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辞衍:“……?” 把人扔到床上,季柏深期身而上,夏辞衍抵着他的胸膛,手指捏捏他高挺的鼻子,桃花眼染上笑,忍不住说,“你很恨嫁哦。” “是。”季柏深额头相抵,黑眸沉沉的看着他,吻了又吻:“做梦都想嫁给你。” 每年的9月是他发病率最高时期,因为9月是刺猬去世的日子,也是夏辞衍离开疗养院留下他一个人的日子,从此草坪面前没有带给他光亮的男生,他的生活只剩下黑暗。 “夏夏。” “夏夏。” 季柏深一遍又一遍的喊他名字,肌肤相贴,像患了肌肤饥/渴症一样一刻也不愿意离开。 夏辞衍感到他有些失控,只好尽量安抚他,“我在。” 腿被拉得太高,他受不了的哼出声,手臂箍紧,低泣求饶,“你慢点。” 求饶声并不能换来正在性上男人的怜爱,反而只会让其想要一逞兽/欲,将人欺负得流满床塌。 荒唐之后。 夏辞衍靠在他臂膀间忍不住抱怨:“这什么都没有。” “伤到了吗?”季柏深掀开被子,“我看看。” “没有!”夏辞衍裹紧被子,不让看,“我的意思的衣服没法儿穿了。” 看着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的男生,季柏深思考了两秒,“那我们就在这儿呆一个周末吧。” 夏辞衍一秒get到他在想什么,立马拒绝:“不行!” 他觉不干光身子生活的行为,他下半身还想不想要了啊。 被识破的季柏深也不恼,换着法子磨男生。 夏辞衍被子一蒙,“我睡着了。” “夏夏。”季柏深拍拍被子。 夏辞衍:“我睡着了。” “好吧。”季柏深颇为遗憾的说,“本来还想给你讲这个宅子的故事呢。” 被子刷的掀开,毛茸茸的脑袋探出来,被子又慢慢往上拉了一点,只露出一双桃花眼,夏辞衍好奇的问:“什么故事?” “等我调整一下姿势。”季柏深掀开被子,在男生警惕的眼神中无辜的说:“有点冷。” 把人抱在怀里,满足了。 “听说这宅子是爷爷给自己准备的婚房,不过后来没用上。” 夏辞衍:“为什么啊?老爷子他不是已经结婚了吗?不然哪有你啊。” 季柏深捏捏他鼻子,“听我说。” 夏辞衍:“嗷。” “因为爷爷喜欢的人不在了。” 夏辞衍:“!” “那我们住在这里怎么好!”死者为大,他立刻就要起来。 季柏深把他拉回怀里,无奈的说:“这是新宅,没住过人,一直空闲至今,所以我才说爷爷应该是希望我们在这办婚礼。” “要不我们还是回家吧。”夏辞衍总感觉有点不对。 把人搂紧,季柏深:“等我说完。” 夏辞衍贴紧他,“好吧。” “听说是个男生,和爷爷在一起了很多年。” “当时季家没落,爷爷为了重振季家几乎是用尽手段,我曾在爷爷书房见过一张老照片,照片上一人是爷爷年轻时候,另一人就是男生,放到现在也是很漂亮耀眼的长相。” “具体发生了什么不太清楚,只是听说爷爷为了权势放弃了他。” 听完这个故事,夏辞衍感觉更冷了,收收手臂,他把头埋在季柏深胸口,不知道要怎么评价,只能说每个人的追求不同,季老爷子追求权势,鱼与熊掌不可得兼,但那个男生一定很伤心。 “那你呢?”沉默几瞬夏辞衍终于找到了话题,“你会为了权势放弃我吗?” “不会。”季柏深语气坚定,亲亲他,黑眸在暖灯下印着星辰,“没有你,要权势有什么用。” 他不是他爷爷,不会为了家族而奉献爱人,他爷爷是值得尊敬的,但并不值得他学习,他的世界只想要一个夏辞衍。 看着身侧男生睡颜,季柏深关了灯,把温暖的身体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嗅着属于男生的味道。 他没有告诉夏辞衍的是,男生流落到对家手里,他爷爷为了权势而放弃男生,最后男生惨死街头,他爷爷终生无法原谅自己,吃斋念佛,长明灯。 手指在黑暗中勾勒怀中人的轮廓,心脏跟着手指一点一点跳动。 夏辞衍被碰到痒痒肉,动了动,闭着眼睛嘟囔,“痒。” “睡吧。”季柏深亲亲他,把人抱紧了点。 生同眠,死同穴。 要么一起生,要么一起死。 ---- 作者有话要说: 嗯!
第64章 完结 接近迎新晚会,设计的演出服到了。 “收腹!收腹!”负责服装的女生指挥拉松紧绳的人,“紧一点!再紧一点!” 她看着男生比自己还细的腰,激动得两眼放光,握着拳头无声尖叫。 努力收腹的夏辞衍一下泄了气,他白皙的脸上染着红,手向上撑着柱子,手指微蜷,“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这玩意儿能别穿吗?” 公主的服装是中世纪繁复华丽的宫廷裙,圣洁的白色,金色镂空蕾丝边下摆,泡泡袖,领子偏低,接近一字肩,露出大片锁骨,因为腰细裙摆大,需要在里面穿上束腰带和裙撑,一度让他呼吸不上来。 季柏深进门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繁丽景色,如中世纪古老的盛大婚礼,而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有些沉默。 他演的是囚禁公主的丧尸王,同样不需要台词,衣服……也很丧尸王,破烂的骑装,满身逼真的血污,与华丽的公主格格不入。 几步走过去,手掌锢住男生努力收腹的腰,无论他触碰过多少次,都没有像这一刻样想要撕烂。 “呼……你换好了。”夏辞衍将撑在柱子上的手臂缠到季柏深脖子上,腰以上的部位无力的靠在他怀里,吸着气艰难开口:“憋死我了。” 抱了一会儿发现季柏深满深血污的衣服,忍不住挑眉啧了声,“你好脏啊。” 季柏深垂眼,眸光落在男生洁白的宫裙上,紧致的曲线让他眸色深了几分,低言:“嗯,我脏。” 洁白美丽的东西,总让人忍不住想要玷污。 负责服装的小姐姐心里尖叫一万遍,将丧尸王怀抱公主的照片发到了嗑糖群里,群里都在直呼好家伙。 照片的视角只能看到季柏深偏着脑袋的黑发,双手紧紧箍着男生堪称纤细的腰,肤白发浅的男生同样偏着头,桃花眼垂着,妍丽唇瓣被遮挡,像正在被混身血污的男人欺凌。 季柏深也确实在众人看不到的位置舔了一下男生的嘴角,夏辞衍嗔他一眼,“别闹。” “嗯。”季柏深一本正经,回头问服装师,“试好了吧。” 服装师小姐姐,“试好了试好了。” “我帮你解。”季柏深将人揽进试衣间,让男生双手撑在隔板上,两脚微开,向后挺,姿势很微妙。 双臂撑墙的夏辞衍等了一会儿也没见身后人动作,他快憋出内伤了,一扭头,发现季柏深眸色沉沉,正看着他解自己衣服。 夏辞衍:“!” “你在干嘛!”他当场就要推门出去,季柏深伸手把人按住,靠近,慢慢往下,低笑着说:“能干嘛。” 再出来时已经过了不短的时间,服装小姐姐两眼眼冒星星,见出来的夏辞衍栗发凌乱,咬着唇白皙脸蛋上冒着粉意,心里的尖叫快要突破天际了。 “回家吧。”季柏深很是讨好的勾勾夏辞衍手指,又转头去跟服装说:“衣服在里面。” 小姐姐,“啊?” 她语无伦次,“距离表演还差几天,你们要不要拿回家玩,啊不是,要不要带回家,啊,意思是……嗯,就是你们可以带回家。” 小姐姐控制住脸上的姨笑,矜持点头,“嗯!” “不用了。”季柏深笑笑,牵着人离开,夏辞衍以为他逃过一劫,心底松一口气,殊不知宫裙早已在订做的路上。 排练室里的人视线太过灼热,让夏辞衍一刻也不想停留,快步离开,季柏深牵着他,小指一点一点的挠他手心。 “干嘛!”夏辞衍没好气的瞪他,大庭广众下…… 一上车,季柏深就要探过来要亲他,夏辞衍立马抬手按住他靠近的脸,“不可以!” 季柏深双臂撑在他两侧,下巴搭在他手上,疑惑的问:“为什么不可以?” 夏辞衍支支吾吾,眼尾绯了一片,“你嘴巴,嘴巴不干净。” “嘴巴不干净?”季柏深愣了片刻重复,随后回味似的舔了舔唇,“夏夏的东西,哪里脏了。” 夏辞衍一把捂住他的嘴,“不准说不准说!” “谁让你吞下去的!谁让你吞下去的!” 他们在更衣间是没做什么,可季柏深却强硬的按着他,直至他紧张又崩溃的出来才罢休,更是一点儿痕迹也没留下,悉数吞下。 迎新晚会在国庆前举行。 因为两个学院联谊的性质,再加上在季柏深的参加下,不少电竞学院有名的职业玩家都参加露脸,艺院好些在娱乐圈小有名气的小明星也参与了进来,阵容一度十分豪华,被各家粉丝知道后更是强烈要求直播。 最后就变成了演出现场架满摄像机的景象。 一次内部的迎新晚会,变成了全网的直播盛宴。 尽管夏辞衍没什么台词,他也紧张得不得了,人生第一次干这种性转的事,白金卷假发让他显得雌雄莫辨。 旁白声音传至后台,“这是一个发生在末日的故事。” 出场的同学一一路过,季柏深脸上化了血腥的妆容,路过洁白宫裙的长发公主时他停下脚步,摸了摸公主的脸,搭配着他这幅妆容,很是不怀好意的样子。 公主夏辞衍:“……” 被迫吃狗粮的其他演员:“……” 站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 随着歌声的响起,舞台缓缓拉开,“末日战争,美人匿于古堡……” 歌声渐渐微弱下去,主持人的旁白在轻快的山间音乐中响起,“相传在古老的中世纪,神秘的切斯特堡住了一位天使面庞的公主,各路英雄跨越山川寻找古堡只为一睹公主芳容。” 属于公主场的幕布拉开,站在一众人群扮演花草间的夏辞衍深吸一口气僵硬的提着裙摆前三步,转个圈,右三步,转个圈,缓缓坐下。 诺大的露天礼堂观众,和表演看呆的英雄一般统统愣在了原地。 网上已经炸开锅了,弹幕和打赏多到屏幕失去人影。 “英雄的到来,带来了丧尸的围城。”丧尸的嘶吼声猛地响起,主持人的声音也激扬起来,“英雄战败,公主落入丧尸之手。” 扮演花草的演员们纷纷脱去花草装,露出真正的丧尸妆容,在响起的战乐中将公主抬向远方。 丧尸王身型高大满身血污,坐在属于他的王座上,用猩红眼珠远眺公主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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