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就求我。”昨晚咬破的嘴唇,现在结了痂。林聿凑过去,轻轻舔舐,顶开俞离怀紧闭的双唇,舌头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他嘴里来回抽动。 “唔……”俞离怀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涎水沿着下巴滴落,林聿只是伸出舌头舔了舔。 “求你,我想要。” “什么?”林聿坏心地叼住他的舌尖,声音被唾液濡湿。 “让我射,阿聿,你让我射,好不好。”俞离怀声音带着颤抖,低声求饶。 林聿重重吻了下,终于放开紧握着的手指,感受到俞离怀的东西喷在心中,他抬起手让俞离怀看:“这是多久没释放了,怪不得非要勾引我,你真是下贱啊。” 释放后的俞离怀抽咽着,看那人将一手的白浊抹在自己腹部,色情的打着圈,他心里委屈极了。 那人动了动腿,俞离怀才感受到那顶着自己臀部的硬物,强势地宣告着自己的存在。 抛开伤人的话,这一场情事里,林聿也算是温柔,俞离怀在想要不要也帮帮他,哪怕两人现在没什么关系了,权当作是礼尚往来也行。 身下那人不耐烦地将俞离怀的臀部按在那坚硬之物上,隔着西裤小幅度地顶弄起来。 笃……笃……笃…… 蓦地响起敲门声,林聿停下了动作,眉宇间尽是不爽,他不想理,可那敲门声又再次响起了。 “我……我去看看。”俞离怀背对着他,看不清他脸上表情,不过想必也是不爽的,任谁在这种时候被打断,也是会生气的吧。 林聿将他从腿上抱下来放在沙发上,起身将衬衣下摆拉出勉强遮住下身,黑着张脸去开门。 贺时叶站在门口敲了好一会也没见人来开门,他想着俞离怀估计还在睡着,本想给他打个电话的,刚掏出手机,房门便开了。 开门的是个高大英俊的男人,衣衫有些凌乱,黑着张脸,一脸不善地看着他。 “请问,这里是俞离怀家吗?”贺时叶小心翼翼地问道,他明明对过房号了的,确实是这里没错。 “什么事?”林聿一脸不爽的说着,他现在确实很不爽,身下那物还叫嚣着想要发泄,要不是这人,他早就……早就把俞离怀压在身下了。 “哦,我是俞离怀的同事,听说他生病了,来看看。” 林聿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人,普通同事没必要这个点专门跑来吧,他心里有些怨恨俞离怀,想不到那人倒是混得挺不错。 “没事,你可以走了。”林聿语气不善,准备关门送人。 “哎,你这人是谁啊,俞离怀呢?”贺时叶见他态度不好,声音也跟着大了起来。 俞离怀本来也不想见别人,可听到两人快要吵起来,只得挪着身子往门口走去。 “是小贺啊,我没事。谢谢你啊,你先回去吧。”俞离怀站在林聿身边,一手拉住他手臂,朝贺时叶说道。 看着出现在门口的人,是俞离怀没错,可这凌乱的衣服,微微泛红的眼尾,脖颈处印着的咬痕,还有那不太灵活的腰腿,再看看旁边这高大男人,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贺时叶显得有些慌乱,说了句没事就好,然后飞一般地逃走了。 关上房门,林聿也不理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隔着裤子揉自己还硬着的性器。见俞离怀走过来,只瞥他一眼,并不言语。 “他……”俞离怀想要解释一二的,可突然觉得这有什么好解释的呢,两人现在也没什么关系了。 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林聿心中更加烦躁,他用力撸了一把,然后将双手放在沙发靠背上,不耐烦地说道:“我不关心你们是什么关系,没想到你现在倒是人尽可夫,如果今早不是我来,现在跟你滚在床上的就是那人了吧。” 看着那张开阖着的嘴,说着伤人的话,俞离怀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门口道:“你可以走了。” “怎么,被我说破心事,觉得难堪了?”林聿挑起嘴角,嘲讽道。 “是,我就是下贱,就是人尽可夫,污了林总您的眼,所以您可以走了吗?”俞离怀咬着嘴唇,颤抖着说出口。 闻言,林聿真的起身毫不留念地走了。 屋内还留着那人身上淡淡的香味,混合着精液的味道,显得暧昧又旖旎。 俞离怀认命地趴在沙发上,可人跳上来,紧挨着他的头,一人一猫依偎在一起,就像两只互相舔舐伤口的小兽。 难得请假,俞离怀多休了几天,直到周五好的差不多了才去公司。李雷公现在对他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恨不得把他供起来,还把他手上其他的小项目都分出去了,只让他跟林聿公司的项目。 “小俞啊,林总那边的项目你得费些心思啊。”李雷公看着他,意有所指。 “我之前项目都跟得挺顺利的,况且林总那边项目更大,我怕自己做不好。”俞离怀现在一点也不想跟林聿打交道,借口希望能推掉这个项目。 “你这哪里的话,以前是我没发现你这颗蒙尘之珠,我看那林总就很喜欢你。”李雷公堆着一脸隐秘笑意。 俞离怀心想:不,他不喜欢我,他只是觉得我下贱又淫荡,再次相遇,想要报复我罢了。 可看着李雷公那张虚伪笑脸,俞离怀很明白,如果自己不答应,说不定他会想其他法子整自己,搞不好连之前的项目都没了,没必要跟钱过不去。 “好吧,我尽力。” 出了李雷公的办公室,俞离怀拿了支细烟,躲到消防通道里偷偷吸烟。他其实不太抽烟,有时候出去见客户,偶尔才会抽上一两次,不过也只是过过嘴而已。 辛辣味道刺激着舌苔,俞离怀皱了下眉,也不知道这玩意有什么好抽的。 这几天林聿没有联系过他,想必是觉得他脏吧。嘴唇上的伤口还留着一个小小的痂,俞离怀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人发狠的样子他多久没看过了。想到这,心里泛起一丝愉悦来,他心想自己果真是放荡不堪,光是想想就快起反应了。 摁灭了还剩半支的烟,打算回去干活,不过消防门外面传来了交谈声,让他不得不停了下来。 “我听说,李槐那项目是俞离怀用了些手段给抢来的。”一道女生响起。 李槐就是俞离怀替他送合同那人,他是李雷公亲侄子,本来这个项目就是李雷公特意给他的,那一天俞离怀不过是跑腿送个合同而已。 “是吗,我还听说,说俞离怀是去陪那边领导睡了,人家才给签的。”这人声音俞离怀知道,是李槐的助理,叫张小筱。 “不是吧,俞离怀为了这项目,这么不择手段啊,给人陪睡也太恶心了吧。” “可不是嘛,听说还是个老男人。你看送完合同那晚后就没见着他了吧,我今早见他脖子上贴着创可贴,走路还有些不方便呢。”张小筱语气肯定,仿佛她当时就在现场。 两人还在那八卦,反正也不是什么好话,俞离怀没再听了。不过觉得如果贸然出去,撞破了也不太好,只得掏出手机玩起来。 他点开相册,找到私密相册,输入密码,一些老照片出现在眼前。 他找到一张不是那么清晰的照片,里面一人安静地睡着,长长地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挺翘的鼻梁,就像它主人一样,坚韧又疏离。 俞离怀拿起手机,放到嘴边亲了一下。 嗡……嗡……嗡…… 手机突然震动,吓得俞离怀赶忙按了下静音。门外还在说话的两人,显然也被吓到了。 “谁在那?”张小筱出声问道。 收起手机,俞离怀推开门,面无表情地朝两人打了个招呼。 那两人见是他,张小筱手机都吓得掉在了地上,显然吓得不清。 俞离怀弯腰捡起手机,递给她,开口道:“不是老男人,是个大帅哥。” 说完也不理两人如何反应,转身大步离开了。
第4章 俞离怀现在也不在意别人怎么说了,本来就只是普通同事,离了这地,谁也不认识谁。 往后半个月,俞离怀没再见过林聿,也不敢给他打电话。那边的跟进也只需要跟项目具体的负责人对接就行,他也乐得自在。 两人那短暂的重逢,就像突然绽放的烟火,转瞬即逝,只留下一地灰烬。 他在这城市本来也没什么朋友,之前关系还算可以的贺时叶,在那日撞破他和林聿后,也没再主动找过他了,有时候甚至还会故意避开,没办法避开时也只是点点头。 日子就这么平静地过着,俞离怀每天两点一线,上班下班,回家逗逗可人,他想这样的生活也挺好的,没什么期待的话至少也不会太难过。 周四下班刚到家,俞离怀接到了一通电话,是他那个久未见面的父亲。 那人只让他第二天回去一趟,说是身体不舒服,要和他见一面。他虽心中不愿,可若是真有什么问题……想想最终还是请假回去了。 好在林聿公司那边的项目已经在正常推进,他手上现在也没其他项目可做,李雷公大方地给他批了假。 掐着时间,俞离怀赶上了最后一班高铁。 他其实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个名义上的父亲了,母亲死后,为了还债他们卖掉了家里仅有的房子,那间他母亲活着时坚决说要留给他房子。然后换了个小城市,离开了那个让他充满绝望又满含幸福的地方。 可他父亲一如既往地嗜赌如命,哪怕换了地方,一开始口口声声保证会好好戒赌,好好做人,可最后还是拿着买房后仅有的钱跑出去赌了。 毕竟,狗改不了吃屎。 也是那个时候,俞离怀拿了户口本,偷偷跑去改了名字,他不想再跟那个血缘上的父亲扯上什么关系,哪怕仅仅只是个名字。 曾经看着还剩两个人名字的户口本,他一度想着拉着他父亲一起死算了,他恨自己的弱小,也恨父亲的自私。 若不是他那不成器的父亲,母亲也不至于每个月为了多挣那几百块钱,在夜里赶回来时出了车祸。 那司机给的赔偿金,其实能够支撑前期治疗费用的。可当母亲躺在医院时,他才知道,那钱被他父亲拿出去输光了,卡里只剩不到一千块。 他哭着质问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情,明明是他母亲的救命钱,可他父亲只抱怨说谁知道会输,人死了就死了,大不了再换一个就是。 也许就是从那会开始,他恨极了那个人吧。 下了高铁,俞离怀也不急着去那个陌生的地方,对他而言早就没有了在乎之人的地方,只不过是一个冰冷的水泥盒子而已。 找了个酒店,匆忙洗漱后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他打了车,到了他父亲的家里。 看着这陌生的房门,他站在门口,隐约听到里面有说话声,犹豫着要不要敲门。 笃……笃……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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