的是一种臣服,能给人带来一种与众不同的爽意。 “再吃进去一点,乖。”江槐忍不住坐起身,一只手插入林序的发间将他的脑袋往下摁了摁。 林序呜咽出声,流出了一点生理性的眼泪。 江槐不再动作,若论狠,林序上次可比他狠多了,真不愧为斯文败类,不像自己,只这样,江槐就舍不得了。 享受着对方的取悦,而手也伸向了林序的性器抚慰着。 本来聚餐之后到家的点就已经很晚了,一夜荒唐过后已经是凌晨三四点,两个人清洗过后相拥而眠。 他们之间的关系没有法律的保障,没有物质的羁绊,两个人都足够强大,也不缺这些物质来约束彼此。 他们之间能约束彼此的,只有那一颗心。 但只有那一颗心,也足够了。 江槐牵着林序的手,摩挲着他无名指上的戒指,林序的另一只手抱过江槐的腰,而江槐的一条腿架在林序的腿上。 人世间的繁华虹霓,喧嚣热闹, 漫天的星辰闪烁,蝉声蛙鸣。 无尽的黄昏和启明的晨光, 这些浪漫仿佛与他们无关, 看似肉欲交织的爱情,却比这些都要纯粹, 也或许,他们就是浪漫本身。
第39章 替身文学? 最近林序似乎在和他冷战,具体表现为微信联系少了,要吃什么随便了,床上次数也少了。 你哄他吧,他说没吃醋,没生气。 呵,男人,江槐才不信呢,上次江槐只是随口一问:宋寄书后来怎么了? 林序说:判刑了。 吃大碗牢饭了啊?江槐自觉也没表现出过多的不舍和情绪,只是他作为当事人不能好奇吗? 他就不应该问林序关于他旧情人的任何事情,以前也没看他有什么表现啊,怎么就吃起陈年老醋来了? 林序还说:你当初看上我是不是因为我和他有点像? 啊喂,什么替身文学狗血梗啊,何况这两人哪里像了啊?真的还喜欢就不会找替身好吧,搞得有多深情似的。 就这么一件小事,至于吗?他最近又是在片场拍戏,也不能面对面哄他,拍戏状态也不好,从江一条变成了江NG,就这还怕出不来? 林序简直是他命定的克星。 自己选的男朋友,还能离咋的? 或许谁在爱情里面都是幼稚的吧?林序在别人面前的人设在江槐面前不全是这样的,他可以看得到人闷骚的一面、幼稚的一面、无理取闹的一面…… 二十三岁的小男朋友,年纪轻轻就承担了许多,在别人面前是无所不能的霸总,在自己面前就做个小朋友吧。 “老公,剧组的盒饭一点都不好吃~” “阿序,你看我帅不?第一次演古装嘿嘿~”附图片n张。 “木木子~今天我拍夜戏,好累啊,你睡了没?” “小哥哥,我好想你啊。” …… 林序不怎么理他,他就一直吵他,总会心软的不是? 就比如今天就多回了自己几句话:“明天晚上你有戏吗?” “我来找你。” 江槐看到了这两条消息仿佛赢了全世界:“没有戏,你要来看我?飞机还是高铁?我来接你吧?” “阿槐,我没有吃醋,我到剧组去找你就行了,你不用来回跑。”其实林序也有点无语,有一种吃醋叫做你男朋友觉得你吃醋了,他最近有些忙,两个人都有彼此的事业,他忙一些腾出一点时间来去见江槐,但是被哄着的感觉倒也不错。 接下来的福利却是更不错,江槐让他直接去酒店找他,一进门便看到这一香艳的场面,江槐穿着情趣水手服,裙子包不住屁股,上衣只到胸下,露出漂亮的腰腹来。 眼里带着几分潮湿的雾气,脖颈处戴着猫咪铃铛的项圈,白色的假毛有几分凌乱,穿着一双白色丝袜鸭子坐在床上。 他这是豁出去了? “这套衣服不是在家里吗?什么时候带来的?”林序觉得气血有些上涌的燥热,关上了门就径直走到了江槐的面前,居高临下的姿态极大地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 存了心勾引他,林序的食指微微勾起江槐的下巴,拇指微微摩挲过对方的唇瓣:“门都不关?这么骚?” “来拍戏的时候就带来了,是你到了酒店我才特意去开门的好吧,而且门是关着的,只是没锁而已。 我这不是,给你一个惊喜吗?”江槐眨了眨眼,带着几分挑逗和委屈,男人生气不要紧,上了床就好哄了,他愿意来看自己那肯定没有生多大的气。 林序有几分无奈,明明他是来给人惊喜的,怎么成了江槐给自己惊喜,他将手中的甜品盒子放在了床上,坐在了人的身边:“这样坐不痛吗? 我说了我没生气,今天不是你生日?我最近这段时间有点忙,腾出了点时间接下来可以陪你几天。” 江槐:…… 卧了个槽,这牺牲太大了,江槐立马换了个姿势,大喇喇地盘腿坐在了床上,记得小时候江栎给他过过一次生日,江槐很抗拒做了一些过分的事,之后就再也没过过生日了,他本来也就不在意这些,如果高兴的话,天天都是生日。 可是,林序却这样放在心上,这就是有对象的好处吗?江槐眨了眨眼,一时无言:“那个,我以后都想过生日,年年都要过。” “好,年年都过。”林序揉了揉江槐的假毛,手感并不好,他们都有一段并不快乐的过往,他们的相爱却不是什么救赎文学,能救赎他们的是他们自己。 要是按着江槐的想法来说的话,或许就是强者不需要救赎。 但那些经历多多少少影响了他们,失去了许多温暖,林序不介意在往后的几十年里,惯着这个敏感又温柔的男人。 “我也给你过。”江槐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一把抓下自己头上的假毛,只剩下一头鸡窝般凌乱的黑发,“卧槽,那这样的话,老子不是亏了。 今天我生日,应该是你要穿这衣服来勾引我。” 江槐作势要去脱身上的衣服,却被林序扑倒了,隔着眼镜看出的温柔,视线停留在对方的脸上,眼底倒映着江槐的模样:“都穿上了,还想脱下来? 我这不是穿着制服来勾引你了?” “你这算是什么制服?”江槐的一只手抵在林序的胸口,只觉得自己吃了个大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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