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他不好意思说,尤帆好意思,这副样子要是被别人看去,那才真是面子里子都没了。 乔予扬心情颇好,被打扰睡觉的郁结之气一扫而光,“行,下次注意。” 关上门后,乔予扬先去快速地洗漱了一番,然后走到床边,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床上的人又睡着了。 宁珩的睡颜安宁,那张漂亮的脸蛋儿上多了几分平时没有的柔和,呼吸均匀,小巧的唇珠点在上唇中间,小肉饱满,被昨晚亲的微微翘起,惹人怜爱。嘴唇微张,露出一条唇缝,唇色粉粉的,清纯而诱惑。 乔予扬眸光微暗,伸手揉着宁珩的唇瓣,感受唇珠在指腹滑过的感觉,触感要更软些。 “嗯……”小猫嘤咛一声,鼻息湿润,半睡半醒,感受到熟悉的气息,下意识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你又想干嘛……” “又?”乔予扬轻笑一声,俯身蹭了蹭宁珩光洁的肩头,啃咬着皮肤,“既然你这么说,我要是不做点儿什么,岂不是对不起你这个‘又’?” Omega的身体软软的,皮肤光滑得像绸缎,体毛都微乎其微,稍稍用力就会留下痕迹。红红紫紫,深深浅浅,轻而易举地能激起alpha占有欲,直白又粗鲁地宣告这个人已经有所属。 皮肤激起电流,他舒服地哼了哼,懒懒的不想动弹,躺在被褥里由着他亲。 刚成年就被alpha吃了又吃,反复欺负,随着越发深入的交往,他在身心上也更加依赖这个给自己开*的人, “起了吧,一会儿尤帆和老邹又来催了。”乔予扬难得忍住火,拿出队长的职责感。 宁珩嗤笑一声,“今天怎么忍得住?” 乔予扬似笑非笑,“我是怕你一会儿又臊的不敢出门。” “我怎么了?”宁珩眨眼,眼里蒙着一片淡淡的水雾,睡眼惺忪。 “刚刚尤帆问我这是怎么了,”乔予扬亲了亲宁珩的手指,拉着他往自己光着的上半身放,“我只能说是小猫抓的。” 宁珩如同被冷水泼过,立马清醒了,一下子翻身坐起,被子顺着皮肤滑下,露出了流畅优美的脊背,上面遍布着比乔予扬更多的痕迹。 他惊愕地看着这些抓痕,难以置信地问:“这是我……弄的?!” “不然呢?”乔予扬觉得好笑,“昨晚我们一直在一起,我能去哪儿找别人弄上这些?背后还有,更多。” 乔予扬转身,他紧实的肌理随着动作起伏,肩胛、背部都有明显的、长短不一的抓痕,大概是某人情难自禁时,毫无意识留下的。 昨晚那些马赛克的场景在宁珩脑子里像放电影似的闪过,在最情动难耐的时候……好像自己确实用了力,想缓解那阵无法承受的爽利。 乔予扬见他羞恼呆愣的模样,嘴角微扬,痞气地问:“怎么?不想承认?敢做不敢当啊,宁神。” “谁他妈不敢当了?!”宁珩忍着羞赧,起身随手拿过宽松的T恤一套,隔绝了alpha在他身体上流连的灼热视线,“老子既然敢做,就敢认。对啊,就是我抓的,干嘛?你一直对我又啃又咬的,我不能在你身上留下痕迹了?” 乔予扬露出一个暧昧的眼神,“求之不得。” 宁珩觉得脸烫,匆忙地进洗手间,用冷水洗脸,缓解燥热。 他洗漱完出来后,见乔予扬蹲在箱子旁翻找着什么,找了一阵没找到,又去翻宁珩的箱子。 “你找什么?” “充电宝。”乔予扬说,“昨晚忘了给手机充电了。” 至于为什么忘…… 宁珩干咳一声,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想起来……他好像也忘了。 他俩到尤帆房间时,其他人或坐或站,吃着早餐聊天,电视上投放着赛前的采访。 “你俩可算来了,再不来我又要去敲门了。”尤帆眼神复杂,“昨晚江姜去买的糕点,想吃什么自己拿。” 茶几上堆着好几盒精致小蛋糕,还有一些松软的面包,光是看着就很有食欲。 宁珩早就饿了,走过去拿了个芒果芝士的,随着他俯身的动作,松垮的领口往下掉,过于宽大的衣服垂落成一个膨胀的弧度,里面的内容一览无余。 坐在沙发上的秦北抬头就瞧见这副光景,满脸嫌弃,一言难尽地说:“宁珩,你有那么缺钱吗?一件合身的衣服都没有?” 宁珩嘴巴鼓鼓的,吃着蛋糕,闻言低头一看——— “咳咳咳咳!”宁珩呛得满脸通红,差点儿一口气没提上来。 操,穿错了,这……这他妈是乔予扬的。 宁珩喜欢穿宽松的衣服,T恤都是松松垮垮的款式,他自己从头到脚都快被乔予扬的味道腌入味儿了,更没注意到衣服上的信息素。 秦北没有眼力劲儿,把直男发挥到极致,还在絮絮叨叨地说:“你如果真的那么喜欢穿队长的衣服,好歹找个裁缝店把尺寸改改吧,我……呜呜呜呜!” 赵焱拿了块蛋糕塞他嘴里,尴尬地看了一眼队内的两位情侣,“北哥,你还是先吃东西吧。” 江姜帮宁珩拍了拍背,递给他水。 宁珩没接,缓过了气儿冲秦北吼道:“老子爱穿什么穿什么,要你管了?” “我想管了?”秦北嘴里含着蛋糕,情绪激动,说一句就喷着蛋糕渣,“你他妈一弯腰,里面那些吻痕什么的,真不害臊啊?” 乔予扬动作一顿,目光冷冷地往秦北那边一扫。 “……”直男老实看直播了。 宁珩面无表情,气压很沉,转身离开房间。 “你说话能不能用点儿脑?”江姜无语,“以宁珩的性子,肯定不是故意的,你这样搞得人家多难堪?上次尤老妈子的东西掉出来,你当着二队、三队的面展示,结果是女人的情趣内衣,这事儿被扣了一年的奖金,教训还不够?” “噗———”尤帆一口水喷出来,恼火道,“怎么又扯我了?能不能翻篇了?!” 秦北挠挠头,有些愧疚,对乔予扬说:“队长……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我这人吧……我……” “用不着给我说,”乔予扬淡漠道,“你冒犯的又不是我。” 秦北求助地看向江姜。 江姜给了他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很快,宁珩回来了,换了衣服,还穿了个外套,把扣子扣得严严实实,一点缝隙都不露。 他面无表情地拿着未吃完的蛋糕,往床上一坐,冷着脸谁也不理的模样。 秦北咳嗽一声,别别扭扭地说:“那什么,对不起啊。” 宁珩睨了他一眼,冷笑道:“终于会说人话了。” “老子说的一直是人话。”秦北扭扭捏捏地宁珩旁边坐下。 这俩冤家也算是相安无事地继续看比赛。 三排打了一整天,虎头战队的实力不错,但是面对同样强劲的各国对手,打得比较吃力,八局过去,总排名第五,和第一名的Cnin战队有近八百分的差距。 “虎头在国内的三排可是数一数二的,放在亚洲竟然连前三都进不了。”老邹神色有些严肃,“国内对二排、三排真的没多重视,太吃亏了。” “他们配合得不错。”乔予扬说,“刚才那局狮子的所有反应都没问题,应该还是训练少了,韩国、泰国、马来西亚都是偏向双排和三排的训练,只能说每个国家的侧重点不一样。” 直播里,解说员激情四射地讲解着,最后两局大家打得都很保守,已经决赛圈了,还有七八个队伍,谁先伺机而动,谁就会成靶子。可迫于倒计时的压力,不可能一直这么僵持下去,最终的目标还是要夺取地图中心的光源。 “砰——”狙击枪的声音打破寂静。 所有人目光一凛,乔予扬微微眯起眼。 “什么情况?咋了咋了?”秦北刚刚低头玩儿手机去了,错过了最精彩的一幕。 “Cnin战队的Mo用狙击枪打死了狮子。”宁珩言简意赅地说。 秦北诧异,“不是吧,这个Mo有点东西啊?弹无虚发,不过和队长的狙还是差远了。” “这不是重点,”电视机里解说员的声音和游戏里的音效成了背景板,老邹声音低沉,“这个Mo的视力很好,敏锐力和洞察力非常强。刚刚狮子并没有露任何视野,只是他的队友微微动了一下和他换枪,对方就能抓住这么一点动向,一枪毙命。” 尤帆说:“我之前看了参赛表,三排的这三位会继续参加五排的争夺。” “Tina这次培养出的战队,实力可能比我们想的强。”老邹嘱咐,“明天的五排,你们一定不能掉以轻心。” 宁珩想到什么,转头问:“队长,你和Mo对狙的话,有几成把握?” 所有人的目光汇聚在乔予扬的脸上。 乔予扬扯了扯嘴角,反问:“你是高估了Mo,还是低估了我?” 宁珩轻哼一声,“嚣张。” 乔予扬的态度给了大家一个定心丸。 三排结束,毫无疑问,Cnia战队获得冠军,三人拥抱后下台,镜头一直追随他们,又给了教练Tina一个热烈的拥抱。 后面的流程一如既往的是采访,可看可不看,大家对于获奖感言没什么兴趣,正要关掉电视准备下楼吃饭时,他们却提到了DAR。 主持人:“对于明天的五排,你们三位也会参加,不知道最希望和哪个战队对决呢?” “应该是DAR了吧,他们很强,我们的教练Tina看过Wakely每一场比赛视频,一直想找到他的缺点。” 主持人:“那找到了吗?” Mo苦笑一声,“Wakely的可怕就在于,他的每场比赛都无懈可击,没有任何的失误和缺点。我们不知道面对DAR之后能有几分全身而退的把握,会拼尽全力换取胜利。” 主持人哈哈一笑,“所以其实你们是很期待遇上Wakely吧,他是Rob的神话。” 另一位选手说:“我会更期待遇上Loper,我研究过他打游戏的视频,听说他喜欢KIK的Wolf,不过他的打法更像是Wakely的翻版。我或许比不上Wakely,但挑战他,我还是有自信的。” 主持人:“那我们拭目以待,明天的五排对决。” 宁珩眉头微蹙,盯着要挑战他的那位选手,心里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 电视屏幕黑掉,乔予扬关掉电视,“有什么好看的,走了,去吃饭。” 七人陆陆续续的出门,宁珩神色有些恍然,被身后的秦北和赵焱簇拥着往前走。 【“他的打法更像是Wakely的翻版”】 这句话不是第一次听,但却是第一次让宁珩上了心。 他进战队不久,在一次吃饭的时候,江姜随口提起他的打法激进,很像队长。老邹也是因为他俩打法上更为相似,所以让他们练习双排。 而从一开始,他和乔予扬根本不需要磨合,那份默契来得莫名其妙、却又顺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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