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觉得嘴角抽搐:“那您正大光明的查什么呢?” “查孤儿院。” 我愤而起身:“你等等我这就去申请配枪。” 穆慈眼疾手快地拽住我的手:“你好狠的心啊。” “知道我狠心还不说实话,”我板起脸来威胁道,“你连我都瞒。” 我还在生气,没想到穆慈竟用力一带,我站立不稳就这样跌坐在他的腿上。 “你干嘛?!” 他的手不老实地扯开我的衬衣:“我没有瞒你。” 虽然手指暧昧地划过我腰上的皮肤,可他的表情却正经得要命。 他的味道像拥抱把我紧紧包裹起来,我的呼吸有些急促。我在他面前果然会变成Omega,只要他想,他可以轻易的影响到我。 我竭力稳住思维:“……没有吗?” “那所孤儿院接受捐赠,所以我先让谢之打探一下。”穆慈故意在我的耳畔讲话,温热的气息酥酥麻麻地撩拨着我的神经。我全身瘫软,只能倒进他的怀里。 “那他……打探到什么了吗?” “如果有,我会告诉你的。” 我看他一点也不想讨论案情,因为他的手十分不老实。 “我……我知道了,”我求饶般地推开他,这时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软的不像话,“我、我该走了……” “我一直在考虑把你监禁起来的可行性。” 愕然间,我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考虑监禁一个探员?……” “不然你总想逃,我怎么受得了?” 穆慈突然捏住我的肩膀,强迫我躺在沙发上。我明明训练有素,却无法挣脱他的束缚。我不知道这是信息素的影响还是他作为顶级Alpha有着我无法冲破的壁垒。但我实在没办法抵抗他,亦或许我的内心深处也不是真的想逃离。 “你怕我逃掉吗?” “怕,”穆慈轻吻着我的唇角,“所以我要一次次标记你,这样你的身体就不会忘记我了。” “说什么胡话呢?”我就像睡得迷离时那样主动捧住他的脸颊,“脑子记住不就得了。” “这是你也爱我的意思吗?” 我的脸颊越来越红:“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理解成这个意思的。” “知道你害羞,”穆慈捏了捏我的脸,“我明白就好。” “你明白什么了?” “明白你也爱我。” 穆慈对待感情总是这样直来直去,我的心脏跌宕起伏。就是这样的攻势让我最终落入到他的陷阱,他甚至不需要付诸行动,仅仅一个温柔的抚慰就足够让我沦陷其中。 只是没有料到他竟会折磨我整整一个晚上。 除了深夜在书房里呆了半个小时之外,他始终把我囿在床上。到最后我已经彻底放弃了挣扎,因为无论生理还是心理都已经失去了拒绝的权利。 转天清早,在生物钟的作用下我的大脑清醒过来,可我的身体却疯狂叫嚣着疼痛。这比高强度训练还要累,累得我有史以来第一次动了请假的念头。 “起不来的话,我给你请假。” “不需要!”我猛地起身,但腰部传来的酸痛却把我倏然拉回床上。 “你这样……还能起来吗?” 看着他神清气爽的样子我就气不打一出来,他的问题很暧昧,暧昧得让我不由自主的回想起昨晚的疯狂。 “起不来我也得去,这周要继续守那两个鬼地方。”为了防止用到腰部,我手臂用力支撑着身体缓缓坐起来,“守一礼拜了,除了看到你的助手出现,一点儿收获都没有。” “不会有收获的,连我都查不到什么。” “我说你讲话也有点太狂妄了。” 穆慈没有反驳,而是起身往衣帽间里走去。他的身材确实很好,但我真的不想他用这种没皮没脸的方式展示给我看。 我面红耳赤地看他拿着几件衣服回来,并随手丢在床上: “走吧,我送你上班。”
第28章 送家属上班 我是想要拒绝的,可穆慈接下来的动作实在让人无法拒绝。 他连洗澡这种简单的事情都不让我自己动手,即便再挣扎,可我还是在他不带任何情欲的抚慰中逐渐削薄了意志。 巨大的穿衣镜前,穆慈从身后抱住我。 “干什么做到这样?”我主动与他十指相扣,“你一句话,想服侍你的人能从这儿排进海里。” 穆慈在我的发顶落下一吻:“所以要以身相许了吗?” “以我的身体,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吧?” “不要被信息素控制住。” 这话倒是有了些意思。 “如果我想离开,你会放手吗?” “不会。” 斩钉截铁得让我哭笑不得:“不觉得自己很矛盾吗?” “感情这种东西本来就没有逻辑。” “歪理。” 话说到这,我突然听到了斯克里亚宾的幻想奏鸣曲,不一会儿,便看到穆慈拿起手机—— ‘真讲究。’我默默吐着槽。 “热搜?好,什么压不住了?为什么要压?什么都不用做,对,嗯,好。” 通话不过三分钟,穆慈的神色如常。可我还是从这短暂的几句话里听出了不对劲:“什么热搜?” “Might抑制剂疑似导致Alpha腺体退化。” 我惊愕地拿起手机打开App,穆慈没有开玩笑,我果然在最醒目的位置看到了这条新闻。 甚至后面还跟着个「爆」字。 “大爷的……”我气得死死握住手机,“你知道是谁做的吗?” “知道,”穆慈泰然自若的样子就好像Might抑制剂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似的,“在日内瓦的时候就听说有个大老板正在积极从各大药厂挖人。” “打听到那个大老板是谁了吗?” “熟人,”穆慈笑道,“程玉关。” “他大爷的……” “大爷怎么招你了?” “你怎么还有心情开玩笑?”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你知道这舆情意味着什么吗?你真不打算压下去吗?” “为什么要压?”他又把这句话重复了一遍,“我是不会给那些社交平台送钱的。” “这种时候就别任性了。” “热搜下降过快的结果知道是什么吗?”穆慈这时已经穿好风衣提着车钥匙站在入户的电梯口等我了。 我连忙加快脚步:“欲盖弥彰?” “对,而且这件事情我已经预料到了,”穆慈叹了口气,“下一步就是把号称对腺体没有影响的抑制剂投入市场,据我所知,程玉关的所谓团队都是一帮草包,他大概率是要人合作的。” 我瞪大眼睛只觉得全身发冷:“所以看上你了?!” “换个词,”穆慈笑道,“据我派去的卧底打探,他想仿制Might抑制剂但是失败了。” “所以才出此下策?……” “不,我觉得这才是上策。” 穆慈如何做到用满不在乎的口吻说出让人目瞪口呆的话的? 刚坐上副驾驶,穆慈一脚油我只觉得自己快起飞了。我赶紧手忙脚乱地拦着他:“你开那么快是要上天吗?” “哦抱歉,习惯了。” 穆慈听话减了速,我刚想夸他好歹还是听人劝的,紧接着就听他如是问道: “夫人您看这样的速度还可以吗?” “如果活腻味了可以告诉我。” “哈哈哈。” 听这笑声,是不是活腻味了咱不知道,起码证明他的心情没有受到热搜的影响。 “说真的,穆慈,你打算怎么做?” “这事早晚会发生,好在腺体退化的治疗方案已经有了初步进展。” “真的吗?!”这倒真是个好消息。 穆慈点了点头:“只是我的团队还在日内瓦,具体情况得等他们回来再研讨。” “你为这件事费了不少心力,却要背负骂名。”还记得那条凌晨才回复的信息,我只觉得穆慈实在是冤枉。 “值得就好。” 不得不承认,在这一刻我对他肃然起敬。 他住的地方距离十九局很近,只有十分钟左右的车程。话音刚落,车已经停靠在市局门口。 我道了声谢就要下车,没想到穆慈却突然拉住了我的手: “夏竹。” 趁着我呆愣的瞬间,他倾身吻住我的唇。 “我爱你。” 突如其来且莫名其妙的告白让我不知所措,而我傻掉的样子好像取悦了他。 简直不可理喻。 “慢走。” 声音里带着笑意,我很想骂他两句可却无从开口。红得发烫的脸颊暴露了我的真实想法,我逃也似的下了车,可走出了几十米也没听到汽车发动的声响。 他竟然还不走,万一被熟人看见又免不了一顿得瑟。 “哟,这不穆总的车嘛。” 你瞧瞧,怕啥来啥。 转身就看到莫语敲着穆慈的车窗,只见后者从容地下了车,好像对莫语的出现并不意外。 “穆总,今儿个的热搜看了吗?真热闹啊。”莫语那语气,简直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小夏在旁边,还来不及看。” 靠。 “说什么呢?!”我连忙折返,“莫组长你别听他的。” “你们小情侣的事儿我懒得管,穆总,抑制剂的事情不是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嘛?今天这广而告之,不是你们Nocturnes做的吧?” 真敏锐,一下子就抓到了症结所在。 “莫组长圣明。”穆慈倚着车门,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十分欠打。 “是程玉关,他的公司好像正在研制抑制剂。”我没有争取穆慈的同意就擅自向莫语解释道,“估计他从Noha身上发现了腺体退化的事情。” 但穆慈否定了我的猜测:“没那么简单。” “行了行了,”莫语打断了我们的对话,“穆总,不忙的话,把您知道的情况跟我们讲讲呗。” 穆慈爽快的同意了,随后就大大咧咧地把车停进了市局。 倏然间,我意识到这才是他的目的,理由还不得而知。不过这样也好,总比绕过特查组独自查案强多了。 “组长组长组长!我靠咱们车厂停了辆阿斯顿马丁!” 眼镜儿风风火火地跑进办公室,随即看到了穆慈。 “我说呢……”看来眼镜儿找到了车的主人,“怎么又把人家穆总请来啦?” “送家属上班,让我碰上了就请进来聊聊。” 莫语总是能精准的让我无语凝噎。 “穆总,今儿个的热搜您看了吗?”关月的问题和莫语如出一辙。 “市局的话术都差不多,”穆慈打趣道,“看与不看又怎样,反正你们都会告诉我。” “今天Nocturnes的股票开盘就跌停,我看您情绪够稳定的,不愧是大老板。”眼镜儿对穆慈竖起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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