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错了人…” “误会…” “不是你…那个人不是你…”元秋喃喃道。 “我原本答应了他什么都不说的。但时至今日,我已决定抛开过往朝前走。却也不忍心再让你慌慌终年只活在回忆里。” “我已应了旁人的白头之约,也明白了有些感情是弥足珍贵的。所以我才觉得应该告诉你这些,把选择交给你。”陆禄说得恳切。 “我错认了…是我一厢情愿…”元秋望着眼前的陆禄,恍惚中就见到两个人影分分合合。 「给你的梅子糖,这么冷的天还敢偷溜出去玩雪,活该你生病。」 「今日罚你抄书,你可有异议?」 「这笛子你喜欢就拿去,不过是随手做的玩意儿,你若乐意这些,待你及冠,先生再送你个好的。」 「胡闹!这里是天牢!你来这里做什么?」 「这个时候,你不应该来看我,回去吧。」 元秋记忆中那人的模样渐渐明晰,和眼前的陆禄已然做了两人。 “你不是他…我为何会错认?还一错便是这么多年…呵呵呵…”元秋哭着哭着,莫名便笑出了声。 陆禄在一旁静静地等着,待他平复了情绪后,才开口道,“小秋,你都想起来了?” “嗯。”元秋点了点头,“抱歉,无为。这些年…” “我们曾经是朋友,以后便还会是朋友。”陆禄轻声道,“但是小秋,作为朋友我希望你能活的明白。而不是一味地欺骗自己。” “我明白了,你放心。”元秋点了点头,“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在确认元秋离开屋子后,雁长天才开口道,“既然要说,为何不把一切都坦白地告诉他?” “告诉他什么?我不是都说了么?”陆禄眨了眨眼睛。 “你方才只说他认错了人,你不是他心里想的那人,却怎么不跟他说清楚,那人还活着?” “你怎知那人还活着?” “你猜到啦?”陆禄扯了扯嘴角,却发现如今自己这模样,连‘笑’都很困难。 “刚刚听你说那人是少傅,便有了猜测。”雁长天点了点头。“虽只见过那人几面,但他对这秋王爷的态度多少有些不寻常。” “我原先不大理解,现在倒是理解了他为何时不时的会那样对秋王爷了。” “我家长天真聪明!这才见过几面都让你给看出来了。” “这样看起来倒也不难猜啊…”陆禄不经有些奇怪,“但你说为啥元秋这么些年都没看出来呢?” “大概是…当局者迷吧。”雁长天垂眸道。“又或者他潜意识想要逃避一些事情。” “你说的倒是没错。”陆禄点了点头。“我都已经提示他这么多了。再后来他想怎么处理,便交给他自己了。” * 老老实实养了三天的病,陆禄终于盼到柳渔松口,说要帮他取下身上扎着的银针。 “虽说针是可以去掉了。但你自己要明白,你这身体如今是个什么状况。它可经不起你瞎折腾。” “是是是,知道了。”陆禄笑着说道,“我现在啊,什么都听柳神医的。” “哼!”柳渔轻哼一声,没有回应他的调侃。 “对了,小楼呢?你把我们家孩子弄哪儿去了?”陆禄这连着几天没见着小家伙,心里头还真挺想的。 “带出去卖了,论斤称的。” “什么?” “你真信?” “当然不信。只是配合你表现得惊讶一点。” “呵,那我可谢谢你。”柳渔皮笑肉不笑地瞪了眼某人。 “快说,你把我家小宝贝拐去做什么了?” “还小宝贝,你恶不恶心。” “我乐意,快说,人你给拐哪儿去了?” “我是怕小孩子手没个轻重,你又不讲究,他要是来了,准要把你这身上扎的针弄掉,才特意帮你带了几天。”柳渔解释道,“别好心当成驴肝肺。” “你不是不喜欢小孩子。嫌太吵么?” “小孩是太吵。但那小鬼还成吧。我取了一点他的血。” “什么?你怎么能!” “就是扎了下手指,你那么大反应做什么?”柳渔皱眉道。 “扎手指啊,咳,那好吧。”陆禄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扎手指也挺疼的。” “是,挺疼,是你心疼吧。”柳渔撇了撇嘴。“再说,我那也是为了研究,又不是真想伤他。” “那你研究出什么来了?” “他的血有毒。” “什么意思?”陆禄有些不解。 “你还记得,之前你和雁长天被埋伏的那一次,是那小家伙自己跑回来求救,恰巧被那个扬刀山庄的庄主遇见的事么?” “嗯,那次怎么了?”陆禄表示,对于和雁长天的‘第一次’,他想不记得也难。 “那次的事我没跟你细说,其实我在街上把人‘捡回来’的时候,就发现那个姓尹的中了毒。” “中毒?是谁做的?难不成是那些人跟在小楼后头…”陆禄猜测着。 “一开始我也没弄清楚,但直觉那小鬼可能有问题。” “你怀疑小楼?怎么可能是他。”陆禄摇头否认。 “但如今我已经确定了,那日我的怀疑是正确的,姓尹的中毒,就是因为那个小鬼。”柳渔笑了笑,“小家伙的血带着毒,那一日姓尹的应当是碰到了小家伙的伤口,所幸那天小家伙只是蹭破了点皮,不是什么大出血。不然我估计,没等我把人捡回来,那家伙就死在半路了。” “所以说,姓尹的福大命大。”柳渔总结道。 “这也算福大命大?”陆禄有些怀疑。 “没死都算。” “好吧…你说的在理。” “但之前你不是说小楼是…是那啥么?”陆禄心中很是奇怪。 “什么?” “就那个,你不是说他是…”陆禄特意凑到柳渔耳边小声说道,“乌兰秘宝。” “没错,你家姓雁的不是承认了么。”柳渔一把将人推开,“离我远点,你好几天没洗澡了吧。” “我几天没洗澡你不知道?”陆禄翻了个白眼,“还不是你给我扎了一身的针,我怎么洗澡?”
第一百三十五章 秘宝的‘秘密’ “渔渔,你真的变了。你对我越来越不耐烦了。” 没了身上那些个碍事的银针,陆禄终于能自由的表达自我了。 就见他边说着话,边从身后环住柳渔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了柳渔的身上。 “你!”突如其来的重量让柳渔一个没站稳差点后仰着摔倒。 “你是想我再给你多扎几针是不是?”柳渔威胁道,“你给我松开!” “你嫌弃我臭,我才不要放。”陆禄承认,他就是有点故意报复的性质。 毕竟虽说柳渔救了他的命,但是这几天被当做‘刺猬精’的过程,实在是太难熬了。所以对于这个始作俑者,他必须得好好表达一下‘谢意’才行。 “姓陆的,我劝你最好赶紧放开我,不然我…” “不然什么?你想再给我下个I毒?那你不是又要再救我一遍,你肯定舍不得。”陆禄笑道。 “我!” 柳渔被他气的不行,刚要从身前的药箱里再抽几根银针出来,就听见身后传来了推门声。 “你们做什么呢?” 雁长天刚一进门,就瞧见这二人贴在一起的场景,下意识皱了皱眉。 “长天!”陆禄惊喜地喊了声。 下一秒,便见他一把抛开柳渔,直直地冲向了雁长天。 “长天长天,你看,我没事了!可以动了!”陆禄笑着搂住了雁长天。 “嗯,我看到了。”雁长天点了点头。 “你怎么反应这么平淡…”陆禄有些不满。 雁长天见他有些失落,思考了片刻,低头轻轻吻了下他的嘴角。 “真好,还是喜欢你这个样子。之前太过安静的,不像你。” 陆禄没想到,雁长天竟会当着柳渔的面吻他。 惊讶地张着嘴楞住了。 等到陆禄反应过来时,下意识地低头想要藏住突然升温的脸颊。 “怎么了?是还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让柳先生再替你看看?”雁长天问道。 “没!不用!我好了,我很好,不用看了。”陆禄连连拒绝。 “行了,你俩要是没事就赶紧从我眼前消失吧。”柳渔嫌弃地说道。 他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 “但是渔渔,这里是我的房间…” “…那我走!”柳渔瞪了眼陆禄,一把拎起药箱往外走去。 “渔渔,你还没跟我解释清楚刚刚的问题…” “问你旁边的人,他更清楚。”抛下这句话,柳渔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屋子。 “你们刚刚在说什么?”雁长天问道。 “刚刚啊,我和渔渔在说小楼的事。” “哦…在说小楼的事,需要贴得那么近,抱在一起讲?”雁长天问道。 “我们就是在…”陆禄抬头,眯起眼睛打量着眼前这人,“你这话问得怎么怪怪的?什么叫贴在一起?我们哪有贴在一起?” “我一进来就看见了。” “你这是吃醋啊。”陆禄突然反应过来。 “……”雁长天回手一把搂住陆禄的腰,将人往怀里按了按,“你说呢?” “我说?我说就是。”陆禄笑了笑,“我发现你有变得小心眼哦,雁小天。” “我有么?” “我说你有你就有。” “那你不喜欢?” “喜欢,当然喜欢。”陆禄说着,抬头亲了下雁长天的鼻尖。“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雁长天笑了笑,蹭了蹭陆禄的鼻尖。 “刚刚听渔渔说,他取了一点小楼的血,应当对小楼没有影响吧?” “取血?”雁长天皱了皱眉,“小楼倒是没事但…” “怎么?” “小楼的血里含着剧毒…所以我告诫他,不要让自己轻易受伤,不然会害到身边人。我是担心柳渔他贸然取血会害着他自己。”雁长天如实说道。 “渔渔说他之前就有些怀疑,所以提前做了准备。但为什么小楼的血里带毒?这么一看,那乌兰秘宝岂不是突然成了只小毒物?” “因为这乌兰秘宝本就是因人的私愿而诞生的…不存在有天生的宝物一说。”雁长天叹息道。 “私愿…什么意思?”陆禄不解。 “乌兰其实原本是没有密宝一说的。这段时间发生的和陌白柯有关的案子,你应该察觉到了,乌兰人其实擅长练毒。” “嗯,对我有听你提起过,那些乌兰秘术…听着都跟毒I物有关。” “所以,他们最初在炼制乌兰密宝的时候。用了上千种毒虫。” “炼制…这个词听着就让人很不舒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么?”陆禄皱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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